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花 必是你的情绪
作者 顽童 朗诵 柔情淡墨
夏,正浓,院子里的栀子花,带着清凉之意,香气袭人,弹也弹不掉。
那泛了黄的枝叶,配着一朵朵洁白,如少妻被老夫在无限的骄宠,几乎是用生命在透支着。忽然,忽然就这么震撼的无所适从。
婆婆说,那是因为栀子树缺铁,要用每天的淘米水浇灌,在树的周围再放几颗生锈的钉子 就好了。
嘿,一周后,效果真的不错,叶子不再垂老,因为有了养分,枝叶间开始充满着壮年的凛凛。
一棵花树,无从表达,无从展示,也就无人在意。其实,万物生灵都是带着语言情绪的,只要有心,与草木沾染了性灵,就能与它们传递爱与温暖,感受世间的清雅与静美。
就像一个人走在雪夜,走在满天星光都睡着了,猛一回头,自己的影子正被月光温暖着,会突然掩面而泣。无人倾诉的寂寥,无人可解的情绪,就说给天地光阴听吧,月光就是我的知己。仿佛,一个在倾诉,一个在聆听。仿佛,用你最钟意的一句话,激发出你喜欢的样子,在冰冷又荒凉的世界里 ,唤起你一季的暖流,既美好,又圣洁。
生命,能通透的如此从容,很贵气,很难得。
六月的栀子花,依旧怒放,我在这片灿烂的夏日中,总能远远扑捉到一幅幅那样的风景。六月的河水清澈而明亮,悠悠地向前流动,河边是细而干净的沙,童年的我们,总是把栀子花埋在沙堆里,几个小伙伴像一只只训练有素的小狗,嗅着气味寻找,为了争个你前我后,翻了脸,动了粗,揪着发,互相吐着唾沫,连梦里都在张牙舞爪:矮油,那朵花是我先闻到的!是我!
而后,一场白天的战火,在黑夜的床上,拳打脚踢的再次燃烧。当现实的暴雨还没来临之前,我们就像一匹匹野马,在浮尘的梦中乱云飞扬。枕边的栀子花瓣,熟悉的气息,轻轻拨开了梦的底色,悄然把我带回了清晨的平静。
栀子花,自古被称为男女恋爱的信物:“同心何处切,栀子最关人”。即便凋零了,花锈了,但那股子清香味依旧生动、活力,像一个有气息的女子,经历了一场地老天荒的爱情,到枯了死了,还保留初见时的芳香。
或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朵栀子花,带着光阴的亲切感,无论走在哪里,只要有它的地方,那道紧弦瞬间松畅,那种久违的温馨,在心中柔柔缠绕。
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两个自己。一个醒着,一个梦中。为了爱情的梦,他手里捧着黎明前摘下的几朵栀子花,用报纸小心的裹着,他的头发乱的像个鸡窝,两只像死鱼的眼,一夜没睡,对着她家的窗口呼喊:丽华,丽华,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走过时光的迷茫,停在梦境的窗前。那是一个自己面对疼痛不知如何排解,面对茫然不知如何承担的青春。只要爱情没有逝去,那个充满勇气的梦就在。
缘起缘灭,又有谁能控制?爱情,本身就是自渡修行,是生命中注定要陷入的破茧过程,茧都能破,何况那壳。谁离开谁都可以活下去,无非是几瓶酒,几把鼻涕,几个难熬的夜,谁都有过的青春,所以,谁也不会笑话谁。
流年光影中,那些曾经的悲欢、枯荣、沸腾、伤疤,都会隐在每朵花瓣里,藏在散发的芬芳里,连时间都能嗅觉到。那些一个人数着满天星斗,一个人与月光同行的日子,却是精神骨架里最坚实的支撑,铿锵有力。
亦如每一朵花,不管遇到什么人,都能释放生命的滋味,不改花香,不改本色;无论是顺遇,还是横逆。
故事到最后,依旧是故事;风景到最后,依旧是风景;栀子花的香,依旧是那个香。
有些人,有些事,有些花,必是你的情绪。
必要时的清冷、孤洁、自持。
必要时的怒放、妙趣横生。
生命中最难的阶段不是没人懂你,而是你不懂你自己,不愿意接纳不完美的你自己。
纪伯伦说:如果你真的睁开眼睛,你会从每一个形象中看到自己的形象;如果你张开耳朵来听,你会在一切声音中听到你自己的声音。不管你来路如何曲折,或者将要去到何方,希望你去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重新遇见那个真实的自己。
栀子花,在每个年代,都有它的故事。当故事出现时,你可能就会觉得时间老了,而你的心还年少着。
我,恰恰就喜欢这老了的时间,还有这颗依旧年少的心。
作者:杨春艳,女。笔名:顽童。连云港人,喜欢幽默与文学。她的作品常见于当地的报刊与微信的各个平台,善用朴实灵动的文字倾诉日常。
主播:笔名柔情淡墨,艺名流年,喜欢唱歌,喜欢朗诵,喜欢写作,音乐与文学都是我的梦想,让梦想放飞!
本内容来源于 “笔墨飞花”公众号,编辑舒兰画晴微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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