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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荷塘月色里听取蛙声一片

2016-08-03 窅娘 微聚庐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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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  夏



童年的盛夏那么长,长到足以慰藉我们一辈子……

特意穿一袭藕粉色的连衣裙去看荷,连衣裙的前后裙摆处也各开一朵桃红色的荷。




荷离我不远,在环城公园里,安静地绽出最清凉洁净的姿容。站在荷塘中央的拱桥上,那远处的荷近处的荷,一朵朵地也开在了心底,氤氲出清凉洁净的世界。黄昏的天光仍明亮,荷塘边拱桥上人声喧闹——纵使有几声蛙鸣,自然是听不见的。荷香飘逸里,总觉得欠缺点什么。或许,应该趁某个月色皎洁的夜晚去一次郊外,荷塘月色里听取蛙声一片。如此,才是一个圆满的盛夏。




蝉鸣声倒是随处可闻。近处远处,高高低低的树上,一声声蝉鸣或高或低或长或短,此起彼伏,从早晨鸣唱到天黑。有时,在26楼的家里听此起彼伏的蝉鸣,免不了感叹:这弱小虫儿,究竟要迸发怎样的生命力,才能鸣出如此直冲云霄的声音?也有时,等天黑了气温降了去户外散步,会冷不丁被路边树上的蝉儿“吱——”的一长声鸣叫吓一跳。却也不会恼,只轻笑摇头:这小东西,真是人来疯,天热成这样还如此闹腾。




好在,还有一些花儿恬静地开着,抵消盛夏的酷热和蝉鸣的聒噪。清晨起床,给阳台上的茉莉和太阳花浇水。那些昨夜还在枝头上含羞待放的花骨朵们,已然将盛夏的清晨当做了它们的初恋,多情地献出各自美丽的初放。盛夏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是用镜头记录一朵茉莉或太阳花的短暂生命过程。从青涩花苞到花蕾,再到花瓣微开和怒放,最后萎谢,一朵花在盛夏的生命就那么两三天。可是这繁盛的花枝就像我们的人世,花儿的开放与凋零交替有序,不紧不慢。




不紧不慢的还有合欢花。合欢花期很长,从初夏到盛夏再到初秋,它有足够的耐心,不急不恼地开着。但盛夏到底是个浓情似火的汉子,硬是撩拨得合欢花也变成一个疯丫头,密实碧绿的枝杈上,每一朵粉扇似的花朵都开得无比疯狂。满树灿烂的粉红仿佛夺目祥云,老远便看见,招摇极了。“萱草忘忧,合欢蠲忿。”盛夏的合欢花是叫我们在难耐酷暑里保持心胸豁达心平气和,方能平安度过漫长苦夏,是不是?




期盼的一场雨,会在某个午后降落。先是电闪雷鸣,随后大雨倾盆势如破竹。没有春雨的缠绵、秋雨的清冷以及黄梅雨的腻歪,盛夏的雨就是这样来势张狂,也见好就收。雨后,天际悬一道彩虹,饱吸雨水的泥巴地散发出浓浓泥腥味,房前屋后的水沟里,一只只小纸船顺流漂过。父亲站在滴水的屋檐下,满足地笑:这场雨下得好,晚上乘凉凉快了……儿时的盛夏,一场暴雨后的短暂降温,是所有人的狂欢。




记忆深处,童年的盛夏完好如初:家家户户翻箱倒柜地晒霉。大槐树下一群孩子拿着长竹竿粘知了。午后躺在过道地上的草席上,穿堂风悠悠。一个中年妇女头上搭着湿毛巾背着冰棒箱叫卖香蕉冰棒赤豆冰棒。傍晚,父亲挑来一桶桶井水,浇透门前空地。凉床竹椅搬出来,一大锅绿豆稀饭已凉透,几碟小菜放在凉床上,一家人露天里吃晚饭。星河璀璨的夜空下,大人躺在躺椅上摇着芭蕉扇聊天,孩子四处跑着逮萤火虫,跑累了就躺在凉床上数星星,一直把星星数到梦境里……童年的盛夏那么长,长到足以慰藉我们一辈子。




很多原本属于盛夏的东西,现在都不见了:通体暗红油亮的凉床,收放自如的竹躺椅,包了一圈布条的芭蕉扇,走街串巷卖冰棒的叫卖声……那样的盛夏,在时代发展的底片上,被曝光成绝版,只能回味,不再拥有。

倒也不必太伤感,还有一些东西一直都在:树上的蝉声,池塘里的荷花,月色下的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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