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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年前,留在大寨里的那些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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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消雪化,大地解冻。层层石坝,块块梯田,土壤松软,地面平展。参观人群走在虎头山弯弯曲曲的小路上。
我在大寨接待站说明员张文生陪同下走进老坟沟。我问,能不能进地里走走?文生说,参观人员不允许进田里踩的,你是记者可以到地边站站。我接受这个优待,一只脚踩到地垄边上,一只脚伸到田头土面,突然觉得如棉花般松软,鞋面陷进土地里,没有能碰到“硬”的感觉。
经过一周调查,我写成一篇5000多字的纪实报道,送时任昔阳县副书记、大寨接待站负责人的刘树岗审核。通过后,他对我说:“看来你还是对种地熟悉哩。”我说:“在家乡当过3年农民。”
1968年夏天,老贫农牛国栋是领我深刨玉茭田的老师。大寨田的玉茭苗长到2尺多高,定苗后锄一遍,再进行一次深刨,为了蓄水抗旱。
我穿着鞋踏进“海绵田”,老牛喊:“快脱鞋!快脱鞋!”
我坐在地边,先脱掉鞋,后脱去袜,赤脚站在两行玉茭苗间用镢头刨,只刨了几下,老牛喊我停住,他走过来说:“不行!不行!没留下蓄水的坑坑。”
牛老师弯下腰,手把手教我,先抬右腿,后抬左腿,先刨右行,后刨左行,左右开弓,前后腿配合,刨过去的田不能留下乱脚印,只准留下一个挨一个的“小水库”(深脚印)。
我回头瞅瞅老牛刨过的地面,按照他要求的规则去做,不一会儿,头上冒汗、胳膊和腿发酸,这时咬咬牙,坚持刨到地头,又坚持返回来刨,跟着老师从地边刨到地根,脚下玉茭田留下一行行坑坑,看不到踩的脚印,玉茭苗齐刷刷地好像在招手欢迎我。
我跟着社员们刨了半天,收工的时候,老牛夸我:“你学的还挺快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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