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律所之外,有关潘帅一些未公开的事
本来想写一篇文章,非常切中要点地和大家讲讲,为啥要来听我们今天夜晚的对谈直播。
但是还没下笔,就觉得不对劲,不想写,连第一个字都敲不下去。
如果大家想要了解他硬核的实力,看这篇刷屏朋友圈的文章就足够:
那我就任性一点,讲讲那些他开律所之外,从未公开的事吧。
我们都是学校还没毕业,就在一家创业公司实习。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还记得很清楚,在那栋两层楼的二楼空间,对面有个小哥飞快地敲着键盘,而后满脸笑容,抬头自我介绍了一句:你好,我是潘扬。
他抬头的那一刹那,说实话,确实有被惊艳到。不怕被Wonder(我的法定对象)说,真的有些紧张地心蹦蹦跳:这小哥,长得挺好啊,笑起来,还有酒窝。
难怪大家叫他潘帅。
16年的他,定格的标志性头像
那时候的我和他,笑起来,都有酒窝,也都没有眼角纹。
也就这么一下,他又低头处理屏幕前的事了。
日后证明,这个动作很潘扬。
潘扬≈工作狂。
是的,和我打招呼是个工作外的插曲,谁知道这个实习生会在这里呆多久呢。
更何况是创业公司的实习生,可能明天就受不了走了。
但于我而言,我的记忆里一直用升格的慢镜头,保存着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虽然,他现在,已经有历经沧桑的大叔前奏迹象,胡子邋遢的样子我也见过不少次,但这个初见的画面,一直霸占着我的记忆,提醒着我:
原来,我们都年轻过。
我从来没有问过我在他眼里的第一印象是什么,那个时候的我,在创业公司的丛林里,非常不自在,非常不自信。
果然,没过1个月,我就撤了。
在撤之前,我还麻烦了他一件事,他得帮我退飞青岛的住宿和机票。本来应该去外地做活动会议的我,不适应下,提前终止了实习,打道回府。
他是那次活动的负责人。
创业公司让一个没有毕业的实习生,扛起了一场大活动,提前往他卡里打了10多万做会务费,我作为工作人员的行程,也是他在一手张罗。
我不好意思地说了句,麻烦啦。
他脾气很好,情商很高,不会和你表现出不耐烦,即便他忙的焦头烂额。
我提前走了,去美国读书。
他,毕业,继续在这个丛林里奋斗。
我继续围观者着他,没有看到他一丁点不适应,说实话,有些不服气。
我在美国的时候,他和王储带队一个游学项目,我们在纽约汇合了。
和潘帅在DC的国会大厦
我得以再次近距离围观他,还是那个事无巨细,彬彬有礼的他,但我有点不怀好意地,希望找到一些他的bug,弥补下我自己在创业丛林里第一次探险的不甘心。
唉,真是让人生气,即便找到了bug,你却没办法找到优越感。
尤其,在纽约的酒吧里,听他被王储忽悠着,把学生时代的几段恋爱经历都一五一十地吐了出来后,你真的,会被眼前这个100%钢铁直男,给「萌掉」所有的防备。
怎么有这么直的直男呢?谁会在本该坐在电影院陪女生看电影的档口,带着电脑,偷偷走出来,坐在电影院的台阶上加班忙实习的工作呢?
工作狂,从实习开始,就显露无疑了。
而后,他成为了这家创业公司里第一位90后合伙人。
这在过去,我一直以为是公司骗人的把戏,哪有这么不拘一格激励年轻人,晋升年轻人的。
然后,他真的上了。
我给他发去了跨洋的贺信,他回复了官方的感谢之余,给我来了句:
倩,等你回国一起创业。
我没有分组地发了一条朋友圈
唉,在国外人生地不熟的,面对他打起的感情牌,说实话,是有那么些归属感的。
但,我仍旧选择了围观,去了另外一个圈子,想避过创业的浑水,去精英律师圈呆呆。
不过,没过多久,我才发现,对比之下,原来自己更喜欢创业的丛林,我被call back。
终于,我们成为了正儿八经的同事。
作为被CEO经常放在嘴边,且一手带大的相信年轻人的两个代表,我不可能不和他暗暗较劲的。
我们的共同导师,当然也很懂,我和他一直在不同的战线上,友好地共处着。
在经历了一场大危机风波之后,我和他的位置对调了,原本做业务的他做回了管理,原本做管理的我做回了业务。
我请命去了条极其消耗心力的业务线,每天脑子里都是红线数字,他扛起了危机时刻的上传下达,那是他胡子邋遢最多的时候。
我们都亲手,送走了自己的团队。
2019年结束的时候,他朋友圈里发了这一张图,说:突然意识到,2019年就要过去了。
我曾经形容这段经历,就像是在一个注定了命运的战场上,目送着战场上的兄弟姐妹们一个个离去,而后,自己,最后一个离场。
很悲情,悲情到我夜晚睡着睡着都会哭醒。
那个当下,我没问过他是否掉过眼泪,我不想承认自己的软弱,同时,也不想传播这份软弱。
更何况,他个钢铁直男,我问这个干啥呢。
但我看见过,他眼里一直有消散不开的血丝。
这段历程,是我悟出来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的the very first step,应该,也是他悟出了一些与以往不同的世界观人生观的起点。
我们俩可能有个共通的点,都有点个人英雄主义幻想和担当,曾商量着一起内部创业,来拯救七零八碎的时局,但机缘和能力都没到位,我们俩走向了两个方向。
他离职,去开律所了。
而后,我开始了独行侠的《寻律中国》实践调研,整起了法律服务产品化这件事。
他有引荐我见了一位业界的前辈大咖,我知道这是他对我极度认可的信任,期待着继续能够一起做点啥。
不过,依旧没能成行。我俩,也都还有一些扛在身上的包袱。
终归,这段历程中,我也见到了一些我自己。我想,任性地做我自己,做出价值感,即便我的终途,是件小事。
离职后,他一直没有怎么公开明说,自己在做什么,也沉着一口气,想做出一点成绩再发声。
我围观了一小段他办律所的片段。
在朝阳soho一整层的空地里,他对着啥都没有的空荡荡,讲出了自己律所里,哪哪都有的未来,真有点指点江山的意味。
在他空荡荡的未来律所~
装修好了后,他又把我叫了过来,带着我参观了这个圆形的办公场所,这背后的装修理念,乃至一个小凳子背后的故事,他都能给你讲好久。
我仿佛回到了DayOne。
作为一个容易陷在回忆里的人,我的脑海里时常会反复冒出一个有关「梦之队」的遗憾。
那些花儿,如今散落在天涯,很难再在一个职场空间,召唤到这么一个团队了。
我们一群应届毕业生,接受了创业的高光与至暗双重洗礼,命中注定与机缘巧合,造就了当时和当下的我们。
哪有什么是永恒存在的呢?
好在,人生的交集,不止是职场空间,属于我们的广袤人生,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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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是我用手机敲下的,早上一大早起来改了下,推送到了你的面前。
Wonder非常不满地从床上爬起来,对我抱怨,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早起来洗澡,吵醒他了。
洗澡,是因为昨晚我失眠了,早上,又一大早自然醒。我想用水,给自己醒下脑。
为了整昨天读书会的首场直播,我喝了杯夜晚的咖啡,效果亢奋到了凌晨2、3点。
可能,我也不应该把睡不着的原因归咎于咖啡。
因为,睡不着,我就用手机敲字,写起了他的故事,越写,也越睡不着。
他,90%可能,也还没睡。
围观他,他是一位让你会反思自己为啥不再拼命点的「卷王」。和他一起工作,他是一位让你会吐槽自己为啥会被他给毫不动声色地push到临界点的伙伴。
他做律所这几年,不止法律服务产品化可以讲,不过,今天夜晚20点30,我们会围绕其中一个关键细节,聊起来:
话题会延展到多大,多远,多有意思,我也不知道。
这是直播对谈的魅力所在,即便我们有精准的框架要点,但仍旧可以发散。
如果想看看他沉默了2年后的第一次直播公开亮相,欢迎来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