巴巴.萨万.辛格
圣道在印度旁遮普省首先被那纳克上师,随后被皆穆·辛格上师传布开来。《格莱斯》(GranthSahib)圣典中的每一行都强调入内和接触纳姆。但我们发现,即使是玛哈玛(mahatma,灵性很高的人),也只有很少数是真正入内的。
虽然我出生在锡克教家庭,在十岁是便读了《格兰斯》圣典,之后又与锡克教传教士有密切的交往,然而,每当我阅读《格兰斯》(GurBaniGranthSahib)时,在我心中便会产生一中奇特的暗示。当我向传教士寻根问底时,却没有人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
古鲁玛(圣道)超越一切宗教。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与巴巴·卡汉(BabaKahan)交往。他常常在定中,这种得定的状态是他经过十四年的持续精进的修习发展起来的。我与他交往了好几个月,在这期间,在不同的情形下他显露了好几次超自然的力量。当我请求他赐给我印启的恩典时,他回答说:“不行,他‘印启你的’是另外一个人;我没有你的份。”然后,我请求他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以便我能够与他联系。他回答道:“当时间到了,他自己会来找你。”
当我在穆里山(MurreeHills)上担任地区副官,并且负责水利工程时,我住处附近有一个达蓝萨拉(dharamsala)即免费歇息所,这是萨社(sadhu)、玛哈玛(mahatma,灵性很高的人)和其他去克什米尔(Kashmir)的阿玛纳特(Amarnath)朝圣的人途中经常停留的地方,而且我有机会与他们交谈和讨论宗教以及灵性方面的问题。
在那些日子里,巴巴·吉(Babaji,指巴巴·皆穆·辛格上师)来到穆里,暂住在古瓦拉(一座锡克教的庙宇)里。他举行萨桑并以《格兰斯》讲道。他对《格兰斯》那新奇的(或看似新奇的)解释引起了相当的骚动。这也引起了我的注意。有一个人说,他把盘中吃剩的东西作为加持食物赐给人们;另一个人告诉我说,他将乐器放进人们的头里。我立即阻止他说:“我是工程师,我知道将任何乐器放进一个人的头内是不可能的。”
第四天,我去参加萨桑,巴巴·吉正在解释“贾普吉·萨希布”(JapjiSahib)。好吧,那我便开始了一连串的问题-----我问得那么多以至听众都厌倦了,并开始感到不耐烦。那《夏巴呈》圣典就放在那里,我反对“拉达·索阿米”(RadhaSoami)这个名字,巴巴·吉就引用这本书来解释“拉达·索阿米”的意义:
RadhaadsuratkaNam.
SoamiadShabdNijDham.
翻译为:
“拉达(Radha)”是第一或始初的灵魂的名字,“索阿米(Soami)”意指正真的家中那原始的夏白德(Shabd)。
接着他想指出这个道,但是我读过吠陀哲学(Vedanta),当我读古·巴尼(GurBani)时,我有不同的观点;而当我读《薄伽梵歌》(Gita)时,我的观点又不一样了,等等;因而我无法做出决定。最后我请了八天假,好让我能研究巴巴·吉的教理。他建议我阅读卡比尔先生(KabirSahib)的《阿努拉·萨加》(AnuragSagar)。我立刻从孟买订购了八本,以便我也能将此书分赠给我的朋友,如哈里·拉姆先生、古拉比·辛格和其他人,让他们去阅读并给我意见。
与巴巴·吉讨论了几次以后,我便完全信服了。在1894年10月15日,我接受了他的印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