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娶别人的妾,甘心当个接盘侠。
原创插画 原创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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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小老婆的奸情。第18章:绿茶被亲妈卖了,还帮着数钱。第17章:她当小三的苦衷。第16章:小三绑架自己孩子争宠,我将计就计。第15章:一封信,成了小老婆的催命符。第14章:婆家的丑闻,害了条人命。第13章:原配精准吊打绿茶,震惊了全家。第12章:当原配,还是要像我这么狠。第11章:绿茶的连环计,套牢了自己。第10章:小老婆流产的真相。第9章:高明原配的以退为进,佩服。第8章:打胎的秘密被情敌发现了。第7章:婆婆的情敌,成了我的闺蜜。
第5章:妙龄少女怀了公公孩子。
第4章:《一世清秋》第4章补发。
第2章:大宅门里的脏事。
《一世清秋》是大家催生出来的,也算是个早产的小宝宝,要对它好一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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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纤云着急的样子,林清秋心生疑惑,便让余世谦先回去,自己则跟着纤云进了梧桐苑。
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纤云的卧房,林清秋还没来得及发问,就惊讶地看到,纤云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脸上,泪水纵横。
她抽泣着,一把抱住了林清秋,悲喜交加地说:“清秋,他回来了,他来找我了,他不嫌弃我,还要带我走……我,我该怎么办?”
清秋怔了片刻,很快意识到是怎么回事。
但她还是忍不住求证道:“他……是谁?”
纤云含着眼泪的双眸,显得清亮异常:“就是之前我跟你说过的,我的心上人,他叫苏墨尘!”
“他什么时候来了?”清秋尽量让自己平和,但震惊之下,声音还是有些微微颤抖。
纤云拿出帕子,轻轻抹了下眼角:“就今晚……天黑后,我本来准备去丁香苑问问你的消息。刚走到院墙的拐角那儿,突然闪出来一个人……我再也想不到,居然会是墨尘……”
清秋满腹疑虑地看着纤云,斟词酌句,想继续问下去,却见纤云再一次泪盈于睫,哽咽着说:“清秋,他……现在是云城的知县,任命刚下来,不日就要上任。墨尘说让我跟他走……他要明媒正娶,让我做他的妻子!”
云城的知县?!清秋惊跳了一下。
苏墨尘已是朝廷命官,很快就要执掌一方,飞黄腾达。而纤云,却早就嫁为人妾,两个人的悬殊,可谓天壤地别。
他居然不在意这些?世间,真有如此深情不贰的男子?
纤云仿佛猜中了清秋的心思,喃喃道:“清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担心他骗我对不对?可是,我现在除了一副残花败柳之躯,还有什么值得他骗的?我……早就配不上他了!”
是啊,如果不是一片真心,苏墨尘已经做了云城知县,什么样的女子求娶不到,何苦还要大晚上的翻屋溜墙,冒着危险,做有辱他身份地位的事。
想到这儿,清秋直截了当地问:“你想跟他走,对吗?”
纤云迟疑地点了点头,脸上现出憧憬和渴盼:
“我自然是想走……和墨尘在一起生活,是我一直以来的梦……可是我怎么能够脱身呢?余家能放过我吗?墨尘说他三天后再过来,只要我同意,剩下的不用管,他亲自和老爷谈判!”
“万万不可!”清秋惊叫道。
纤云诧异地看着她,清秋脸色凝重:
“绝不能明着来,更不能由他出面。你要知道,苏墨尘将是云城知县,云城和洛城毗邻,明着来,到时候不管成还是不成,都会闹得沸沸扬扬。不成,他会被人说,云城知县苏墨尘强行霸占洛城富商的小妾,影响他的清誉;成了,你会被人说,云城的知县夫人,曾给人做过妾。那他还怎么做一方的父母官,你又如何自处?要知道,唾沫星子能淹死人的!”
“你的意思是,我只能拒绝墨尘,然后一辈子守在这儿,生不如死吗?”纤云面如死灰,痛苦又绝望地问。
清秋深深地叹了口气,平心而论,她自然是希望纤云能和苏墨尘团聚,苦尽甘来,两情相悦,静好一生。
可是,他们眼下的处境,太难了啊!
刚才,她怕太打击纤云,有些话还没敢说出来。
纤云和苏墨尘,岂止是明着不行。
暗着,更不行啊!
如果纤云偷偷和苏墨尘私奔,余淮岂能不追究?到时候,恐怕更是轩然大波,两败俱伤。
一着不慎,对彼此来说,都将是万劫不复。
看着纤云渴切的、求助的眼睛,清秋也是无奈,她只能安慰纤云:“时候不早了,你身子还没大好,先睡吧……容我再好好想想,看有没有万全之策!”
话虽这么说,这种事儿,哪有什么万全之策呢?
走出梧桐苑,迎着暮春温暖的夜风,林清秋却是满心恻然。
回到芍药苑,走进卧房,却发现夫君余世谦不在,林清秋心里顿时一惊,这么晚,他去哪儿了?
丫鬟双儿掀帘进来,一脸紧张地告诉清秋:“少奶奶,少爷刚回来,账房李先生差人把他叫走了,说是有急事……少爷临走时交代,说让您先睡,不用等他!”
林清秋跌坐在床上,双手扶额,心里隐隐作痛。
账房李先生叫走夫君,还能是什么事呢?定是因为公爹余淮,家里的生意又出什么乱子了。
可怜夫君辗转奔波心急如焚半日,回来后又安抚母亲料理家事,忙到大半夜,还不得安歇,又要为家里的生意、为不成器的老爹,殚精竭虑。
这样乱七八糟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余世谦一夜未归,天刚亮,林清秋就匆忙梳洗,赶着去余夫人的丁香苑打问情况。
路上,林清秋犹豫着要不要把纤云的事告诉余夫人。很明显,纤云想要离开余家,仅凭自己的一己之力,完全做不到。
余夫人是当家主母,一向通达宽容,再加上她之前对纤云表现出的不忍和同情,如果有了她的帮助和许可,说不定能让纤云得偿所愿。
但心里终究是忐忑,纤云作为余家的六姨太,还和外面的男人牵扯不清,余夫人也完全可能勃然大怒,认为纤云不守妇道,有损余家的名声,从而对她严加看管。
如果是这样,那就彻底害了纤云了。
林清秋前思后想,左右为难,一直走到丁香苑,她才心一横,狠狠道:反正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不如铤而走险,置之死地而后生!
丁香苑静悄悄的,林清秋以为余夫人昨夜熬得太晚,这会儿还没起来。
抬眼却见丫鬟金凤迎上来,小声道:“少奶奶,您来了,快去看看夫人吧,她到现在还没合眼呢!”
林清秋的心一沉,来不及细想,便疾步走进余夫人的寝殿。
进门就看到,余夫人正跪在正殿的香案前念念有词。听到清秋的脚步声,她慢慢回过头,定定地看着儿媳。
林清秋几乎是惊讶地发现,一夜之间,婆母骤然苍老了许多,眼梢新添了几道皱纹,鬓角,也多了好些白发。
更让清秋震惊的,是余夫人的眼神和表情,疲惫、呆滞、麻木、悲愤……清秋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婆母。
在她心里,不管什么样的境况,余夫人永远都是沉稳端庄,有条不紊的。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还没等清秋发问,余夫人就凄楚地笑了一下,声音喑哑:“清秋,我们余家,真的要完了……”
林清秋尽量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和担忧,她强装出一副笑脸,走过去把余夫人扶起来,柔声道:“娘,您这是怎么了?”
余夫人在椅子上坐下来,目光空洞地望向廊下,那里,一丛芍药花开得正艳。
片刻后,她缓缓地说:“昨儿晚上,你公爹,又输了余家的一个绸缎庄……那是余家经营最好的一个绸缎庄!”
她语气平静,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似乎在说别人的事。
但林清秋却分明听出了她的心碎和绝望。
天哪,左一个茶庄,右一个绸缎庄,余淮真的是疯了!
林清秋忍不住急道:“娘,不能让公爹再这样折腾下去了……”
余夫人幽幽地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呢,他是掌柜的,是当家的,这个家的一切,都在他手里握着。他如果不想要了,谁也阻止不了……我从冯家带来的铺子,兄长辛苦多年帮扶着振兴起来的家业,所有的心血,都要毁于一旦了!”
她再次看向清秋,虚弱地说:“我已经吩咐世谦,让他盘一下剩下的店铺……怕是再有不久,这个家就要树倒猢狲散了,到时候,总得给大家留够活命的银两啊!”
林清秋的心沉重不已,听余夫人这么说,她就趁机把纤云的事告诉了她。
既然早晚要散,不如现在放纤云一条活路。
余夫人听了,半晌没说话。猛然间,她站起来,像是哭,又像是笑地念叨着:“走了好啊,都走吧,走吧……”
话没说完,她突然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差点儿一头栽倒在地上。林清秋眼疾手快,急忙上前扶住她。
却见余夫人两眼微闭,整个人软软地向下滑,似乎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量。
请了郎中过来,说是劳累过度,心力交瘁,让余夫人好好卧床休息,切不可再受什么刺激。
余世谦焦头烂额地回来瞧了一眼,看母亲没有什么大碍,就又去铺子里忙活了,现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家,全靠他硬撑着了。
而余淮,林清秋派了小厮去通知他,结果,小厮灰溜溜地回来,带回来的消息是:老爷说知道了,他正在努力扳本,争取给夫人一个好消息,让她尽快好起来。
连林清秋都忍不住在心里狠狠骂了声:混蛋!
整整两天,林清秋都守在丁香苑,陪在余夫人的身边,照顾她,宽慰她。
彬儿和萱儿的归宿,一时也顾不上商量。五姨太苏盈雪过来探望余夫人,怕两个小孩子太过闹腾,影响夫人养病,便带到蔷薇苑,由她先照顾着。
纤云的事,也搁置了下来。婆母这个样子,清秋不忍让她多操心,自己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眼见时间飞快滑过,转眼,第三天到了!
今夜,苏墨尘会再次偷偷溜到余家,来见纤云,让她做出最后的答复和抉择。
而第三天午后,发生了一件余家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事。
余淮不仅主动回家了,还带回了余夫人最亲近的娘家人——远在落云镇的侄子冯天宇和侄媳江袭月。
余淮一进门,就一反常态地体贴和殷勤,他讨好地笑着,向余夫人鞠躬请罪:
“夫人,这些日子都是我错了,尽惹你生气,为了将功抵罪,我特地把天宇和袭月都叫来,陪你乐呵乐呵!”
不用说,余夫人高兴的,病都好了大半,也顾不上和余淮怄气,立刻爬起来,亲自里里外外地忙活着,招待侄子和侄媳。
兄长去世后,侄子冯天宇独挑大梁,因为生意忙,又相距遥远,姑侄俩平日里难得见一面。
作为余家的大少奶奶,林清秋自然也留在丁香苑,帮着款待客人。
她早就听余世谦说过表兄冯天宇和表嫂江袭月的传奇故事,第一次相见,立刻就觉得名不虚传。
三十出头的冯天宇,既有生意人的精明爽朗,又带着文人的儒雅和谦和,举手投足间,届是而立之年的沉稳睿智。
而表嫂江袭月,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看上去却依然宛如少女,清婉柔美,秀丽端庄,一颦一笑,无不让人觉得如沐春风。
近年来,他们俩珠联璧合,夫唱妇随。冯家的生意,在他们手里不仅扩大了规模,还赢得了更好的口碑。
那天晚上,余淮和余夫人,余世谦和林清秋,一家人聚在一起,设宴款待冯天宇和江袭月。
有客自远方来,所有的不愉快自然都不再提起。席间,长辈慈祥,小辈恭顺,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时,在清荷苑伺候四姨太的丫鬟玉露突然来了,说怀着身孕的四姨太秦荷珊,晚上突然有些不舒服,想让老爷过去看看她。
当着余夫人娘家人的面,余淮自然是不耐烦,他生硬地说:“不舒服请郎中,我去有什么用!”
玉露不敢多言,讪讪地走了。
没过多久,就听到院子里一阵骚乱,丫鬟金凤朗声喊着:“四姨太,今晚有贵客,老爷和夫人正在招待呢……您不能进去……”
话音还没落,就见帘子一掀,四姨太秦荷珊,满脸堆笑地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