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雪的态度,是你衰老的试金石之一
长沙资深女文青小二。(图/小二)
长沙下不小的雪,多省大地也罩上了一层莹洁白亮的披风。虽这几天身处北京,但朋友圈和微博里的银装素裹,让我充分领略了中华大地之广博妖娆,也勾起了我对雪的种种遐思...
阴历属猪的我,在阳历1984年1月13日呱呱坠地。听妈妈说,我出生没多久即碰上连续近1个月的鹅毛大雪,所以我至今略微怕冷,不知是否由于这个气候缘故(开玩笑滴)。
小时候特别喜欢雪,而且那时没现在这么多排放,温室效应不明显,即便在江南丘陵地带的湖南桃江,每年总有很冷的时段,老天也预备着充足的雪花定额。
1990年冬天,放小学一年级寒假之前的我,迎来了读书的第一场雪。我们29班和隔壁28班用雪球打成了一片,无数战士挂彩,新的战士冲锋。在震耳欲聋的上课铃中,所有战士们带着雪白的累累伤痕,恋恋不舍地回到教室,还不时透过玻璃,呼着热气,望向狼藉的操场。
桃江凤凰山。(图/刘燕燕)
记得某次春节正好碰上暴雪,除了吃年夜饭,剩下的至少4小时里,我都在硝烟弥漫的雪地上放花炮,堆雪人。雪将手冻僵成红萝卜,烟把脸熏陶为黑包公,我却乐此不疲。小孩子的乐趣就是这么简单。
大约还是这个时期,也是春节,在爷爷家吃完除夕大餐后,各回各家。那时小县城桃江的居住区很狭窄,一条直肠子大道:桃花路,几乎贯穿整个城区。那个时代的桃江没有出租车服务,除夕几乎也无其它汽车行驶,我们五家大概十几人,并排走大街,在欢声笑语中,迎着越来越大的鹅毛雪花,身影逐渐隐去。新的一年扑面而来。那是童年的我步行过的最长的一段路,却一点不觉得疲惫。快乐是可以稀释肉体痛苦的。
另一次雪地夜行是至少二十年后了,独自完成。我是从腾讯北京的银科大厦到清华科技园,本打算坐车,却因雪花突降而改变计划。这北京(北方)下雪通常不跟桃江(南方)相同,温度已深入冰点,所以落到地上就硬硬的,不像南方的雪被水冻成滑滑的。走的时间超过了我的预想,但空气清冽,除了咯吱咯吱,没有杂音。人的精神也为之澄澈。
从桃江名胜跃龙塔往外看资江。(图/刘燕燕)
2002年冬天,我在衡阳邂逅大学生涯的初雪。当时记忆犹新的不是自己是否玩雪了,而是某位来自厦门的同学,他头一次见到雪,一脸懵逼,专注好奇地捧着雪的样子,实在可爱。
之后也遇到多场雪,但基本不接触了。即使别人大呼小叫,在雪地里奔腾跳跃,我也只是默默地站着,看着,最多给他们拍怕照。总是缩着,不愿直面寒冷。
跃龙塔。(图/刘燕燕)
我所在的一个高朋满座胜友如云的长沙微信群里,有位爸爸很困惑,因为他夫人不建议带孩子去玩雪,怕感冒。这时某株洲光头哥突然冒出金句:“长沙这样5年难得的雪,比感冒少见多了,支持你带娃儿们去玩雪!”那位爸爸听后,顿时充满了勇气说:“我决定排除万难,带娃耍雪去,打不了挨夫人一顿打!!”
“白雪镶红墙,碎碎坠琼芳。”当雪之精灵翩然而至,长沙化为潭州,北京变成北平,南京转作金陵...整个氛围都不同了。
对雪的态度,其实是你衰老的试金石之一。十几岁必须做八十多岁想起来都会嘴角上扬的事。我虽已奔四,却不能失去十几岁那澎湃的激情和对生活的热爱。我决定,再碰到雪,必打雪仗!
【简介】
旺喜,关注媒体、聚焦公益,1984年出生于湖南桃江,兵-造过益阳的榴弹发射器,工-腌过桃江的槟榔,商-做过宁波的钢铁外贸,文-当过北京的网站编辑,益-跟过全国的公益项目。“冷面热肠,傲骨平心”。可留言,可邮件:984905268@qq.com,可微博:@旺喜41,可微信:984905268。本贴首发公众号:旺喜,部分资料源于网络。
【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