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LGBT
前言
10月18号,实务学堂邀请同性恋亲友会工作人员小正老师组织一个“了解性少数群体”的工作坊。
性少数群体也叫“彩虹族群”,英文缩写“LGBT”,也就是女同性恋、男同性恋、双性恋、跨性别等的总称。有数据称,在中国,性少数群体占人口总数的5%,也就是7000万人左右。
22年前,同性恋会被认定是“流氓罪”送进监狱,直到1997年《刑法》删除了“流氓罪”,同性恋在中国不再是一种罪行,但依然生活在阴影当中。
2016年,联合国开发计划署发布的《中国性少数群体生存状况:基于性倾向、性别认同及性别表达的社会态度调查报告》表明,性少数群体在医疗和社会服务方面会面临许多困难。
此前学堂的性教育课上,我们都会讨论多元性别,但有同学依然对这个议题感到好奇。小正老师在一线工作,且公开出柜,有亲身感受。有同学向她提出相关问题后,她准备来给同学们组织一次工作坊。英俊老师也参与了工作坊组织。
1.现场小测验
首先是现场小测验,小正老师拿出几张带有问题的纸,说:“同学们,我们先来回答三个关于同性恋的问题。”
接下来,小正老师又分出了Yes、No和不确定这三个场地。如果同学们对问题表示肯定就站到Yes场地这边;否定就站到NO场地;不确定则站中间。
第一个问题:“你之前有接触过关于同性恋的内容吗?”大部分同学站在了Yes这边。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同学们大都从网上了解过一些,而且学堂的性教育课也讲过这个群体。
第二个问题:“你觉得同性恋是一种病吗?”除了两个同学站到了中间线,其余的同学都站到了No这边。小正老师补充道:“同性恋并不是一种病,但有的人就会觉得同性恋是一种病,于是花大价钱去治疗,但最后毫无效果。”
第三个问题:“你曾在公共场合见到过一对同性恋吗?”这一次,大家全都站在了No这边。因为恐惧异样的眼光、害怕被排斥,大多性少数者选择将自己隐藏起来,这也许就是我们难以在现实生活中见到他们的原因吧。
2.观影
同学们在“男一”的纸上贴了:
我要不要买一份早餐给他?
他为什么不喜欢我?
难道两个男孩子不可以在一起吗?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难道是我做错了嘛?好想离开这个世界啊。
“男二”:
我只把他当朋友,真恶心。
我不喜欢男的,我该怎么办?
他为什么会喜欢我?
如果我保护他,大家会不会认为我也喜欢男的?
我不想被欺负。
他真恶心。
他不会有病吧?
教育他一顿!
大家离他远点。
3.三篇日记
小正老师给我们看了三篇同性恋者的日记,每篇日记的主角都有着不同的烦恼——见到同性脸红、心跳加快,与周围的同学不同而感到苦闷;与喜欢的男孩子玩耍,却被妈妈警告“好好学习,不要丢人”;被同学们嘲笑“娘娘腔”,被妈妈责怪懦弱,不敢上学。
同学们分成三组认领了角色,分别表演了这三种情景。他们发挥了各自的创造力,在原日记的基础上加入了更多对话,演得很逼真。
以第三篇日记的表演为例:
演完后,小胜的饰演者窦泽钊说:“我演主人公有两个片段印象很深,一个是追逐的过程中被骂,正面看到同学们,很生气又很着急,而且被嘲讽真的很委屈。融入情景当中的自己比较弱势一点,感到很压抑、很难受。第二个是回到家母亲不理解我,我害怕被责骂,没什么释放的空间,只好默默忍受这些事情。我觉得要是我是小胜,肯定受不了,说不定也会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
同学们在表演的过程中代入了同性恋者的角色,从而理解主人公的压抑和委屈。只有理解性少数群体所遭受到的经历,我们才能更包容他们。
4.认识同志
最后,小正老师分享了全球同性恋的支持数据,除信仰宗教的国家之外,中国及其他大部分国家都在尽力改变,LGBT群体正在逐渐被接受和包容。
小正老师还给我们介绍了同性恋亲友会举办的彩虹游轮活动,这个活动专门为同性恋者举办,为不知道如何跟自己的父母出柜的人伸出援手,帮忙解释。
刚开始船长、服务人员知道他们是同性恋后都会疏远他们,但是通过这个活动相处下来,他们成为了朋友,不再会因为他们是同性恋而远离他们。
那些不敢跟自己的父母出柜的人,他们先以带他们旅游为由把父母骗上船,再把父母交给工作人员来解释和开导。他们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儿女是同性恋时很伤心,但是经过工作人员的开导,他们都欣然接受了,随后船上的所有人一起唱《勇气》这首歌。他们和自己的父母还一起参加了同性恋亲友会举办的马拉松,大家一起举着彩虹旗向前走。
讲完这里,工作坊也随之结束,同学们对性少数群体也有了更多认识和理解:
罗家祥:
原来性少数群体占据了百分之五的人口,同性恋以外还有双性恋、泛性恋,这两个词之前是不知道的。希望社会能对他们更平等!在课上老师给我们看了一个全球对同性恋的认同程度图,好多地方都是不允许同性恋发生的,而且现在还有很多人不知道这个群体,(我也是来学堂上了这些课才了解的)需要多做宣传,让同性恋勇敢走出来。
葛雨城:
关于性少数,不仅仅有gay、还有很多例如酷儿等,这次工作坊更新了我对于性少数的认识,也让我知道如何去接受、尊重他们,爱不能拘束于性别。
崔永祥:
原来同性恋或者泛性恋还有无性恋并不是什么病,只是自己的选择而已。如果以后遇到了同性恋或者泛性恋的人,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歧视他们了。
窦泽钊:
没想到性少数群体有那么多人,然后我陷入了深思,我的性取向是什么?我很好奇。
颜学润:
上完工作坊,我觉得我肯定不是同性恋。还有就是如果我拿出彩虹旗,原来有些性少数就会愿意告诉你他们是性少数的事情,长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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