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
昙花在夜里绽放
静静地像在诉说
在夜里忽然想起了什么
当我们必需遗忘
习惯于宿命过往
生命就不再是恍忽年少
你我相逢在迷惘十字路口
忘了问你走那个方向
也许有天我拥有满天太阳
却一样在幽暗的夜里醒来
雁子回到了遥远的北方
你的面孔我己想不起来
别问我生命太匆忙
夕阳淹没就告别了今天
你的名字我已想不起来
别怪我生命太匆忙
花朵在夜里歌唱
岂只是想起昨天
莫非是因为歌的旋律有你
我没有好的信仰
脑子有绮丽幻想
在生命歌里将一无所有
我不害怕人生何其短
但是我恐惧一切终必要成空
时光的河悠悠的唱
告别了今天仍不知忏悔
雁子回到了遥远的北方
你的名字我己想不起来
时光也不能挽留
夕阳淹没就告别了今天
你的名字我已想不起来
别怪我生命太匆忙
你在记忆中走过了一回
岁月寂寥因有你而喜悦
别问我为什么流泪
你的眼泪是遥远的星光
却在寒夜里轻唤我醒来
别问我不曾挽回
雁子回到了遥远的北方
你的名字我己想不起来
时光也不能挽留
夕阳淹没就告别了今天
你的名字我已想不起来
别怪我生命太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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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口》这首歌收录在大头1997年的《六月》专辑中,每每听来,总觉得和他之后的那首《二十年以前》有些联系。
《路口》中有一句,“雁子回到了遥远的北方,你的名字我已想不起来。” 相同的歌词同样也出现在了《二十年以前》中。虽说大头在作词上似乎有重复使用某个金句的习惯,但是这个句子的再次出现,应该是有着呼应意味的。
在《路口》中,“你我相逢在迷惘十字路口”,也许“相逢”只是片刻的相聚,抑或只是擦肩,所以匆忙间“忘了问你走哪个方向”。而《二十年以前》里好像是一种递进,“转眼之间我们到了另一个路口”,也许是再次相聚,但此时如歌的青春已寂寞,眼泪被风干,没说出的话最终还是埋在心底,剩下的只有感叹“二十年以前““也许有一天,我们擦肩而过”。
《路口》中说生命匆忙,而“当我们必须遗忘,习惯于宿命过往”之时,”就不再是恍忽年少“,仿佛有些消极的情绪在里面,好像成长就必须伴随着遗忘。《二十年以前》里,“我们曾爱过就不怕岁月能怎样”倒像在推翻这样的言论,因为爱是经受得起打磨的,在时光流逝中反倒更加深刻。
但是,就如《路口》中说的,“夕阳淹没了就告别了今天”,过去的时光是回不去的。在《二十年以前》中,面对着流逝的时光,似乎给出了两种选择,其一,既然“我们曾爱过就不怕岁月能怎样”,而“云的那边什么也没有,不过是梦一场”,人生只有一次,浮生若梦,不如好好珍惜,所以“也许会再见”的时候“记得提醒我啊”,不辜负这良机;“或是你放手,让我忘记你吧”给出了另外一个选择,当然,这就是由于时光一去不返,不想被往事再困扰下去而提出的。
以上仅为一家之言,恳请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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