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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尤迦南达的对话 (16)

克利亚南达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尤迦南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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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师,”我一天对他说(当时我在函授部工作),“看看我们收到的德国寄来的信件,充满了真诚和虔敬!看着就叫人兴奋。”

 

“是啊,”他回应到,接着轻轻地说,“他们受到了伤害,原因就在这里。发生在那里的所有那些战争和祸患。他们需要的是克利亚瑜伽,而不是炸弹。”

 

我惊叹到,“要是亨利有一天能被派到那里该多好啊!他会说德语。”(亨利是一个来自德语区瑞士苏黎世的弟子。)

 

“这个嘛,”上师回应到,“也许有天我会派你去过去。”

 

他的回答震惊了我,“我以为您对我有其他的安排,先生。”(我当然想的是印度。)“不过,我会高兴地去您要我去的任何地方。对欧洲我当然有着天然的亲密感,您知道,我的出生和成长都是在欧洲。”

 

“那里有一项重要的工作需要做。”他总结道。

 

有好几年,我以为他指的是德国,因为我们的谈话就是从德国开始的。我还是个男孩的时候说的是德语,此外,英语也说的几乎一样多。但是上帝最后把我带到了意大利。上师的话,“在那里,”必定是泛指欧洲,而不是特指德国。事实上,数年后,是在意大利,对我的接受度最高。在德国我遇到的敞开度比我能够给与的要少。德国人似乎满足于他们自己的做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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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师有一次做了一个有趣的评论:

 

“在加利福尼亚练习瑜伽比世界上任何其它地方都要好。这里的气候更加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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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波斯顿的最初几年,上师熟悉了美国人的做事方式,练习说更加流利的英语,并给少数学生教课。路易斯医生有时会和我谈起那段日子。“人们有点失望”,他说,“上师的讲解对他们来说太‘通俗’了。他们想要更有异国情调的东西!有几个人曾经向他抱怨,‘您难道不能将印度的教导讲的深入一点吗?’于是,下一堂课上,上师深入地讲解了几个古老教导中的微妙哲学概念。不一会儿,所有学生就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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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师曾告诉我们,有几个人尝试过一个社区实验。他说,“那个社区的两个人后来过来找我,而社区已经不复存在了。”

 

“‘事情本来都很顺利,’他们哀悼着,‘然后有天晚上,社区一半的人餐后甜点想要吃奶油蛋羹,另一半的人想要木薯布丁。争议闹得越来越大,最后整个社区被解散了!’”

 

“‘为什么,’我问道,‘你们不一半人吃奶油蛋羹,一半人吃木薯布丁呢?’”

 

“‘噢!’他们吃惊地喊道,‘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人为的规则从来就没有用——在这一例子里,是假定所有人能达成共识。一个社区必须接受人性的多样性。必须保留有妥协的空间。刻板僵化,就像是一根干树枝,脆弱易折。一旦遭遇压力,很容易就折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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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师一次在沙漠里对我说:“我有过许多朋友,和他们在一起我很开心。后来有人对我说,‘我曾经有许多朋友,我也曾经很肯定我永远也忘不了他们。可是,结婚后我就把他们全都忘了。我这才领悟到我对他们的依赖其实是渴望有异性的陪伴。’”

 

“听到这些话我说,‘非常感谢你。你教了我重要的一课。’从那以后,我总是让自己保持一定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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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师,”有一天我对他说,“为什么您接受很多明显不适合这里生活的人进入修道院?”

 

“因为我来是带着一个特殊的使命。”他回答。“我承认,有一些我接受的人给组织带来不少困难!”他没有再说下去,如今我相信其原因是,他在前世对那些人有过承诺,想要鼓励他们朝着他们的最终救赎前进。事实上,我不断地收到这样的印象,他远不仅仅是一个组织的领导者,他是一个灵性追求者大家庭的慈爱父亲,许多的寻求者仍然漫游于幻象中。

 

我又问他,“您希望我们在您离去之后也一样宽大地接收人们加入吗?”

 

“不,”他回答道,“你们必须更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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