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游 | 走进世外桃源——井底村
我们6位同学约好,参加户外组织的井底村两日游。
坐了六个小时的车,中午时到达平顺县井底村。这里四周绝壁环抱,其形如井,村子居其谷底而得名。
这里山涧泉水四季流淌,奇峰怪石遍布山野,一年四季云雾缭绕,又称“白云谷” 可称得上是世外桃源。
吃过午餐,我们乘车到神龙湾天瀑峡景区。
神龙湾景区属天脊山国家地质公园景区,位于太行山南段,是太行山大峡谷的组成部风,也是中国最美峡谷之一
园内保存了多种地质作用塑造的丰富地质地貌景观,以长崖险竣、隘谷幽深、水体秀美为特色。山体表现为横向开展绵延不绝的崖壁和垂向上的层状阶梯,每逢夏季,阶面植被茂盛,郁郁葱葱,崖壁徒峭如削,如诗如画。
看老崔的行头,就知道他是个老“驴”了,前段时间曾和同学一起朝台,登山高度3000多米,一天徒步42公里,五台山五个台,只有他和老于走下来了。这成了他骄傲的资本,见谁说谁身体不行。
长寿扛着老崔给他的粉色旗,边走边拍,逍遥自在。
老于在同学中游兴最大,今年跑了不少地方,和老崔、长寿、喜庆去了台湾,又领着爱人游了云南,国庆假期又和喜元去了宁夏、甘肃、内蒙等地。这次活动就是他积极组织报名的。
喜元和喜庆也跟着老崔朝过台,可出师未捷,半道上就掉链子了,只好花钱坐车朝台,只能任由老崔奚落了。
我有自知之明,没跟他们朝台,老崔说我还不如随他朝台的女同学建平,虽说她也没走完全程,但也比我强。靠,我堂堂男子汉,让他揶揄成“娘炮”了。
园内的深切峡谷被两侧支流切割,形成谷底狭窄,谷壁陡直的嶂谷、隘谷、悬谷、溪流等地貌景观。
走着走着,发现我们六老汉是剩三老汉了一一我、老于和长寿,老崔、喜元、喜庆不见了。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多,集合时间是五点,我们
只好往回返。
出了景区大门,同车的人都没回来。我们站在景区游览图前看,发现有个玉龙瀑的景点我们没去。老崔他们回来后,绘声绘色向我们讲述玉龙瀑的景像:玉龙瀑像一条巨龙从上绝壁飞流直下,蔚为壮观,其轰吗声犹如万马奔腾、龙吟虎啸。唉,没有走对路,让我们后悔去吧。这是老崔发给我的玉龙瀑图片。
回到住地,屋里阴冷,我们和衣钻到被子里当“团长”,老于连帽子也不摘,长寿干脆连头也蒙在被子里。吃过早饭,我们精神抖擞,从井底村出发,徒步穿越晋豫古道。
地里的玉米你见过,树上的玉米你见过?
晋豫古道,在清朝之前早已出现,而在清乾隆时期已成为晋豫两省之间主要的交通要道,距今最少有三百多年的历史,历史上的晋豫古道曾使这里兴盛无比,行人如龙,驴驮肩挑,铃声叮,终日不断,井底街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人们便借此开粮行,店铺。井底村至今独有石头街、石板房、石头墙、石磨、石碾、石灶、石水缸,特别是依然保留着木桥、纺花车、织布机、剪纸、刺绣等古老的传统民俗文化。
厦门来的美院学生在井底村写生。
山里到处是柿子树,红红的柿子挂在枝头,像一个个小灯笼。长寿扔石头,喜庆弹弓打,玩兴十足。
晋豫古道已荒废多年,曾经的繁华昌盛早已成为过眼云烟,曾经的咽喉要道,如今只剩下残垣断壁,它们像一条条断裂的绸带,隐没在太行山的荒草之中,冲淡了早已逝去的往事,留给后人无尽的感慨和遐想。
山路越上越难,曹操的《苦寒行》一诗为证:“北上太行山,艰哉何巍巍。羊肠坂佶屈,车轮为之摧。”
山间小路乱石重叠,枝滕缠绕 ,我们小心翼翼,一路攀上。爬到半山腰,领队打电话后证实,路走错了。于是后队变前队,又往回
返。白走了一个多小时。
长寿充当护花使者,旗子有了用武之地。
喜元下山笑得多开心,再上山时累成一滩泥,再也笑不出了。
路过一个荒弃的农家院。
屋子砖石彻成,喜庆和长寿说,这是老屋,自少有二百年了。看门上贴着门神和对联,我想这家人或许刚搬迁不久。
下了山又看见农家院,墙上挂着一串串玉米,为小院带来生活气息。
又开始从另一条路穿越。
山峰连绵,层叠起伏,植被斑斓,景色怡人。这里的美,在于野趣,在于天然,毫不修饰。如同一个原生态的民歌手唱出的民歌,行腔吐字韵味十足。这是一种原汁原味的美。而经过歌唱家加工唱出的民歌,我感觉味道就变了,野味没了,艳味出来了。
步履越来越沉,上气不接下地地喘,身上的衣服早被汗水浸湿。走走歇歇,喘均了再走。风景也顾不上欣赏了,相机也懒得举了。渐渐掉队了,混成了压轴的人物。听得山上老崔喊我,声音离我很远,让我更沮丧,连回答他的力气也没了。我站起身,朝着望不到头的高处,拚着最后的力气,大喊一声:特大喜讯,又走错路了,后对变前队,下山!高远处传来笑声。
刚坐下休息,上边有人喊:狼来了!我说:现在还有狼?有狼也是色狼!
走了四个多小时,终于到顶了!
山顶上住着人家,到处都是梨树,农家主人乐喝喝看着人们用拐杖往下打梨。喜庆打落我捡着吃,梨子小,甜中带涩。
领队雇了四辆车拉我们下山。路上询问司机,得知这山顶上的自然村叫井上顶村,他说他就是从这个村走出去的,一直在外边经商,如今回来要在这里办农家旅店。
途经挂壁公路,司机介绍说:为开凿这条公路,他们村里人和全乡的百姓都出了义务工,在崖上吊绳送人在岩壁上凿炮眼,用自制的炸药把岩石炸开洞,先后用了十八年的时间才打通,没花国家一分钱。通车时,他的车是第一辆通行的,县里还给他的车披红挂彩。
挂壁公路,堪称壮举。山再高,挡不住百姓们脱贫的希望;石再硬,硬不过百姓们致富的决心。
巍巍太行出苍穹,芒芒群山千百重。这里的峡谷危崖排空,断臂峭立,峡幽谷深,千回百转,构成了万千景象,显示了它的粗犷和雄奇,挂壁公路这一人文景观,又给峡谷增添了凝重的神韵。
回到住地吃午餐,农家饭味道不错,老崔带了从内蒙超市买的闷倒驴酒,长寿带了自已煮的羊蹄,老于带了袋装牛肉,喜庆从柜台上又买了几瓶啤酒,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快朵颐!
返程又经过挂壁公路,领队说:想照像的可下车,徒步穿过,车在前边停车场等。几个老汉都累得不想动,只有我下了车。
“挂壁公路”全长1526米,共有35个窗口。想着当年井底人抡起铁锤、钢钎,利用自制的火药,在悬崖峭壁中一点一点地掘进的情景,由衷赞叹这些当代新愚公。
对面山上的山形仿佛是一位沉睡千年的睡美人,妙趣天成,神形兼备。
坐到车上,我问老崔:今天的穿越能赶上朝台的强度吧?老崔头摇得像拨浪鼓,说差远了,朝台强度是四星,古道是三星,就像军人肩章上的两杠四星和两杠三星,能是一个级别?靠,授衔了,人家大校我中校,官大一级压死人,我在他面前算是翻不起来了。
摄影 \段保成 于建国 文\段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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