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乃是明觉的游戏,生于明觉,返回于明觉【顶果钦哲法王】
十一世纪,伟大的印度瑜伽士帕当巴·桑杰三到西藏传法,在西藏的厅日村庄,他为村民讲述了“忠告百偈”。
对于这些偈语,法国僧人和翻译家,马修·李查德启请他的上师顶果钦哲仁波切解说这些深邃的偈子,
于是1987年,在西钦寺,上师顶果钦哲仁波切作了注释。
马修翻译了这些顶果钦哲仁波切的注释。
我们摘录这些偈子的51到59,它们都是为了详细说明无限的心性的。
在空性之中,旋转明觉之矛;
厅日人啊,“见地”就是:
究竟的解脱于“从任何事物中所获取的知见”。
顶果钦哲仁波切:
我们的认识,我们的见地,应如天空般宽广,一旦发觉明觉在空性的中心生起,纷扰的情绪不再昏暗,反而成为其美妙的装饰。
不变的定见,是没有生、住、灭的,它伴随着觉智,这觉智观察着思想的起伏,犹如一个安详的老人,看孩子玩耍。
困惑的思想无法影响明觉,不过是挥舞刀剑去刺天空而已。
帕达儿朋女士问米拉日巴:
当我安禅于海洋,
我心舒适真徜徉,
当我安禅于波浪,
我心动乱真悲伤,
教我吧,如何安住于波浪?
伟大的瑜伽士回答:
波浪本是海起伏,
任彼自安于广阔!
思想乃是明觉的游戏,生于明觉,返回于明觉。认识明觉是思想的根源,就等于是认识了思想根本就不存在生、住、灭。尔时,思想再也无法侵扰我们的心灵。
一旦我们追逐心念,我们就好象狗咬木棍,每次我们丢木棍出去,狗就穷追。假如我们替之以觉悟之智而观察,心之根源,我们会看到每个念头生起和消融在本觉的空间之中,从而不引发后续的念头,就好象狮子,他不追逐棍子,而是面向投棍子的人,对着狮子,你只能投一次棍子。
征服心性的本基,我们必须回到和认识念头的根源,否则,一个念头变成两个,然后三个,等等等等,我们不懈的猛击过去的记忆、预测未来,然后丢失了明觉和当下。
有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修行人正在将供养在佛坛上的大米分发给鸽子吃,此刻他突然回忆起在他修行前的众多敌人,这时他产生了一个邪念:“如果我拥有像门前这么多鸽子数量的士兵,我会轻而易举的战胜我的敌人。”这个思想困扰了他以至于他无法自拔,于是就离开寺院招募了一队人马去攻打他的敌人,然后造下了无比的罪恶。而这一切,仅仅肇始乎一念之差!
假如你认识我们思想之敌而不是强化他们,那么每个思想的起伏则均为明晰,且助益于我们怔悟空性。
在无念的状态,也不曾因散乱而抛弃观察,厅日人啊,“禅修”超越于无记以及散掉。
顶果钦哲仁波切:
倘若我们的心安住于明觉,不思考过去、未来,不攀缘外物,不陷于心思,安住于本然的安逸,在此状态,不需要铁腕或力防来停止我们的思想,“菩提”是指--心灵单纯的本然。
一旦认识这“纯然”,我们应不费力的心之当下来维护它,然后我们会了解内在的解脱--无需阻念或畏惧念头破坏我们的禅修。
安住于本然天成,“修持”解脱一切执取,厅日人啊,“行为”上不排斥,也不拒绝。
顶果钦哲仁波切:
任运这单纯的当下,倘若你获得喜悦、成功、富裕、赞赏,观彼为如梦似幻吧。不要执着它们;假如我们被疾病、谣言、压迫、囚禁、审问所攻击,警醒而无须气馁,点燃你的大悲,愿为一切有情承担并消解苦痛!既无所得意,也不作悲哀,无论外境如何,安住解脱于安详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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