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我想开启另一趟问酒之旅,带你看看我们家乡的酒——糟烧,是怎样酿成的。
顺着江边的石阶,一步步慢慢下去,默想再看一会就拍照。有人跟我一样,望着这天地。
在城镇还没醒的早上,坐了一趟长长的车,一路向西,奔向高楼(浙江瑞安市辖镇)。醒来时,已经两边田野围绕,透绿的稻子,铺到山的那头。风从窗户爽快地涌进,不觉深吸一口。不久街道出现,房屋变得多了。突然一阵浓烈的酒香串鼻而入,我想我到了!身体便开始苏醒。8月份的高楼大京村,有50%家中都做酒粬,9月下旬到10-11月,家家户户做糥米老酒。直到有了白霜了,才停止做酒。直到明年清明节前后,才可以再做。
当年,凡条件稍好一点的家庭,都要酿制糯米黄酒,再用酒糟来做糟烧酒。如果遇到家中有婚嫁喜事的,就多酿制几埕,放在家中备用或招待客人等。最起码要放4个月以上,若是1年以上的陈糯米黄酒酒糟,则会又香又醇。大概我小学的时候,母亲也曾酿过白酒,可能跟高楼的酒不一样,但那是我离酿酒最近的一次。吃剩下的米饭,是她最大的原料。她会先将米饭晒过,收集起来,怕发霉坏了。那时还用过水缸、水桶,有段时间经常停水,记得大家都备了这种水桶。经常水缸蓄满了,就再灌进水桶,以防不时之需。酿酒的时候,她在桶里放了一根长竹竿,等到发酵的泡沫漫上来,就搅拌一下,泡沫就下去了。没想她一下不注意,发酵的汁液就满溢出来,流了厨房一地。但她淡定地把汁液,收集好又倒回去了。看得我很疑惑。后来才知,原来这些汁液不是直接喝,需要通过蒸馏,之后得到的才是酒。那时我家乡的韩田菜场,还有烧酒的小作坊,现在想来曾经离得这么近,庆幸又难得。那位烧制酒的奶奶,一只眼睛白内障,我还记得。据说同样的原料、同样的做法,拿到别处烧制,就是不及这边做出的味道。这跟气候、水质、环境,都有复杂而微妙的关系。所以方圆几里,甚至周边城市的酿酒人家,也会专程赶来,特地送酒烧制。烧制酒,除了水和火之外,剩下的唯仰仗祖辈留传下来的手艺,和师傅经年累月的经验积累。在胡家酒坊度过了半个早上之后,离开前决定再去看一眼那山水,和那糯米生长的稻田。这样的天气,山色有无中,好像一些故事,都是发生在这样的乡村间。想着老的时候,会不会搬到乡下。有一座小房,有无邻居都可,平日写字看书画画,偶尔登山拍照。白天烧饭做菜,晚上星空萤火相伴。留言区随机抽1位朋友送上
黄酒之乡爱酒之人——鲁迅的著作2本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73年出版)
我住267集|时隔3年他俩齐聚《我住》,蹭饭开启双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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