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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文苑】哦,那门前头的老榆树 —— 马进祥

2016-09-12 中穆平凉社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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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这是一篇文情并茂,寓意深邃的美文。作者马进祥先生绵密细致的笔触系情于物,尽情的对家乡“门前的那棵榆树”进行了详细的描写,同时抒发着内心的感受,他创造了独特的意境,令人感动,启人深思。
       《哦,门前的那棵榆树》是马进祥先生新近创作的一篇构思新巧,匠心独运的美文。农民般朴实的榆树,是救命之树,当主人饿肚子的时候,它贡献出了贴身的树皮;榆树,也是穷人之树,不论你再贫穷,它始终与主人不离不弃。这是一篇极富感染力的作品,相信读者会在阅读中,跟着作者乡土气息浓郁的创作语境进入一个美好画卷。感谢进祥先生的信任,委托中穆网首发!

                                                      中穆网 晴雨轩主 编辑


哦,那门前头的老榆树



哦,那门前头的老榆树
 马进祥


       
    
 不知为啥,最近我老爱做梦。

       当然,像我这样一介书生且大半辈子过去了的人,不可能做那些升官发财的美梦,因为在这个被回民称之为“顿亚”的世道上,只要你苦守底线,中规中矩,一定活得很累也活得默默无闻,那些红火滋润耀眼的事一般不会与你有缘。在傲慢与偏见,浅薄与无规则无底线下,你默默无言,又深怀着自尊。我梦见的常常是农村老家,而且大多是小时候山里放牛清贫但如今却感觉非常美好的那种童年的场景和氛围。确实,和大多数经历过过沧桑的人一样,我的梦境大多是遥远的过去。那些儿时的影影绰绰的记忆和幻影总是出现在梦里,半夜里醒来,使你好久不能入眠,不由得独自在脑子里好似怕忘掉似的过上几遍,真切得如同高清电影,时间长了便想索性记下几笔备忘。

       我家大门外的场院边上,那棵长着三米多高的蓬头大榆树,始终是我梦境中挥之不去的道具似的场景:梦中的我和小伙伴们在它的怀抱里,在它的荫凉下“挖五子”,“撒手绢”,尽情玩耍;梦中的我常常看见母亲为着一大家口人的肚子在那棵树荫下用马莲绳绳扎着青稞穗穗。的确,榆树对于我如影随形,好似年轻人挂在嘴边的那个时髦词汇:梦中情人?

       门外场院边上的一棵老榆树,树干不高而粗壮,顶部长出的枝干,编织成网状向四周延展开来,又黑又粗的几条根部裸露向四面延展入地,似乎把大树牢靠结实地绑定在大地上。夏日里,炎炎太阳下大榆树如同一把大伞,撑起一片荫凉,引来许多小伙伴来此玩耍戏闹;下雨了,来不及回家的人们又齐刷刷地躲到这个大伞树下避雨。

       冬闲,夜长,睡不着。小时候的记忆里,没有电视没有电灯,没有文化娱乐,仅有的有线喇叭三天两头没声音,有些人还听不大懂。于是,各家晚饭过后,大人小孩们陆陆续续往榆树下汇合,小孩们玩耍,大人们谈论各自一天的见闻。稍识几个字的,也说些一知半解的三国水浒,大家围着听。榆树下,是我们庄子里的文化娱乐和见闻的发布中心。一直到很晚瞌睡了才陆续离去。我喜欢听大人们说话,撇开小伙伴凑过去听。我对于村子外的世界的幻想和知识,比如张飞关云长,比如地球上水多地少等,最早来源于榆树下。

       我家大门场院下面是宽阔的打麦场,沿着门台子的崖边上是一排老榆树,其中有一棵超大的榆树墩,它生长的时候大概不是往高里长,而是从门前的黄土崖边横着伸出两三米再往高,不知啥时候拐高的脖子处被砍掉了,我记事的时候它只是个树墩子而已。听父亲说,那三年里没有吃的,就吃榆树:没有收割的庄稼,只能砍榆树吃,顾了娃儿们的肚子。在这个超大树墩的截面长出来的树干又被砍掉了,留下直径一尺左右的小树墩;三根碗口粗的次生树干在小树墩截面上等距长高了,如同座椅的靠背。幸运的是,我出生的那一年赶上了短暂的“土地下放”,各家开荒收获了一茬的庄稼,生活好转了,不再吃树皮过日子了。所以,榆树于我只是玩耍的意义。坐在这棵榆树的小树墩上,背靠着次生枝干,腿下还有长出的横枝干放上脚丫,当做当时稀罕时髦的缝纫机的踏板,脚不停地抖动——那是我的专座,大人们在下面的打麦场干活,我坐在台子上的树墩上面撒欢唱歌,用一个打冰雹放了哑炮的火药弹纸质筒子蒙上细薄纸而发出颤音,脚下还不停地抖动,旁边台子上围着小伙伴们捧场,我神气得像一个王子。物极必反。有一次我从那个榆树墩的宝座上不小心跌落到打麦场里,场与树墩有三四米高,当场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发现睡在家里的炕上,根本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掉下去的。这大概是我儿时最早的记忆。



      父亲说,这些棵榆树是我们的家宝,在饿肚子过独木桥的那三年岁月里,正是这些榆树的榆钱、榆树皮救了全家人的命。父亲每次出远门回来,等走过了王家堡子那个叫做“转嘴儿”的显眼处时又饿又乏,老远看不到家,却见到了高大的蓬头榆树;见到了树,父亲解了乏气,也似乎忘了饿,心里也就踏实了。

       除了那三年饥荒的年代,榆树对于孩子们来说,最快乐的还是捋榆钱吃。我家的榆树上长出的榆钱厚实、肥大圆润,在细细的榆树梢上稠密地凝结着,像个小小的棒槌,我们爬到树上,伸手一把把捋下,拨拉开,大致看看有无虫虫子,然后就一把灌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末了,又摘下帽子,在树上捋下肥大的榆钱装进帽窝里,用嘴叼衔着从树上爬下来,给上不了树的馋嘴娃们吃。大娃娃哄着小娃娃,当小娃娃哭闹的时候,许他摘榆钱吃,马上不哭了。看着大娃娃挽起裤腿,两只光脚丫夹住了树干窜到了树顶,小娃娃就在地下用胳膊捋一把眼泪鼻涕就不哭了,扬起头期待着,还指指点点哪条树梢上的榆钱稠密,引导树上的大娃娃操作。除了榆钱外,我们还爱吃榆树枝条上的榆肉。筷子粗的树条上,捋掉了榆钱,再去掉粗的外皮,就有一层嫩嫩的白白的细皮,两手抓住树枝的两头,用门牙剥下来。嚼味略甜,淡淡榆香,比现在的口香糖有嚼头,一直把榆肉的纤维彻底嚼碎了才咽下去,回想起来,似乎嘴里还有一股榆树嫩皮的香甜味儿……

       小时候,我听母亲说,早年我们和二大两家分家的时候,阿爷根据就近原则,给大大的分的是门口的榆树,给二大分的是上园子里的啤特果树。同时,也给我们留下了门口牛槽旁边的一棵啤特果树和一棵尕白果树。爷爷说,光有榆树没果子吃,等秋天里果子熟了的时候,娃娃们会嘴馋的。

       榆树是在我家黄土坎坡上自然生长出来的,可能年代很久远,最粗的树墩几人都抱不住;啤特果树是我阿爷栽下的。那一棵尕白果树结的白果皮薄、味甜,摘下就能吃;而啤特果得莴个十来天才能吃。我们嘴馋哪能等待住?

       这时,隔壁本家奶奶的果子熟了。奶奶家在我家西面厨房的后院,房背后有一棵我们叫“青比了”(至今我不知道学名如何称呼?)的梨树,结出的果子向阳面叶红,背阳的色青绿,虽小却味甘甜。因为那棵树粗枝杈多,我们人小够不着果子,但上了我家厨房平顶却容易摘,但树叶子荫下的不太熟也不够甜,于是我们眼盯着高处树梢上那些红啾啾的果子,够不着,心里痒痒的,嘴里直流口水。我们反复琢磨,终于发明了一个工具,好像叫“夹桡”?就是在一杆长长的竹子尖上切开豁口,底部用麻绳缠住以防长裂,瞅准高高在上的那红啾啾的果子,叉住果把,一拧,果子乖乖的被竹竿夹了下来……

       后来,我哥家里改造房子。那时母亲尚健在给哥家里掌舵,特意避开了那棵尕白果树,让树在新房的后院里继续生长。房给树让路,这是我母亲做出的最伟大的决策。

       再后来,阿娜无常了;一年后大大也无常了。大大无常前睡在炕上,一天夜里等大家都齐了的时候,给我们弟兄们分树,好比爷爷给我大大和二大分树;如今,我们这一代也渐老,我哥哥又给侄娃们分树,一代人轮转地多快啊。庄稼人就是这样一代一代的活着,一辈过了又是一辈;一轮过了又是一轮,不断地重复着农村里那周而复始的故事。

因为那时我们弟兄们的家虽说早分了,而树一直没有分。就要告别这个“顿亚”了,父亲担心在他之后子女们会为树棵闹出矛盾纠纷来。面对病重的、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父亲,还在操心“顿亚”上的事,尽他最后的一份责任,我心如刀绞,没心思纠结那几棵树是你的还是我的。我主动地略显烦躁与不屑地说:我上了大学工作了以后要在城里安家,不要家里的一棵树,不要家里任何财产!大大听了我的话,眼神里流露出几分满意同时又略带歉意的神情,他没有勉强让我要树。他还是和爷爷一样,按照就近原则,给迪莱哥分给了老家门前的那棵蓬头大榆树。

       由于平常母亲在家里掌舵,她无常以后,迪莱哥迷失了生活的方向和主张,以做家具和门前当麦场去阴晒粮为由,在他丈人的指挥下,砍掉了那棵我们心爱的蓬头榆树……我后来回家发现树没了,一下子觉得失去了一个宝贵的东西,失去了心的寄托,感觉这是我继失去父亲母亲以后又失去了一个宝贵而不能再生的美好。又一根连接我与家乡之间的血脉断了!我感到心里极其难过和空落。学生时代好像学过,悲剧是把人类的美好破坏给人看。这就是悲剧么?想起母亲给哥当家时,房子给树让路的那个故事,永远地离我们远去了,那样的故事随母亲的无常永远不会重现了。我当时埋怨哥哥短视,说这树挡了你的啥路了?又不是那个剁榆树为填肚子的年代!你现在日子过不去了吗?你要板子我给你买,为啥要砍树?榆木板子能做个啥家具哩!同时我也责怪自己短视,后悔当时父亲分树时为啥不要我应得的树?我如果要下了,至少没人敢砍我名下的树呀……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件事影响了我和哥哥之间的关系,每当哥哥打电话来或有事问我求我的时候,我总是没好气:别问我!不知道!甚至反问道:这事那事啥破事你都要问我,你砍树的时候为啥不问我?



       如今,世事沧桑,我已过了知天命的岁月。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我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过多的在乎了自己作为一个出门人对于榆树的感受。过多的埋怨一辈子守着一抹黄土几亩薄田和爷爷手里留下的几间土坯房的哥哥是不合适的,毕竟他没读过书也没出过门,没有我们这些出门人对于家乡一物一景的留恋,也没有这些自视清高的稀奇古怪的想法,更没有和我们同样的经济基础。比如我拿着工资有固定收入腰板直,可以说缺板子去买;而哥哥只有砍了树锯成板子,我责怪自己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也只是说说而已,要是没有哥哥砍树这档事,我也不会说给他买板子,他也更不会跟我要板子。吃饱了和没吃饱;吃稠饭和喝稀汤;吃羊肉和吃洋芋——需求不一样,口气自然也不一样。在我农民哥哥的眼里,砍一棵自家的门前司空见惯的树也不是什么大事。当然,不能苛求哥哥和我伟大的母亲相比——房给树让路,这是在农村只有我的母亲才能做出的决策。而且,既然嫂子进了门,啥事也不完全由哥哥做主,嫂子做的哥哥的主,而嫂子听她父亲的安排也似乎天经地义。这么一想,心便平和了许多,我倒是觉得自己那些想法不免太有些书生气了。

       大大说,榆树是我家的脉气。我记着这个话,所以对榆树情有独钟。蓬头榆树砍掉了,而且还可能陆续被砍掉,不论我多么留恋,不论我再说它有多少多少意义,也没意义,因为各有各的活法。其实,树既然不在我的名下,我当然无权过问。那么,我唯一能够补救的措施是,有一次回老家从侄儿亥麦手里买下了一棵父亲分给大哥的榆树。不是为了拥有它,而是让那些百年榆树不受损地活着,好好地生长下去:在每年的春季里结出榆钱,给孙儿们吃;在每年的夏日里洒下一片片荫凉,让子子孙孙在它的怀抱玩耍嬉闹,宛如我们的幸福童年。

      但愿那样砍树吃树顾肚子的光阴不要再来,但愿以后我上过学的老家后辈,侄儿侄孙甚至侄重孙子子孙孙们能看到我的文字,理解“巴巴”阿爷的苦心,好好地保护、照看门前剩下的那一排残缺的救命的榆树,给慢慢迈入暮年的我留下一丝关于童年的记忆,给我也给未来留下一些念想,同时也留下我们这些出门人与家乡之间的一丝血脉。

      因为事发太突然,我后悔没留下一张那棵被砍掉的蓬头榆树的照片做念想。所以,大约20年前的一个冬天,在一个漫天飞舞的下雪的日子,我带上借来的一架相机,心里怀着一种抢救文物般的神圣感觉,去老家拍了门前那一排榆树的一张雪景照——虽然,那棵被砍掉的蓬头榆树只能永远地活在我的心中和梦里,后人只有用我苍白的文字去想象了。

       那张门前头榆树的雪景照,虽是一张黑白,却也有几分艺术,我甚喜欢。她在我眼里是无法替代的美图,胜过万张九寨沟十寨村阿尔卑斯风景照!我一直珍藏着。有了数码相机后,当心里空落落的时候,想小时候玩过的地方的时候,我都会带上相机,跑上百公里去了老家那排大榆树的门前,反复拍下几张。而每次提笔作文,当描写儿时的那些影影绰绰的故事的时候,脑子里满是门前场院边上那些晃动的榆树枝条和摇曳的榆钱,夏日里洒下的那一片荫凉。在那片荫凉下,母亲一根根择着青稞穗穗,那簸箕一上一下簸着煮熟的青麦的情景总是挥之不去。所以,在我那为数寥寥的几篇涂鸦文字里,总能看到关于门前那些榆树的影子。蓬头榆树,那是永远屹立于我心中的雕像。

       此时,我所在的城里烈日如火,气象部门连续高温预警,烤得人无处躲藏,坐在办公室的电脑旁写这个关于榆树的故事,也是汗流浃背。但愈热,我愈对老家的那些榆树充满了神往。天虽热,心却凉;因我写的是老家门前头的榆树,内心里满是那榆树洒下的一片荫凉……



       啊,榆树!你是那么朴实顽强,如同家乡一代又一代的农民;你的根深埋在旱渴贫瘠的黄土里,不用给你施肥浇水,也不用剪枝打理却顽强地生长着。自从入土发芽的那一刻起,你只有奉献,不求回报,不论下雨天旱,不论砍掉了树身还是枝干,你不在意地又顽强地发出了茂盛的新芽。在那天灾人祸的岁月里里,你把身上的一层层榆树皮献给了饿着的人们,救了家乡一个个人的命,始终与穷苦的农民为伴,而自己却裸露着身子不怕风吹雨淋——虽然,我二哥吃了你的树皮磨成的炒面还没有咽下去就永远没有醒来。砍了你的左手右膊,你又顽强的生出新枝。春季里,你的榆钱,还有细枝条上那层细细的内皮,成了娃娃们的零食,在我们没有糖果嘴淡的日子里,吃得有滋有味,是那时我们上好天然的口香糖。

       啊,榆树!你总是那样有情有义的顽强地活着,与圆滑世故、无情的世道对峙,在薄情的世界里有情有义的活着。在父辈们最为苦难的日子里,你总是那样如影相随不离不弃。我就是写得手发软发酸,就是键盘里敲出一两个字就能在“搜狗”输入法里记忆出那一片一片关于榆树的词汇,也写不完我对你充满的一片深情!

       我常常久久地端详着那张最早的黑白照片的画面:门前的小道和树稍上覆盖着的皑皑白雪;黄土崖边上一排古老的榆树,树杈上堆满了给羊晒干的青草,顺着小道延伸过去,次第排列着几户普通的农家院落,充满着一种沧桑;园子围墙是干打垒的白土墙,不高,但给人以厚实浑厚感。只要是在那棵树底下玩大的人,闭上眼睛就能呈现出那种美好的画面。

       有了智能手机后我把它翻拍成数码,设定成我的手机屏保。拿起手机,就能看到老家门前的榆树。每当来电,手机屏幕上,大门外白土墙边上的那一排榆树就亮起来了,如梦似幻,帮我恢复记忆,提醒我始终怀揣家乡情怀,始终感念家乡,始终不忘艰难的童年。

       哦,我那门前的老榆树。


2016-08-05初稿,8-28改定



  

行文如水 情怀如山读《哦,那门前头的老榆树》

                                                      刘钊



       若干次读进祥老师的文章,从怀念母亲的《一丁白盖头》到赞颂家乡的《啤特果闲传》;从抒发情怀的《小暑过后,青稞熟了》到今天饱含深情的《哦,那门前头的榆树》……创作的主题都是身边的人物或风貌,尤其是童年或青年时期的生活记忆,表达的意象却是时代呼唤的精神与信念。

       进祥先生的文章中,有对信仰的“忠”、有对双亲的“孝”、有对传统的“礼”、有对师长的“义”、有对家人的“信”、有对事业的“廉”……潇洒行文,从容有度,有感而发,借物抒情。

       凡是热爱散文之读者,必知散文的神魂就在于借物抒情,“形散而神不散”。此篇“榆树”可谓进祥先生近期诸篇散文之姊妹篇。尤其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农村生活的淳朴风情此后难再,其笔下的描摹让我们似乎回到当年的生活画卷,感受那个情境的人文呼吸。这一切,对大部分年轻读者来说也许是陌生的,但对七零后乃至部分八零后当有一种“熟悉的陌生与陌生的熟悉”,如果没有作者的抒情状物,相当一部分记忆或许将被湮没在岁月的长河里。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进祥先生的文辞可谓:感怀当年风貌,回忆逝去时代,不忘情怀家乡,记录内心乡愁。

       文章中,为了避免“回忆的遗憾”,进祥先生用照相机记录了家乡榆树的“黑白风景”。而他的这篇文章,其实从文学的审美意象中“复活”了被砍榆树的故事,恰似一张张电影胶片,定格了作者“梦中”的《哦,那门前头的榆树》。

      由此,不由人感慨:举意为念,入梦为诗,行文如水,情怀如山……特此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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