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第34个教师节:谨以此文献给我亲爱的老师和敬爱的父亲
作者简介:刘贤红,巴东县民族医院超声科医师,业余文学爱好者。
写在第34个教师节
谨献给我亲爱的老师和敬爱的父亲
▢ 刘贤红
2018年9月10日,是第34个教师节。这一年,我父亲64岁,从乡村小学退休4年,儿子九岁,就读于野三关镇民族中心小学四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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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年,父亲高中毕业,那时还没恢复高考,当年的农村教育遍地开花,国家公办,但偏远乡村鲜有国家正式编制教师,名为民办教师为辅,实为主。父亲在大集体时代的公社保管室辟了三尺讲台,开始了他为此一生的教师生涯。
在那个物质极其贫乏的年代,条件之简陋我想应不及旧年之私塾,学生也是长幼不齐,但有教无类,也正谓是因材施教。父亲讲起这些,没听他提过条件有多差,工作有多苦。我从他眼神中看到的是年轻时的意气风发和革命斗志,感觉到的是他对这份职业的满足和骄傲。也让我印证了人类的心灵需要理想甚于需要物质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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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我上初中二年级,也就是现在的八年级,就读泗淌民族中学。教学楼是三层的空心砖墙、水泥钢筋平板房,老师多是大专公办老师,也许此刻坐在诸位之中的您就在那里工作过,甚至教过我。
父亲亦曾在此校前后工作八年,相对70年代的公社小学,条件是有天壤之别了。尽管如此,还是有同学读着读着就不见了,只因当时学费还要二三百元,对于终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家实为一笔巨额开支,不得不辍学回家,我曾在放学归家途中碰见过背着背篓走村入户收鸡蛋的同窗。
该校后因撤乡并镇而停办,中学招牌的中字去其上下两横而变小学。如今因生源一年少于一年,前些时回去见到当年的操场上正建工房,办茶厂,一时不由唏嘘,脑海浮现当年老师带我们在校旁诺大的茶梯包采茶挣勤工俭学的情景。物是人非,但中学三年老师所教所传,自己所习所得还犹言耳,不敢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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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儿子上小学四年级,就读于野三关民族中心小学。脚踏石板路的千年老街,过户穿巷,便可见到古居式民房半绕的百年野小,若是雨天持伞而行,还真有几分古道寻幽的韵味,这也正是我理想中厚重而深远、古朴而静雅的书院之感。
新建的校门现代而不失端庄,身过门下,求道之心不由而生,彩色跑道环抱操场,两株参天松柏苍劲展枝于教舍走梯两旁,不知迎来送往多少代学生和老师,参差而布的教学楼疏落有致,不晓听进了几多年的朗朗书声。
暑期快要结束时,儿子边收书包边自语:有点想学校老师和同学了。看着他认真而诚挚的样子,我的心不觉一颤,正是因为野小阳光美丽、爱岗敬业、师德高尚、无私奉献的教师队伍让他有此一语。我很庆幸儿子出生在一个好的时代,上了一个好的学校,碰上了一群好的老师。他们班的同学不仅来自野三关本镇,还有周边三乡五镇的学生,正是野小优质的教学资源和优秀的教师队伍吸引了这些家庭的选择。
昨天听说我在写教师节发言稿,他也去捣腾他的储钱罐,说是想在教师节送给老师鲜花。这一刻,我是惊喜而自责的,惊喜的是他懂得了感恩,这离不开学校的熏染和老师的教诲;自责的是过了34个教师节的父亲从没收过我的礼物,那怕是片言祝福。我要在这里给各位老师深鞠一躬,祝您们节日快乐,也包括我的父亲。
生逢其时,退休的老爸很满足,工作中的我很幸福,上学的儿子很幸运。下夜班回家,看见父亲特意为儿子装修的一个阳台书房之内灯光还亮着,老爸戴着搁在鼻尖的老花镜伸直双臂,手里捧着一本书,儿子仰头眨巴着双眼,单手撑头作沉思状,他们在讨论一篇作文。这一刻我感到灯光是如此的温暖,爷教孙学的画面是深深的感动。鲁迅先生说:“教育根织于爱”,绝对没错。
以上赘言是我一家三代见证了从农村到乡村,乡村到集镇,从泥墙土瓦到窗明几净,教育随时代变迁而进化,老师随社会进步而成长,野三关日益增长的教育负荷是教育资源整合集中,是千万家庭对子女优质教育的需求的体现。
野三关的教育是一颗明珠,也是现下大力发展旅游之外的另一张名片,服务着巴东长江以南、清江两岸的数万家庭,任重而道远。今天大家能在这里欢聚一堂,正是政府领导对教育重视的体现,我为此点赞,为野三关教育的明天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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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这落花缤纷的样子。那些逝去的记忆,无人知晓,却在被遗忘的角落,持续疯长。
硒园雅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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