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和花蕊夫人:中华男儿奇耻大辱,有啥骄傲的?
诗曰: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经线竖文盲,纬线横傻逼。
织的啥品种,文盲兼傻逼。
说句实话,你随便去问一个初中生,都会怀疑花木兰故事的真实性。
先不说北魏时期的兵役制度多么严格,只说户籍制度:谁家有几个男丁、几个女子记载的清清楚楚。男的以供为皇帝打仗,女的以供为皇帝选妃。
怎么可能女扮男装、冒名顶替呢?再说冒名顶替,可不像现在葱省招生这么随便,那是欺君之罪,瞎顶替是要杀头的。
战时征兵之际,就算招兵干事、武装部长和县长、镇长都不知道,木兰村村长也不知道吗?严重失职啊。一个大姑娘,凭什么能女扮男装代父从军?
在部队十几年,战友们要在一起练兵、摔跤、睡觉、撒尿;偶的个天哪,不敢往下追究,这事能藏得住?连条狗都骗不了。
所以说吧:花木兰,就是个文学故事,并且绝不是以往伪道德家所宣扬的、令人骄傲无限的艾锅故事和英雄故事;而是一个超级讽刺故事。
你想想,打仗,都快把精壮汉子打光了:剩下的人老的老、病的病,小的小,都让女人上战场呢,你还有啥值得骄傲的?
曹子建七步成诗,不知道《木兰辞》是几步作成。退七步说,就算花木兰是个巾帼英雄,男人又有啥骄傲的?
花木兰故事的不真实性,根本不需要论证和考证。诗里讲的清清楚楚:怎么打的仗,打的什么仗,都是一笔带过,根本没说。
开始叙事,直入主题,说木兰有忧愁:一个妙龄女郎,不是愁最应该愁的女儿嫁妆;也不是愁最应该愁的女儿情丝,而是发愁家里谁该去为皇帝打仗?是老父、还是弱弟?
皇帝(可汉)点兵,把一个本来应该享受浪漫爱情的青春少女,都逼的忧愁起这些本不该她忧愁的东西,你还有啥可骄傲的?
中间叙述有两段排比:先是花木兰东跑西跑买马又买鞍;百姓家的钱财,都变成了战争物资,你还有啥可骄傲的?
接着,描写征途战场还是一笔带过,却连续有两句“不闻爷娘唤女声”,说是不闻,其实又写得明明白白。
道德家,听到家中父母思念征战儿女的哭号了吗?是真不闻、还是假装不闻?你们有啥骄傲的?
最后的主题,明显是突出花木兰轻视功名利禄、视富贵如粪土的高尚情操;又在突出花木兰热爱家庭生活、向往自己女儿闺中本真的情景,文尾更是写的明白。
那么,在朝中空享国家俸禄、醉心争名夺利的王侯将相,能不能药店碧莲?连一个女子都不如,你们有啥骄傲的?
永远都想不明白:历来哼哼唧唧、装腔作势的文盲评论家,如此明媚鲜艳的人性主题竟然视而不见;却能这精神、那精神的发挥出一骗又一骗。
你们是从哪句看见花木兰的艾锅情怀和英雄精神的?说不出来,还有啥可骄傲的?当然了,《木兰辞》最后一段说: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
末尾这段话是双关,正是作者的最高明之处。表面是在讨论木兰的性别问题,其实是作者在展示、暗示该辞的主题:我就是崇尚人性、向往生活,借战争的残酷在咒骂你的无情、讽刺你的无能,还让你抓不住把柄,你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说着,又让想起了“卿卿”们主持的一局又一局的背诗会和吼诗会。只听所谓青花文科学霸吼到:啊,看我中华文化,春色满园。只见台上卿卿我我,台下各路海龟名人纷纷点头赞赏,微额之。
啊啊啊一阵吼,结论来个满园春色。真tm都是戏精,呼的一下,不知怎么就能达到阿姆阿姆的境界?
你们都是从哪首诗,能读出我中华文化春色满园?你们不只是先天性色盲,还是先天性脑盲。
不知是这世界变化太快,还是有些人器官发育进化加速?文学基因,只要一经卿卿我我的男女场面,竟像梅毒菌一样开始传播并急速变异,愣是让一部文明文化的血泪史变成莫明其妙骚情的梦春史。
但史上也有比男人英明的女子。北宋之初的花蕊夫人,或许也姓花、可能是花木兰本族;见地才识绝对在男人之上。
花蕊夫人才貌当世绝伦,原是后蜀主孟昶的王妃;孟昶亡国后,美若天仙的花蕊夫人被老色狼宋太祖霸占。
老色狼久闻花蕊夫人才名,想考考她,就故意向她提问后蜀亡国之因。不料花蕊夫人当即口占一绝:
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
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真是聪明绝顶,既回答了老色狼的问题,又痛骂了空享国禄的废物。故事没有下文,估计老色狼从此以后再想起华蕊夫人,恐怕就不只是想解决色欲问题。
听华蕊夫人与老色狼赵匡胤对诗的故事,痛快肯定是痛快;但却和花木兰女扮男装、代父从军征战的故事效果一样,绝对是中华男儿的奇耻大辱,更没啥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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