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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的德意志少女联盟(BDM):个体伤害史

斩光 利维坦 2018-11-09


利维坦按:奥利弗·西斯贝格2004年的电影《帝国的毁灭》临近结尾处,苏联红军即将攻陷柏林,许多柏林的青少年和市民(或主动或被迫地)也加入了最后的抵抗,比如那个扎着两条辫子的小姑娘,负责高射炮的辅助工作,只可惜很快沦为炮灰:


《帝国的毁灭》剧照


从她的行头来看,便是德国少女联盟(Bund Deutscher Mädel,BDM)的成员。该组织是纳粹德国希特勒青年团(Hitler-Jugend,HJ)的青年女性分支机构,成员年龄在14至18岁之间。根据《希特勒青年团法》(Gesetz über die Hitlerjugend),1936年12月后纳粹德国的所有符合种族标准的适龄少女均需加入德国少女联盟。10至14岁的女孩先加入青少女联盟【Jungmädelbund,JM,10到14岁男孩要加入德国少年团(Deutsche Jungvolk)】,14岁后再升入德国少女联盟。1944年德国少女联盟成员人数达到了450万人,成为了当时世界上规模最大的青少女组织。这些“国家社会主义接班人”通过体育、篝火晚会、夏令营来训练她们将来在德国社会中的角色:做好妻子、母亲和家庭主妇。因为在德国传统价值观中,妇女的角色是“子女、厨房、教堂”(Kinder, Küche, Kirche),这种价值观在纳粹德国时期愈加强化。


不过,德意志第三帝国的“纯洁性”并未由于纯雅利安血统的少男少女组织而带来了所谓“纯洁”,比如一名少女联盟成员曾在1936年纽伦堡集会之后发现自己怀孕了,但她指认了13名希特勒青年团的男孩均可能是腹中孩子的父亲……而到了战争后期,德国的性伦理则更加松懈,使得德国少女联盟的声誉不佳,坊间德国人时常调侃地称呼德国少女联盟为“德意志床垫联盟”(Bund Deutscher Matratzen)和“小坏蛋上我”(Bubi Drück Mich),因为二者的德文首字母缩写也都是BDM。


《柏林的女人》电影海报


而有关柏林战役后柏林市民,尤其是女性被强奸、杀戮的遭遇,可以看一看马克斯·法贝尔布克2008年执导的电影《柏林的女人》,尼娜·霍斯无疑是本片亮点之一。拍过《黑暗之家》的波兰导演斯玛佐斯基2001年的《罗丝的遭遇》也非常值得一看,影片描述了波兰东北部马祖里湖区一名女子在1945年前后的遭遇。看之前最好先了解一下马祖里人在该地区一战乃至二战中的历史,才会知道那种彻骨的个体之痛的来由。



文/Tim Heath

译/斩光

校对/乔琦

原文/www.dailymail.co.uk/news/article-4742560/The-girls-young-10-fought-Hitler.html

本文基于创作共同协议(BY-NC),由斩光在利维坦发布



招募新成员:1936年,纽伦堡市的德国少女联盟成员。图源:德国联邦档案馆


1944年10月12日的晚上,芭比·登斯克(Barbie Densk)裹着毯子,正躺在一道狭长的战壕里瑟瑟发抖。这道战壕位于德国亚琛市布满路障的街头(编者注:这里指从1944年10月2日至21日发生在德国亚琛的一场盟军与德军的战役)。


她是希特勒的德国少女联盟(Bund Deutscher Mädel)的一员,志愿加入城防队伍保卫家乡和家人,抵抗围城的美国步兵团的进攻。


早上9点,进攻终于开始了。“非常突然,震耳欲聋,把我吓了一跳,”她说。“先是一串爆炸声,然后是来复枪和机关枪的火焰,夹杂着吼声和尖叫。我吹响哨子发出警报。”


“我的双筒望远镜里出现了敌军士兵。于是我拉下来复枪的保险栓,其他女孩也如法炮制,我们开始对美国人射击。”


残酷的战争现实令人震惊。“一道闪光袭来,轰的一声巨响,”她回忆道。“我掉落到地面上,看到我的朋友鲜血淋漓的躯体;有人躺在我腿上,身体剧烈地抽搐,血从嘴巴里不断涌出。”


“她们身体上的弹孔里纷纷冒出来一小股烟,而被撕开的肚皮里则冒着热气。”


她才15岁。


我第一次了解到女孩在第三帝国中扮演的非凡角色实属偶然。那时我在斯塔福德郡坎诺克蔡斯的德军墓地,偶遇了74岁的柯尔斯顿·埃克曼(Kirsten Eckerman)。


偶像崇拜:希特勒会见德国少女联盟成员,号召她们保卫祖国。图源:Adfave


她告诉我,自己曾加入德国少女联盟,并介绍我认识了跟她有相似经历的人——她们的某些经历颇为骇人。当我着手于开展数不清的采访时,我迅速意识到,这一代女性正在迅速凋亡,若不抓紧时间,她们为德国反抗盟军的最后一战而拼搏的故事很快就会消失。


自建立起,德国少女联盟从未被视作德国战争机器的一部分。它建立于1920年代,1936年起,所有符合要求的女孩(雅利安女孩)都必须参加该组织。实际上,它可看作是英国建立的女童军的翻版,目的是向新一代女性灌输第三帝国的意识形态。


纳粹德国少女接受的教育非常有限,主要集中在以下5个门类:体育锻炼、烹饪、洗衣、清洁和育儿——但性教育却并不在其中。体育锻炼是重头戏,其中还包括裸体舞蹈。


两名德国少女联盟成员在为服兵役家庭提供家务协助。图源:维基共享资源


接受教官检阅中的德国少女联盟夏季训练营成员,上世纪30年代。图源:德国联邦档案馆


投掷标枪的德意志少女联盟成员形象一直是第三帝国对内对外宣传的重要标志之一。图源:DeviantArt


德国的少女必须漂亮而顺从、容光焕发而强壮有力。


放学后,10至14岁的女孩必须参加青少女联盟(Jungmädelbund),而14到18岁的少女必须参加德国少女联盟的集会,包括希特勒和戈培尔在内的纳粹高层经常在这种集会上演讲。

 

一名德国青少女联盟成员。起初,建立该联盟的意图并不是为了增强德国的军事力量,但随着战势扭转,希特勒颁布法令,10岁以上的女孩必须接受训练以保卫她们的城市。图源:Adfave


德国少女帮助操作防空设施。图源:Adfave


德国少女联盟和青少女联盟曾在纳粹的纽伦堡党代会上演出,我认识的另一名成员,海尔格·巴斯勒(Helga Bassler)就在那里同元首握过手。


她回忆道:“当我看到希特勒缓缓朝我走来时,我的膝盖开始瑟瑟发抖,心头仿佛有头小鹿在乱撞。女孩们尖叫起来,把手朝他伸去,有人还特地为他献上了花。”


“自那天起,我就把希特勒视作我的救世主——就跟今天女孩迷恋她们最爱的偶像一模一样。我们中的许多人都在会见之后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爱上了他。”


1944年,盟军诺曼底登陆之后,即便是最狂热的纳粹分子也得承认战局已经开始转向不利,此时少女联盟不再强调家务教育的重要性了。


1936年,希特勒在纳粹党代会上会见一名年轻的德国少女。一位前少女联盟成员回忆她接受独裁者会见时“膝盖直发抖”,并将其比作现代女孩见到自己最爱的偶像。图源:getty images


希特勒下了一道命令,要求10岁以上的女孩必须接受训练,让她们为保卫自己的城市战斗至死。少女联盟的成员学习如何布置地雷,如何成为狙击手,如何破坏道路、铁路和电话线,甚至以女“狼人”游击队(纳粹孤注一掷的人民冲锋队的一部分)为单位学习操作铁拳反坦克武器。


芭比就是亚琛的一名狼人游击队志愿兵。


“我们已经筑好了防御工事——壕沟,带刺的铁丝网,底朝天的轿车、卡车和电车等,”她说道,“我们的任务是尽可能多地造成敌军的伤亡。我们有信心阻止敌军占领我们的城市。”


“我们小组组长在美军发动进攻前动员我们,‘德国的少女们,你们就像是我们国家的苗条灰狼。正如母狼在茫茫荒原上驰骋一样,人类女性也是大自然的掠食者、养家者、守护者。你们也要像狼一样在阴影里游荡,不让任何敌人有一息之安。我们的敌人将溺死在他们自己的血海里,若有必要,我们亦将如此。’”


战斗打响之后,组长换上了平民服装、举白旗投降——母狼的首领也不过如此。这一幕我从未忘记。”


一位德国少女正在帮忙勘查敌情。在1944年,德国少女联盟的成员们看到了战争非常不同的一面。作为德国孤注一掷的最后一搏,许多少女受命布置地雷、成为狙击手,甚至操作铁拳反坦克武器。图源:Adfave


时为美军第二十六步兵团二等兵的威利·安德森(Willi Anderson)说:“看到孩子朝你射击真是令人震惊。你毫无选择,只能用子弹回击,杀掉她们。有一件事深深地扎在我的脑海里。那次,我们正在朝一条小巷进发,房顶上突然响起一声枪响,我们的一个伙伴应声而亡。我们立刻采取了唯一可行的行动,朝着小巷入口打了一枚火箭弹。然后,一个伙伴匍匐进入了小巷。”


“他出来时的状态就好像遭遇了晴天霹雳一般,他是这么说的,‘上帝啊,那儿只有一个小孩的尸体,还是个女孩。’”


同属第二十六步兵团的R·马歇尔(R. Marshall)下士补充道:“她们的战斗非常专业,尤其是考虑到她们只是年轻的女士。她们朝我们打黑枪、扔手榴弹,竭尽全力杀死我们。然而我们一旦俘虏她们,她们就会扔掉武器,举起双手高呼,‘美国人!美国人!’”


“然后她们问我们要糖果和巧克力。她们只是一群从不应该参加战斗的孩子。”


“在亚琛之战后,我每天都祈祷以后再也不要经历任何这样的事儿了;这里就像一个屠宰场,处处散落着人肉碎片,有男人的、女人的,甚至小孩的。”


  希特勒会见年幼的仰慕者。图源:getty images


纳粹的宣传机器让成千上万的儿童相信:杀死敌人是他们的神圣义务,如有必要,要为希特勒德国那扭曲的前景而牺牲。图源:TheCaller


芭比被美军俘虏了。“他问我是如何受了伤,我说了实情,”她说。“他问是不是纳粹鼓动并教导我们射击,我说是的,是他们。”


“然后他问我是否喜欢希特勒,是否还想继续战斗。我告诉他,我只是想阻止敌军伤害我的朋友,而我只在电影和照片上见过希特勒。


“我的战争已经结束了。从某种程度上说我挺高兴,但是也对我们将受到何种处置感到非常恐惧。”


如果说亚琛的情况称得上恐怖,那柏林的就无法用语言形容了。1945年4月,柏林已经被炸成了一片废墟,市民们藏在地窖和下水道里。


高音大喇叭的声音一刻不息地在城市上空回响,提醒市民他们被苏联布尔什维克俘虏后的悲惨结局。

 

1930年代,在一次早期的希特勒集会上,一大群他的德国女孩仰慕者正在等待希特勒。纳粹创建德国少女联盟是为了给德国新一代女性灌输纳粹的意识形态。图源:bettmann archive


甚至还有一个名为“狼人电台”的无线电台,持续不断地号召柏林的男孩女孩们为了祖国而不畏牺牲地战斗。电台里呼吁他们“Besser Tot Als Rot”——宁死不“赤”。(译者注,此处原文是better dead than red)


对年轻的狼人女孩而言,柏林之战将成为一场梦魇。


海蒂·科赫(Heidi Koch)回忆道:“我从没有如此害怕过。高音喇叭号召市民不要像软蛋一样逃跑,许诺救军马上就会抵达。叛徒的尸体高高吊在树上和路灯柱上;那情形仿佛所有人都发了疯。”


“我们花了好多时间挖洞、用碎石筑墙、把汽车和电车翻个。城里有许多纳粹党卫军。我向他们问个不停,最后终于有人搭理我,朝我吼道,‘你知道俄国人来了会发生什么吗?他们很可能会强奸你,然后枪毙你,懂了吗?’我听了扭头就跑。


时年21岁的达娜·亨舍尔(Dana Henschell)回忆:“上级命令我们一定不能让敌军攻占飞机场。作为一名狙击手,我不得不转移到机场的远端,并看着人民冲锋队的成员们投降。有些成员被俄军枪毙或刺杀了。”

 

希特勒会见一名德国女孩。在纳粹看来,女孩一到达14岁就应该参加德国少女联盟,并在此接受5种教育:体育锻炼、烹饪、洗衣、清洁和育儿。图源:getty images


“接下来的几秒钟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一个瞬间。我躺在一辆废弃汽车背后用望远镜看着这一切,手指扣着扳机,心里砰砰直跳。我把黑色十字瞄准线稳稳地锁定在一个俄军士兵身上,屏住呼吸,缓慢扣下扳机。只见那个俄国人被子弹的冲击力打得身体往后一挫。”


“另一个俄国人跑过来救我刚击中的那个,于是我也枪杀了他。然后一枚迫击炮弹落在了离我很近的地方。几秒后,又飞过来两枚炮弹,我迅速从汽车后边撤退。片刻之后,伴随着一声尖啸,汽车的一大块残片被轰上了天空。”


“我跑向了一个急救站,那里到处都是缺胳膊少腿的人们。鲜血遍地都是,好像一个屠宰铺。有些我们的女孩实在无法面对这一切,跑到外边呕吐不止,歇斯底里地哭个不停。我也想吐,却干呕了一阵,什么都没吐出来。有人递给我一金属杯糖水,并告诉我我只是惊吓过度,没有受伤。”


特丽莎·穆勒(Theresa Moelle)把她的高射炮调向0高度,瞄准进攻的俄军不停射击,直到打完最后一发弹药。然后,一辆俄军T-34坦克过来了。这时我们的一个女孩,18岁的安内利泽(Anneliese)开始喃喃自语:“必须有人去干掉它,否则我们都得死。”


柏林之战中的苏联士兵。许多少女联盟的成员参与了柏林防卫战,不计其数的少女被苏联士兵强奸——以作为他们对希特勒德国野蛮报复的一部分。图源:dpa/pa images


“我大声朝她喊,让她把铁拳反坦克火箭筒递给我,然后射击。我看着这枚小小的火箭朝坦克疾驰而去。坦克上先是一片闪光,然后喷出了一股浓烟。突然,坦克的顶盖被炸飞了,里面冒出耀眼的红黄色火焰,火花四射。”


到5月2日柏林投降为止,市民的伤亡总数估计为125000人之多。这全都拜希特勒拒不投降所赐。(编者注:苏军在柏林城内有80000至90000人死亡,整个行动中共85000人死亡、280000人受伤)


还有远多于这个数字的人受了伤、被强奸或是发了疯,希特勒的女孩们就在其中。


特丽莎·穆勒回忆起自己被俄军赶上,从身后被枪托击晕。“当我醒来时,发现身上被五花大绑,嘴里被塞得严严实实。看什么东西都模糊不清。我能看到地板上有一圈东西围着我。当视觉渐渐恢复后,我终于看清那是德军士兵被砍下的头围成了一圈。”


“5个说俄语的人就站在几米外,朝着一幅元首的海报撒尿。”


1938年,德国吞并奥地利后,苏台德地区的德国人向希特勒敬礼。7年后,纳粹将把他们的国土变为一个可怕得无法形容的屠宰场。图源:getty images


“我在想他们对安内利泽做了什么,不久我就得知他们先强奸了她,然后枪毙了她。其中的一个王八蛋兴高采烈地给我讲述了这一切,还告诉我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她的同伴,安妮塔·冯·舒纳(Anita von Schoener)被俄军士兵轮奸了。


“我无法抵抗他们,因为当一个人实施强奸的时候,其他人会在旁边按着你。”安妮塔说。


“为了我的孩子,我必须忍受他们对我做的一切活下来,所以我闭上了眼睛。他们就像是一群野兽,当他们轮奸完了之后,我的脖颈、胸部、肩膀上到处都是牙印。”


“最糟糕的是后来我发现自己又怀孕了,是一个强奸者的种。就像许多德国女孩一样,我生下了这个孩子。”


但我绝不可能对这个孩子有一丝一毫的爱,所以一生下来我就抛弃了它。我甚至不想知道它是男是女。”




本文为《希特勒的女孩:鹰群里的白鸽》(Hitler's Girls: Doves Amongst Eagles)节选,蒂姆·希思(Tim Heath)著,由Pen & Sword Military出版。



心理学家尤塔·吕迪格(Jutta Rüdiger,1910-2001)曾在1937至1945年期间担任德国少女联盟的领导人。她曾说过:“我们少女联盟的任务是让我们的女孩成为国家社会主义世界的火炬手,我们需要让女孩们取得身体、心灵和精神的和谐。我们需要让女孩有健康的身体和和谐的思想,体现神圣美丽的创造。我们要使女孩们信任德国和我们的领袖,并将这信念传达给她们未来的孩子。”图源:Wikipedia


1937年,德国少女联盟成员在营地准备篝火。图源:Deutsche Digitale Bibliothek


进行集体标枪投掷训练比赛的德国少女联盟成员。图源:Deutsche Digitale Bibliothek


少女联盟成员在进行体操训练。图源:DeviantArt


1936年,几名德国少女联盟成员参观达豪集中营。图源:德国联邦档案馆


1936年2月24日,一群德国少女联盟成员在柏林纳粹青年运动的主持下排队学习音乐文化。图源:Spartacus Educational


一名少女联盟成员在参与跑步训练中。图源:DeviantArt


伊尔莎·基尔施(Ilse Hirsch),德国少女联盟成员,约1934年。伊尔莎在战争后期成为了一名“狼人”(所谓“狼人”计划,借用纳粹宣传部长戈倍尔发布的“狼人公告”的话来说,就是鼓动全体德国人民组成游击队,拿起武器,全民皆兵),参与了刺杀与美军合作的亚琛市长的行动,随后被捕。服完4年刑期后嫁人生子,并在亚琛退休安度晚年。图源:Spartacus Educational


1938年9月30日,一名德国少女联盟成员在慕尼黑车站向墨索里尼献花。右一为赫尔曼·戈林,右二为希特勒。图源:德国联邦档案馆


纳粹统治时期《维也纳画报》1940年8月杂志封面:三名身着德国少女联盟运动服的奥地利少女。图源:DeviantArt


德国少女联盟分支机构——“信仰与美丽”组织【Glaube und Schönheit,这一组织是德国国家社会主义教育体系的一部分,该组织的使命是起到德国少女联盟最大离团年龄(18岁)和国家社会主义妇女联盟(Nationalsozialistische Frauenschaft)的最小加入年龄(21岁)间的过渡作用,防止这段年龄层的青年女子转向私人生活,而忽略纳粹党和国家】成员在表演球操。图源:Pinterest


1937年纽伦堡党代会上,成千上万的德国少女联盟与“信仰与美丽”成员在展示她们精心排练了几个月的大型表演。图源:histclo


1933年,德国青少女联盟成员在街头张贴海报。图源:德国联邦档案馆


德国少女联盟成员。图源:Fight Squad


德国少女联盟成员在集会上演出,1935年。图源:ZUMAPRESS.com/Shalan Datefix Dok5


1937年5月1日,德国少女联盟与希特勒青年团在柏林奥林匹克体育场庆祝劳动节。图源:德国联邦档案馆


德国少女联盟成员正表演团体艺术体操,1941年。图源:Wikipedia


这名德国青少女联盟成员身份不明,看起来拍摄此照时大概12岁。图源:histclo


希特勒青年团和德国少女联盟也曾开展过国外游学活动。图为一些希特勒青年团和少女联盟成员在中国天津游学期间进行的宣誓仪式,1935年。图源:Wikipedia


1934年,德国少女联盟成员在中国江苏无锡的一座公园里进行“寻找复活节彩蛋”的活动,而围观的中国孩子看起来对此充满了好奇。图源:德国联邦档案馆


1936年,希特勒青年团成员在上海组织跑步活动。图源:德国联邦档案馆


1938年8月16日,希特勒青年团及德国少女联盟成员在德国驻日本东京大使馆的晚宴上就餐。图源:Snappy Goat


一名德国少女联盟成员,拍摄日期与身份不详。图源:mourningtheanci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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