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这些药,让我保住了睾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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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题目中的我,是指我们,男人们。
前列腺癌最早在1894年由Liesching医生首次报道[1],在那个年代,临床医生对晚期前列腺癌几乎束手无策。百多年来,随着医学发展,如今前列腺癌的治疗可谓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内分泌治疗在其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在其发展史上,更是诞生了两位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获得者。
那么,究竟是怎样的魅力使得诺贝尔奖两次青睐于前列腺癌的内分泌治疗呢?
一、初识
时间追溯到上世纪30年代末,当时肿瘤的治疗主要靠手术或放疗,而就在这一时期,芝加哥大学的Charles B. Huggins教授首次打开了前列腺癌内分泌治疗的大门,将药物引入了肿瘤治疗中。
1939年,Huggins分离出狗的前列腺,用不同激素刺激,发现睾酮能够促进前列腺生长分泌,而雌激素则相反[2]。而切除睾丸能够使前列腺缩小。他灵光一现,既然激素与前列腺生长关系这么密切,那么是否可以用激素来治疗前列腺癌呢?
1941年,Huggins等纳入8位发生骨转移的前列腺癌患者,在患者进行外科去势治疗前,分别用雌激素和雄激素治疗,发现患者血清酸性磷酸酶在应用雌激素后下降,在应用雄激素后上升,而在双侧睾丸切除后,显著下降[3]。这个发现让Huggins大受鼓舞。同年,他们再次纳入21例晚期前列腺癌患者,发现了同样的结果,患者临床症状也出现缓解,如体重和食欲增加、肿瘤缩小,骨痛缓解,甚至使神经压迫症状得到缓解[4]!
1945年,Huggins另一项研究发现,肾上腺也是雄激素的重要来源,并首次在人身上进行了双侧肾上腺切除术[2]。
在接下来的近30年时间里,Huggins的发现所衍生的内分泌治疗拯救了成千上万人,使其病程延缓,痛苦减轻。Huggins也因此获得了1966年诺贝尔奖。
二、重逢
随着临床研究进展,手术去势的不良反应也随之被发现,由此,许多其他内分泌治疗药物应运而生。从中也诞生了另一位诺贝尔奖得主Andrew V. Schally。
1969年,Schally他们团队分离并解析出猪的促甲状腺激素释放激素(TRH)的结构和氨基酸序列,并证明了天然TRH制剂在人体中的活性。TRH的研究促进了黄体生成素释放激素(LHRH)的研究,1971年,Schally等成功从猪的下丘脑中提取出LHRH,并在接下来几年中研制出LHRH的激动剂和拮抗剂[5]。最终,在1977年被授予诺贝尔奖。
三、新时代
现如今,前列腺癌的内分泌治疗已经进入了一个新时代,各种新药的发展层出不穷。除了手术去势、LHRH类似物、抗雄激素治疗以及雌激素治疗外,还有新化合物的应用。
首个人工合成的LHRH类似物亮丙瑞林于1985年在美国被批准用于临床,后续研发出的LHRH激动剂戈舍瑞林、曲普瑞林等是目前药物去势的主要用药[6]。
1989年FDA批准了第一个非甾体类抗雄激素药物氟他胺,后来其他同类抗雄药物相继问世,如比卡鲁胺和尼鲁米特。由于抑制的是雄激素受体,因此血清睾酮水平无影响,服药期间患者性能力和体能明显上升,心血管和骨质疏松发生率降低[7]。
近年又研究出了两种新化合物,醋酸阿比特龙和恩杂鲁胺,分别于2011年和2012年被FDA批准用于去势抵抗前列腺癌[6]。
纵观前列腺癌的内分泌治疗史,有太多可圈可点的研究成果。除了两次里程碑式的诺奖外,还有许多兢兢业业甚至默默无闻的奉献者。没有这些饱含热情的科学工作者,绝对没有如今在疾病治疗上的卓越成果。踩在巨人的肩膀上,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医学的未来会更加美好!
参考文献:
[1] Liesching CE. Cancer of the Prostate Complicated with Spasmodic Contraction of the Bladder[J]. Br Med J. 1894 Jun 9, 1(1745): 1241.
[2] Burns T. Charles brention huggins nobel prize winner medicine 1966[J].PROC. N.S. INST. SCI. 1996, 41(1&2): 13-21.
[3] Huggins C and Hodges CV. Studies on prostatic cancer I. The effect of castration, of estrogen and of androgen injection on serum phosphatases in metastatic carcinoma of the prostate.1941[J]. Journal of urology. 2002, 167: 948-951.
[4] Huggins C, Stevens RE and Hodges CV. Studies on prostatic cancer II.The effect of castration on advanced carcinoma of the prostate gland[J]. Arch Surg. 1941, 43(2): 209–223.
[5] Mendoza-Valdés A. Introduction of Dr. Andrew V Schally[J]. Asian Journal of Andrology. 2015, 17: 923–924.
[6] 黄敏玉,黄群,吴军. 前列腺癌内分泌治疗的研究进展[J]. 右江医学, 2016,44(2): 225-228.
[7]中国泌尿外科协会. 前列腺癌诊断治疗指南. 2014.
本文转载自:医视通 (ID:AZ_MedInfo)
阿斯利康医学部原创,原题目为《前列腺癌内分泌治疗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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