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君：区域性大所的坚守与精彩 | 威科先行
编者按：1997年，重庆直辖奏响了西部大开发的序曲。国家战略布局如春雨滋养着这片大地，如今的西部法律市场广阔而丰富，但亦有其独特性。1998年，百君律师事务所成立，它的发展便与这一法律服务市场需求息息相关。历经23年的蓬勃发展，百君以“区域性综合强所”的定位扎根西部，锐意进取，已成为了律所发展模式的新典范。
在《创新与精进：中国特色律所访谈》第五期中，我们邀请到百君律师事务所作为访谈对象，分享百君在开拓与坚守中的精彩。
备注：本期内容通过访谈百君律师事务所副主任秦代友律师完成。
01
初心与定位
Q
百君所的创始人和许多律师身上都有浓浓的“学院派”色彩。这一“学院派”色彩是如何形成的？对于律所业务发展有哪些助力？
秦律师：“学院派”是百君在发展过程中被圈内人士贴上的标签。推测其原因，概有以下几点：
“学院派”的基因种子可能从创立之初就已经种下。一是百君两位主要创始人孙渝律师和杨泽延律师均毕业于西南政法大学，并在毕业后留校任教十余年，创始人的这种学者气质，必然会融入到律所管理的方方面面。
二是百君在创设之初，律所成员大都拥有教师背景，理论研究、专业学习氛围较为浓厚，律所既是执业机构，也像一家法学研究机构。
另外百君律师的行事风格颇有学者之风。不仅在工作中追求专业认真，严格按程序办事；还一直保有勤学、敏思、严谨的习惯。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将法学理论知识与实践相结合，举办专业讲座、著书撰文。在收获客户好评、形成口碑效应的同时，也发表了许多具有专业深度和人文气息的文章。
百君被冠以这样的称号，外界对我们的评价褒贬不一，但我们以积极的心态欣然受之。因为这种专业、职业、务实的宝贵基因，为百君奠定了可持续发展的基础。
百君律师事务所初创时期
左：初创时期的百君律师 右：创始人孙渝律师和杨泽延律师
Q
在当下的法律服务市场，律所都希望通过品牌化来吸引客户，百君希望传递的品牌形象是什么？
秦律师：通过客户喜闻乐见的方式和途径让客户了解，百君是一个什么样的律所，百君律师是一群什么样的人，这就是我们想传达的百君品牌形象。
百君是一家扎根中国西部的综合性律师事务所。作为西部地区头部律所，经过20多年的发展，百君已建设出14个专业法律事务部，对应14大业务领域，基本做到了法律服务全覆盖，能够最大限度地满足西部地区客户的法律服务需求，也基本实现了“人无我有，人有我精”的专业化要求。
在“百树成林，百君成业”的创业理念感召下，百君旗下已聚集起数百位资深且专业的律师。律所之间的竞争究其根本是律师人才的竞争。百君律师一是通过精挑细选，横向引进；二是通过层层考核，内生成长而来。百君已建立起一套科学的人才遴选、培养、孵化、机制，能够为百君源源不断地输入专业律师人才。现如今，百君律师中有30多位拥有海外求学、工作经历的海归律师，有近九十余位“雨水制造者”，有近百位执业时间10年以上的资深律师，他们是百君最宝贵的资源和财富。
在横向管理上，我们采取“无边界项目团队”制的专业化运作，可以快捷而有效的实现不同专业、不同的团队、不同梯队的律师根据服务需要组成项目团队，让最专业的团队做最专业的事，保障客户享受最专业的法律服务。
百君是一家已实现一体化管理的律师事务所。提成制是很多律所采用的传统利益分配机制，但是单纯以提成制分配利益，在管理上容易形成各自为政、单兵作战的局面。百君实行的是“提成制和薪金制”并存的分配机制，但在管理上设立有管理委员会、执行委员会、监事会等机构，处理律所内部的重大事项及日常经营管理活动，遵循一套“议、决、行、监”有机统一的运行机制，能有效提高律所管理效率，从而保持长久的可持续发展。
百君律师事务所架构
02
发展与布局
Q
百君在发展过程中，哪些优势是依托重庆本身的地域优势发展起来的？
秦律师：重庆升级为直辖市，是百君持续快速发展不可忽视的外部原因。1997年，重庆直辖，1998年，百君成立。重庆在成为直辖市之前，只是一个非省会中心城市，经济环境与当时的四川省省会城市成都的差距非常大。重庆直辖后，城市建设获得了中央的大力支持，经济社会快速发展，正如吊脚楼与摩天大厦并存一样，重庆融合了传统和现代的一切元素，努力向上生长，也带动了法律服务市场的需求增长。这必然给律师行业、律师律所的快速成长提供了很多重要机会。百君通过自身的努力，把握住了这个历史机遇，和这座山水之城共同成长，描绘上自己浓墨重彩的一笔。
二十余年来，百君持续快速发展，客观上也离不开国家西部大开发的战略布署。特别在2020年1月，中央提出“要推动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在西部形成高质量发展的重要增长极”，为成渝地区的经济建设和法律服务业发展注入新的动力。百君律所希望借此东风，在交通基础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建设、公共服务建设等各领域提供更多优质法律服务，进而促进律所的发展，实现“西部何人不识君”的美好愿景。
Q
从地域定位上来说，百君的定位是什么？百君在设立分所的时候对分所地点有哪些考虑，未来是否考虑向全国性律所发展？
秦律师：百君的定位是一家区域性综合律所，要立足重庆，辐射西南乃至中国西部地区，目前并不计划全国性范围内布局。
我们认为设立分所以平行布点和下沉布点的方式比较容易见到成效，比如在西部的省会城市设立分所或在本埠版图内的区县设立分所。经过20多年的发展，百君的客户多集中在以成渝为主的西部地区。由此，我们现有分所均在渝、川、黔设立。
2016年最高人民法院在重庆设立第五巡回法庭（“五巡”），管辖重庆、四川、贵州、云南、西藏五省（自治区）有关案件。“五巡”在重庆的设立，为律师业务带来较大增量，我们在这些地区设立分所自然能为百君律所争议解决业务提供较好机会。
西南政法大学位于重庆，为西部地区源源不断地输入优秀的政法人才。对于地处西部地区的法律从业者来说，无论是组建律师团队、业务合作还是在办案过程中，都能建立良好的沟通渠道，有利于业务开拓和办事效率提高。
基于以上务实考虑，百君在未来若干年的布局规划，仍然是立足重庆，辐射西南。除现有已设分所外，可能在近年内考虑在昆明等西部其他中心城市设立分所。
百君律师事务所分所布局
Q
在规模化发展后，百君是如何处理“规模化”与“一体化”之间关系的？
秦律师：我们与每个分所之间均会有相应文件制度上的安排，双方会共同遵守一系列契约。
由百君总所指定一个负责管理和协调分所的工作团队。该团队负责联系、指引各分所相关管理事务。
为了加强总分所之间的联动，每年总所与每个分所会举行一次以上联席会议，会议主要进行管理上和业务上的交流。总所根据分所提出的要求和建议，指派一些管理人员和专业律师赴分所进行业务及经营发展、管理交流，帮助分所提升管理能力和业务技能。这样的交流加强了总分所之间的联系，也增进了兄弟分所之间的了解，有利于统一理念、共同发展。
另外，总、分所的每个工作部门也形成上下联动机制。比如品牌管理部，分所品牌管理部的成员接受总所品牌管理部的统一协调，实现品牌推广的一体化管理。财务部同样，各分所的财务人员是总所财务部的成员之一，他们之间经常进行业务和管理上的沟通。由此，通过总分所各部门的统一协调管理，基本实现了总分所管理上的一体化运作。
百君总分所联席会议
左：总分所联席会议·荣昌站 右：总分所联席会议·成都站
03
内部管理与律师成长
Q
分配机制对于激发律所律师有着重要意义，百君是如何设计适合自身发展的分配制度的？
秦律师：在分配体制上，我们实行“一所两制”的分配体制，即百君助理实行薪酬制，专职律师及合伙人采用提成制。事务所规定了各年级助理的最低薪金标准。百君专职律师和合伙人的提成比例遵循统一标准，无人存在例外。除此以外，百君没有“包干制”“成本分摊制”等其他所有的分配体制。
在提成制下，律所和律师之间按确定比例一次分配，承办律师团队的办案成本在律师的分配比例范围内自己承担，律所提成部分用来统筹支付事务所层面的各种成本，包括办公室租金，行政后勤支持部门的工资、奖金、福利、营销拓展费用等等。律师与律所的分配比例由律所在每年年初的预算会议时确定，该预算会结合律所上一年度的实际情况及对新一年律所收入与支出的预判而作出，确保律所能够量入为出，不出现风险，既实现了律师获得感的最大化，同时也保证了律所统一事务的正常运转。
律所有了集中统一的财务，就可以进行事务统筹，让律所一体化运作有了经济基础。律师助理有固定薪酬，能确保作为入行新手的助理律师有能维护生存的基本收入，帮助他们安心学习、工作。专职律师及合伙人，有清楚明白的提成比例，可以激发出律师们的狼性及工作的热情，积极参与市场竞争。
百君律师合影
Q
人才对于律所发展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百君是如何搭建稳健而高质量的人才梯队的？
秦律师：律所的核心竞争力在于人力资源。在百君，虽然也有轻微人员流动，但人力资源并没有成为一个让我们焦虑的问题，这主要源于我们已建立起一套成熟而有效的“梯队式”人力资源管理制度。目前，百君的人才队分为三个序列进行管理，即 “律师助理--专职律师--合伙人”。专职律师不是按《律师法》定义的专职律师，而是指能独立承办案件的非合伙人律师。
新入百君的律师，无论是刚毕业，还是在其他律所当过律师或者有公检法工经历，只要在“法律职业共同体”工作期限不满三年，都要作为助理来管理。我们对助理最重要的定位是储备人才，同时辅助合伙人完成一些基础工作。一位助理必须紧跟一位或两位合伙人；只有合伙人才能聘用助理；达到一定规定标准的合伙人能聘用一位助理；未达该规定条件的合伙人可以两位共同聘用一位助理；达到更高规定标准的合伙人可以同时聘用两位助理；一位合伙人最多只能聘用两位助理。助理只能协助其师父合伙人办案，不能自己接案自已办，即使助理可能会产生一些零星案源，这个案源只能归属在合伙人名下，在合伙人指导下进行办理，且助理也不能自由地与其他律师横向合作办案。这个制度的逻辑在于，助理虽然有理论基础，但不具备实务经验。本着对当事人负责的精神，我们不能让助理拿当事人的案子来练手，要把保障客户的高质量服务放在首位。三年助理期结束后，如果助理和合伙人均觉得助理可以“毕业”，需共同签署文书向事务所人力资源部提出申请，要求进行晋级为专职律师的考核。
事务所的考核委员会每年都会专门组织晋级考核。一般是上半年一次，下半年一次。考核非常严格，不亚于硕士论文答辩。考核的标准，是考核对象是否具备独立办案、独立服务于当事人的水平和能力，主要考察法律专业水平和思维、口头表达、书写等律师专业能力。考核的内容一般涉及三个方面：首先是案例考核，通常形式是模拟庭审。由考核委员会出题，提前半天安排闭门答卷，在考核会议上，考核对象被分为原被告双方的代理人进行模拟开庭。其次，助理会对三年的工作学习情况进行汇报。最后，考核委员会对考核对象进行现场抽问，要求考核对象作答。这三个方面的考核完成后，考核委员会对考核对象的情况进行评定。如果不能达成一致意见，便以多数决方式进行表决，过半数以上的考官认为合格的助理才能“毕业”。如果顺利“毕业”，助理就转为专职律师，可以独立接案、办案；如果不合格，要么“留级”，要么离开律所。
根据历年的数据统计，考核有全部通过的情况，也有三分之一没有通过的情况，粗略统计通过率在百分之八十几。这个考核制度非常严格，被所里的年轻律师们称为“小高考”，也被某些同事称为“闯十八铜人阵”。这一考核制度不仅对助理有压力，对带“徒弟”的合伙人也有压力，这种双重压力会倒逼合伙人和助理不断提升执业水平。
事务所对专职律师的定位是办案中坚力量。专职律师不将业务创收作为考核标准，但也不会让专职律师无所事事地“躺平”。事务所制定有专门的专职律师考核办法，考核的主要标准是办案的数量和质量。专职律师的办案数量每年不能低于规定的数量，若连续两年不达标，则将劝其离开律所。专职律师发展到一定程度，有了创收能力与案源拓展能力，达到事务所规定的合伙人标准时，就可以申请成为合伙人。百君每年年初都会确定来年合伙人的入伙标准，这个标准是公开而透明的，专职律师只要达到标准即可申请，当然也可以选择不申请，选择权在律师。
对于合伙人，事务所设有以业务创收为主的考核标准。按国际国内律师行业公认标准，创造案源与管理是合伙人的两大职能。“制造雨水”是每一位合伙人的天职，所有合伙人必须完成。律所每年年初都会公布下一年度的合伙人去留标准，为了保证合伙人队伍相对稳定，退伙标准要略低一点，新入伙的标准要略高一点，这个标准相差不大。换言之，如果今年的创收没有达到去年确定保留合伙人资格的最低创收标准，必须退出，这是强制的；如果其他专职律师达到了确定的来年合伙人入伙标准，可以申请加入。如此一来，百君合伙人就形成了一个能进能出的动态群体，不是静态不变的。百君没有终身合伙人，但设有终身名誉合伙人。
俗话说，“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正是这套带有一定“血腥味”的残酷考核制度，才保证百君人才源源不断，保证百君人永保青春与活力、奋勇向前，保证百君在这残酷的市场竞争中立于潮头！
百君律师转职考核
Q
百君的人才引入标准是什么？在青年律师的培养与成长方面，百君的机制与方式是什么？
秦律师：首先，我们的助理均由事务所统一招聘。招聘形式可能是校招，有可能是根据接收简历选聘，也可能是我们主动发现、挖掘、孵化人才。无论是哪种方式，候选人首先必须经过人力资源部的面试筛选，最后再推荐到执行委员会来最终面试考核。面试合格的候选人，我们再一一推荐给事务所合伙人，由合伙人与候选助理进行双向选择，确定师徒关系。
对于助理的选择，我们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考量：一是候选人的专业能力与潜力，包括法律专业水平、教育背景等。二是逻辑思维能力，比如我们特别青睐一些大型辩论赛冠军，因为辩论冠军的口才和口头表达能力通常非常出色。但口头表达能力只是外在的表现，支撑口头表达的内核一定是有逻辑思维能力。三是文书写作能力，对于律师而言，严谨、专业、顺畅的文书表达能力也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们会安排笔试，考察文书写作的基本功。四是口头表达能力，如表达是否流畅，是否使用法言法语等等。最后也会看一些其他方面的能力，比如市场拓展与营销的潜力。
如果是专职律师和合伙人，我们的标准又会有差异。专职律师主要倾向于以专业能力考察为主。百君现有专职律师以内部培养为主，横向引入为辅。我们希望引入的专职律师在行业内有公认的专业特长。另外，如果专职律师具有较强的市场开发、业务拓展潜质，我们也会考虑引入。对于合伙人，我们也以自己孵化为主，横向引进为辅。接收合伙人加盟时，我们主要从以下三个方面对加盟者进行考察：一是创收能力，即吸引客户、拥有客户的能力；二是专业水平；三是人品。
百君律师事务所青年律师培养剪影
左：百君青年创新合作社成立仪式 右：百君青年律师辩论赛
04
令人心动的未来
Q
百君目前的业务领域是如何布局的？在未来的几年内，百君有哪些布局规划？
秦律师：我们的定位是西部头部律所，中国西部法律市场需要的服务，我们都要布局完善，这是基本定位。迄今为止，百君已经有14个大业务部门，这也是在西部市场的发展形势下顺势而为。相对而言，公司、金融证券、刑事辩护、房地产与建设工程等四个领域属于我们的传统强势专业领域，这与整个西部市场的需求有关。未来，在各业务领域均齐头并进的基础上，在夯实优势业务领域的同时，进一步发展其他有潜力的领域，比如破产清算业务与涉外法律服务等等。
Q
在律所本身的发展，百君有哪些具体的规划？
秦律师：在未来，百君首要目标仍然是要保持西南部地区的头部律所地位。百君创收虽然已经连续四年在重庆排名第一，但在内有本土律所合并重组的风起云涌，外有北上等地全国性规模大所攻城掠地的情况下，这份沉甸甸的压力不言自明。
另外一个目标是要把综合性大所做实做强，将每一个专业都做成当地“头牌”。
在律所的战略布局方面，逐步完成整个西部地区的布点，把“长江律师联盟”协作圈逐步夯实，把百君服务客户的网络织得更周密。
百君律师事务所20周年纪念掠影
05
对威科的期待
Q
在未来的发展道路上，百君期待威科先行能提供哪些助力？
秦律师：威科先行的数据库非常优秀，百君已持续投入使用，但之前对威科的了解还是有一些欠缺，比如威科其实是有效链接律所与企业的平台。在今后的合作中，我们也希望通过与威科更深入更广泛的合作，如在威科平台发布文章、共建实务应用模块、联合举办研讨会等形式进行品牌化推广，走出法律圈，在全社会增加知名度，实现百君与威科的共荣共赢。
律所简介
重庆百君律师事务所成立于一九九八年,是由原西南政法大学副教授孙渝先生和杨泽延先生为主要发起人的合伙制律师事务所，其学院派的基因源自底蕴深厚、历史悠久的西南政法大学 。发展至今，百君已成为区域大所、强所，在过去十余年来，百君的业务收入一直稳居当地律师业前三位，近些年更是名列第一；多次斩获“全国优秀律师事务所”“重庆市优秀律师事务所”“人民满意的律师事务所”“重庆市司法局目标管理先进集体”“重庆市年度最佳律师事务所”等众多荣誉，在钱伯斯、IFLR1000、LEGAL 500、商法等国际榜单评级上，百君以一家大所、强所的姿态占据一席之地。
百君律师事务所总部位于重庆两江新区，在中国西部最具活力的成渝经济圈设有成都、合川、荣昌、大足分所，2020年在长江经济带设立了贵阳分所。
百君以“百树成林，百君成业”人文理念感召业界精英，现有执业律师400余人，办公场地超7000平方米。执业律师中近半数律师拥有法学博士或法学硕士学位，具有海外留学经历的律师有30余名。
作为综合性律师事务所，百君善于综合运用民商、刑事、行政等规则与手段，全面分析解决客户面临的问题并为客户提供全方位的解决方案。百君的专业领域几乎涵盖了全部法域，百君所设有下述专业部门：公司业务部、房地产与建设工程业务部、金融业务部、知识产权业务部、财税业务部、政府与公共事务业务部、劳动法业务部、涉外业务部、资本市场与证券业务部、环境资源能源业务部、家事与财富传承业务部、保全与执行业务部、破产法律事务中心、刑事辩护中心等。
百君一直致力于打造具有区域性影响力的综合性律所，立足西部，放眼全国，辐射亚洲，为客户提供异地境外的高效快捷法律服务，亦乃百君宏图所致。为此，百君加入大中华区最大的跨区域律所联盟——“长江律师联盟”，主任孙渝为现任长江律师联盟执行主席。该联盟以香港为纽带，内接大陆中心城市知名律所，外连港澳台地区。百君亦十分重视国际业务的拓展及资源整合，与在德国、西班牙、英国、日本、韩国等地的多家境外律所建立了战略合作关系。
中国律所创新与精进之路，既是个体律所的品质所在，亦是整个行业发展的宝贵财富。 |
博观约取，厚积薄发。
尽管发展时间不长，但中国律所从来不乏求新者。无论是纵向的时间推进上，还是横向的地域延展上，在交织变化的时代与地域经济环境下，中国律所的创新之路既有时代发展的烙印，亦有与风土经济相契合的特征。在律所发展中，如果说专业主义是法律服务的内核，管理运营则便是提升专业服务能力的驱动力。在二者的持续碰撞中，敢于尝试的中国律所进行了创造性组合，在深耕专业领域的基础上，充分挖掘了管理运营的驱动力。
这些探索与创新，既是个体律所的品质所在，更是整个行业发展的宝贵财富，也是我们希望记录的精彩历程。
为予记录，威科先行特别推出《创新与精进：中国特色律所访谈》系列活动，通过文字的形式展现在创新中精进的中国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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