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尤迦南达的对话 1
尤迦南达和他的的上师圣.尤地.斯瓦尔
与尤迦南达的对话
---他的弟子克利亚南达尊者(詹姆斯.唐纳德.沃尔特)Swam i Kriyananda(J. Donald Waiters)的记录和回忆
译者:hx1352@yahoo.co.jp
献给真诚的真理寻求者,
不论他的宗教为何。
五十多年己经过去,这些对话才得以出版。在这期间,记录着它们的笔记是我最珍贵的财产,对它们的保护也是我最关心的事。在我居住多年的加州内华达山麓(Sierra Nevada foothills of California),一个主要的威胁是森林火灾。因此我的心里总是惦记着,万一我的房子受到了火灾的威胁,我的首要责任就是保护这份资料。其他的一切都是次要的。我将笔记安全地锁在一个保险箱里。最终当我于 1996年搬到意大利时,我也一起带上了笔记,爱护地照顾着它们,如同一个父亲对他唯一幼子那般的照顾。
如今这份责任终于卸除。亲爱的读者,您可能很自然会问我,“到底是什么花了你这么久?”然而,我的答案,同样很自然:发掘一座钻石矿藏是需要时间的。弟子的身份是一项长期的承诺。向他人传递一位伟大上师的智慧,同样要求弟子具备一定程度的成熟度。
1948年以来,我一直是帕拉宏撒.尤迦南达的弟子。当我来到他面前时,我是22岁。1950年5月,他开始敦促我将我们的对话记录下来。然而,我无法预期很快就出版它们,那是我还只能算是个男孩。他的话语的灵性价值,然而,并不只限于说话的当时。这些对话在今天和五十三年前一样珍贵。事实上,从现在起几千年后它们的价值仍然不变。同时,幸运的是,我的记忆依然鲜明。我不必完全依赖我的笔记,我甚至又向其增添了一些我忆起的内容。在此我将它们呈现,仿佛它们刚刚发生在昨天。我相信,朋友,您会在这些书页中发现许多新的洞见。其中一些或许出乎您的意料,因为我伟大古鲁的生活和行为并不遵循陈腐惯例,从来都不受到他认为无意义惯例的约束。他是一个指路者,不是一个制度。
这份材料的部分内容己经出现在了我的另外两本书中,即《道路》(ThePath)和《自性了悟的精髓》(The Essence of Self-Realization)。另外还有少量也出现在目前正在印刷的《一个叫阿南达的地方》(A Place Called Ananda)。《道路》出版于1978年,我把它写成了自传的形式,以帮助读者了解在那位伟大上师的教导下的弟子生活是什么样。我把它写成一本自传的原因是,我仍然觉得自己不够格有任何权威可以写他,我想给读者一个分辨的机会,若是有他们认为配不上这位古鲁的内容,那么必然是由于这个试图用笔来对他进行公平评价的不完美管道的原因。我也希望其他人能在我个人寻求真理的经历(最后将我引到了帕拉宏撒.尤迎南达的足下)中,找到他们自己灵性追求的答案。
仍有许多内容是《道路》一书里没有的,或是我仅仅在那里稍作概述的,目的是希望之后用它们来更好地详细说明。我那时的想法是,等我在灵性道路上更进一步,也许二十年后我将有更多的智慧以呈现这份资料。
1990年2月,我从那些笔记中抽选出内容作成了第二本书,命名为《自性了悟的精髓》。我选择的材料局限于这一主题。所以,如果某段对话包含有与该主题无关的教导,我就会省去那些部分。其中一些对话的完整内容出现在本书里。剩下的仍有许多材料,覆盖了广泛的话题,大部分---除了那些可能伤害或冒犯在世之人的---出现在本书里。
自从《道路》写就出版以来四分之一个世纪己经过去。从那时起,我一直祈祷得到指引,我应当何时出版剩余的材料。一直以来我直觉所得到的回应是,“时间尚未到来。要耐心。”
当一个人的人生逐渐流逝,日益增长的年岁迫使他认识到,他的世上的时间正日益缩短。这具身体还能活多久?要是有数百年的时间来做这种工作最好,但我若是推迟太久,它将不得不由别人来完成,并要忍受甚至都不认识上师的极大不便。我不得不接受了这一点,无论我多么不够格,我的位置决定了这项工作要由我来承担。1996年,我度过了圣经上所说的“一甲子零十年。*”(*诗篇90:10,threescore and ten years,即七十岁)。这本书的完成越来越成为一项首要之
责。为了对得起这些对话,我当然不能简单地将它们没有条理地混在一起,不作任何评注或解释。它们需要以合适的形式呈现,而不是半悬在空中,像一个被滥用的分词。
一块宝石被镶在珠宝上时会变得更美。同样,当读者能够了解到,上师的这些话是对谁,何时,何地说的,为何而说,那么它们也会变得更加清楚。此外,在这方面若有任何人为的场面调度,有觉察力的读者会很不难发现的。在这里我再次成为,大多数情况下,唯一一个知道完整“画面”的人。
最近,我终于收到指引开始这一工作。尽管我视其为一项爱的劳作,这份挑战的巨大,我坦诚,一直令我胆怯。我不仅期望它至少要花掉我两年---也许并不是很久,因为我其他的书曾经耗时更久。真正令我胆怯的是,我对如何将这些会话以合乎逻辑的次序排列起来感到毫无头绪。我在写作的时候己经习惯了逐步展现某一个主题。我的头脑无法接受单纯地把不相干的思想群随机地混杂在一起。然而,最后,随机却被证明为最好的方式。事实上,它是唯一可行的方式。
这些对话实在太广泛了,很多时候也非常简短,难以按次序排列。
令我吃惊的是,这项工作顺利推进。许多部分,当然了,只需要简单地将己经存在于我笔记上的东西转录到电脑里。不过我发现,除了将少数会话组合在一起,我多多少少可以按照它原本的次序,或是听从内在的指引,“何不将这段放在这里,那段放在那里?”---无需我费力。这整本书只花了我两个月都不到。
通篇我都是,在必要时,以第一人称提到自己。与常见的、完全合理的第三人称相比,这种方式对我显得更简单明了。为帮助读者分辨第一人称指的是我而不是帕拉宏撒尤迦南达,我时不时会在括号里插入他自己通常对我的称呼,“沃尔特”。
1、 哥伦比亚大学的一位教授来到华盛顿山,在上师三楼的会谈室和上师共进午餐。我为他们提供服务,之后,我获许坐在房间里并在他们交谈时做记录。在他们交谈的某个时刻,教授问道:“您的教导可以帮助人们与自己和平相处吗?”
“确实如此,”上师回答道,“但这只是最基本的。我们教给人们最重要的是怎么和他们的创造者和平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