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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晓说

凡不易 少记笔记 2020-01-06

全文 1000 字,读完仅需 4 分钟

 月初,《晓说》这档视频脱口秀节目在杭州良渚晓书馆录制了最后一期。


2012 年 3 月 16 日到 2019 年 5 月 2 日,高晓松顶着那张倭瓜大脸在屏幕前面叨逼叨了七年,一共 220 期节目,在他 50 岁即将到来之际为这个节目画了个句号。


高晓松最红的九十年代,我年级尚小,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上学时同桌有本收录了各种歌曲的册子,里面有一首《同桌的你》,署名高晓松,并不知道他是谁,大概是觉得这名字还不错,就记住了。再次看到高晓松的名字,是一条酒驾被捕的新闻,这时我才知道他是谁。


没想到不久后,他又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优酷视频上线了一档他的视频脱口秀节目,我记得我是从第一季第二期开始看的,那是在 2012 年,我整日的刷微博,刚开始用微信,对于我来说,信息非常通畅,大概就是通过微博知道的这档节目,具体也记不大清了。


我为什么想写这篇文章纪念《晓说》呢?因为它对于我来说,意义重大,十四岁之前,除了上学,我主要通过电视机获取影像信息,其中包括大风车、动画城等等。这之后的七年中,我住校,没电视,偶尔弄点 MP4 影视看看,所以我没看过《超级女声》、《快乐男声》这些当年大热的节目,获取信息的渠道几乎全部来自文字,各类报纸、杂志,荤素不忌,拿来就看。直到遇上《晓说》,我才重新开始通过影像获取信息。


 7 年来,先是优酷的《晓说》,后转至爱奇艺的《晓松奇谈》,现在又回归优酷的《晓说》,我并没有一期不落的全部看完,但它实实在在伴随了我 7 年,我没有也不会去考据这 200 多期节目里是否有错误,我看这个节目并不是因为对高晓松的个人崇拜,也就不会对他在节目中所说内容全盘接受,会自行判断,自己判断不了还有搜索引擎可以加以佐证,我感谢的是它给了我全新的视角,让我发现了全新的世界,作为一个引子,迈进门,剩下的路都是我自己走了。


我总是不断的感谢互联网,在我三观逐渐形成时,遇上了这一波视频节目。对的,是一波视频节目, 2012 年除了高晓松的《晓说》,随后还上线了一档后来很知名的节目——罗振宇的《罗辑思维》,紧接着 2015 年土豆和理想国联合出了梁文道的《一千零一夜》、陈丹青的《局部》、马世芳的《听说》、窦文涛的《圆桌派》以及许知远的《十三邀》、陈晓楠的《和陌生人说话》。


这不是巧合,那几年正是纸媒、广播电视等传统媒体式微之时,在传统媒体有过十几乃至几十年磨砺的媒体人进入互联网公司或者和互联网公司合作,开启了网络视频节目的征程。《十三邀》第一位嘉宾是罗振宇,他说以前不敢想象在大学时学的那套电视语言失效了,一个人在镜头前从头讲到尾,没镜头切换等等电视台常规操作,也能够有人看,甚至更多人看,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


我第一次看《晓说》时,还不知道什么是脱口秀,也不知道什么电视语言,什么镜头切换,只是觉得高晓松这哥们一直叨逼叨挺有意思。《十三邀》第二季第一位嘉宾是马东,他和罗振宇有着相似的媒体从业经历,他俩都提早察觉到电视语言失效的新时代到来,并且抓住了机会,开创了自己的新事业。


我读书那 7 年,不仅仅是没电视,也很少接触网络,不少人那时候在看的《锵锵三人行》,我直到窦文涛做《圆桌派》,我才倒回去找来看,再往前看到黄霑、倪匡、蔡澜三个人主持的《今夜不设防》。我以前对谈话节目的认识只有《鲁豫有约》,实际上我至今还没完整看过一期。《康熙来了》等等节目,我至今也没看过,那 7 年我基本错过了影像信息,所以我现在更希望实时记录一些内容。


高晓松在《晓说》的最后一集说——我没有想过能够影响这么多的人,不是因为觉得我的能力是怎么样的,我本来是认为在这个空前的扁平化嘈杂的时代,每一个人都不容易被影响,因为信息太多了,就是它不像过去,过去的时代是很清静的年代,你行路,行的时间很长,读书读得很慢,那个时候很容易被影响,因为你没有那么多信息,从四面八方来。所以我本来认为在互联网嘈杂的时代,人们都基本上靠惯性在生活,非常容易形成一致的趣味。


我很喜欢这句「人们都基本靠惯性在生活,非常容易形成一致的趣味」,它符合我的一些观察,后面我想专门用一篇来聊这个话题。


大概 00 后已经不明白这张图的含义了


《晓说》,再见;《晓年鉴》,再见。高晓松新的节目《晓年鉴》,在我看来很有意思,他依旧作为一个引子,通过他一年一年的讲述,引来大量的人表达自己和家族的那一年,普通人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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