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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强 | 那些年我们玩过的土游戏

大美凤翔芳菲随笔 芳菲随笔 2021-07-31

写在前面的话:这是作者农村生活系列回忆中第一篇专门以土法游戏为主题的文章,希望,籍此怀念自己已经逝去至少30多年的童年农村“游戏人生”。此为印象尹稼坞系列文章之十。







那些年我们玩过的土游戏


作者:李   强


自从开始写作以来,写过太多农村生活系列回忆文章,也多少有所涉及同一话题:我的家乡农村孩子特有的土法游戏,但这可能是一篇专门写小时玩过游戏的比较深入的文章。这篇文章中的那些年,比上一篇关于表的文章中那些年时间段要小得多,具体指的是70年代。

我的小时,农村孩子玩具少,但爱玩是孩子们的天性和通病,不管是城市,还是农村。农村的广阔天地和生产工具或生产资料,就成了农村孩子的乐园和玩具。随手取得的任何材料,都能成为一种游戏的工具或方式。还有许多自制的几乎不用材料或工具的游戏:比如,用粉笔在地上画个方框,用柴草棍玩的媳妇跳井、盯四方等。后来看的话,那些都是数学益智游戏呢。如今,都快忘光了,但这并不可惜。再大一些时,就开始喜欢纸牌游戏,一部分原因是那个可以玩钱。尤其是,过年时,可以赢小伙伴的压岁钱,当然,我主要以输压岁钱为主,因为我是一个呆头鹅。这些都是一些比较恶俗的玩法,但小时也乐此不疲。纸牌游戏自然比较多,至少不下十种玩法,也玩得时间长。过年走亲戚,或大年三十守夜,都会玩扑克牌。遇到熟悉或不熟悉的,只要是同龄或年龄相仿,很快就会通过游戏打成一片,也有真打哭的。

有一些游戏,比较粗暴和危险,比如,火药枪、弹弓,还有用空心的细竹子弄的纸炮筒等。一年四季的庄稼,也会是孩子游戏的道具。

小时候收集的烟盒或书本,叠成三角形或饺子状,玩时就会将手碰在地上抽肿。有时,不等大人抽完烟,就央着将烟盒脱光,成了白版。走一天亲戚,回家时口袋鼓鼓囊囊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压岁钱装满了口袋,其实可能是赢的亲戚家或舅家村子小伙伴的三角角。

当然,有一些来自外面的游戏被注入,比如,来自城市或去过城市的孩子,就会带来一些城市里的新的游戏玩法。最后,都城乡混战。

有些游戏,主要是女孩子玩,但小时,我们男孩子也玩。再大一些时,就不好意思玩了。抓羊关节骨或小石子,那个动作难度逐渐升级,我还能玩到较高的等级。走亲戚时,自然会得瑟一番。装一口袋小石子,有时,走一路遗一路。孩子穿裤子一般不系皮带,偶尔有用布带子系的。多数是松紧带,就会将裤子拽掉,会很害羞的,稍大时。

如今,这些游戏多数我没传承下来,我的女儿也不会玩的。依然在农村的后时代的孩子们,也多半不会玩了。长大后,尤其是上了大学,在和天南海北的同学聊天时,竟然,惊奇地发现,有些游戏,他们家乡原来也有。只不过,可能到新的地方叫法有所不同,玩法也有所不同,但本质都还一样。没有网络的时代,这些游戏都是如何发明和传播开来的,真是一个不是谜的谜。看来,人类的玩心大抵相通的。

有些游戏,则需要机械加工,这就有相当大的难度。一是准备材料的难度,二是操作工艺的难度。但,见过有小伙伴弄成的。用玉米或高粱的细秆,还能做眼镜以及木偶等,夏天的麦秆能做蚂蚱笼子,春天的树枝皮能制成笛子。别看我笨,但这些编法我还手巧会弄的。我没自制的儿时游戏玩法中,自然非象棋莫属,如今还一直在玩的。

80年代初,开始在我舅家所在镇上初中读书,也算是半城镇生活呢。有些游戏的玩法,就和我的家乡农村不太一样,尽管我们之间的空间距离不超过十里地。或许,还就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游戏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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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李  强,1972年生。一个客居西安的凤翔人,故土情结很浓。喜欢品读文字,体味人生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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