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宾一座藏宝室裹，竟珍藏宋眀清书画真迹近千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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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涂轩珍藏书画 

 庄万里家族捐赠上海博物馆

两涂轩书画集

庄万里家族捐赠上海博物馆

在浩瀚的岷海之滨，菲律宾国首都马尼拉的市郊，座落着一所林木荫翳、修竹丛围的别墅，榜曰“涂园”。庭园的一隅筑有一幢宽敞的厅堂，堂门悬挂匾额“两涂轩”，两旁竖立木刻对联：“门对千竿竹，家藏万卷书。”这所雅静的居所就是菲律宾一代儒商庄万里先生的别墅。两涂轩确是藏书万卷的书斋，然而，更令人艳羡和珍视的是轩内还蓄藏着数百件的中国古今书法和绘画墨迹，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在这一藏宝室裹，曾出入过多少中外嘉宾和文人墨客，与轩主人展卷摩挲，赏析切磋，沐浴着中华文明的光辉。

庄万里先生50岁像

庄万里先生自上世纪30年代至60年代，竭尽心血和财力搜求失散在异域的中国书画文物，致使收藏书画之精之富在东南亚侨界中首屈一指。庄万里公搜集中国书法，怀着崇高的宗旨，他尝云：“此非两涂轩之私有物，此仅中华渊浩文化之一微小部分，余之刻意搜罗，初在免令湮没，进而求其永恒辉耀人间耳。”万里先生在1965年仙逝后，他所重视的宏扬中华文化的事业由他的哲嗣继承了下来。为使这一批文化遗珍完整地保存下去，延泽后世，由万里公的公子长江先生和良有女士发端，经家族一致赞同，从两涂轩藏品中遴选出二百馀件精品，以庄万里文化基金会之名，慨然捐赠于上海博物馆。他们满怀深情地说：“这批书画就像我们家庭锺爱的女儿，如今找到了一个好婆家，我们也放心了。先父希望不要分散，完整保存，永恒辉耀人世的愿望也实现了。”

20世纪60年代 两涂轩客厅

两涂轩所藏书画数量丰富，作品的时间跨度自宋至眀、清、现代，绵延八百多年。同时所藏书画科目齐全，可分为人物、山水、花鸟和书法四大门类。其中人物画尤多精湛之作。

明 佚名《十八学士图屏》之一

藏画中有四大幅《人物图屏》，引人注目。在色泽泛黄的绢面上，绘製文人雅士在庭园里抚琴、对弈、试墨、赏画等活动，人数为十八人，故推断主题应为十八学士故事。十八学士有两说，是指唐太宗时设立文学馆，以杜如晦、房玄龄、于志宁、褚遂良、虞世南等十八人为学士，讨论典籍。太宗曾命阎立本绘图像，禇遂良作赞，藏之书府，是历史上有名的翰苑盛事，史称“贞观十八学士”。另一是指唐玄宗时，于上阳宫含象亭，以张说、徐坚、贺知章等十八人为学士，命董萼画像，御製赞，称为“开元十八学士”。从图屏内容观之，有挥毫欲书者，很可能画的是大书法家虞世南，故定名为《贞观十八学士图屏》较宜。四幅图都以巨大画屏为铺景，展开人物活动，布局严谨有序。以精细入微的纔描刻画人物的动态和神情，色彩沉厚古艳，继承宋代工笔重彩画传统，艺术技巧极为娴熟精诣，非一般画工所能。可惜画面上作者的款印已失，后人在画面上妄加“唐寅”印，以充作唐寅的画。考察此图屏中的屏风、桌、几、案等的形制，俱为明嘉靖前样式摆设的瓷器执壶、茶杯、盖罐等，都具有宣德器的特徵；一件黑漆雕盒还保留着元代漆盒的遗制，因而判断此图屏应为明宣德至成化年间（1426-1487）的製作。此期间内，擅长工笔人物画的画家屈指可数，高手有李在、杜堇、唐寅诸人。从图屏的画技看，比李在画的流畅秀逸，而比唐寅画的规整精緻，恰与杜堇十分相近。比照传世杜堇的《玩古图》《古贤诗意图》《梅下横琴图》，有许多书法同出一处。故我们认为此图屏很可能岀于杜堇之手。杜堇在成化年间享誉画坛，唐寅对他也颇为钦仰，“买王得羊”，非谓失矣。杜堇传世作品甚少，更为矜贵。

明 佚名《松下听瀑图》轴

两件题款“小仙”和钤有“吴伟”印的作品《松下听瀑图轴》和《渔夫问道图轴》，笔墨率放刚劲，山石多用斧劈皴和水墨刷染，墨色酣肆，人物衣纹用转折方硬的折芦描和钉头描。画风显然嗣承明中期江夏派宗师吴伟，袛是笔致更为峭利和迅疾，细察画法，与传世浙派后学吴思恩的风格为相类。故此两图很可能出于吴思恩之手，后人裁去本款，添上“小仙”之款和“吴伟”“思忠之印”印记，以致图上款和印的部位局促。两图虽非吴伟手迹，却是不可多得的江夏派后学之作。

明 佚名《渔舟唱晚图轴》

体现浙派画风的还有一件《渔舟唱晚图轴》。作者以简练的笔法描绘渔夫和小童繫舟泊岸的场景，饱经风霜的渔翁和稚气可掬的小童的形貌，刻画得十分传神。笔墨粗放劲凝，人物造型和笔墨技法与浙派名家张路颇为一致。此图画面拘于一隅，背景阙如，似从大幅裁割下来，故失去署款，但可信为张路真迹。

明 陈洪绶《踏雪寻梅图轴》

晚明陈洪绶创古雅奇谲画风，《踏雪寻梅图轴》为其晚年之作。图中人物虽衹绘背影，然文士策马缓行，观赏对岸梅林的神态颇为生动。衣纹的描挺劲有力，岩石勾皴方劲，石骨铮铮，有浓重的装饰趣味，全图气格淸刚，反映出画家晚年傲岸不羁的心态。

清 华喦《东山携妓图轴》局部

《东山携妓图轴》是清中期著名画家华喦之作，绘写东晋谢安隐居东山、蓄养歌妓的故事。画家用疏放飘逸的线条刻画谢安潇洒安闲的神态，铺景的岩石、梧桐笔调畅快纵恣，体现了他晩年疏笔人物画的艺术特色。

清 黄慎《孔圣像图轴》

清扬州画派中的黄慎，善画人物，《孔圣像图轴》为他晚年典型风格之作。画家没有将孔丘塑造成一位道貌肃然的先师圣人，而是画成一个步履踉蹭的柱杖和蔼老者，手捧五色锦雉。锦雉在古代表徵着文、武、勇、仁、信五德（《韩诗外传》）。画家将孔子的人格精神作了通俗的诠释，反映了他的平民化艺术品味。

此外，清代闵贞、费丹旭，近代大师齐白石等人的作品，令观者领略到各家的艺术风采。

宋代无款《秋山萧寺图卷》局部

两涂轩所藏山水画为数不少，其中不乏名家之作。宋代无款《秋山萧寺图卷》为藏画中年代最早的一幅。此图布局宏阔，山峦重叠起伏，溪河澹荡，飞瀑流泉，其间布置寺院、楼宇、村舍、水阁、栈道、板桥，冈峦杂木丛生，秋叶扶疏，一派秋气飒爽气象。图上冈峦方峻巍峨，山石运用雨点皴和豆瓣皴，表现岀嶙峋坚硬的石质，树木勾斫笔法劲挺，山顶点苔稠密，屋宇的勾笔古朴质实。其构图既不同于南宋山水的边角之景，也有异于元代山水的清疏萧寂，而与北宋山峦重叠深邃、疏密变化分明的布景法则冥冥相合。从山峦树木造型和笔墨技法观之，则具有北宋范宽“峰峦浑厚，势壮雄强，枪笔俱匀，人屋皆质”的特徴，雨点皴、山顶密点苔等技法，也为范氏之嫡传故而，卷后佚名氏题诗和清高士奇等人题诗，都定为范宽之作，不为无由之论。然而细察之，布局上峰峦的组合较为细巧，不像传世范宽作品《溪山行旅图》《雪山萧寺图》等那样雄伟森严，勾皴也较为简练，并运用了淡墨烘染远山和沙渚、皴中带染等技法，这些都脱出了范宽的法度，而更接近于南宋初继承范宽而加以变革的李唐的画法。因而，推断此图当是南宋初期范宽传派画家之作。图卷末下方钤有“密致”和“魏国公印”朱文印，此两印为南宋末度宗朝（1265-1274）权相贾似道的收藏印，亦可为此图至少作于南宋时代提供了佐证。

谢时臣《万里无云诗意图轴》局部

明代中期山水画名家谢时臣的画迹有三巨幅。其中《万里无云诗意图轴》，画群山环抱中楼阔平台、长松丛林，文士观景赏月，境界高旷，充满着仙境般的浪漫气息。楼阔、松树和人物的笔法工整劲健，山峦的勾皴灵活虚和，这正是他善于融合宋人的严整和元人的放逸所形成的自家风貌。

明 蓝瑛《仿黄公望山水图轴》

晚明浙江名画家蓝瑛有二件作品，其一《仿黄公望山水图轴》为难得的纸本巨幅。此图自谓亲览富春江真景并取黄公望画法为之。布局疏密得宜，境界清旷明净。山石勾皴袭用黄公望的披麻皴和解索皴，笔法鬆秀爽利，敷染淡淡的赭石和花青，格调疏宕淸润。不冋于蓝瑛晩年笔墨过于琐细堆砌的画法，确是他体悟自然善用古人法度的佳作。

清 王鑑《仿陈惟允山水图轴》

清初画坛正统派领袖人物“四王”的作品，流传于世真伪混杂，十中难得一二真迹。庄氏有缘得“四王”中二王真迹，即王鑑《仿陈惟允山水图轴》和王翬《溪亭话别图轴》。前图尺幅虽小却画得十分精到。在叠接的山冈中，布置曲涧流泉、板桥丛林、平台茅亭等景物，留白的江面和隐现的远山并将景域扩大延展，颇具构思巧意。笔墨的浑厚华滋则是王鑑作品的本色。后图为王翬仿唐寊之作，高耸的山峦和辽阔的江水相衬，境界既宏伟又清旷。笔墨取法唐寅，勾斫峭硬，但皴笔变为细密柔和，是他师法前人而变通的仿古翻新之作，两涂轩所藏山水画的另一特色是收集有不少小名家的作品，如明末葛徵奇，清初万上遴、祁豸圭，清中后期方士庶、黄均、张之万、刘彦冲等。这些画家都是当时各种艺术潮流的弄潮儿，他们的作品也反映了绘画流派流衍和发展的形迹。

明 林良《竹禽图轴》局部

两涂轩收藏的花鸟画亦有相当数量。明代林良的《竹禽图轴》堪称难得的精品，林良是英宗天顺年间（1457-1464）宫廷画家，开创水墨写意画风格。此图用简练的水墨点染法画八哥觅食栖息、相对鸣叫的动态，十分生动；岩石用笔粗放刚劲，表现出坚致的质感和立体感；竹枝下笔迅疾，浓淡虚实掩映，有随风摇曳之态。全图体现了写意手法重在表现物象情态的特色。另一件署款为“海山”的《苍松四喜图轴》，笔墨之粗放纵肆一如林良。美国西雅图美术馆藏明代萧海山《双鹰老松图轴》，署款“佶直武英殿锦衣萧海山写”，落款和画风与此图完全一致。《明画録》《海虞画苑略》记载，林良传派中有里人钱祖、萧完，画芦雁甚佳。美国耶鲁大学班宗华教授认为海山可能是萧完的号，是一位活动在天顺年间的宫廷画家。此图上钤有“锦衣世家”白文印，亦为海山与宫廷画家林良存在着传承关係提供了证据。

清 査士标《古木竹石图轴》

清初号称“新安四家”的査士标，擅画山水、竹石。《古木竹石图轴》以疏放简率的笔墨勾皴点染古木岩石，竹枝勾撤细劲有力，笔墨不多而透出一股倔强的生气，正如题诗所说“空山生意多”，反映了他身为明遗民内心不屈的精神气息。

清 蒋廷锡《墨荷图轴》局部

清代有一批官员，擅长丹青，常以画自娱，或奉呈皇室，史称大臣画家，蒋廷锡便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在康熙朝官至大学士高位，擅画花卉。他所画的《墨荷图轴》，周围填满了当时朝中名臣的题诗，诫为他得意之作。图画一束刚摘下来的荷花莲蓬，用水墨泼染荷叶，浓淡虚实，表现出叶子正背翻转的形态，勾瓣点蕊的笔法柔和秀拔，虽是墨色，却传达出叶翠花鲜的风神。

清 余省《桃花双绶图轴》局部

蒋廷锡的弟子余省，是一位宫廷画家。他的《桃花双绶图轴》是一副工笔重彩的精緻之作。一对绶带鸟用笔精细柔和，色彩妍丽，极具写生的工力。桃花晕染细腻，继承惮南田的“没骨法”，画风体现了清宫廷绘画明丽秀雅的审美品位。图上钤有乾隆帝五玺，应是从清宫流出的遗珍。

清 沈铨《封侯荫伯图轴》

清乾隆年间画家沈铨，画风接近宫廷绘画，他曾受聘往日本长崎，侨居三年，对日本绘画产生很大影响，形成“南萍画派”。《封侯荫伯图轴》是他七十岁时的作品，蜜蜂、猿猴和柏树以谐音象徴敕封侯伯等级的高官，主题寓祝贺的意义。图上柏树和猿猴，都注重明暗和结构的表现，颇具写实感和立体感。远处的山岭和溪流用淡墨染出，加强了宏阔的气势。技法有融合中国传统技法和日本写生法，因而给人以新面之感。

清 郑燮《竹石图轴》

清代中期，“扬州八怪”在花鸟画领域取得创造性的成就，藏画中有八怪中郑燮和李鲜的佳作。郑燮的《竹石图轴》为他六十五岁时作，瘦削的岩石和秀挺的丛竹透出一股清贞之气。郑燮曾任山东潍县知县，为官清正，为民请命，遭到上司的诬陷而被革职。竹石的形象恰是他刚正不阿人品的象徵。图上题诗“虽然一尺让他高，来年看我掀天立”，更是配合画意抒发了他不畏强权、掀天立地的意气。

清 李鳝《苍松菊石图轴》

李鳝的《苍松菊石图轴》，以劲健纵放的笔墨表现岀松树的雄伟气势，画丛菊的笔法迅疾飞动，展现出野菊自由蓬发的风姿。

近代 高奇峰《双鹿图轴》局部

近代岭南派名家高蓊曾留学日本，他的《白荷鲤鱼图轴》和《双鹿图轴》，既用传统工笔勾勒喧染和水墨泼染技法，又融入日本画的色彩和明暗写生法，有较强的写实性和鲜洁透亮的色彩，呈现出融合中外技法的新风貌。

齐白石《七冠报鸣图轴》

现代大师齐白石的《七冠报鸣图轴》十分精彩，七隻雄鸡姿态各异，或仰首引啼，或回首盼视，或低头觅食，各各生趣盎然。画笔简练明晰，加之浓淡墨色点染，群鸡蓬鬆的羽毛感和轩昂的神气活脱而出，诚为简笔写生传神的杰作。

在两涂轩藏品中，书法墨迹为重要一类，数量蔚为可观，溢发出明清两代书坛名家的阵阵沁人墨香。

明 董其昌《行书手札九通卷》局部

书迹中明董其昌的《行书手札九通卷》堪称上乘之作。九通尺牍从内容来看，时间大致是他在万曆三十二年（1604）辞去湖广学政职回到家乡松江，至天啓二年（1622）应光宗召北上任职近二十年期间所写。所述涉及与文侣、僧友的交游活动、对朝政的过问关注、抒泄受小人中伤的忧愤心情等，为了解董其昌的生平和思想提供了珍贵的史料。手札的书法反映了他书法艺术大成期的精深造诣。董其昌经过三十馀年研习锺繇、二王、顔真卿、怀素、杨凝式、米芾等前代名家的历程，逐渐融会贯通，“集大成”而自出己意。观此手札卷，行笔融合虞世南的圆润、顔真卿的清刚、米芾的沉厚、二王的秀逸，寓刚健于婀娜之中，行遒劲于秀媚之内，达到珠圆玉润、气清质实的总妙境；字行的布局疏朗清旷，然密处皆疏，宽处皆紧，气脉贯通。通篇似欹反正，大小错落，长短斜正，相生相映，有着和谐自由的节奏韵律感，体现岀他行书潇洒俊逸的典型风格特徴。董其昌所建立的有浓重文人儒雅意趣的书法风格，在明末清初书坛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明末的祁豸佳、宋献、许光祚，清励廷仪、尤师锡等人的书作中，都可以看到董其昌书体绵绵不绝的馀馨遗响。

明 张瑞图《行书七绝诗轴》

明后期，与董其昌颉頠的书家还有张瑞图、黄道周、王铎等人。他们在力矫帖学熟俗柔媚风气的探索中，走向“狂怪怒张”，开出奇谲新异的书风。藏品中张瑞图书迹有三件，其中《行书七绝诗轴》为他晚年之作，结字欹侧多姿，行笔坚劲，转笔方硬，他将锺繇的古拙和王羲之的姿媚结合起来，变得拗强奇逸，极具个性色彩。

明 王铎《行书五律诗轴》

王铎《行书五律诗轴》为他成熟期的书风。王铎行草书能将王羲之、顔真卿的技法熔为一炉，结体紧密内敛，有欹侧之势，字体大小、疏密的错落安排得巧妙和谐。他善用中峰行笔和圆峰转笔，又时岀折锋，圆婉中寓险劲，笔画苍劲沉鬱。整篇气势奇险劲爽，表现了精湛的艺术造诣。

清 刘墉《行书临王羲之安西帖等卷》局部

两涂轩藏品中的清代书法作品，风格面貌多样。其中宋曹、永瑆、王文治、刘墉等人的书迹，反映了帖学继续流行的成就。刘墉的《行书临王羲之安西帖等卷》，虽题临前人帖，然能博采众长，自出己意，他那丰肥拙朴的书体，有着“绵里藏针”、拙中寓巧的妙处。

清 翁同龢《行书五言联》

两涂轩书法藏品还包容了大量名臣和著名历史人物的书迹，如明益王朱佑槟（宪宗第六子）、詹景凤、文震孟，清査士标、龚鼎孳、陆润庠、沉葆桢、林则徐、翁同龢、康有为等，还有不少书名不显而工力不浅的文人墨迹，为书法史提供了补遗资料。

近代 郑孝胥 行书轴

两涂轩收藏书画的披露面世，犹如向世人打开了一座艺术宝库，供人们细细品赏这些艺术佳品。同时，也期待着艺术硏究者和爱好者，去深入地发掘其中藴藏的艺术和历史文化价值。

两涂轩珍藏书画 庄万里家族捐赠上海博物馆

出版：上海书画出版社2020.12

书号：9787547924884

装帧：精装小8开290页

定价：350元

菲律宾华裔庄万里先生历经数十年，收藏中国书画达数百件，并素有让书画完好地回归故国的愿望。庄万里先生病逝后，其子女遂承父遗愿，于2000年毅然决定以“庄万里基金会”的名义，将庄氏家族保存的“两塗轩”233件宋元明清书画慷慨捐赠给上海博物馆。

为了感谢庄氏家族捐赠书画的慷慨义举，也为了纪念庄万里先生热爱中华文化的拳拳之心，上海博物馆于2002年6月在馆内举办“两塗轩”捐赠书画文物珍品展览，并在《中国绘画陈列馆》内特别辟出一间作为“两塗轩”捐赠书画文物的陈列专室，常年向公众开放。本书即为庄氏家族捐赠书画的作品集，收录186件书画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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