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富二代前,我亲手除掉后患
原创插画|喵喵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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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三姨太夏忆蓉为了报复大太太萧雨棠,买通新来的丫头,在萧雨棠治疗伤寒的药中动手脚,导致萧雨棠伤寒迟迟未愈。
同时,夏忆蓉离间袭月和萧雨棠的关系,妄图使袭月仇恨萧雨棠,让自己的计划顺利进行。
然而,聪明的袭月通过一些细枝末节推断出夏忆蓉的阴谋,使她的如意算盘落空。夏忆蓉被纪云廷责罚,被禁止外出,闭门思过。
01
在袭月的精心照顾下,萧雨棠的身体慢慢好转,几日后,恢复如常。
早在病中,萧雨棠已经得知,自己的这一场劫难,全是因为袭月才化险为夷。
二姨太沈月兰在萧雨棠的床前念叨不停,羡慕她有个好闺女。萧雨棠禁不住感慨万千。
如果说最初收养袭月为义女时,带了很大的私心,想让她在这场不见硝烟的争斗中助自己一臂之力。
那么现在,她倒有些心疼了。觉得不应该让小小年纪的袭月卷进来,经历这么多邪恶阴险。
萧雨棠眼睛红红地对袭月说:“你这孩子,当时发现夏忆蓉图谋不轨就应该跟我说,自己单枪匹马,还去她那儿喝茶,万一她起了歹心...”
袭月笑笑:“干娘放心,我有把握才去的,三姨太...她那时候一心想拉拢我,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02
萧雨棠沉默会儿,突然问:“袭月,你是不是也信了...茶馆里发生的事,都是我的安排?”
袭月一愣,轻轻地说:“都过去了...那件事情,如今想来,意外的成分更大,毕竟是父亲失手打死了别人...”
萧雨棠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地说:“不,这很重要,我要告诉你,我萧雨棠有过私心,也会算计,但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我是绝对不会用的...”
袭月小声说:“我信你,干娘,你对我好我都知道!”
萧雨棠接着说:“夏忆蓉跟你说的怀孕时见红,其实都是她自己作的,听信江湖郎中的话,胡乱吃药,也想生双胞胎...她这人,事事都要胜过别人,殊不知作为女人,能平和一点最好!”
原来是这么回事,袭月一阵唏嘘,夏忆蓉这几年,真是不少折腾啊。
如今被勒令闭门思过,希望她能修身养性,不再那么剑拔弩张。
如此,干娘也能省点儿心。
03
夏忆蓉被罚不能外出后,纪府很是清净了一段时间。
日子舒心,就过得飞快。
转眼,又是一个春天,袭月,也满十七岁了。
在纪府大半年,锦衣玉食的滋养,使袭月出落得更加亭亭玉立、娇美动人。
而萧雨棠的悉心调教,则让她举手投足间,都有了大家闺秀的风范。
萧雨棠也时常看着身边春花般明媚的少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优雅又高贵的气质。
恍然间,几乎不相信这就是一年前,那个穿梭在小茶馆中荆钗布裙的卖茶女。
命运多么神奇,彼时素不相识的她们,如今成了福祸相依宛如亲生的母女。
萧雨棠更多地把袭月带在身边,哪怕外出,也会让袭月随行。
04
阳春三月,日暖风轻,褪去厚厚的冬衣,换上轻薄的春衫,整个人都轻快起来。
那天上午,袭月去给双胞胎弟弟送春衣。衣服是她和萧雨棠亲手缝制的,很是精良。
一出门就是浓郁的花香,袭月便有意走了花园旁边的小径,边走边赏花。
就这么走着,一不小心,差点儿和人撞了个满怀。
袭月抬头一看,是一个陌生的青年,身材颀长、五官俊郎、文质彬彬。
她禁不住脸红耳热,微微施了一礼,便带着丫头,穿花拂柳,继续向前走。
青年是冯天宇,落云镇冯家绸缎庄掌柜冯光耀的嫡生长子,冯家和纪家一直有生意上的往来。
今天,父亲冯光耀身体抱恙,冯天宇代父来拜访纪云廷。
少女的剪水瞳孔,那么盈盈一望,让冯天宇看呆了。
早就听说纪家的义女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今天一见,才知所言不虚。
冯天宇的目光,情不自禁看向繁花深处,少女渐行渐远的窈窕身影。
05
没过几天,冯家便托人来提亲,说少爷看上了袭月小姐,希望两家能结秦晋之好。
萧雨棠了解冯家,老牌的绸缎庄,家底殷实,家风醇厚。
冯天宇今年二十岁,自小饱读诗书,温文儒雅,气度不凡。
而纪家和冯家联姻,可谓强强联合,袭月如果能嫁过去,对萧雨棠来说,也算有个依靠。
这门亲事,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女子的好归宿。
萧雨棠询问袭月的意见,丫头在一边插嘴:“小姐,冯家少爷,就是上次我们在花园里见到的!”
袭月红了脸,娇羞地说:“但凭干娘做主!”
萧雨棠是过来人,看到袭月的反应,不禁喜上眉梢。
于是,应了这门亲事,冯家迫不及待,很快送来聘礼,看了好日。
农历八月十六,迎娶袭月进门。
06
再有三个多月,袭月就要离开纪府、嫁为人妇。
近一年来,和干爹干娘,和二姨太沈月兰,和双胞胎弟弟,都产生了深厚的感情,一时,真难割舍。
那段时间,袭月喜忧参半。
喜的是,虽然只是一面之交,但冯天宇的模样,很入她的心。
忧的是,要离开已经熟悉的纪府,融入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家庭。
冯家,也是一个大户人家,好相处吗?
还有干娘,她走了之后,她怎么办?深宅大院,长日无聊,她要如何度日?
白天还好,伴在萧雨棠身边,有很多事情要做,没有时间去多加思虑。
而夜深人静时,这些问题便萦绕在袭月的脑海,让她辗转反侧,迟迟无法入睡。
有那么几晚,袭月实在睡不着,干脆穿衣起床,一个人悄悄出门散步。
已经是春末夏初,夜晚的风没有寒意。袭月缓缓走着,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
07
半夜,袭月在睡梦中猛地惊醒,仿佛听到有人在轻叩她的窗户。
她披了衣服走到窗前,窗外,夜风轻拂,月色如水,一片宁谧,哪儿来的人?
袭月不禁笑笑,看来是自己做梦,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她再次回到床上躺好,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总觉得窗外,好像有什么动静。
索性穿好衣服,再次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也没去太远,就在萧雨棠院子附近的小路上,来回走了几趟。
那天是阴历五月十三,初夏的风清凉舒适,月光也很温柔,袭月就这么一边走着,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08
路旁,有棵高大的柳树,枝繁叶茂。白天,袭月偶尔会在这棵树下小坐。
此刻,柳树的枝条随着夜风摆动,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袭月倚着树干,静静地站立了片刻。
她无意中低头,目光随意一瞥,心猛地跳了几下,血液似乎也瞬间凝固了。
她看到地上自己的影子。而那影子旁边,还有另外一个黑影,正慢慢地向她靠近。
一声惊叫还没喊出口,袭月就感觉到,她的脖子里抵上一把又冷又硬的刀。
一个阴冷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地命令:“别出声,不然老娘立刻要了你的命!”
是夏忆蓉。
09
然后,夏忆蓉胁迫着袭月,沿着这条路一步步向前走去。
路的尽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湖。
袭月明白,夏忆蓉蓄谋已久,一心想要她的命。
之所以没让她一刀毙命,而是把她逼到湖边,无非是要想办法把她溺死在湖中,做出她失足落水的假象。
短短的路程,袭月一边毫不反抗地走着,一边迅速地想对策。
不能硬来,万一把夏忆蓉逼急了,会鱼死网破,和她同归于尽。
于是,她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温言软语地劝说:“三姨娘,我没有主动得罪过你,每次都是你先挑事...你为什么不能和干娘她们相安无事地在一起生活?”
夏忆蓉冷笑几声:“相安无事?在你来之前,老爷宠我,所有的人都得看我的脸色,那才叫相安无事...你这个妖女,我今天落得这样的地步,都是拜你所赐!”
袭月叹口气:“可是,你杀了我,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夏忆蓉笑出了声,深夜听起来,像夜凫的叫声,让人禁不住毛骨悚然。
她咬牙切齿地说:“怎么会没有好处?你死了,萧雨棠无依无靠,无人相助,我依然可以东山再起!”
袭月不再说话,任凭夏忆蓉押着她,一步步向湖边靠近。
10
终于到了湖边,夏忆蓉把刀子更紧地逼近袭月的脖子,厉声低喝:“往后退!”
袭月听话地向后挪步,一只脚眼看就要踏空掉下去。
夏忆蓉抓住机会,一把拿开刀。与此同时,她狠狠地把袭月往湖里推。
袭月后仰,向湖中倾倒。
然而,在最后一刻,她迅速伸出手,使劲扯住了夏忆蓉的衣襟。
夏忆蓉猝不及防,被袭月这么猛地一拉,刀子掉在地上,也跌入湖中。
随着噗通一声响,两个人双双落水,水花四溅,湖水立刻向她们包围过来。
袭月之所以从容地随夏忆蓉过来,是因为她幼时在江南水乡待过,略识水性。
所以,落水后,她没有惊慌,而是屏住呼吸,等待自己浮上水面。
袭月感觉到,夏忆蓉一边扑腾,一边摸索着,不断地把她往水里按。
袭月拼尽全力,一把推开夏忆蓉。
然后,袭月注意到,夏忆蓉凌乱地在水里挣扎着,似乎想要呼救,又呛了几口水,慢慢体力不支。
这女人,根本不懂水性,落水后第一时间却不想着自救,而是继续害人。
体力消耗太大,很快地,夏忆蓉不动了,袭月大声喊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静夜中,她的声音清晰而惊悸。
片刻后,整个纪府乱起来,从不同的方向,奔过来好几拨人。
11
袭月和夏忆蓉都被救了上来。
然而,夏忆蓉因为沉溺太长时间,已经没了呼吸。
闻讯赶来的纪云廷,看到这样的场面,听完袭月的叙述,摇着头说:“自作孽,不可活!”
岸边,从夏忆蓉手里掉下的那把刀,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芒。
萧雨棠吓得面无血色,把湿漉漉的袭月拥在怀里,颤抖不已。
夏忆蓉就这样走了,这个进入纪府五年的女人,有过辉煌和鼎盛,最终却落得如此不堪。
一岁半的小天豪,理所当然地过继到萧雨棠名下,由大太太抚养,
估计很快,他会彻底忘了亲生母亲夏忆蓉。
而干娘,当然会善待天豪。有了这个可爱的孩子。袭月出嫁以后,干娘也算有
所寄托。
如此,袭月总算放下心来。
12
农历八月十六,袭月穿上大红嫁衣,将要嫁到冯家,成为冯天宇的妻子。
干爹干娘坐在堂前,袭月一一拜别,言辞恳切:“袭月承蒙干爹干娘收留,感恩不尽。愿干爹干娘多多保重身体,福禄绵长...”
说到动情处,禁不住哽咽。
萧雨棠悄悄转过头,轻轻地擦拭了眼睛。
喧闹声远远传来,迎亲的队伍到了。袭月一再叩首,然后,在丫头的搀扶下,缓缓向门口走去。
萧雨棠缓缓地站起来,目光里,尽是不舍。
女儿这一去,又是另一番重新开启的人生。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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