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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朝阳弟弟:在五明佛学院亲见龙多活佛在空中悬浮一分多钟!

来源于网络 般若路 2021-04-16

本文转载自佛法经典教言,内容仅作公益性分享。

若有不当或侵权,请告知删除。


龙多活佛和晋美彭措法王的空中悬浮

钟书荣、陈晓东等讲述

(1)果义法师(张朝阳的弟弟)在五明佛学院亲见龙多活佛在空中悬浮了一分多钟

1997年,他(注:果义法师,俗名张雷,张朝阳的弟弟。)从云居山下山后来到了海拔5000多米的四川省色达县五明佛学院。


这里是藏地的雪域高原,天寒地冻,气候恶劣,生活环境极其艰巨。他住着自己搭建的茅棚,由于食品紧张,一天只吃一餐,跟着晋美彭措法王和索达吉堪布修行红教的大圆满法。

冬天在零下30多度的气温下,他和很多的汉僧光着上背,修炼气脉和明点,他曾亲眼看到龙多活佛在空中悬浮了一分多钟。

在藏地他一住就是五年,无论是五部大论的习诵辩解还是真实行履的行持苦修,他都上了一个很高的层次和台阶,我等凡夫俗子,已无法望其项背。

我这次到法门寺,在与果义法师的交谈中,他突然问我:“你不是一个人来的吧?”

我说,你看我这不是一个人吗?

果义法师笑笑说:“我看你身后还有人。”

我看他说得那么肯定,只好承认说:“是的,我的二弟、小妹以及我的女儿和外甥女,他们都在西安,他们也很想来看看法师,我怕你这里不方便,所以我就一个人先来打前站了。”

他热情地邀请了我的随行人员来到法门寺,安排了两间上客房,晚上还专门为我们举办了一场小型法事。

(——摘自《钟书荣:张朝阳的弟弟果义法师》)

(2)喇嘛们在五明佛学院汉经堂亲见龙多活佛身体悬浮在空中达一分钟之久

在五明佛学院最令人琢磨不透的就是龙多活佛。他至今已经转了二十一世,而且有着神奇的功夫。

喇嘛们告诉我说,去年冬天,他们亲眼看见龙多活佛在汉经堂传授藏密气功【扎龙】时,身体悬浮在空中达一分钟之久。


而龙多活佛的幽默感又常令人忍俊不禁。

一次,一位信徒见龙多活佛迎面走来,立刻趴在地上向他顶礼。当这位信徒抬头时,眼前的情景让他不知所措。原来龙多活佛也正趴在地上给他磕头。其实龙多活佛只是用这种幽默的方式宣说佛教的众生平等。


但是,龙多活佛的这种个性并没有让五明佛学院的喇嘛们产生丝毫的松懈情绪,相反,他们在龙多活佛面前显得非常拘谨和畏惧。

我第一次见到龙多活佛时才知道这是为什么。当时他从人缝里看着我,那目光锐利无比,像穿透了我的整个人生,使坐在那里的我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惶恐。龙多活佛是个谜。


(——摘自《与喇嘛相处的日子》)

(3)索达吉堪布亲见龙多活佛的师父法王晋美彭措传从法座腾空而起

为了度化汉地芸芸众生,上师法王如意宝从八六年开始发心,将佛法的甘露雨洒向汉地,滋润人们干涸的心田。

因为汉地主要是文殊菩萨的所化刹土,所以准备先朝拜五台山。

关于这一缘起在一九八六年为六千余名僧众灌顶时已表现出来。

一日上午,进行《文殊幻化网》灌顶时,当诵到迎请天尊仪轨的时候,法王突然从法座上腾空而起,尔后又徐徐落到法座上。

入定良久后,法王平静地对大众说:“刚才,在我感觉中,汉地五台山的文殊菩萨、布玛莫扎亲自来此迎请我们。我从现在开始与汉地众生结缘,度化他们,以后我们学院可能会有许许多多的汉族弟子前来求法、修学,并将显密佛法弘传到世界各地……”


( ——摘自索达吉堪布著《法王晋美彭措传》)

(4)智诚堪布和龙多活佛学习拙火定

有人向我介绍,佛学院里管理汉人生活事务的管家,年纪很轻,修行很好,来佛学院出家的时间也不短了。
  

我想找这位年轻的管家聊聊。管家法名智诚。
  

一天中午,在大经堂门口跟这位穿藏僧袍的汉族管家打了个照面,他同意接受我对他的采访,约我两天后下午六点半去他屋里谈。
  

问他住哪里。
  

“我住的地方最好找了,”他举手一指,“瞧,这面山坡上最高的那间屋子就是。”

我一看,最高处果然有一间方方正正的小木屋,跟下面的一大片木板房还隔着段距离,如鹤立鸡群,独树一帜。
  

两天后我准时登上他住的高坡,却见最高处的那间小屋铁将军把门。
  

我等了一刻钟,仍不见智诚回来。

高坡上风很大,孤零零的房子外又无遮无挡。傍晚的山风吹在身上,已使人感到一阵寒意。我便往下走,随意走进一栋紧贴着山坡建造的屋子。
  

屋里暗暗的,没开灯,有个年纪轻轻戴副眼镜的汉僧正在打坐。
  

我想退出,汉僧叫住了我:“您找谁?有事么?”
  

“我找智诚师,前天跟他约好的,您可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噢,智诚一早去色达了,这时候也该回来了,你在这儿坐坐,他回来后要到这儿来吃晚饭的。”
  

于是这位汉僧开了灯,跟我随便聊。他叫圆辉,来这儿出家才不久。这屋正是智诚和他的一个师弟智龙合住的。上面那间孤零零的小屋,是智诚的师父智开的,最近智开去外地云游,圆辉来佛学院后还没地方住,智诚就叫圆辉搬这儿跟智龙住一块,他自己住上头去了。
  

正说着,智龙和一位广东居士有说有笑地进来了。

智龙才二十来岁,高个子,光头,戴一副挺精巧的眼镜,穿一件锈有金丝花纹的藏僧服,那僧服的料子比一般的布料来得考究,带点光泽,像是绸缎。

那位广东居士二十几岁,名叫朝晖,披一件大约是三十年前的老式呢料军大衣,穿一双裂开大口的船形皮鞋,头发蓬乱,边幅不整。他来自广东湛江,在这儿呆的时间也不短了。
  

没多久,智诚也回来了。他的圆脸红扑扑的,额上还冒着热气,一进门就对我打招呼,说他到色达县城为学院办事去了,忙了一天,直到现在才回到学院,怕我久等,刚才是从大经堂那儿一口气奔上来的。
  

坐下之后,他便谈起了自己的经历。
  

他是九一年来佛学院出家的,那一年他十九岁。
  

之前,他在成都市商业部门工作,当过几年售货员。每天上班下班,每月五号发饷,千篇一律的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他觉得生活很枯燥、很无聊。

他有一些在一起玩的小伙伴,也常聚在一起吃喝玩乐,但吃喝玩乐只能暂时让人忘掉一些烦恼,过后,依然觉得生活很枯燥、很无聊。

他看周围的不少人,活着就是为了钱,为了钱,有的人什么都不顾,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自己不想当这种人,但他益发觉得生活的枯燥无聊。

他问妈妈,为什么有的人这么坏?为什么生活这么没劲?妈妈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
  

他十七岁那年,有个年轻人租了他家的一间房子开诊所。这位年轻人是成都昭觉寺清定上师的在家弟子,也就是今天的智开师父

智开有时也跟他谈谈佛教佛理,他一开始不信,根本听不进去,后来不知怎的,觉得那人讲的佛啊、神啊、天龙啊,也并非没有一点道理。

偶尔,他跟一些小伙伴也去昭觉寺烧烧香,但也只是玩儿似的。
  

年轻人在他家开诊所时间不长,没几个月就走了,听说到哪出家去了。

几个月,对人生只是短短一撇,但几个月结下的因缘,有时却会影响你的整个人生。
  

第二年,他接到智开师从色达寄来的信,原来他到色达五明佛学院出家了。

信上说,那个地方极为殊胜,历史上曾有十三个佛的弟子在那儿的山坳坳里成就虹身,今天的佛学院已汇集了好几千人,几千人一起在山坡下的草坝子上念经,场面极为壮观……


在这位年轻人的影响下,他们十几个十七八岁的小伙伴一起去昭觉寺皈依了佛门。
  

下半年,晋美彭措大法王访问印度归国时,途经成都,歇脚于昭觉寺。

他和伙伴们去昭觉寺拜见了法王。法王亲切而威严的相貌,令他心中顿时生起很大的欢喜心,觉得自己一下子跟佛法亲近了许多。
  

可是,几个月后,不知什么缘故,日子的枯燥无聊,使他心中烦恼徒增,哪怕跟小伙伴们拼命胡闹,也无法排解。他坐卧不宁,寝食难安,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在极度的烦恼之中,他忽然看到一本解说佛经的讲义,一拿起来,就被吸引住了。

这本小册子使他受到了很大的震动。

他找到了问题的症结。他虽说【皈依】了佛门,可自己浑浑噩噩的举止行为和生活方式,哪象一个正信的佛教徒啊?

至于对佛法的正见正解,更是连谈都谈不上!

他下了决心,要改掉自己的坏习惯,静下心来,真心学佛。

他上理发店把自己那一头男不男女不女的长发剪掉了,以此跟自己的过去诀别。他把自己一大批狂歌劲舞的音乐磁带也处理掉了,为的是要使自己的心能真正安静下来。
  

从九一年三月起,他开始常去昭觉寺听讲有关佛教的一些入门引导、修法仪规,并经常念诵五字真言和上师会供,心里果然平静了许多。
  

六月,智开跟随索达吉堪布来成都,把他找去,跟他谈了不少有关索达吉堪布的事迹,并带他去拜见了堪布。

见到索达吉堪布的第一眼,他就对堪布生起了强烈的依止心。

堪布对这位十八九岁的小伙子也很有好感,对他讲了大圆满的一些道理,并为他灌了文殊菩萨智慧顶。

为了能真正依止堪布,时时在堪布跟前闻听佛法,他心中生起了要去色达五明佛学院学法的念头。

父母对他想离家出走的念头似有所察觉,有时泪水汪汪地婉言相劝,有时则态度坚决地表示反对。他是个重感情的人,不怕别人来硬的,可最见不得妈妈掉泪,妈妈一掉泪,他的心就软下来了。

他时常自己问自己:我该出家吗?我不该出家吗?
  

九月,索达吉堪布一行去绵阳、五台山等处弘法回来再次在成都停留。

他又和智开见了面,并听他谈起在五台山亲身经历或亲眼所见的不少奇异景象。

他印象最深者,是听智开说到索达吉堪布一行到了五台山后,一天去朝拜东台,车子开到一半,突然熄火,直往后倒,刹也刹不住,下面就是百丈深渊。

乘客们都吓慌了,有人想跳车逃命了,可堪布镇静自若,端坐不动,众人见堪布这样,也多少安定下来。

车子退到尽头,似乎马上要坠下山崖了,却突然停住,原来被横在地上的一根木头拦住了,谁也不知这根木头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众人下车,只见公路对面坐着一个小伙子,右手执釜,左手拿着一朵花。

堪布问他从哪里来,答从山上来,问他去哪里,答去山下砍柴。

小伙子将手中的花送给了堪布,堪布便拿到鼻子前嗅了嗅香味。

堪布身旁的一出家人见了说:“这花有毒,不可闻!”堪布不为所动。

小伙子问乘客讨了一盒火柴,转身走下山去,一霎眼就不知去向。

索达吉堪布这时很平静地对那位出家人说:“这是文殊花,法王八七年到五台山来过。”

到了善财洞,管理员拿钥匙开了门,只见供台上的蜡烛已自动燃起了火苗。

有人联想到刚才那小伙子,会不会是文殊菩萨的化身?问索达吉堪布,堪布笑而不答。

到了夜里两点钟,大白塔和文殊发塔突然放出一闪一闪的白光,附近寺庙上空还滚下大火球来。闪闪白光足足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一人看见叫醒大家,众人都看到了这一异像。

只有那个出家人没看到,那晚他正好在闭关,门前的帘子又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等天亮听别人说起,他懊恼至极……
  

出家人不打诳语。对智开所说,智诚是坚信不移的。他的出离心也坚定起来。

他又去见索达吉堪布,问堪布明年他能否出家?堪布回答说当然可以,可那口气、眼神分明是在说:要等那么久么?
  

果然,不出一个月,有一天智开突然又来成都找智诚,告诉他法王将举办一个极殊胜的大法会,这种机会百年不遇,叫他马上把东西理好,第二天一早就走。他担心钱不够,想把自己的一部变速自行车卖掉再走。智开要他不必为钱的事担心,但行期不宜拖延。
  

当天晚上,他回家去拿东西。那段时候他住单位宿舍里,为了回家时不被家长看到,很晚才去。

可那晚他父亲有点反常,很晚还没睡觉。见他回家拿东西,便问:你还回来么?目光里充满了疑惑。他说是来拿智开放这儿的经书,当然还要回来的。当他不得不编出这几句话来哄父亲时,心里一阵酸楚,父母对他的养育之恩毕竟难以割舍……
  

第二天一早,六点钟他就赶到单位,把自己写的一张条子留在收发室,接着赶到新南门长途汽车站去买车票。

不料,经马尔康去色达的车票没买到,父母却追来了。

奇怪的是,他看到父母就站在离他三米多处四处张望,却没发现近在眼前的宝贝儿子!

他抑制住心头涌出的对父母的歉意,不敢再多看家长一眼,侧转身走开了。

在成都武侯祠那儿,也有一个长途汽车站,可去康定再转色达,他赶到武候寺,买了一张次日去康定的车票……
  

他离家出走时,带着他的全部积蓄:二百二十块人民币。到色达时,全部家当还剩一百六十块。

他在佛学院山坡上的一间草皮屋子里安顿下来,借了个热水瓶,连炉子、锅子也没一只,每天靠吃一点青稞和盐巴过日子。

高原十月就下雪了,雪花透过草皮屋的窟窿掉进来,睡觉的被子上洒落厚厚一层雪……

他的一个小伙伴智龙不久也来了,跟他睡一个草皮屋,跟他一起靠吃青稞盐巴过日子。

那一年智龙才十六岁,过去在家里时何曾受过这种苦,差点掉下泪来,但并无一句怨言……

几个月后,他们买了个炉子和高压锅,可烧点热的东西吃了,因为吃不起大米,就天天煮点土豆吃,水冻住了,土豆洗也不洗就扔锅里,加点盐和辣酱,煮出的汤里尽是泥巴。
  

他到佛学院没几天就剃度出家了。

先听索达吉堪布讲授《入中论》,听不懂。

接着听《佛之戒》,稍可听懂些。

直到听堪布讲授了《大圆满龙钦心髓前行引导文》,他感到自己对佛法才真正入了门。眼前豁然开朗,他由此感到对人生意义的认识有了一个升华。

堪布为给汉人传法而翻译了很多密宗经论,牺牲了很多时间和精力,他由此对堪布生起更大的信仰之心和感激之情。
  

到学院不久(注:1991年冬天。)正赶上龙多活佛教授修炼气脉明点的【札龙】密法,上下午一天两次。

零下十八度的高原冬天,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大经堂里,四百多个学员坐在露天场地上,个个脱光上衣,依法修持。

他也赤膊坐在这批人的中间。

空中雪花飞舞,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落在他们的身体上……

他不能不惊叹佛教密宗法力的不可思议,那么多人光着身子在零下十八度的严寒中盘坐练功,整整十天,居然没一个感冒、没一个咳嗽的!

九二年春,他和智龙等几人在现在的这个山坡上开出一块平地,自己动手搭起一幢板房,因为缺钱买足够的木料,利用一面山石当了后墙。但总算不用再住尽是窟窿的草皮屋了。后来有了点钱,又将房子朝外扩大了点,成为今天这个样子。
  

这一年,在法王倡议之下,他们二十个汉僧自己动手建造起能容几百人的【汉僧显密经堂】。

挖地基,挑石头,扛木材,上大梁,全部力气活全由这二十个汉僧包了,每每干到天黑才停下。

第二年三月(注:1993年。)法王为新落成的汉经堂开了光。

当他们为建造这所藏地历史上开创性的建筑物累得精疲力尽时,满以为这所给自己上课用的经堂造得够大的了,谁会想到,当初几十个学员坐在里头显得空荡荡的大教室,不过两三年就会挤得坐都坐不下了呢!
  

来五明佛学院四年,他听堪布讲授了十多部密宗经论,并依法进行了认真的修持。

四年来,他的感受太深了,觉得自己的收获太大了。

可以说,在当今末法时代,这里确确实实是世界上最殊胜的一块佛教净土,能来这儿在法王和堪布的直接传承下修学密宗大法,实在是今生今世最大的福报......

晚饭做好了,一大锅大米饭,一大盆炒土豆丝。


香喷喷的大米饭,是到这儿来过的一批成都居士捐赠给佛学院的供养,前几天刚刚送上山,听说有满满一卡车。

法王说,汉人不远千里万里到这儿来学法,生活上受苦了,这批大米全部发给他们。

于是按人头计,凡目前正在佛学院学法的汉人,每人发给二十斤。

我去正在建造的新汉经堂大殿里领大米时,只见手拿各种各样布袋塑料袋的和尚居士尼姑个个兴高采烈,像过节一样高兴。

问旁人,过去也常有这种【外快】么?过去哪有这种美事呦!一个和尚告诉我,多年来,这可是头一次呢!
  

我也不客气,接过智诚他们为我盛的一大碗饭,和他们共进晚餐。

我来这儿时间虽不长,但已发现这儿到了吃饭时间,不管你走进谁家,不管汉人藏人,不管你跟主人熟不熟悉,保管叫你坐下一起吃饭。

二千五百年前释迦牟尼在印度创建僧侣团体托钵乞食时,已立下了有饭大家吃的规矩,但时过境迁,在今日商品经济大潮渗透到社会生活各个角落、无一样东西不要钱的情况下,比内地穷得多的这个高原山沟沟里,还多多少少能保留点有饭大家吃的佛门古风,也可谓是九十年代的一个奇迹了。
  

饭后闲聊,屋里的气氛比刚才智诚一个人滔滔不绝要轻松多了。
  

我问智龙:“你十六岁出家,家里知道么?”我以为他也像智诚那样悄悄溜出来的。
  

“家里知道,而且父母也是同意的。”智龙稍带点得意说。
  

“那你的父母倒真的很开通啊!”
  

“我的脾气他们知道,要拦也拦不住,倒不如让我去,再说他们以为让我去庙里吃点苦受点磨练也有好处,过两年自然会回去的。”


“你现在还想回去吗?”
  

“我才不想回去呢!当今世界,这么殊胜的地方,到哪儿去找啊!”
  

“你十六岁时,还在学校念书吗?”
  

“我已考上了高中,但没去读,自己找了份工作,干了五个月。我到这儿来的路费,就是自己挣出来的。不过,我父母当初并不知道我来色达这种地方,他们以为我是去内地哪个寺庙出家的呢。”
  

“你这个管家当了有多久了?”我又问智诚。
 

“半年多了。”智诚回答。“当管家实在太忙,耗掉了自己很多时间,我真不想干,可是,这是上师的意思,你不想干也得干。好在管家每届为期一年,到明年三月我就可交班了。”
  

“当管家可有什么报酬吗?”
  

“没有,完全是尽义务的。不过,即使给报酬,我也不会拿,为大家做好事,也是积累功德、积累资粮呀,我怎么还能要求回报呢。” 


“你离家出走后,家里后来怎么了?”
  

“这几年我给家里写过几封信,但从未收到回信。这样也好,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否则,反而容易牵肠挂肚……不过,我还是经常想到父母对我的养育之恩,有时想起当年母亲为我而掉的眼泪,我的心里直到今天还会难受……”
  

“当年和你一起皈依的那十几个小伙伴呢?”
  

“除智龙和我来了这里,别人都早已上班去了。”
  

“你能否说说学院每月给汉僧的八十元钱,是从哪来的吗?”
  

“我刚来时,每月发三十元,那是从佛学院有时为藏民作法事所得的收入中拿出来的。法王去新加坡等地弘法后,从九二年八月起,新加坡的一批居士定期给佛学院一点供养,这样,每月给汉僧的补贴增加到八十元。其实,佛学院为藏民作法事,如天葬前念念颇瓦法等,汉僧并不参加,却分享了藏僧的法事收入,这真是法王对汉人的一片大慈悲心啊!”
  

我忽然发觉,除了智诚,智龙、圆珲和朝晖三人都是戴眼镜的。
  

“我在家时也是戴眼镜的,”智诚笑着说,“到这儿来了后,因为书看得少,眼镜就不常戴了。这并不奇怪,来五明佛学院的人,戴眼镜的知识分子可多着呢,像朝晖就是个大学生嘛,”他指着广东居士说,“当然啦,我可不是知识分子。”


(——摘自陈晓东《宁玛的红辉---今日喇荣山中的一片密乘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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