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庆主持了第一届春晚
这年她也在拍摄《火烧圆明园》由于是立麦收音,演员表演时,台下观众的笑声和咳嗽声,都清晰可以听到。 它的演出节奏松弛,在连轴转的4个小时里,40%的节目都是即兴的。
令她颇感意外的是,众多观众要点她唱《乡恋》,一首在当年被批判为“靡靡之音”、不允许公开演出的“禁歌”。 最初导演黄一鹤也不敢拿主意,一直请示台里领导吴冷西部长,把观众点歌的纸条盘递到他跟前,“就这样一盘一盘,最后发展到第五盘的条儿了,我记得很清楚,他好像没办法了,就一跺脚,很快就冲我过来,说,黄一鹤,播!” 由于是“禁歌”,事先根本没有准备伴奏带,还是一位机敏的工作人员飞快地骑自行车回家取来的。 “你的声音,你的歌声,永远印在,我的心中”,底下有位女观众听到动情处,眼眶里隐隐有了些泪光。 节目大多不是为春晚主题定制,只是因为“有意思”而被选中。主持人马季和姜昆插科打诨,刘晓庆在现场表达了她个人对于父母的想念之情,也并没有完全按照台本来走。期间,甚至还播了电影《火烧圆明园》的片段和《武林志》的预告片,放在今天,是无法想象的。 有人回忆当年北京城真的有种“万人空巷”的感觉,“春晚”成为当年最流行的时髦语之一,这也相当程度地影响了电视机的销售情况。 广西的一位电视观众在1984年春节前特意给电视台写信说:“为了看春节联欢晚会节目,我们村买了30台电视机。” 从此以后,央视春晚作为中国人的“精神年夜饭”被固定下来,成为一种“新年俗”。 1983年到1990年的春晚,主要导演是极具开创精神的黄一鹤和邓在军,两位当年都冒着相当程度的风险,敢为人先。这一时期,春晚的基本样貌被塑造、打磨和定型,走向成熟——开场必是大面积歌舞,结尾必是《难忘今宵》,中间有杂技、歌曲串烧、京剧、魔术等等,以及最重要的,相声和小品类节目成为春晚的“王炸”招牌菜。 1984年马季的单口相声《宇宙牌香烟》,一边抽着烟,一边耍贫,讽刺只顾利益、欺骗顾客的不法商家,博得满堂喝彩。 小品里提到的营销方式,现在听来也毫不落伍——香烟要一套套地出,八仙过海一套、金陵十二钗一套、一百零八将一套,集齐的能领个大彩电回家,点中了收藏爱好者的“死穴”。
我们在春晚中首次(也是唯一一次)听到了用英语做开场白,而承担这个双语主持人角色的,正是日后的“和大人”王刚。
有些领导担心这种舞蹈会产生不好的影响,所以命令拉近景,有时候费翔快出画了,但总导演邓在军力挺,又指挥拉回了大全景。
进入90年代,整个社会的文化产品流通更加自由,人们不再只凭借一年一度的春晚来获得娱乐。 DVD影碟机、Walkman和卡拉OK得到普及,香港电影、美国大片、日本歌曲、韩流、台湾偶像剧纷纷进入内地,两岸三地的唱片工业大爆发,普通老百姓有条件在“精神上吃饱”了。 90年代是当之无愧的“金曲年代”,此前长期被压抑的私人感受,借由一首首流行歌曲得到确认和释放,关于爱情、友情和亲情,每个人都带着自身生活经验的烙印,在认真地抒情。 而这一时期能上春晚的歌手,基本上都是得到市场认可的实力派,所以90年代的春晚也常常被怀念为“神仙打架”。
1995年的春晚歌曲,呈现内地、港台分庭抗礼的架势,刘德华的《忘情水》、孟庭苇《风中有朵雨做的云》、那英《雾里看花》、老狼《同桌的你》。
到了1998年和1999年,春晚选曲风格变得更加欢快,王菲那英的《相约一九九八》、任贤齐《对面的女孩看过来》、宋祖英《辣妹子》……唯有2000年朴树的一首《白桦林》,还带点儿来自前苏联的忧伤,但也只是在大串曲里略微停留了一下。 2000年千禧之年的春晚,明显感觉到影视演员的位置更加突出。 20岁的章子怡负责开场,在歌舞节目《笑口常开闹今宵》里,她扎着高马尾,紫粉色的套装,青春洋溢。
她文化程度不高,识字不多,每次收到剧本都需要儿子念出来给她听,她再背下来。 在1995年《如此包装》里,她跳了霹雳舞、唱了Rap,快结束时她跪在了地上,往前趔趄了一下,并不是有意设计,而是她当时髌骨有伤,真的吃不住力了,根本站不起来,所以巩汉林赶忙扶了一把。 赵本山首个春晚小品《相亲》
33岁的他已经是个小老头模样
1990年的春晚舞台,被很多B站年轻人形容为“梦开始的地方”,因为正是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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