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宠妻狂魔”,也是民国“莎剧译者第一人”。他的这一生短暂而精彩,也只干了两件事:一件是爱情,一件是翻译莎士比亚。1932年,朱生豪与宋清如在大学诗社交流会上相识,从此两人之间开始了长达10年的书信往来。朱生豪疯狂追求,说尽了情话,光是给宋清如起昵称就起了70多个;而宋清如却不冷不热,她是一个独身主义者。朱生豪却说:“我是宋清如至上主义者。”他写给给宋清如的情书,总数达到了540多封。
十年恋爱长跑,1942年,在朋友的说和下,两位有情人终成眷属,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夏承焘为这对新人题了八个字:才子佳人,柴米夫妻。有人说,前四个字是对这对新人身份的描述,而后四个字,则是两人爱情与婚姻的写照。
▲朱生豪写给宋清如的情书
当年,日寇耻笑中国没有莎翁文集译本,朱生豪闻言挺身而出,在炮火连天的日子里日夜奋笔。然而,莎翁作品庞大艰深,翻译谈何容易。朱生豪心中有些犹豫,不过,在宋清如的鼓励下,他决定好好地去做这件事,全身心投入翻译莎翁作品的翻译工作中。朱生豪把毕生写情书的劲头,都用在翻译爱情戏的对白上。正因如此,罗密欧的告白,《仲夏夜之梦》里青年们的欢闹,都是真真切切恋爱男女的模样。1941年底,日军冲进了朱生豪所在的报社,焚毁了那里,他的很多译稿和资料也一并化为灰烬。无奈之下,他又重新翻译。当炮弹落在屋子附近,被轰得漫天飘散的稿纸上,写的正是哈姆雷特的著名独白,亦是朱生豪本人的慷慨陈词: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默默忍受命运的暴虐的毒箭,或是挺身反抗人世的无涯的苦难,通过斗争把他们扫清。这两种行为,哪一种更高贵?
朱生豪生于1912年2月2日,却在与宋清如结婚两年后,也即1944年12月26日因肺结核猝然早逝,年仅32岁。此时他们的孩子才刚刚满一岁。朱生豪走后,悲痛欲绝的宋清如一边抚养孩子,一边整理、勘正朱生豪留下的180万字的莎翁译稿。三年后,世界书局出版朱生豪翻译的莎剧全集,了却了朱生豪的遗愿。西方文学翻译家苏福忠说,“目前为止,仍然没有任何一种译本超过朱生豪的译本。”莎士比亚之后400年内的经典名著,很多都有借鉴莎翁的影子,读懂了莎翁,也就读懂了世界大半文学。莎翁看得透彻,写的真切。他笔下的人物是真正的人的高度概括;他的剧作是生活的图形、人类经验的缩影。“他像一位巨人,跨越了这狭隘的世界。”而朱生豪的译作,才真正让中国人领略了莎翁作品的不朽魅力。走进莎翁的最好方式,无疑是阅读《莎士比亚全集》;阅读最佳的《莎士比亚全集》,无疑要选朱生豪译本。长按下图,识别图中的二维码,即可一键收藏(皮面精装,完全无删改增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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