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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元春:中国能不能突破美国的极限施压?未来五年见分晓!

人大重阳 2021-02-06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中制智库 Author 刘元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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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大概6800字,读完共需8分钟



编者按:未来五年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加速调整期和世界经济动荡调整的关键期,中国将如何发展?中国人民大学副校长刘元春、中国城镇化促进会常务副主席郑新立与中制智库研究院院长新望一起,在第十二期“中国制造大讲堂”直播间做了对于“十四五”的展望。以下为刘元春演讲实录。本文转自10月30日“中制智库”微信公众号,原标题为《制造业占比要重新纳入到未来五年的关键计划里》。




刘元春 资料图

核心摘要1. 我们能不能够突破美国的这一个极限施压,突破美国在关键核心技术的这种挤压,突破美国未来形成的战略同盟,对中国这种全面的遏制,我相信未来五年就能见分晓。2. 2020到2035要完成十九大所限定的第一步走的目标,我们未来十五年的平均增长速度在4.8左右,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测算。3. 从一个中期目标进行倒算,未来五年的目标和未来五年我们所做的重要的事情,我们就能够看到提升中国增长动能,提升中国改变中国目前TFP形成的源泉,是我们未来最为艰巨的任务,这是很重要的背景。4. 仅仅强调研发强度不足以支撑我们在关键技术、核心技术的突破,不足以形成支撑我们在中美这个大国博弈过程中可持续性的创新,这就需要我们在技术研发要加大比重。5. 十四五头两年,我相信它的战略重点就是经济常态化,摆脱疫情约束,在疫情复苏这一个全球竞争中间,中国拔得头筹,从而为我们大国博弈和格局变化中占得先机。刘元春:感谢新望院长的邀请和介绍,在下面的25分钟里面,给大家分享一下我们团队对于未来环境的新趋势、新格局的一些展望。

之所以要谈这个题目,是因为中期规划,必须要摸清楚未来发展的规律,未来发展的目标和任务,我们才能真正把握住我们需要做什么,以及怎么完成这样的一些目标。


未来的内外格局

目前大家都在讨论,未来五年是关键的五年,是最具不确定的五年,当然也是我们趁势而上,完成和开启第二个百年计划的五年,在这个五年里面,我们经常界定的不仅仅是外部环境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内部环境是民族复兴,而是要在这样的两个大的格局里面进行进一步的细分,进一步的细化,这个细化我们就会看到。在外部环境里面,我们不仅仅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更为重要的是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加速调整期和世界经济动荡调整的关键期,这个很重要。当然,对于内部而言,我们会看到我们的民族复兴大业,也到了一个关键点,到了一个我们进行转变增长方式调整经济结构、构建新功能的攻坚时期,因此在这样的时点里面,实际上我们再把目前所发生的几件大事纳入进来,就会看到未来的这种变化超乎我们的想像,十四五规划的这种复杂程度和它背后必须要理解的这种前提条件就超越我们的想像。第一个很重要的就是我们的新冠疫情。世界疫情原来大家都认为是一个短期问题,但是现在发现疫情对于世界经济、人类社会的这种冲击是持久性的,是结构性的,是深层次的。从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我们原来所预计,特别是在我们进行十四五规划前期研究时的一些基本前提,因为我也是十四五规划委员会委员,前期也参与了很多研究,所有的专家团队,都没有把疫情这个黑天鹅以及这个黑天鹅所引发的结构性变化、趋势性变化,中期的冲击影响考虑在内,因此,我们目前必须要把这个变量纳入进来。第二个很重要的就是未来五年。刚才郑主任也谈到,我们是要真正的跨越中等收入陷阱,步入高收入行列,这个很重要。如何步入高收入国家行列?怎么来设定目标,以及在这种目标里面,我们支撑这种速度,支撑这种目标完成的基准点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们还缺少什么?实际上这在很大程度上就构成了我们在十四五中间,我们的增长点、增长级、增长结构、产业布局、技术支撑的一个很重要的关键。

第三个就是对外。我们会看到未来五年中美大国博弈,是一个关键期,未来两年有可能成为我们博弈的一个窗口期。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中美这种大国博弈,特别是类似于这种修昔底德陷阱类型(“修昔底德陷阱”,指一个新崛起的大国必然要挑战现存大国,而现存大国也必然会回应这种威胁,这样战争变得不可避免。此说法源自古希腊著名历史学家修昔底德,他认为,当一个崛起的大国与既有的统治霸主竞争时,双方面临的危险多数以战争告终)的这种大国博弈,不是十年的时间,也可能不是二十年时间。

苏联跟美国的冷战从1945年开始一直到1990年,持续了45年,但是在未来中美两个大国两种体系、两种模式、两种道路的较量过程中,是一个关键期,因为我们能不能够突破美国的这一个极限施压,突破美国在关键核心技术的这种挤压,突破美国未来形成的战略同盟,对中国这种全面的遏制,我相信未来五年就能见分晓。
那么为什么能见分晓,刚才郑主任也谈到了他的一些预测。我们的一些预测跟他基本相似,也就是说我们到2025年左右,中国的GDP总量有可能达到美国GDP总量的90%,也就是说从2017年、2018年全面进入极限施压这个状态,到2025年,中国的GDP总量将从60%上升到美国的90%的一个比重。这个比重大家想一想,它将从我们现在目前这种不对称的博弈逐步向对称性的博弈进行转变,这里面我想大家能够感受的到,这种转变对于我们的博弈方式,对于中美之间的较量模式和路径都会有深刻的影响。当然,我们首先看到的就是跨越中等收入陷阱的关键期。按照我们目前的测算,到今年底,中国人均GDP将达到1.14万美金的规模,基本上跟世界的平均收入水平差不多。目前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就是高收入国家的门槛值,在12376美元,我们如果简单地进行线性比较,在2023年、2024年左右就可以达到这样的一个水平。这个水平我们通常讲的简单,超越高收入国家的门槛值,并不等于跨越中等收入陷阱,原因很简单,拉美的经验告诉我们,很多国家如果GDP规模没有超过门槛值的20%,就不能算稳定的跨过中等收入陷阱,很多国家还会存在着反复,我们所看到的拉美现象里面,像阿根廷、智利等这些国家,原来都超越了中等收入陷阱,但是后来又怎么样,跌回中等收入,出现了一些波动。所以,我们在未来五年,按照十九大的报告,我们要把未来五年放在我们的2035第一个阶段的核心任务的一揽子中间,而不是简单的来设定未来五年的目标。十九大报告里面提的很明确,我们要在2035年,就是再奋斗十五年,基本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我国的经济实力科技实力将大幅跃升,跻身创新国家前列,人民生活更加宽裕,中等收入群体比例明显提高,全体人民共同富裕迈向坚实的步骤。按照这样的比例,我们设定了一系列的目标(或者说参照体系),第一个目标,2020到2035,我们的人均GDP翻一翻,到那时我们人均GDP将达到2.2万美金的水平。第二个很重要的目标,就是我们要跻身于创新国家行列,所以说我们把全球创新指数报告2019年中创新能力前十位国家的人均GDP做一个参照标准,到2035年中国如果要达到创新性国家参照标准的40%,就需要2020到2035年实现GDP年均增长速度在4.3左右这样,如果达到50%,需要年均增长速度在5.9左右。第三个参照就是追赶发达经济体,如果我们要达到发达经济体人均GDP平均的50%,那么未来十五年需要4.1的这种增长速度,达到60%需要5.4的增长速度,所以我们把这几大因素放在一起,就会形成2020到2035要完成十九大所限定的第一步走的目标,我们未来十五年的平均增长速度在4.8左右,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测算。

未来五年,新的增长动能

在未来五年,按照目前我们这种增速的分布,会看到未来五年需要5.5左右的增长速度。这种增长速度按照目前我们的潜在增长速度测算,我们会发现在基准情形下,未来五年平均增长速度可能在5.1左右,也就是达不到5.5,未来十五年的平均增长速度在3.76左右,离4.8差很远,即使在乐观情形,我们进行潜在增长速度的测算,也是低于我们刚才所讲的这样一些目标值的。因此这里马上就形成了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我们要完成第二个百年,第一个阶段的目标要为十四五的目标打下基础,按照目前的发展方式,目前的这种趋势性的变化,我们是达不到的,那么我们就必须要寻找新的增长动能。这个新的增长动能,集中在几个方面,第一,如何推进技术创新,实现创新红利,这个很重要;第二个就是如何推动改革,实现第二轮制度红利;第三个就是如何构建教育强国,推进人口红利转化为人力资本红利;第四个就是如何构建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间新的合作平台和新的竞争力,突破目前价值链分工链重构的约束,来构造新一轮的全球化红利。这几大目标很重要的就是我们要从要素驱动转变到TFP值的驱动上面,在这种转变里面,我们很重要的就是要在未来五年,利用双循环新发展格局的战略来进行重构,我们在这上面的新红利,未来五年这四个方面肯定是重点。因此,从一个中期目标进行倒算,未来五年的目标和未来五年我们所做的重要的事情,我们就能够看到提升中国增长动能,提升中国改变中国目前TFP形成的源泉,是我们未来最为艰巨的任务,这是很重要的背景。第二个背景,就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全面步入加速期,这个加速期我们会看到世界经济三大板块,一个是亚太板块,一个是北美板块,还有一个是欧洲板块,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有三个关键变化时点,第一个变化时点2008年,这三个板块占世界经济的比重基本上在25%左右,也就是三足鼎立的状况形成,多元化体系形成,第二个很重要的点就是2018年到现在,亚太的比重达到31%,为什么是一个很重要的比重,因为美国在冷战之后达到世界经济比重最高的点就是31%,也就说世界经济的战略重心真正的向亚太全面漂移,所以这是一个两个板块碰撞的一个交汇点。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点,就是2025年,我们预计亚太的规模将回到35%这样的一个规模,这是一个什么规模?是美国在冷战期间占世界比重的一个高点,这个时候大家就会看到,亚太与其他板块的互动格局会发生质的变化,这个质的变化很核心的一个因素就是中国因素。

在未来五年,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呢?

我们所看到的中美之间的这种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间起到一个核心的因素,这个因素实际上我们在未来要关注它的这几个关键时期,也就是2020和2025,在这一段时期里面,世界目前所面临的一些问题,特别是我们所强调的一系列的问题。比如说第一个,人口老龄化问题;第二个,收入不平等问题;第三个,技术进步在经济领域渗透弱化的问题;第四个,高债务问题;第五个,个公共品缺失问题;第六个,民粹主义问题;第七个,贸易保护主义;第八个,很重要的一个就是地缘政治恶化,治理体系恶化的这些问题。在未来五年,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呢?这是我们必须关注的焦点,我们会看到,第一,未来五年是人口老龄化加速期。全世界老龄人口,六十五岁的人口在目前已经达到9%,到2025年将会超过11%的水平。大家一定要看到,这是一个基准变率。第二个,就是收入不平等。我们目前全世界前1%所占的收入达到21%,最低的50%的人群占GDP收入比重只有9%。这种状况,在疫情冲击后有所改善吗?答案是否定的。那么,对未来几年有没有改善呢?答案也是否定的,原因很简单,我们目前的这种增长格局、增长源泉基本上是偏技术、偏资本、偏金融,从而导致我们不平等问题还会更严峻,而遏制这种变化趋势的税收体系、再分配体系,在目前格局竞争中间基本崩溃,没有解决的这种办法。当然有人讲,下一步的技术进步是不是像5G全面到来,我们就会在未来五年依靠技术进步,全面突破目前的这种长期停滞的状况呢?答案依然是否定的。因此,我们所看到的世界格局九大问题,实际上会持续恶化,全球的民粹指数、地缘政治指数将会在未来进一步的飙升,不确定性将会大幅度上扬,也就是说任何一些小摩擦、小动荡,通过目前这样的一种紧张格局,都会被放大,都会有可能引发出具有系统性、战略性的动荡,也就是说黑天鹅问题会层出不穷。在这样的一种状况里面,我们又看到疫情冲击加速了这些基本问题,导致逆全球化进一步上扬,导致产业链、价值链进一步重构,导致大国博弈进入到进一步的激化状态,所以我们看到新一轮大国冲突,新的周期已经开启,新冷战实际上将在未来常态化。那么,在这种状况里面,可能就要求我们要有一系列的思考,比如在中美之间的这种博弈,第一如何才能在短期突破卡脖子约束?第二如何改变目前不对称的博弈?第三如何在博弈激化中稳住基本盘?第四如何在世界大变局中间能够形成我们的新合作平台、新开放格局、新竞争力?第五也就是我们的一些瓶颈约束如何突破?这里面这些问题马上就形成了,我们十四五对于未来战略任务进行调整的一系列构想,比如说我们在2015年出台了制造2025计划,那么这个2025计划实际上是我们要在核心技术、关键技术、新的技术及八大领域里面要进行全面突破。但是我们在这种技术封锁、人才封锁、贸易战计划的状况里面,这种突破的模式,突破的路径,要不要求有一个全面的调整?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第二个在逆全球化加速下全球的产业链逐步变短、变宽,全球整体的安全意识全面提升,区域合作、双边合作全面取代多边体系的这个状态里面,我们怎么进行新的国际大循环的布局?特别是我们在风险可控的状况下,我们的商品输出、资本输出之间的关系,如何进行相互配合?这就需要我们要思考了。我们原来在一带一路的这些产业布局,是不是要向我们的区域化,向亚洲经济板块进行聚焦?向我们风险可控的一些领域进行聚焦,实际上我想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在加速期,中美博弈的这样一个窗口期,和疫情常态化,实际上使我们原来所构思的产业政策、产业思想,和我们所定位的一系列的经济、社会发展目标,都会发生变化。

这个变化我们就会看到,比如说我们在十四五里面,设定了很多的目标,比如说第一个,我们的这个服务业占比,就会看到,十四五期间服务业占比这个指标,还应不应进一步的进行提升?我们会发现一个问题,我们过度服务业化,可能面临过快服务业、过快金融业、过快房地产化的这种风险,从未导致制成大国经济和强国经济的这种高端制造出现弱化。因此十四五目标里面,是不是将制造业的占比重新纳入到我们未来五年的关键计划里面,这个是我们要总结的。

第二个很重要的就是,我们对于研发这样的投入,原来我们研发强度的非常重要,同时对于技术指标进行了一系列的要求,比如说每万人发明专利的拥有量,同时还有文化及相关产值平均占GDP的比重,教育支出占GDP的比重,研发支出占GDP的比重,那么这些比重要不要做出调整?我们会看到,仅仅强调研发强度不足以支撑我们在关键技术、核心技术的突破,不足以形成支撑我们在中美这个大国博弈过程中可持续性的创新,这就需要我们在技术研发要加大比重。美国占比能够达到15%以上,而我们的占比却只在百分之五点几左右,这种参数,是不是应该进入到我们的视野之中?

“十四五”的核心任务

我觉得我们十四五规划中应该看到新指标体系,要掌握它的一些背景材料。对于十四五的核心任务,我认为有几个方面:第一个任务就是要通过在思想上进一步的凝练共识,在理论上、战略上进一步的加强构建,形成统领未来一段时期里面的新思路,这就是5月14号总书记谈到的双循环新发展格局。虽然这个格局目前还有很多争论,但是我们必须要在这方面进一步的凝练共识,进一步的来认识我们所面临的这种环境。任务之二就是我们要把十四五这个双循环新发展格局,真正的贯穿于十四五的规划之中,这个规划之中很重要的一个就是我们要对十九大的战略定位,就是贯彻新发展理念,建设现代化经济体,要在未来五年里有一个深化,这个深化很重要的一个就是发展理念的深化,这就是总书记讲的,越发展越要强调安全。我们要怎么样?未来得发展是更高质量、更高效率、更加公平、更可持续、更为安全的发展,所以我们一定要看到十四五规划中间,就以往规划除了强调发展,还要强调一个安全,强调质量、强调公平和可持续,这几个方面是大家可能要把握住的。其次是对于十九大定位的细化。十九大对于现代经济体,它的战略落实是六大战略来进行支撑,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创新性国家、乡村振兴战略、区域协调发展战略、改革战略以及新开放格局战略,必须要用什么?新的发展理念和双循环新发展格局这种思想,来重新统领这六大战略的布局,这个我觉得是大家要很明确的。另一个很重要的就是,当前十四五规划必须要根据我们目前内外环境变化的规律,来把握疫情防控常态化,国内经济常态化循环面临的痛点、断点、毒点,来判断风险及其传递。我们在今年五月份所出台的一揽子规模化政策,所出台的相关扩大内需的战略,一定要在十四五有一个很好的对接。十四五头两年,我相信它的战略重点就是经济常态化,摆脱疫情约束,在疫情复苏这一个全球竞争中间,中国拔得头筹,从而为我们大国博弈和格局变化中占得先机,战略性的这种先机。另外,还得考虑我们目前一些非常态政策,在未来两年它的政策常态化退出的步骤,这个很重要。任务三,我们必须要启动关键核心技术攻坚战。这个攻坚战是一个体系性的,涉及到我们的研发体系,涉及到我们人才的培养体系,涉及到我们一系列新的产业政策和技术投入,这是最为关键、最为核心的。总书记在这上面强调的很多,十四五规划里面这肯定是重中之重,那么刚才郑主任也把这个事情进行了充分的强调,我想新望院长他们已经在这上面可能做了很多系统深入的研究。任务四就是我们刚才讲的,如何把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我们基础性改革,以及总书记在最近几个重要场合所表述的新改革理念,贯穿到我们未来这五年之中。第五个任务就是新开放格局的这种构建。这个构建很重要的一个,就是它的立足点是怎么样的?是要配合我们国内大循环,把它作为一个基点,我们是要顺应世界大势的这种发展。我想这几个方面必定要在十四五规划中做出重点的一些阐述、重点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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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人大重阳)成立于2013年1月19日,是重阳投资董事长裘国根先生向母校捐赠并设立教育基金运营的主要资助项目。


作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人大重阳聘请了全球数十位前政要、银行家、知名学者为高级研究员,旨在关注现实、建言国家、服务人民。目前,人大重阳下设7个部门、运营管理4个中心(生态金融研究中心、全球治理研究中心、中美人文交流研究中心、中俄人文交流研究中心)。近年来,人大重阳在金融发展、全球治理、大国关系、宏观政策等研究领域在国内外均具有较高认可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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