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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祖国和我,十年又十年随笔

老曹 喔家ArchiSelf 2021-08-09

“我和我的祖国”的旋律又一次响彻了大河上下,传遍了大江南北,荡漾在长城内外。


作为一个七零后,最早有记忆的国庆大约在1979年。这一年, 我上了小学,很想弄明白“红小兵”和“少先队员”的区别。大约在77年的时候恢复了高考,在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那几年,我三姐再一次落榜了。母亲嘴里嘟囔着一句话“没这个命呀”,父亲坐在饭桌旁抽着旱烟,那失落的眼神,现在还能想的起来。父亲由于家境所限,4年初小后中途辍学,母亲更是只识得自己的名字,但都有一个统一的念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其实藏在背后的还是农转非后的粮票。虽然定额,但是有保证的,而作为一个农民,面临饥饿的不确定性太大了。记忆中,病号饭是一圈玉米饼子围着的一碗白米饭,最好的奖励是一顿烙饼摊鸡蛋榆树儿,马齿苋,嫩一点的杨树叶都是餐桌上的常客


同样是这一年,在中国的南疆,发生了一场短暂的战争——中越自卫反击战。当时,只记得“血染的风采”,多年后才知道这可能是世界的变局,可能是冷战结束的开始。而在1978年,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开启了改革开放的大门。


1989年是四十年国庆,从“联产承包,分田到户”开始,就几乎没有了对饥饿的恐惧。有了土地,只要是勤劳的人都不会饿肚子了。天道酬勤,读书也是如此。读初中的时候,由于一个有点令人愤慨的事情, 我开始用功读书,终于在88年考上了县里的重点中学。89年五月底的天安门广场,用自己的眼睛看世界,留下了很多的记忆。


“脑体倒挂” 可能成为了读书无用论的又一次注脚, 但是自己好像开窍了一些,住校生没有手机,没有电话,学校的图书馆成为了一种恩赐。考上大学,能够感受到父母在村里的荣光,高考改变了一个农村娃的命运,在上大学的那一年,苏联解体了。


从双轨制到双向选择,在“沙河卫星地面站”和外企间选择,自己选择了后者。从97年的香港回归到99年的澳门回归,种种感受都凝聚成了爱国主义情结。1999年5月,我国驻南联盟大使馆遭到轰炸,而自己正在多伦多旁的一座小城使用Java 编写代码。周末,前往渥太华的国会山前,感受了异国他乡的抗议游行,感受了我的祖国和我,感受了国力和外交的无奈。


小时候,村口合作社的墙上刷着大字“奔向二000”,当2000年真来临的时候,才知道跨世纪的任重道远。鼓楼上的一声世纪承诺,海淀妇幼的一声婴儿哭泣,从互联网泡沫的轰然破碎到一家法国公司的第一个亚太专利,转战外企,迎来了2008年的奥运会,迎来了2009年的50年国庆。


我们拥有了自己的房子, 孩子也有了独立的房间,日子不再过得那么艰难。然而,“子欲养而亲不待”,父亲在那一年离开了我们,总记得他在院子里侍弄菜园的身影,以及他在全聚德吃烤鸭时的志得意满。去年,妈妈也离开了,镜子里自己的脸上涂抹着岁月的风霜。


离开舒适区,做一点有意义的事。经历创业,才知道企业的生死,才能够试图理解一些企业的不同。从电信级应用到企业级应用,从互联网应用到移动互联网应用,在硬件和软件之中往返,一个十年,又一个十年,生活如飞快的车轮,卷着我们向前,猛回头,才发现祖国日新月异,有了真正的不同。


今天国庆阅兵点燃了整个社交网络, 令人热血沸腾。作为见证了祖国改革开放的70后,自己是幸运的;作为一个从农村上大学的学生,自己是幸运的;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自己更是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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