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十娘|施雨:忆六一
你做我的阅读者 我做你的渡十娘
戳蓝字一键关注 渡十娘
读完请点"在看"让更多人看到
文字|施雨
编辑|渡十娘 Eric.T
我生于上个世纪60年代,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有一个恶梦,与一个美梦。
夜半警报,是我幼年的巨大恶梦!福建前线,挖了很多防空洞,经常拉警报,三更半夜,父母像听到地震消息一样,从床上弹起来便就往外跑。
父母知道警报是假的,但演习必须跟真的一样,只是不需要带上孩子。做父母的便把孩子留在黑暗与恐惧中,那是我两三岁的光景。
令人丧胆的警报声划破夜空,同时也撕开了我们的梦乡。父母跑了,我和小我一岁的弟弟自动裹着被子猫在床铺底下发抖。
两个小孩兜里都有一颗糖,那是父母给我们准备的心理安慰剂。我们舍不得吃,这时候拿出来,舔一舔,甜甜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安抚。
美梦又是什么呢?
是六一节的儿童糖。
小时候,我也和大多数小姑娘一样对跳舞很着迷。很幸运,父母单位(医院)车队里一个司机娶了一位美丽的芭蕾舞演员。
她从《天鹅湖》跳到《红色娘子军》,一不小心跳拐了脚,于是,不得不轻伤下了火线,变演员为老师,教出很多芭蕾桃李。那年月,桃李多了也坏事,葡萄一酸,不知怎么人家说她教舞右倾了,反动了,便不让她再教了。
日子总是要过的,她嫁了一个年轻英俊的司机,还一口气生下俩萝卜头。不知是她对芭蕾念念不忘,还是仍然有个教师梦。她把对学生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在我一个人身上,她,教得投入。
我,学得忘我。到后来,她并没有把我当学生看待,而当作是她的知心好友,倾诉对象。
低年级的小学生没什么功课,别的小孩一天到晚捉迷藏,我一天到晚跟着她练功、跳舞。
慢慢地,我几乎学会了《红色娘子军》中吴琼花的所有舞蹈动作。王姐姐(她希望我喊她“姐姐”而不是“阿姨”)对我其他的动作都很满意,唯独那段吴琼花在牢房里,双手高过头顶被绑在柱子上,悲愤地瞪眼甩头的动作,我怎么练她怎么不满意,说是没有感觉。
于是,在家里,没事我就叫弟弟用裤腰带,把我的双手捆吊在撑蚊帐的竿子上,再用另一条裤腰带抽我,企图找到王姐姐说的那种忿恨的感觉。
可是,每次一对练都和弟弟笑作一团。有一次,我又穿好舞鞋脚尖点地,伸直双臂贴着两耳,弟弟刚把我的双手捆在头顶上方的竿子上,就被他的小伙伴们叫出去玩儿了。
乖乖,就这样被吊了两个多小时,脚尖发麻两臂酸痛。等弟弟玩够了回得家来,我便是个货真价实的吴琼花了!
最后,连王姐姐都不得不说,嗯,还是这个动作最传神。
六一节,每个学生有一包儿童糖,里面有硬糖有软糖,还有香脆的花生糖。
我因为会跳吴琼花,六一节演出好几场,每跳完一场都会得到一包儿童糖作为奖励,所以,一个六一节,我比其他的孩子会多出五六包,我非常公平地与我弟弟均分,小助理得了酬劳,愈加卖力。
锁定渡十娘,回复“好莱坞”获得最新视频
不要错过那些曾经的点点滴滴
转发也是一种肯定
清单内容来自 I 施雨版权归原作者 I 如有侵权 I 请联系删除
生活中
总有些东西值得分享
渡·十·娘
DES
IGN
发现 I 家庭 I 乐趣
想每天与渡十娘亲密接触吗?
喜欢?粉她!
有话想说:
海外:dushiniang999@gmail.com
国内:dushiniang999@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