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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死后的视觉和记忆

凯文.威廉斯 音流瑜伽研究
2024-09-02

《三草译作》

 <<死亡好过一切>>

--濒死经验揭密

 原作:凯文.威廉斯(Kevin R. Williams)

 

 (潘蕾娜接受了一种罕见的手术﹐割除正威胁她生命的一个巨大的头盖骨底部的动脉瘤。然而那动脉瘤的体积和部位用标准的神经外科手术是不安全的。她接受的是一种革命性的“静止”手术。她的体温被降到华氏六十度﹐她的心跳和呼吸都停止﹐她的脑波成一条平线﹐血从她的头部排出。她几乎是达到死亡状态。割除脑瘤后﹐她再被恢复生机。)

 

在她的手术进行中﹐她经历了濒死经验。她奇妙的灵魂出窍观察﹐后来被证实是准确的。

 

我回想起来的下一件事是声音﹕那是自然的D声。我在听那声音时﹐觉得它正把我从头顶拉出去。我越出身体﹐那音调越清楚。我的印象是那如同一条路﹐你习惯的频率…我记得往下看到手术房里的几样东西。那是我生平最清楚的一件事。我好像坐在医生的肩膀上。那不是一种正常的视觉。那比正常的视觉还明亮﹐清晰以及明白。我原来不知道手术房里有这么多东西﹐这么多人。

 

我觉得他们剔我的头发的方式很奇特。我以为他们会把它全部剔光﹐但他们没有…

 

我所憎恨的锯子声好像是一把电动牙刷﹐它具有凹痕﹐上头是凹沟﹐锯子有可互换的几面刀锋。这些刀面看来像插座扳手套…我听到锯子往上曲扭。我没看到他们用在我头上﹐但我想我听到它用在什么东西上的声音。它的锯声很高﹐但突然间它叭啦一声。

 

一个人说我的静脉和动脉很细。我相信那是个女声﹐即穆蕾医生﹐我不确定。她是心脏科医生。我记得心肺机器。我不喜欢呼吸器…我记得有很多不认得的工具和仪器。

 

有一种被拉的感觉﹐但不是违反你的意志那种。我以自己的速度在被拉出去﹐因为我想出去。这种方向好像是在一个飓风旋涡里﹐只是没有旋转的晕眩感。你很聚精会神﹐你有地方去。好像是以很快的速度在电梯中上升。而且有一种感觉﹐不是身体肉体的感觉﹐像是一个隧道又不是隧道。

 

在隧道中一开始我就听到我的祖母叫我。我不是用耳朵听到她叫我﹐而是比我的耳朵还清晰的听到。我对那种感官的信任超过耳朵。

 

她要我去她那里﹐所以我没有害怕地走下栏杆。 那是一个黑暗的栏杆﹐尽头是这个小的针点一样的光﹐它变得越来越大。

 

那光亮得难以置信﹐如同坐在灯泡中。我把双手遮在脸上准备看清楚它但不能。但我知道他们在那里。不是碰触感而知。这也很难解释﹐但我知道他们在那里。

 

我注意到在我开始辨识光里的不同人物时 - 他们都被光覆盖着﹐他们是光﹐周遭有光四射 - 他们开始形成我可以认识和理解的东西。我可以看到其中一人是我祖母我不知道那是实体或映象﹐但我认得我的祖母﹐她的声音﹐无时无地。

 

每一个我看到的人﹐回想起来﹐都完美地崁入我所认识的他们在人生高峰期的样子。

我认得很多人。我的舅舅吉尼也在那里。我的曾曾婶婶美姬﹐她事实上是我的表姐。我祖父这边的家人﹐我祖父也在那里…他们都在那里关照我﹐照料我。

他们不允许我更进一步…这信息传达给我 - 因为他们没有像我在说话时那样说话 - 即如果我一直走到光里去﹐我的肉体就会有事。他们就不能把我放回我的身体里﹐我走得太远的话﹐他们就不能重新连接我了。所以他们不允许我走进一步或作任何事。

 

我想走入光里﹐但我也想回去。我有孩子要养育。这好像按了录像带的前进钮看画面。你知道全景﹐但每个个别画面不是冻结镜头让你看清细节。

 

然后他们 (过世亲人)开始喂我吃东西。他们不是透过嘴巴喂我﹐但他们在用什么东西滋补我。我唯一能形容的东西是火花一样的东西。火花是我得到的东西。我肯定感到被喂养﹐被弄得更强壮。我知道那听来很奇怪﹐因为显然那不是物质的东西﹐但我内在感到肉体强壮起来﹐可以迎接任何新的东西。

 

我的祖母没有带我通过隧道﹐或甚至带我回去或要求我走。她只是瞧着我。我得和她走﹐但传达给我的信息是她不认为她会这么作。我舅舅说让他来。是他把我一路带到隧道尽头。万事OK。我是愿意走的。

 

但我走到尽头看到我的身体。我不想进去…它看来糟透了﹐像火车残骸。它看来像死了似地。我相信那身体被覆盖住。它令我害怕而我不想看它。

 

传达给我的信息是那好像是跳进游泳池里。没问题﹐只要往游泳池里跳。我不想跳﹐但可能是迟了或什么原因﹐因为他(舅舅)把我往下推。我感到一种下沉﹐同时身体的拉力。身体在拉我﹐隧道在推我…好像是潜入一个冰水游泳池…好痛﹗

 

当我回来时﹐他们正在放映“加州旅馆”﹐我听到一句台词﹕“你可以随时退房﹐但你永远不能离开。”我(后来)和布朗医生说﹐那是很不敏感的说法﹐他告诉我说﹐我需要睡多一点(大笑)。我恢复意识后﹐还得使用着呼吸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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