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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柳倩月投诉了,这世界不能让给被我们一起鄙视的人

将爷 人格志 2022-08-06





文丨将爷





开局一张图:



是的,我被柳倩月投诉了!

昨天夜里看到这个通知,我还打了个激凌,真没想到,这个最近独领舆论风骚的狂妄愚蠢教授,在遭遇全民唾弃之后,竟然还要再次示丑!

写公号这么多年,这是我收到的第三次投诉。

第一次是被武汉某所所长投诉,最终这个“双黄连之母”投诉失败;第二次是被写出丑陋“绝交信”的中国政法大学刘玫投诉,最终因我取其百度百科截屏,上有其照片被指摘侵犯肖像权,属于“硬伤”,选择删稿。

过去两战,对方投诉,我皆以系列文章应战。说白了,这种投诉在意味着对方是蠢上加蠢,求锤得锤。

现在,第三次被投诉,我要面对的是一位自封为“高人”,口口声声要“教一教记者”的超级愚蠢笑料。


尽管柳倩月自诩“高人”,但是,比起之前投诉我的国内顶级研究所所长与顶级政法大学教授,柳氏从权力地位、学界影响、社会资源、学术建树层面来讲,完全属于极不入流,摆不上台面。

如果她不是如此嚣张地投诉,我再写她会觉得是一种掉价,怕写脏写坏自己的手。

事实上,网上大量文章标题也都是这种表达——“别高看了柳倩月”。


如果大家有兴趣,不妨再到微博、头条等社交媒体去搜一下,数以亿万计对柳倩月的口水,汇聚起是全民嫌弃、集体唾骂的巨大洪流,概括起来至少有三个字:看不起!


不得不说,在这个价值撕裂的年代,要找到像柳倩月这种能被前后左右、东西南北中,史无前例一起嫌弃、极度鄙夷的人,还真是难呀。

从这个意义讲,柳氏也算是人间极品。

那么,一个人到底愚坏到何等地步,鄙俗浅薄到如何境地,才能沦陷于如此被嫌弃的状况呢?

不妨再含恨看一眼柳大教授这些挑战常识、侮辱记者、媚权施恶的脏污之论:



对此,我之前以一篇《柳倩月教授,一朵足以写进当代新闻耻辱史的奇葩》,从专业理论、实践操作、法律精神等层面,做了体系性拆解。

这篇文章,留言过万,后台几乎也全是对柳倩月谴责怒骂,纷纷感叹这是老将继痛批刘玫教授后的又一篇檄文。

写檄文压力大呀,放留言代价大呀。我仅仅因为选择几条已经极度文明的留言,就直接导致留言功能被封,文章限制转发。


各位,你们是一直看一直爽,我是一时爽写一直心痛呀。有时,我真想向大家求安慰!


还有一些朋友觉不过瘾,在后台不停挑唆我,老将,快快,你把柳氏玉照放出来,最好是像XX那种。


这一回,我汲取了大战刘氏女的经验和教训,打死也没敢放照片。毕竟,人不能两次掉进同一种粪坑吧。


当然,你们可以搜索别人公号同题材文章,上面各种照片都有,很多PS抠图,亮瞎你的眼。

不论如何,这篇文章还是被投诉了,这当然也是一种风险!

其实,这些年,我在线上线下与很多违法缺德作恶者进行博杀,狠人恶人坏人阴人都过了招,可以肯定地说,我真没有半个私仇。

比如,第一次被投诉,我只是想替中国在疫情初期被“双黄连乌龙”带入险境的亿万人民讨个公道;第二次被投诉,我只是想以“师生争抢副会长”为切口,来扯下学界与权力之间肮脏交易的潜规则遮羞布。

此外,于法庭大战涉嫌性侵女生的前华南理工大学教授王某某,只是想打一场参与扫清中国高校禽兽教师这样的苦仗。

文章一篇一篇写,恶仗一场一场打,要说不心累,要说不辛苦,要说不麻烦,那都是假话。有时,真不想应对!

毕竟,很多事耗费精力时间钱财,有时,也会心灰意冷,失落彷徨,觉得这个世界不应堕落成一堆“烂尾新闻”在“愚弄民意”。

就以上次大战刘玫的檄文为例,尽管相关部门和机构当时都公开表明会对问题调查并向社会公布的,但,现在一切已经石沉大海。

所以,这一次又迎来这位气势堪比灭绝师太的“高人”了,面对她的投诉,我还在星球上问大家,要不就不反击了,随她闹腾算了。

但是,大家都不肯,我当然知道大家良苦用心,套用许知远吐槽张大大的话——“柳倩月不是个人,她是一种现象”。

众所周知,在我心中,一直抱持着“将军赶路,不追小兔”““将军有剑、不斩苍蝇”的理念。今晚,我灌进将近一斤白酒,都压不住自己那颗真看不起柳倩月的无比翻腾的心哪!不想写,被逼写!

我真不是托大傲慢,而是写作必须最大程度靠近公共价值。


像柳倩月这样自以为是嚣张狂妄的超级愚蠢者,其实不过就是在为“愚蠢也是一种罪恶”,提供一种最现实的例证罢了。

这些年,我一直习惯以专业思维和学术框架,来分析一些知识分子人格沦陷的成因。对柳倩月,之前我那篇《柳倩月教授,一朵足以写进当代新闻耻辱史的奇葩》,也是沿袭这样的剖解模式。

那本是我对柳氏残存的最后尊重了。其实,柳倩月那些说法,真上升不到学术专业的高度上去看。很多朋友比我更接地气,我随手截屏给大家看一下:


假如唐山那晚被群殴的假如是柳倩月,她还会认为跨省采访追踪真相的记者“违规违法”吗?

这种媚权思维交的“投名状”,或许才是最肮脏的人血馒头吧!

一个没有常识又不知共情的人,自己作贱起自己,都狠到让别人看不下去。

我的文章发表以后,有新闻业界的朋友,通过深扒柳倩月的专业,认为她不是学新闻专业的,也不是主教新闻学或传播学的,只是文学与传播的教授,他们纷纷以“门户思维”来强调,绝没有这种“猪队友”。

那我也说个常识,如今新闻学院的教师,大多就不是学新闻学或传播学的,甚至有不少是学马列的,而且还做到院长书记了。

但是,他们出来发声也都是在主动代表新闻学界。就像人家柳倩月自信满满地要教育记者,大谈记者采访的实践与法理,她那难道不是在以学界专家自居?

本来,新介质频繁迭代,新闻专业多元跨界,你如果把在新闻学院教写作或摄影的,都踢出新闻学界,这还客观吗?


我理解大家因为柳倩月的存在,拥有刻骨的耻辱感。其实,也不要有这种“门户自卑”。因为你们这种痛感,其实是时代的通感。哪行哪业,不都存在这类人吗——不仅蠢笨如二货,而且扭曲如蛆虫。

这也就是为什么柳倩月会成为被全部民意所鄙视的人!

说得难听点,就连她献媚的对象,包括有些真在拒绝记者“跨省采访”的人,都会一脸嫌弃鄙夷。

毕竟,屎包得紧紧的也就算了,可是,你柳大教授偏偏要挑开来,而且还捧着四处骄傲地狂喊:真香啊,真香啊!

此情此景,情何以堪?

愚蠢是一种罪恶,以哪个视角,是不是都能得到清晰地印证?


昨天晚上,我收到柳大教授投诉通知,简单扫一眼她的投诉文字,忍不住仰天长叹,人怎么可以如此集愚蠢和狂妄于一身呢?

各位,不止是官嫌民厌,我估计微信公号平台看完投诉后,也会拍案而起,仰天长啸——卧槽,柳倩月教授,真是一朵足以写进我们微信投诉史的奇葩呀!

那就不妨含泪强忍再看一下柳教授的投诉狂言:


这个投诉内容的句式、逻辑、称谓、指代,皆有不当,严重杂糅。这里,我且不去抠句法字眼,只说这个投诉文本最大的问题——极不聚焦

柳大教授,我都被你的愚蠢给带到自虐地步,忍不住来教你一下如何对准老将开炮了。你怎么能把对准老将的炮口,直接转为威胁腾讯平台呢?

“请求贵站及时处置,否则,本人将动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我估计,“贵站”(称谓错误)的接单人员,一定会在后面面面相觑,默默表达一番“奇葩说”。

柳大教授,你牛逼哄哄将炮口对准企鹅,就算你不知道南山必胜客,也不可能把腾讯的法院挪移到你们恩施大峡谷吧?

在写这篇文章之前,我曾无数次叩问自己,真的还要反击柳倩月吗?要不就找个人奉劝她撤回投诉,好自为之?万一我们持续作战,真要误伤到她那所大学以及影响无辜学生呢?

毕竟,这是毕业季呀,也是招生季呀!

是的,我若真的发力反击柳倩月,也许会拔出萝卜带出泥。事实上,后台提供柳氏人生进阶的各种材料太多了,一旦延展开来,可能不是柳教授道不道歉、投不投诉的问题,而是会不会带来新的追责问责了。

但是,柳大教授,你要清楚一点,给你所在学校带来“不可估量的负责影响”的,是你之前的蠢坏言论,以及现在你的投诉恶行!


今天下午,我还简单看了一下柳教授相关论文著述,结果真的快要愁死了。

尽管柳教授是文学“博士”,自诩“高人”,但是,以我浅薄的文艺理论功力,仅仅翻看几篇,就知道我能拆解出的“硬伤”,会有多大的“杀伤力”。

那时候,比起新闻学界对柳倩月的嫌弃排斥,恐怕中文学界又会掀起一波更为严重的鄙夷新浪潮。

由此,势必会造成文学和传媒两边都在相互推:文学界说,不要不要,给你们新闻界吧;新闻界说,收回收回,归还你们文学界吧!

从此,中国舆论界,势必就会出现这样生动的局面——男有“司马夹头”,女有“柳氏夹头”了。

柳大教授,卿本愚蠢,奈何投机?卿本宵小,奈何狂妄?卿本可怜,奈何不醒?卿本阴坏,奈何正名?

还是那句话,这世上真正永远无法叫醒的,并不是装睡的人,而是真蠢的人。

2022,邪恶横行,宵小谄媚。在人们常常痛苦于真相与正义难以探寻之际,在人们纷纷感叹一些公共事件媒体缺位之时,柳倩月的“跨省采访有罪论”“媒体采访地位不平等论”,是开历史倒车,是一种文化逆流。

这才是我对其写下檄文的本质动因。然而,柳倩月非但没有向被你侮辱和损害的中国记者道歉,还要对我进行莫须有的投诉。真为学校悲哀,真替学生惋惜。

面对柳氏投诉,我只能应战。

虽然将军赶路,奈何野鼠来扰;虽然将军拔剑,奈何苍蝇扑面,这一战,要战便战;这一剑,应拔则拔。

其实,老将真的老了,真的累了,真的倦了!

今夜,恳请各位按文末气氛组活动,帮我敲起响鼓,助我拿起重锤,一起为中国知识分子灵魂救赎而战,一起为公平正义不被蒙蔽掩盖而战!

毕竟 ,这世界不能让给被我们一起鄙视的人!





PS:全文完,共4100字,长文不易打赏1元送鼓槌,帮助老将舞重锤。敬请参加气氛组活动:
今晚文章,激越畅快,爽猛狂放。故,时隔两年,再搞一次气氛组活动,打赏首位设为1元,愿大家送老将1根鼓槌。以您鼓声,催我檄文。
为真相正义不应被谄媚者蒙蔽,世界不能让给被我们一起鄙视的人。老将在此拱手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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