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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居∣那个见证历史风雨的花园,“小狗包弟”曾在其中嬉戏

巴金故居 2021-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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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这曾经是

一家人其乐融融欢聚的地方

也是

巴金散步、沉思的地方,

它储存了这个家庭不同时代的记忆。



  花园里的草坪是巴金一家人喜爱的活动场所。孩子们喜欢在草坪上奔跑游戏;女主人萧珊喜欢这块草坪,精心照料着这里的一草一木,每次有鲜花开放,即使巴金身在外地,萧珊也不会忘记在信中告诉他,让他分享这份快乐。这块草坪留下了一家人许多的欢乐时光,也见证了这个家庭经历的风风雨雨。

  这是一座恬静、秀丽的花园。草坪绿茵茵的,冬青树墨绿、油亮;花园边上耸立着一座洋房,门窗、屋檐的油漆虽已剥落,但也看得出一层淡淡的绿色。夕阳西下,一抹金光投入这绿色的世界,更渲染出寂静、安宁的气氛。

打开窗子,就看见巴金花园了。啊,花园那么美,花园那么恬静!那座绿色的洋房,百叶窗都关着,好像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又是黄昏时候,几朵小花绽开在青草中间,晚风徐徐,小花在夕阳的余辉里摇摇晃晃……


——矫健《到巴金花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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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一家在花园草坪的热闹场景。

天气晴朗的时候,巴金会搬张椅子坐在草坪上,度过一段惬意时光。

  在《随想录》名篇《小狗包弟》中,劫后余生的巴金回忆了自己“文革”中被迫抛弃小狗包弟的惨痛经历,花园草坪上曾经美好的一幕更是让老人难以忘怀,他写道:

“我想念过去同我一起散步的人,在绿草如茵的时节,她常常弯着身子,或者坐在地上拔除杂草,在午饭前后她有时逗着包弟玩……”

萧珊与小狗包弟在花园留影。

  园中花木多为主人当年亲手栽种。现存这棵高大挺拔的广玉兰,是巴金20世纪60年代购买回家的。它树龄已超过五十年,初夏时节会开出香味清新的白色花朵。

巴老与妻子萧珊在花园广玉兰树前留影。

巴老独自立于花园广玉兰树前。

  草坪中东南角倾斜的树木是四月开花的粉红色日本晚樱,树下曾留下巴金伉俪相依相偎的身影。左侧小道旁两株苍老遒劲的紫藤已经占据了花园一角。西南角的众多挺拔笔直的水杉,是20世纪70年代种植的。通向院门口的步道边种有鸡爪槭、绣球花、垂丝海棠、牡丹、山茶等多种植物,巴金经常在这里散步。


  但是我对樱花早就有了感情。在我的院子里竹篱边便有两株樱花,这是我七年前用二十元的代价买来种上的。两株花品种不同,却一样长得好,一年一度按时开花,而且花朵不少。今年花开较迟,但即使在花开的时候,我从窗口望出去,篱边也还是一片绿色(篱下点缀了几朵红色和白色的月季)。……我说不出我家里两株不同的樱花叫做什么。它们都是先发叶后开花,所以盛开的时候,树上也是绿多于白,跟我在日本见到的不同。……我在自己家中有机会一年一度地欣赏樱花,这是一种幸福,我不仅可以重温友谊旅行的旧梦,我还有和日本朋友重聚的快乐感觉。……就以我这里的两株樱花为例,它们一年比一年高大、一年比一年茂盛,不过短短的几年,它们就长成大树了。

——巴金《富士山和樱花》



巴老与萧珊夫妇在照看花树。

巴老在花园步道散步。


  靠近花园南辅楼处有一个葡萄架。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巴金到外地参加活动,写信给萧珊说道:

  我很喜欢我们那块草地和葡萄架,我回来葡萄一定结的很多很大了。孩子们高兴,我也高兴。

  “文革”中,葡萄架被虫蛀后倒塌,现恢复原貌。


南辅楼前的葡萄架。










“今天桂花开始开了,

金桂、银桂都绽出几朵小花来,

只是靠秋千的那枝依然故我。

你回来之时,当然满园芳香了。”


“园子里现在很美,

但你回家时,杜鹃一定都谢了……” 


“家里牡丹全开了,殷红如锦,

可惜你又看不到了。”


——萧珊致巴金信


往事虽远,但有迹可循。

待您举步至此,步入历史的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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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茹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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