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联想，司马南之心人人皆知

司马南很会挑对手，联想体量够大，知名度够高，现在舆情够差，干他准没错，于是司马南出手了，但是就算司马南不出手，我相信也有别人在做同样的事情，联想危机爆发，只是迟早问题。

手撕联想，司马南之心人人皆知

文/炮哥被人注册了

来源/一口老炮

万万没想到，联想在处理司马南这件事上，连出昏招，柳传志柳老面临晚节不保。

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去网络搜索，就不一一赘述了。

联想在中国本土企业之中，也算是最早建立专业公关团队的公司了，这些年给后来的互联网大厂们输出了很多公关一号位，百度、京东、美团等等一系列公司，都用过。

但是，联想的企业文化与公关的行事风格，也导致了后续的很多后遗症。

毕竟联想是中国最早富起来的科技公司，充足的预算以及当年公司的江湖地位，导致了这家公司公关一向傲慢、高逼格、官僚化以及不接地气，这种问题这次也导致了司马南最后竟然公布联想与他沟通的细节，司马南太聪明了，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接地气的胡同小市民，把联想推到了装逼资本家的对立面，乔健全球CMO竟然被整成了女秘书，照片放的也至少是20年前的照片，让人哭笑不得，司马先生真是“太坏”了。

这个事情，真的是千载难逢的一个好的公关分析案例，一个个人手撕一家巨头，而且把事情搞到了要毁掉整个商誉的地步，这是前无古人的，罗永浩当年砸西门子相比较而言，都成了小儿科。

我只能说，司马南很会挑对手，联想体量够大，知名度够高，现在舆情够差，干他准没错，于是司马南出手了，但是就算司马南不出手，我相信也有别人在做同样的事情，联想危机爆发，只是迟早问题。

但是问题来了，司马南为什么要干这件事呢？他要什么？

先声明一点，我个人不喜欢司马南，甚至可以说有点反感，这个人太会利用普通民众成就自己，但是我也不喜欢联想，一手好牌这些年打得稀烂，恨铁不成钢。

司马南与联想的这次事件，只是一个开始，不仅仅这件事会有后续，后面还会有更多的司马南，还会有更多的联想。

“  司马南的套，联想都踩了

大家很奇怪，司马南为何要盯着联想一直猛干，连续发出六个质疑视频后，司马南周六又写了一篇雄文，解密柳氏女秘书与他的短信往来。

（引自司马南的微信公众号）

其实，司马南视频中质疑的核心点就三个。

国有资产流失，中科院从百分百控股到只剩下百分之二十九；联想从柳传志到杨元庆以及其他高管，工资过高，且中间还有十几个外国人，最重要的是直接刨柳传志的祖坟，这之前还是很少见的。在媒体圈里，大家之前的共识是可以DISS杨元庆，但很少冲着柳老去；不注重研发，并且一直在宣称自己是全球化企业，不是中国企业；还有一些其他的槽点，但那些都不重要。

上述三个核心点，其实早就是存在的暴雷点，联想是上市公司，这些都是公开的东西，但是这些东西吧，在不同的时间段可以用不同的观点去解读，今天这个时间段，恰巧就被司马南给综合汇编利用上了。这种骂名一旦被认准，成为舆情，那么后续的问题可能就是无穷无尽了，一个企业甚至会就此走向没落。

司马南能获得什么？在人人喊打联想后，司马南赢得了掌声和流量，短短几天时间，司马南涨粉几百万。

再看看司马南在后续那篇雄文中，有没有挑拨大众的情绪。

整个文章看下来，我最好奇的就是为什么联想CMO乔健变成了柳传志女秘书，毕竟女秘书相比CMO而言，更容易被普通大众理解，也更容易获得流量，司马南真心是煽动大众情绪的高手，这里不服不行。

联想集团现在的公关一号位某某，是曾经在《财经》杂志与胡舒立一起战斗过的，而某某的汇报对象，正是被司马南称为柳氏女秘书的乔健（实为联想全球CMO）。因此，某某搬出老领导胡舒立作陪，想请司马南吃饭，善意沟通。可是，司马南不仅不干，还把短信全部公开。从意见领袖沟通的技术角度，某某、乔健的做法并无不妥。

但是，司马南不是一般的传播高手。

说实话，从头到尾研究了一通司马南这一波手撕联想的操作之后，还是非常佩服这个人的手段的，我们日常接触的这些自媒体老师们，根本与司马南不在一个段位，这个人对传播学的研究非常透彻。

首先，司马南选择在短视频平台掀起这波舆情，就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我是要在To C的渠道里公开搞你，就像当年罗永浩砸西门子一样，没什么可妥协的，我干你就是拿你祭旗，认怂是绝不可能的。

其次，他攻击的三要素，都是现在普通受众最容易激动的爽点，联想在5G投票事件之后，就一直存在这种隐患，之前我在抖音上也做过小测试，只要一谈到联想相关问题，马上就会有一堆人过来骂，这种舆情一直在潜伏，只是被司马南抓准了而已。

最后，等到联想受不了之后，大概率就会来沟通，那么中间找到漏洞，继续出牌，于是就有了后面曝光沟通细节，以及直接展示了一系列人的名字，这一波之后，司马南清廉正直的形象再一次提升，联想资本家喜欢私下解决的嘴脸再次加重。

司马南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我和广大人民群众站在一起，来质疑你们这些早期屁股不干净的资本家，于是就有了为什么不约在胡同里吃炒肝的说法。

整个事件下来，司马南把联想拿捏得死死的，司马南太清楚联想是一家从老板到企业都极为爱惜羽毛且要面子的公司。

“  态度上联想做错了什么

先从大的战略角度来看这个问题，联想有没有硬伤？这些历史问题，也许只有柳传志和中科院对话，才可以回答。

在当年，联想干掉了HP、戴尔、华硕、宏基等一系列的竞争对手，成为了中国历史上第一家在科技领域细分市场的全球老大，成绩一定是有的，只是在后续的发展过程中，没有跟上时代，及时做出改变，成为下一个时代的赢家。当然司马南吐槽的私欲过重，也的确存在，但是企业家做企业赚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司马南利用了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那么，联想既然存在一些历史问题，毕竟这家企业之前是国有的；那么在无法解释司马南质疑之后，公关在应对这次危机处理时，在态度方向上就错了很多。

要知道，从公众沟通的态度方向上来看，最大的敌人：傲慢+虚伪。

而联想事件中，公关部门这两个错误都犯了。

直面问题，坦诚，是公关的第一要素。如果沟通闪躲找各种关系，首先会给人不实诚的感觉。如果不坦诚，后面所谓公关话术，都是技巧。

首先是要诚实。

联想过去的特点是营销，营销的代名词就是虚伪。这个迷信营销的公司老板，更愿意洋洋得意地在马斯克面前吹嘘自己一年卖出了多少万台电脑，但是对科技创新以及产品本身并不在意。做销售出身，过于注重贸易而不是研发，殊不知产品本身就是最好的品牌触点。

然而，联想过去通过“搞定”等方式，也确实把自己包装成了民族企业。一堆媒体跟在后面吃饭呢，给了公关广告费，谁也不会去管你当年在香港走私不走私。

但是，通过5G投票门等事件，很多真相被逐步还原。联想就不应该以“营销”的方式做公众沟通。要知道，今年网络上的年轻人，80、90以及00后，最需要的是真诚。

与其挖空心思去搞定司马先生，不如真真诚诚地把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述出来。哪里犯错误了，哪里有什么证据，当年是怎么做的决策，等等。

然后，诚挚地给公众道个歉，赔个不是，今后再老老实实做个中国企业。我想，真诚之后，广大网民也不是没有辨识能力的。

其次就是傲慢。

我一个世界500强企业，凭什么受此侮辱？相信这是大部分联想高管心中的委屈。因此，才有柳传志动员全体员工献计献策，揭穿造谣者阴谋的公开信在网上流传。其实，这封信是大概3年前5G投票门事件的时候，柳传志的公开讲话。

如今被网友重新翻出来，被配上“满门忠烈杨柳青”的关键词，可见，当初的愤怒和内部提升士气的初衷，不仅不管用，而且是火上浇油。联想本质上还是傲慢。风已经刮过来，他们不肯低头。

他们认为，自己当年作出了很大贡献，把中科院计算所的一个卖电脑的项目公司，做成了世界500强，打败了康柏、惠普、IBM等国外公司，为中国人用上平价电脑做出了贡献。

但是，要知道，此一时彼一时。卖电脑已经没有多少技术含量，你是否伟大已经不再是自己说了算。

既然30多年过去，技术研发投入不足，自己体量虽大，但已经不是高科技的前沿公司。为何不服呢？

联想的傲慢，首先体现在心态上，从心态走向行为，牵一发而动全身。于是，现在病入膏肓。

虽然联想在战略层面上其实已经在寻求改变，杨元庆已经多次公开表示要加大研发，要改变联想，这是有点晚了，舆论已经到了不给你留时间的地步了，于是出现了司马南。

“  方法上联想做错了什么？

司马南手里有几张牌？

叫我看，一张牌都没有，他的所谓六期视频，其实就是公开资料大集合，没有任何独家的揭秘性，合在一起姑且算是一手牌吧，打完了基本上也就打完了，手里不可能再有牌可打。

联想那点事儿，在圈内都是众所周知的，圈里人大家讲规则，联想这些年的PR也不是白做的，这股舆情也就一直没有爆发。

司马南算是个圈外人，日常根本不在维护范围内，于是暴雷了，联想在处理这个圈外人的时候，还用着处理圈内人时的方式，于是，就很快发现战术失灵。

首先，司马南发第一篇时，联想就应该接触上，如果当时能按住就按住，六篇都发出来了再去沟通，意义何在？恰巧中了司马南的诡计，原本没有牌可打了，你一来沟通，又送来几张资本家定性的牌，于是又写了一篇文章，CMO乔健年近半百硬生生变成了女秘书，司马南放的照片，还刻意烘托出年轻貌美，但那个照片是至少二十年前的了。弄得吃瓜群众一阵厌恶，更加讨厌联想用钱收买公知的行为。

（引自某业内微信群）

其次，联想的公关部没有搞清楚，司马南的核心诉求，司马南本来就说，自己是个胡同串子，同时，网友已经把司马先生当成爱国的标签。

在这个天大的帽子下面，司马先生的诉求，肯定不是经济利益。而联想三番五次地以红色旅游、红色研究赞助等名义给司马先生下套，很明显是会错意了。当然，得到的效果完全相反。

司马南的首要诉求就是让联想回答自己的质疑，他太清楚了，联想不可能公开站出来回答，也就是联想手里的底牌是明牌。

第三，找人反驳司马南是对的，但是找的人都不对。联想公关部不是没有行动。一口老炮的舆情监测系统也看到，他们找了一些所谓IT圈的意见领袖出来反驳司马先生，但是，很明显，这些音量太小。很快被已经煽动的民意所淹没。

君不见抖音上那些草根意见领袖们，已经制作出浩如烟海的解读视频，甚至扒出联想“当年给美国军队赞助”、“柳传志的父亲曾经专门给外国公司维护知识产权做洋买办”等内容，把联想事件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

要我说，联想如果真的要跟司马南玩这一套，还不如找一些大V去翻翻司马南的老底，放心吧，没人干净，从人品上驳倒了司马南，他的话自然也就不值得相信了。

第四，去沟通的人不对，司马南这次气势汹汹地冲着柳传志去的，你让下面人来跟他沟通，他肯定是死活不愿意的，柳老自己又不可能站出来跟司马南对话，都是拿不上台面说的事。

如果柳老或者杨元庆自己能和司马南私下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场合坦诚交流的话，也许这个事情也就解开了，毕竟企业发展早期，各种艰辛，只有创业者和当事人自己清楚，当然这有点异想天开，风险太大，谁知道司马南又要干啥。

综述一下，方法不对的核心原因就是因为联想自身无法面对这些问题，导致了无法坦诚公开沟通，所以公关部还不如一开始就不作为，用时间换空间，内部赶紧在业务层面上多做事情。企业老老实实地走自己的路，该做研发做研发，该做产品做产品。用磨豆腐的心态，踏踏实实做好企业，才是正道。

总之，这次联想在公关战术上，一开始不理会，等到迫不得已的时候，又想作为。结果，一动作，就被人抓住把柄。这在德州扑克里，叫做粘锅了。

“  谁可以救联想？

谁可以救联想？唯有自己。

从现在起，装聋作哑，做好自己的事情，把企业真正从一家营销公司变成一家科技公司，用业务在时间维度来多做成绩，然后过个几年后，质疑联想的声音也就没了。在研发上投入10%以上，高管工资降下来了，每年披露突破了多少技术壁垒，这些成绩有了，司马南的这种质疑自然消失。

有公关吃瓜人士，偷偷私信炮哥。说准备给联想献上一计，保证解开目前的尴尬局面。

这个主意，自认为价值至少一千万。炮哥出于好奇，多问了一嘴。对方说，现在只有一人可以救柳传志？炮哥问，是谁？对方答曰：任正非。

炮哥不禁哈哈大笑。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这就如同抗日战争时期，让八路军站出来说，伪军也是抗日的，大家都是中国人，伪军也有爱国的。这种大是大非问题，搬出这样的大咖来，虽然表面上解了急，但破绽依然很多。伪军当中当然有碟中碟卧底的，但谁让你穿着伪军那皮袄呢？）

首先，任正非从来不混企业家圈子，也从不担任社会上的职务。

他从来不去领奖，也不去兼任什么泰山会、企业家协会的什么头衔。所以，柳传志和任正非完全是两路人。

炮哥印象中，唯一一次任正非与企业家们座谈，是他贵州老家的一个中学要重新起个名字，而这个学校是任总的父亲曾经任教过的，也是华为多年资助过的希望学校。任总对这个事情十分重视，认为要给老家和孩子们一个交代，所以才宴请了部分知名企业家座谈，让大家帮忙出出主意。

另外，任正非在5G投票门之后，其实是公开澄清过与联想投票无关的。所以，不是任正非不出手，是他出手也无用啊！

其次，现在解铃还须系铃人。

可以救联想的，只有柳传志、杨元庆、曾茂朝等。君不见，网民已经质疑当年改制过程中联想高管的出资来源，以及为何有前中科院计算所领导现在是联想控股的个人间接股东。这些都属于原罪问题，如果不公开解释，只会愈传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再说，你看没看见，前几天白岩松在央视，为柳传志和联想说了几句正面的好话，大概就说联想的历史贡献云云，就已经在网上被人喷得，直接问白岩松收了多少钱。

所以，没有人可以救联想，唯有联想自己。

要知道，司马先生已经是一个过气网红，他要的，就是拿联想祭旗，强化自己是个爱国者的标签。

既然联想心里清楚，很多问题，短时间是无法解答的，那么，理会司马南干嘛？他说的，他做的，只是一个普通爱国的网民想的和做的。那么，既然想明白了这一点，联想要解决的，是回答千千万万的爱国网民的疑问。

摆事实、讲道理嘛？中国人还是讲历史唯物主义的。过去错了，错在哪里。过去做对了，有什么贡献，一并讲出来！一味地去搞关系、搞定人，已经是落伍的公关行为了！联想作为公关的老师傅，没有跟上时代，没有自我迭代！

联想总是说做出了贡献，但是这个贡献是什么？

这是需要一二三四，摆出来的，联想控股先不谈，联想集团真的打败了国外的竞争对手吗？

惠普、戴尔依旧活得好好的，企业市值也是联想集团的几倍，在很多核心技术上，专利远远多于联想，在核心零部件上，联想没有实现任何突破；从个人层面上，杨元庆就不谈了，柳传志柳老，的确还是给中国企业家作出了榜样的，如何做一家现代企业，如何用控股公司形成一个组织体系，如何建立一个完善的投资体系，如何孵化一个又一个的高科技中小企业，这些都是当年很超前的商业行为，但是这些行为今天能拿出来标榜吗？第一老百姓听不懂，第二，不能。

总之，联想也是难！

“  谁会是下一个联想？

从联想事件可以看出来几个问题。

首先，一个人或者一个企业，在发展的过程当中，没有绝对的干净，真的被挖祖坟了，都可以给你罗列一大堆问题。

那么如何处理？一个企业在发展的中后期，就应该直接面对早期发展时的一些不见光的事情了，而且妥善地去处理好它，否则后面就是被挖祖坟。联想当然算是一个奇葩，它的一些问题竟然都是公开性的问题，也算命好，活了这么久。

其次，不要没事把老板和企业位置抬得太高。

中国商界，在我看来，真正的大智慧者，都在福建和广东一带，做商人就好好做商人，低调、从善、经营，美的的何享健、福耀玻璃的曹德旺、海天的庞康、包括段永平等等，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低调做事做人，企业也是很少给自己戴帽子，荣誉这个东西，都是背负责任的，站得越高，有一天摔下来就越疼，德与成绩都需要时时刻刻配位，这很难。

你不给自己企业的价值观对外定性，别人就很难从价值观上来否定和攻击你。

第三，看舆情，首先是看媒体，更重要的是看民众的情绪，大舆情出来后，业务就要改，PR只是治标，业务才是治本。

在5G门之后，留给联想的时间其实很充裕，但是这几年联想并没有真正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为可以继续这么糊弄下去，结果造成了今天这个局面。这个事情对联想到底会产生什么样的深远影响，今天还不好做判断，联想是就此公开向公众认错反思自己的问题，然后就此改革，还是不吭声，然后就此改革，再或者就此走向下坡路，这些都不好判断。

第四，联想不会是最后一个因为历史遗留问题以及财富分配问题被公开质问的企业。

这样存在问题的企业，在过去三十多年的发展的历史中，还有很多，甚至不用回到那么久远，今天一些企业，比如直播行业的暴利行为如何征税，都有可能被深挖，健康经营，利润合理，收入合理，是未来企业必须要重视的一个问题。

从今年三季度各大互联网公司的财报，我们可以轻易地看出来，大家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腾讯、阿里、京东全部交上了史上最差财报。

企业不是无止境地大下去，然后赚取更多的利润，而是如何带动社会前进，如何为社会创造更多价值，比如增加就业、帮扶弱势群体、科技创新、慈善公益、绿色发展等等。

联想的案例，更深层次的解读是，不择手段逐利的时代过去了，逐利和社会责任并存的时代到来了，拿了多少利润，就要相应为社会作出多少贡献，从商人到企业家，企业家这三个字需要重新引起思考。

企业社会责任，ESG这些，不是做做样子就行了，要动真格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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