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工干部名声是怎么坏的？细说四大顽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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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顽症败坏政工干部形象
前几天闻香知酒一篇文章无意间掀起了针对政工干部的口水潮。一篇文章后的留言中，有的讲“政工干部好的实在凤毛麟角”，有的讲“尤其是小人（政工人员居多）以己心度他人之腹的偏执”，艾玛，非得括号注明一下么！甚至有位朋友得意地宣称，她专门在每个骂政工干部的留言上点了个赞，你说我是不是该拉黑她？
“政治工作是我军的生命线”，这句大家早已耳熟能详的话，形象生动地概括了军队政治工作的重要意义，也一定程度反应了政工干部的独特地位作用。人民军队成立初期，政治工作主要是对以文盲为主体的普通官兵进行文化教育、思想教育、政治教育，把普通的农民工人小知识分子、更多的是军阀流民武装甚至土匪流寇武装改造为新型人民军队。这个工作可不轻松，南昌起义、秋收起义部队大多一经失败就溃散。贺龙元帅曾这样回忆：“那时候的军队，就像抓在手里的一把豆子，手一松就会散掉。”然而在当时普遍连以上部队都溃不成军的情况下，罗荣桓担任党代表的连队却始终保持建制，没有出现逃兵现象。究其原因，就是罗荣桓特别注重连队党的建设和官兵思想政治教育，毛泽东在受其启发之下组织了著名的“三湾改编”。后来罗荣桓也成为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唯一的一名纯政工元帅。
我军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从胜利走向胜利，靠的就是一股“气”，具体讲就是“我以我血荐轩辕”的正气、“敢同魔鬼争天下、敢教日月换新天”的豪气、“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勇气，而政工干部做的就是这凝魂聚气的工作。试想几千英法联军就能击溃数十万八旗兵、几万日本兵就能横扫东三省，而在抗美援朝战场上，志愿军能与几十国军队组成的联合国军、特别是挟二战胜利之势的美军对抗并取得胜利，最根本原因是什么？可能有人会讲，是人海战术。但这显然不是客观和正确的认识，义和团也是人海战术啊，几万人围攻只有百余个兵把守的西什库教堂，死了几千人也没拿下。淞沪会战、豫湘桂大会战，国军人数也占绝对优势，国军官兵也打得很英勇啊，但战役最终都以失利告终。个人认为，毛主席关于“钢与气”的论述就是答案。毛泽东反复强调，军事是为政治服务的。我党我军的胜利，从根本上讲，就是政治上的胜利。这个胜利，虽然不只是政工干部的贡献，但也可以说功不可没、不可或缺。
我军早期的很多领导干部，都是军政兼通的，甚至政工干部较之军事干部还要多几个特点或者说素质：有知识，有理想信念。容易接受国内外进步思想，具有很强的救国救民情怀。会说理、有号召力。很多战士根本不识字的，要光讲马列主义、共产主义，或者说救国救民大道理，他们是听不懂的，要把这些大道理化成他们能听懂、易接受的小道理，这也需要一定的功夫。《亮剑》晨的赵刚给刚解放过来的国军士兵做思想工作、立刻调转枪口上前线的桥段就很说明问题。重感情、有人格魅力。身教重于言教，其身正，则不令而行。一个重感情、有人格魅力的领导，其实不需要你讲太多道理，部属都会死心踏地跟着你。除了赵刚，《士兵突击》中许三多的那个戴眼镜的胖乎乎的，存在感并不是很强、却也很尽职尽责的指导员，也比较符合当下大家对基层政工干部的要求期许。
按说这样一个光荣的具有悠久历史、发挥重要作用的工作岗位及从业人员，如今咋到了千夫所指、甚至自惭形秽的地步了呢？部队干部圈有个鄙视链，军事干部、政工干部、后勤干部、装备干部、技术干部互相瞧不上，虽然这是个网状拓扑结构，但政治干部无疑处在鄙视链的中心地位，牢牢不可动摇。作为政工干部，顿时感觉不好了，怎么混到这步田地了呢？俗话说的好，面子是别人给人，脸是自己丢的。走到这一步，出现这种现象，既有体制机制和大环境大气候的原因，咱们各级政工干部也难辞其咎。必须刀口向内、深刻反思。败坏形象、影响名誉的主要有四大顽症：
《镜花缘》里有个两面国，国人一张脸善良随和，一张脸凶猛阴险。平时以前脸示人，后脸总用一块面巾遮住，谓之浩然巾，其实通俗点说就是遮羞布，讽刺意味强烈。徐才厚、田修思就是典型的这种政工干部，口头讲主义、心头想生意，教育别人对党忠诚老实、自己早就同党离德离心，要求部队不能干的事、自己一件不少全干，满嘴仁义礼德、一肚男盗女娼。去年田修思被抓当天，消息就如插了翅膀一下传遍，朋友圈群情振奋、奔走相告，甚至不少兄弟表示晚上要喝一杯。我感慨地写下：从大漠边疆到雪域高原、从天府之国到彩云之南、从首善之都到每个有蓝精灵的地方，无不喜大普奔，一个高级领导能混成这人缘也是不容易的。
当年，田修思换身衣服来到蓝精灵公司第三天就开了一个从总部到连队的大会，只见他身形精干、面色和蔼，讲话实在、充满激情，特别是讲到正风肃纪时，慷慨激昂、斩钉截铁。一时间，全体蓝精灵对他充满期待。然而时间长了，从新疆公司、成都公司带过来的老套路就招呼上了。上任不久，一意孤行要搞五级主官集训，军师旅团营连主官，包括分区领导，从中将到中尉一块训一锅煮，搞得部队一半主官不在位，难得不忙了有心休个假吧还得逼去搞培训，上下不敢怒亦不敢言，还必须说好。在示范先行集训动员大会上，他入场时全体参训人员起立热烈鼓掌欢迎，他怒火冲天：你们这是什么作风！我不参加了！话毕一挥手扭头就走。然后会议主持领导赶紧追上去把他哄回来（这逼装的，我给一百分，不怕他骄傲）。
要说五级主官集训效果吧，呵呵，作为参加上级示范培训后又组织本级培训的本人来讲，非常明显，通宵加班能力提高自不用说，还学会组织文艺汇演，自己也学会了唱歌凹造型。搞搞套路和形式也就罢了，不过还没完，后来就有人私下开始传：当田修思表扬谁时，意思就是你该给我送钱了！这才明白买官卖官生意才是人家本行。当然，并不是每个政工干部都像徐、田这样，但正如我们常说的“一锅汤的味道往往就取决于那一颗或几颗老鼠屎”，何况徐、田这么大粒的，你实在没法假装看不到。
风成于上，俗化于下，郭徐十年是部队风气极度败坏的十年。不要说人民军队的优良传统作风没了，就连一些基本的原则规矩都不讲了。这些虽不只体现在政治工作领域，但政治工作是针对每个人、牵涉每个人的工作，所以表现更为直接和强烈，而最突出的表现莫过于选人用人了。对于干部的选拔，军队本来就有很好的传统，比如“五湖四海”“德才兼备”“群众公论”等等，也建立《军官法》、《军官任免条例》等一整套法规。我进入政治部门以来，大大小小的领导都在讲“干部工作原则性政策性很强”，回过头来看，那就是个笑话，最不讲原则、最不讲政策的就是干部工作。很多关于干部任用的文件规定虽然非常详尽严格，但都留了个“原则上”这个后门。在实际操作中，原则上不行的，原则下也是可以的，就像小姑娘的橡皮筋，可以随领导的心意拉圆拉扁拉宽。领导要用你，他能有一百个理由，要不用你，他也能找出一百个理由。而且，同样的理由，既可以是用你的理由，也可以是不用你的理由。比如某个干部长期从事机关工作、能力素质也比较全面，如果领导要用，就会说这个同志虽然基层工作经验欠缺点，但机关经验很丰富。如果领导不用，那就会说这个同志虽然机关经验很丰富，但基层经验欠缺了点。在那个不正常时期，选人用人中领导意志远大于制度规定。
从高层看，军内巨贪谷俊山的“十年九晋升”，特别是郭徐能在总后党委坚决反对的情况下力非众议将谷由基建营房部长擢升为总后副部长，不难看出组织考核、党委推荐、群众公论虚化到何种地步。记得我刚调到机关帮助工作，突然跨大区、跨军种调来一个干部，战士考学，中专毕业刚一年，调来没多久就提升为副指导员并送学，培训回来即任指导员，指导员两年多调协理员，协理员两年又调正营，速度之快让人瞠目。当然，没多久他的所谓“关系”突然病故了，他的传奇也就此终结，最后正营转业。其实，这些都还在理解范围之类，但有些假兵假学员假干部问题就匪夷所思了，一个从来没在部队待过一天的人，突然作为有三四年军龄的士兵考入了军校，前几天还在营区外小店端盘子的女服务员突然摇身一变成了特招大学生干部。有个干部处长给自己当农民的弟弟整了全套假档案，还安排转业了。关键是太贪心了，给整了个师职干部，而且这弟弟文化水平太低，地方上的人一见解放军的师职干部连个讲话都讲不囫囵产生了怀疑，这才翻了船（闻香的小说〈爬虫〉里有这故事）。这类例子相信不用多讲，经历那个年代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见过。
工作层层加码，效果却级级衰退。其实，当前形式主义充斥部队各种工作领域，但政治工作领域表现尤为明显。客观原因，相对军事工作、后勤装备工作，政治工作本身就是“务虚”的工作，是针对人的思想的工作，很难具体去衡量工作量和效果。上级想看到实实在在的效果、政工干部也想展现出自己的努力，怎么办？就只好在“看”上下功夫：标语、横幅、展板、橱窗一应俱全，教育笔记、心得体会、对照检查及各种登记本、承诺书、保证书多多益善。大家都讲人无我有、人有我精、人精我亮，这话看着挺有道理，实际上就已经不讲实事求是。政治工作的形式主义还可以表现在会风、文风、学风上，以会议贯彻会议、以文件落实文件已经成了一个熟练的套路。很多文件通知必有一句话：接此通知后，各单位要立即召开一次支委会专题分析一次形势、组织一次专题教育。于是有的基层单位一周开了三次支委会，一个月搞了十几个教育。而事实上，基层有那么多时间精神和热情开这些会、搞这些教育么，没有！于是补记录、抄笔记就成了唯一解决办法。本人曾经写过一组吐槽部队三大公害（会议、文件、工作组）的打油诗，相信大家深谙个中滋味，也就不再详述了。作组
对于文风的问题，还得啰嗦两句。现在机关文书、领导讲话、经验总结，基本已经形成了一个定式。一要讲究对仗，三三制、四六句，有的领导和政治机关干部对这个简直有如强迫症般的偏好。包括我，有时为了一个对仗的鲜明的一级二级标题会冥思苦想一晚上，做梦都在推敲，这是真事儿。二要讲究数字化，比如什么十个严禁、十个绝不允许、四个大抓，六防六无，二十条清单等等。当然这只是初步的，高阶的就是任何一项工作，都要分个一二三四来，比如围绕一个中心、紧盯两个重点、突出三种类型、狠抓四项工作。任何工作，只要你用心，都能掰出个一二三来。历史上，林彪就是这样的高手，他也曾说过什么工作都要有个数字，他总结的“三八”作风、“四个伟大”也堪称“经典”。本人在写此文时，也为标题格式段落苦恼了很久，后来一想本来就是写反形式主义的，还搞什么形式主义，能把事情说清楚，道理讲明白就好，不过还是有套路痕迹。
弄虚作假问题在部队各个工作领域都有表现，在政治工作各个口上都有表现，当然最集中最突出的无疑是宣传部门。举几个栗子。
之一，据某网报道，驻疆某部组织部队实战化训练并开展野外生存训练，图文并茂。读文，“战士们爬上1800多米的高塔”，世界第一高楼哈利发塔才800多米哎，兄弟你是不是不懂什么叫海拔哟。看图，我嘞个去，几个战士挽着裤腿，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小腿，站在河沟里，人手一条带鱼谈笑风生，是带鱼哎！继续看图：哇，上山逮野兔！咋野兔雪白雪白的？（野兔均为灰黑色，除北极兔外，极少例外）哎，这野兔还很萌萌哒，面对三个战士徒手“围捕”，竟然缩成一团一动不动！另外，说是野外吧，营区围墙清晰可见！
之二，某报报道，某部组织实战化演习，某位战士潜伏到某爆点不到2公里的地方执行任务，而该型火炮杀伤半径达2.5公里！或许这不算假新闻，可能是该报道员没搞清楚杀伤半径与误差范围的问题吧。
之三，某部在某次重大演习中明明铩羽而归，然而没几天，某报头版头条：某部在演习中取得优异成绩，受到上级高度赞扬。据说，上级领导看到此文确实很激动，都拍了桌子，马上拎起电话把写报道那人的娘又高度赞扬了一回。还有些新闻，大家真的不能淡定了，比如前不久关于夫妻半夜视频连线学讲话的，这算高级黑了吧，堪比湖南那个新婚之夜抄党章了。还有某报宣传某部某人在转隶中服从大局、克服困难主动分流的，结果当事人通过同事群发话了：XXXX，劳资走都走了还恶心我！
当年“5.12”汶川大地震，在家休假的我奉命赴蓉参加抗震救灾，先在上级机关待了一个月，而后到一线指挥部待了两个月。实事求是讲，抗震救灾前期，大多数部队都是全心全意抢险救人，然而到了后期救灾任务没那么急迫，特别是灾后重建中人力作用已经很有限时，部队与部队之间、领导与领导之间就开始了明争暗比，我总结就是“四头”：搞噱头、争彩头、抢镜头、出风头。我部在这方面就“吃了大亏”。“5.12”当天就集结，第一批连夜冒雨进入极重灾区，从废墟下救出不少人，转移了数千群众。然而由于开始不注重宣传，救灾一个月后，当地老百姓都以为我们是四天后进入的那支部队。为什么？因为那支部队进入之后，就到处红旗招展、标语满墙。当我部领导反应过来后，虽然也投入了相当大的人力物力财力去搞宣传，但毕竟过了最佳时期，最后代表我们这个方向去人民大会堂作报告的竟然也是那支部队的主要领导。
当然，这些新闻宣传并不一定都是假的，但确实有不少就是策划出来的，很多事情形式大于意义，有的甚至是给部队添乱、起反作用。久而久之，正如“塔西佗陷阱”一般，大家对于新闻报道、先进事迹都不在相信、都会以另一个角度去审视。乃至官兵们开了这个样的玩笑，某某报擦玻璃最好了，为嘛？水份大啊！有次在饭桌上，一同事对着我们老实勤恳的宣传科长忿忿的说：你说你们那个报纸上有啥是真的？宣传科长默然一笑：嘿嘿，日期是真的噻！
综上，就是这些个事，这些个人，导致政治工作、政工干部越来越不招人待见，就连很多政工干部都对自己的工作产生了疑虑甚至是自我否定。当然，我不认为吐槽和调侃算是否定，一定程度上也是一种反思。但很多政工干部的反思其实就是在推责任，比如说不少机关政工干部本身就是形式主义的受害者，五加二、白加黑，熬坏了身体，忽略了家庭，但一转身他又把这些形式主义的东西转嫁到了基层，甚至还加了码。
举个栗子：不少基层政工干部吐槽教育多、工作累，我曾经就此在基层政工干部会上提出了两个问题：第一，你们谁亲自动笔起草过一个教育材料？第二，你们谁晚上熄灯后还加班写过讲课材料？事实上很多基层政工干部根本就没有在主责主业上下功夫，教育是很多，但从没认真准备过一课，大多网上下一篇，照本宣科一念了之，有的甚至连单位名字都没改一下，这样搞教育官兵听得进去吗？能有效果吗？有一次组织指导员演讲比赛，选拔时大家都念稿，一指导员讲到“高山上的花园”，我不由得插了一句“高山上的花园是啥？”该指导员默然。小伙子确实年轻，没看过《高山上的花环》实属正常。接着又念“尚思为国~~务~轮~胎”，我一口鲜血差点喷涌而出。典型的网上下一篇来，连看都没看一遍就上去念。
更多更普遍的是无论哪一级、无论谁都喜欢说“思想政治教育缺乏针对性实效性，教育效果不明显！”我也曾多次表达过一个观点，思想政治教育效果体现在什么地方？首先要搞清楚我们思想政治教育的目的是什么？我们思想政治教育首要的目的就是确保部队听党指挥、服从命令。我们发生过不听指挥、不从命令的人和事没有？没有吧！第二，我们思想政治教育要确保官兵遵纪守法，我们近年来发生过严重违法乱纪问题没有？没有吧！第三，我们思想政治教育要为完成任务保证安全发挥服务保证作用。我们任务完成保证安全了吧！既然如此，怎么能叫没有效果呢？我们怎么能总是这样自我否定呢！我曾经整理过老单位的历史资料，在九十年代初中期，单位每年都会有案件事故和严重违纪问题，比如强奸、猥亵、盗窃、诈骗，甚至有贩毒的、杀人的。后来走过几个单位后，发现那时的部队基本都如此。而这样的事到了九十年代后期就逐渐减少，原因何在？我想与九十年代后期部队提出依法从严治军不无关系，而从严治军的很重要一环就是规范部队思想政治教育，大力开展“四个教育”。当然，大家都在说“教育效果不好”应该也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我认为在于质量效率问题，照本宣科似的教育很难有实效，而繁琐重复的教育更让人生厌。同时，部分政工干部自身形象不好，说一套做一套，根本得不到官兵的信任，因此大家都觉得教育效果不好了。
其实，对于部队政治生态和思想政治工作存在的问题，军队高层当然也是清楚的，习主席在全军政工会上总结的部队中特别是领导干部在思想政治和作风方面的存在的十个方面突出问题，可以说是全面细致、一针见血、毫不掩饰。同时，还强调要把理想信念、党性原则、战斗力标准、政治工作威信四个带根本性的东西牢固立起来，并对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军队政治工作作了五个方面的部署。从近三年实际情况看，应该说落实效果是非常明显的，整个军队的大环境大气候已经得到扭转，一大批军老虎受到党纪军纪国法的制裁，很多违规问题得到整改，一些制度机制性的东西也在逐步完善起来。这些对于政治工作和政工干部改变自身形象已经树立起了导向、营造好了氛围。但彻底扭转政工干部形象上，解铃还得系铃人，需要每一名政工干部自己行动起来，首先改变自己的作风、树好自己的形象，赢得身边人信任和尊重。
我们常讲威信，讲立威树信，威是与信紧密相联的，要立威就必须树信。窃以为，所谓树信：一是要树立信念，政工干部要有真正的信念，而不是口头上的表态。这个信念，也不只是一般意义上的政治信念，比如共产主义信念，还包括做人的基本信念，比如不做恶不违法、与人为善、真诚做人等等。二是树立信心，政工干部要对自己从事的这份工作有信心，政治工作始终是一个很有前途很有意义的事业，世间自有公道，付出总有回报，只要是真心去做就会有成效。三是树立信任，政工干部要以知行一致的良好形象取得同志们的信任，这跟亲人朋友相处之道是一样的，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同时，身教重于言教，不要总是一副教人做人的样子，我认为那不是政工干部的职责和形象，你更需要的是把自己的人和事做好，以自身人品和实际行动感染和带动别人。
来源：大红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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