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或许会说,脱发、单身、格子衬衫、996、高薪……一个活脱脱的男性程序员形象立马浮现在眼前。那么,你有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女孩子们去哪里了?女性程序员的“消失”绝不是一个基于经验的刻板印象,而是实际的现状。Twitter的工程师中只有10%是女性,Facebook只有16%。国内从事软件开发工作的程序员中,女性仅占7.9%。究竟是谁将女性逐出了这个(一度)热门、高薪的行业?根据数据表明,在1965-2015的半个世纪里,大学校园中,学医学、法学、物理专业的女生,数量都在上涨,只有学计算机的女性从80年代开始一路下滑。部分原因在于,当时电脑进入了“个人化”时代。为了促销,商家开始用游戏做卖点。这也导致当时的所有广告,都把电脑描述为“男孩的玩具”。一遍一遍的广告洗脑,让电脑像芭比娃娃一样,成了有性别标签的玩具。不止如此,或许一切从基础教育阶段就开始了。大部分女生从小就被认为不擅长学习数学、理科,久而久之,刻板印象变成了内在的规训,形成恶性循环。据微软曾对上万名欧洲女性的调查:一般从15岁开始,她们对STEM(科学、技术、工程、数学)的兴趣开始下降,很重要的一个原因便是该领域内缺乏女性榜样。为了改变女性在计算机领域缺席的情况,首位竞选美国国会议员的印裔美国女性拉什玛·萨贾尼创立了一个全国性的非盈利组织——编程女孩(GIRLS WHO CODE),帮助数万家庭困难的女孩学习编程。这个组织致力于缩小科技领域性别差距。她们的目标是,让更多女性进入一个入门级员工可以获得超过 15万美元年薪的行业,帮助数百万女孩进入中产阶级,十年前,来自纽约市高中的20名女孩放弃了七个星期的暑假,聚集在一家科技公司的会议室,学习计算机编程的基础知识。当时,这并不一定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这个实验成为了Girls Who Code 的首个暑期项目。Girls Who Code,这家总部位于纽约的非营利组织由拉什玛·萨贾尼(Reshma Saujani)于 2012 年创立,致力于缩小计算机科学工作中的性别差距,创建这个组织的部分原因,是希望建立一个拥有 STEM 背景的女性人才的稳定渠道。Girls Who Code向全球大约50万名女孩教授计算机科学技能——从基本编码到设计算法和网站——该数字计划在未来十年内翻一番。该组织表示,超过三分之一的参与者继续学习编程,获得了与计算机科学相关的大学学位,而美国一般女性获得相关学位的比例为5%。Girls Who Code 现在已经从包括苹果、微软和沃尔玛在内的一些世界上最大的公司筹集了超过 1 亿美元的资金。然而,萨贾尼指出,根据Girls Who Code 和埃森哲2020 年的一项联合研究,如今女性科技行业工作者的比例(约32%)实际上比 1984 年低了三个百分点。“我们的行动速度不够快,”现任Girls Who Code董事会主席的萨贾尼告诉媒体,“在科技界,女性的数量与10年前没有太大区别。”这意味着该组织在其成立 10 周年之际正面临一个十字路口:科技公司的性别差距可能不仅仅是人才管道问题。如果想要在未来 10 年做出更大的改变,Girls Who Code需要扩大关注点。Girls Who Code,其实是一场失败的政治运动的产物。萨贾尼是一名前公司律师,曾参与希拉里·克林顿2008 年的总统竞选,并于2010年在纽约竞选美国国会席位。她最终竞选失败,但在竞选的过程中,她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也注意到更多她没有看到的东西。“我会走进计算机科学教室,然后看到一排排男孩,他们正在试图成为下一个史蒂夫·乔布斯或马克·扎克伯格,”她说。“我的反应就是:女孩们在哪里?”萨贾尼说,部分问题在于,女孩在年轻时可能会被STEM 教育主题劝退。尽管萨贾尼本人是两个工程师的女儿,“我很早就意识到我并不擅长它,”她说。“我认为这就是很多女孩都会遇到的问题。”2021年4月接任 Girls Who Code 首席执行官的塔里卡·巴雷特博士表示,另一个问题是,备受瞩目的科技榜样通常是男性。“数据告诉我们:在10 岁之前,女孩们就已经内化了许多计算机科学家长相的文化试金石,”她说。“类似的衡量标准贯穿了她们的一生。”让更多女性进入一个入门级员工可以获得超过 15万美元年薪的行业,就像谷歌和 Facebook 等公司。这是Girls Who Code的企业使命。萨贾尼说,这可能是“在减轻贫困方面,这样的职业真的是巨大的均衡器......你真的可以让数百万女孩进入中产阶级。”巴雷特说,她为 Girls Who Code 的各种宣传活动感到自豪,从面向年轻读者的书籍系列到与护肤品牌玉兰油联合推出的2020年超级碗广告,明星莉莉·辛格和贝丝·菲利普斯在其中饰演宇航员。Girls Who Code 甚至与丽佐和蜜桃猫朵佳等说唱歌手一起制作了音乐视频。“这些活动不仅仅是娱乐,”巴雷特说。“每当一个女孩,尤其是黑人或棕色女孩,看到自己在这样的事情上反映出来,它都可能改变游戏规则。”萨贾尼说,视角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十年前,她经常听到那些努力让女儿对编码感兴趣的父母说:“这并不酷。”现在,她说,她“被诸如’你愿意和我合影吗?我的女儿是机器人团队的队长!我们确实改变了文化,我们让编码变得很酷。”第二步,萨贾尼和巴雷特都说,Girls Who Code 就是围绕着许多美国科技公司的文化展开,所以影响起来更难。“一半的女性在 35 岁之前离开了技术岗位,其中许多人说她们的工作场所仍然不适合女性,”巴雷特引用了 Girls Who Code 和埃森哲的研究说。骚扰往往会造成有毒的工作文化:2020年,非营利性的女性科技公司发现,超过 40% 的女性科技员工表示她们曾受到上司的性骚扰。根据国家妇女与信息技术中心的一项研究,女性现在仅占计算机科学相关工作劳动力的 26%,黑人和拉丁裔女性合计仅占 5% 左右。该组织表示,超过一半的“编程女孩”校友来自历史上代表性不足的种族或社会经济群体,但这一重点尚未导致行业发生重大变化。“我们仍然有一半的科技女性表示她们缺乏女性榜样,”巴雷特说。未来10年,女性在计算机领域的工作环境可以改善吗?巴雷特和萨贾尼表示,她们对自己工作的局限性持现实态度,并且在计算机科学领域的性别平等成为现实可能性之前,还需要发生多少事情。两人都表示,Girls Who Code 可以更好地利用与科技巨头的合作伙伴关系——例如 Twitter 和 Facebook——来帮助改善女性员工的工作环境。“我们的研究还发现,更具包容性的工作文化实际上可以使科技行业的女性人数增加 300 万,”巴雷特说。“其中很大一部分确实在鼓励公司深入审视自己的做法。”考虑到这一点。巴雷特说,Girls Who Code 有一个新目标:到 2030 年,在新的入门级技术工作中实现性别平等。一旦你让女孩对计算机科学感兴趣,你需要确保她们真的可以继续在科技领域的职业生涯。为此,Girls Who Code 推出了一项劳动力发展计划,旨在将其大学校友与潜在的技术工作和女性技术导师相匹配。去年,该非营利组织还与拜登政府合作,发起一项倡议,为网络安全和技术领域的女性创造更多职业道路。巴雷特说,新的焦点意味着与科技公司进行“更艰难的对话”。她指出,虽然没有“神奇”的解决方案,但“这种自我反省会导致他们远离这些白人男性办公室,并创造更准确地反映我们今天生活的世界的空间。”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但巴雷特说她并没有被吓倒。“我们走上了正轨,”她说,“(但)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最后向你推荐这本Girls Who Code的创始人拉什玛·萨贾尼的书《编程女孩》。在这本书里,你将学到编程的基本原理,初步了解一些编程项目,了解女性对计算机技术所做的巨大贡献,你也可以跟着主角写出一段段代码,通过游戏、艺术、设计、机器人、网站、移动应用及互联网安全知识体会到学习编程的快乐。谁说只有男孩才适合学编程,在编程的世界里,女孩完全可以同男孩一样,散发出夺目的光彩。限量馈赠:《2023美本及多国申请工具书》
美本申请千头万绪,第一次接触美本申请的家长很容易被标化、文书、推荐信、课外活动这些弄得晕头转向,甚至被直接“劝退”。那么有没有一本书能帮助大家了解美本申请的底层逻辑、掌握申请的核心要义呢?从2019年开始,视角学社携手业内顶级顾问开始编撰《美本申请工具书》,迄今已有四个年头了。《2023美本及多国申请工具书》从高中择校开始,给大家讲解一路走来需要留心注意的事情。工具书内容详细介绍可点击下图:目前,本号读者可免费获赠这本内容翔实专业的工具书!电子版或实体书(二选一哦~)任选其一。实体书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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