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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鸟游记 | 巴厘岛观鸟之旅(一)

小鹊鸲 自贡市观鸟协会
2024-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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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墨鱼正陆续将新冠疫情之前协会网站上的海外观鸟游记搬运至此,希望能给国门重开后出行的朋友们提供一些攻略参考,也欢迎大家在文末留言分享最新信息。上一回,我们造访了位于华莱士线以东的科莫多国家公园,这一次,将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巴厘岛。

巴厘岛观鸟之旅(一)

墨鱼 写于2016年11月22日

第一部分 初到巴厘西,瞎逛一圈

我们此行的主要目的地是位于印度尼西亚巴厘岛西部的西巴厘国家公园(Taman Nasional Bali Barat),目标鸟种则毫无疑问的是两种著名的濒危椋鸟——长冠八哥Leucopsar rothschildi)和黑翅椋鸟Acridotheres melanopterus)。

全部行程三天,掐头去尾路上的时间,实际观鸟时间两天整,起止于巴厘岛东北部的图兰奔(Tulamben)。行程由西巴厘国家公园的鸟导Hery Kusumanegara安排,住宿则是在booking.com上预订的一家位于Banyuwedang的本地旅店,比原本查询的Pemuteran地区更为经济实惠,离公园大门也更近,并靠著名的水鸟观测点白沙滩(Pasir Putih)。

行程计划完成,就盼着出发啦。

使用人工巢箱的长冠八

11月13日上午,Bali Birding Tour的司机大叔开着面包车,来到图兰奔的潜店里接我们。由于是第一次开东线(从巴厘岛南部到西巴厘国家公园,通常走环岛公路的西线)不了解路况,他一大早就从登巴萨(Denpasar)出发,比原计划的时间(正午12点)提早了2个小时抵达我们所在的Villa Alba度假村。

司机大叔尽管不会讲英语,但却能用准确的英文名喊出任何一只从眼前飞过的鸟儿(事后从鸟导Hery处得知,他的绰号叫“鹰眼”)。我们邀请司机一起吃过brunch后,就匆忙上路了。

原本根据Google地图查出来的车程会有4个小时,但大叔一路风驰电掣,不断鸣笛超车(似乎是巴厘岛司机的共同特点),中午11点50分出发,不到下午3点,我们就抵达了位于Banyuwedang的旅店The Local Menjangan,店主Putu早就在门口笑盈盈地等着我们下车。实际上,早在booking.com预订当初,Putu就通过邮件和在Facebook上联系了我们,甚至还关注了我们协会的Facebook主页他提到自己也是一名观鸟爱好者,而且他的“师傅”,正是我们此行的鸟导Hery,这个世界就是如此之小。住在一家由“鸟人”开的旅店,也让我们分外安心。

这是一处地道的家庭式旅店,虽不如Villa Alba这样的海景度假村那般便利,但却小巧而温馨。店主Putu来自于和图兰奔同属巴厘省Karangasem县的Seraya镇,搬到Banyuwedang这儿已经有年头了,但旅店却是于今年5月才正式开门营业,非常新。

仅有的两间客房门外,正对着一个小花园,所有装饰都以竹制品为主,分外古朴。推开房门,卧室真不小,超过20平米,空调、WiFi一应俱全。卫生间更是热带特色——露天浴室,浴缸斜上方开了一个大天窗,方便洗浴时与月相望,可惜的是不供应热水,只能打消泡浴的念头,不过在炎热的南纬8度,常温淋浴倒也爽快。

放下行李,时间还早,我们准备在旅店周围进行一番探索,于是向Putu询问附近适合徒步观鸟的地方。

没想到Putu不仅给我们做了详细的介绍,还热情地骑着摩托车引导我们走向一片小树林,并且反复嘱咐我们,如果有当地人询问我们在干嘛,报上他的名字就好,假如不小心迷路了,则报上住宿名Local Menjangan即可。

进入小树林之前,我们经过了好几户村民的家门口,和在印尼其他地方一样,我们再次看到了屋檐下的无数鸟笼(笼鸟真可谓是印尼这个国度的传统文化毒瘤,对此我们曾在协会网站上的《也谈印尼笼鸟文化》一文中进行了专门的探讨)。

笼中的棕背伯劳,尾羽一团糟。

金丝雀,一直在吃吃吃。

尽管上图的金丝雀是人工繁育个体,但其祖先则是大西洋加那利群岛上的野生金丝雀。我们不曾对印尼笼鸟文化的历史进行过多的考证,但如今想起来,是否也和早年来自荷兰等地的欧洲殖民者有着些许的联系呢?很遗憾,本次的观鸟之旅竟然是从观察“被关的笼鸟”开始,接下来还是让我们把望远镜和相机镜头对准自在飞翔的野鸟们吧。

第一只看到的鸟儿是斑扇尾鹟。它们在巴厘岛很常见,但其经常出没于树荫下不断跳动的身影,总是给拍摄增添不少难度。我们看到的这只,则是在牛棚附近不停地跳跃,留下几张不太清晰的记录照。

步入Putu所推荐的小树林,头顶上灰腰雨燕尖叫着盘旋,断枝顶端的白喉红臀鹎也在宣布其领域。

突然,远处地里劳作的老者看着我们,初来印尼,还未系统学习印尼语,但从对方口中的“Apa(什么)”判断,他应该是想知道我们在“(他地里)干什么”吧。这个时候,有限的几句口语发挥了巨大作用,我们尝试着先不说住在Putu的旅店,而是告诉他“mau cari burung(想找鸟呢)”。老者顿时领会了我们的意思,微笑着挥手让我们继续,并以礼节式的问候“selamat sore(下午好)”结束。

想起在斯里兰卡的Kitulgala,当地人看到我们脖子上的望远镜和长焦相机,就开始为我们指鸟,各色特有种就在村民们的指尖方向被“变”了出来。印度尼西亚是个鸟类资源丰富的大国,总鸟种数轻松进入全球前5名,只是对于这个资源的合理利用,还有待科学探索。

不一会儿,我们就发现了一棵聚集着许多鸟儿的吉贝树。

我们猜测鸟儿们之所以聚集在在吉贝树上,是因为雨季昆虫多,因此也是鸟类的繁殖季节,亲鸟们需要足够的筑巢材料,而树上类似棉花的种子纤维则是绝佳的选择。

看鸟虽易,但想把跳跃的它们用相机记录下来却太难(坚持使用P900s的我)。我们看到了黑翅雀鹎黄腹花蜜鸟,但都迅速地逃出了镜头。

白肩鸣鹃鵙,捕捉到一张俯冲的姿态。后来我们发现,这可能是在巴厘岛西部最常见的山椒鸟科物种了。

紧接着,一对白眉黄臀鹎占领了这颗树,其他个头稍小的鸟儿们顿时四散飞离,不知去向。

不再是来时路上见到的笼子里尾羽凌乱、可怜巴巴的棕背伯劳,在这里,我们观察到了细枝上一只自由的棕背伯劳,长长的尾巴在向我们宣告其身份(棕背伯劳的英文名正是Long-tailed Shrike)。发现它时,我们和它距离约30米,但刚举起相机,它就立即飞到了更远的灌木丛里躲避,这里的鸟儿比起国内而言显然怕人得多,这种恐惧似乎说明了它们在此的境遇。

继续往前走,呼啦啦一阵声响从我们右侧的灌丛中传出,转身一看一大群文鸟呼啸而过,在树枝间短暂地停留后飞进了另一片林子内,以至于我们都来不及辨认它们到底是巴厘岛上常见的白头文鸟、斑文鸟还是其他同属物种。

这时候,一种似口哨且每次连续叫五声的鸟鸣从小树林里传来,让我们大感好奇,我们缓慢地走近树林,放慢脚步,生怕踩到枯枝和树叶作响,试图一睹它的真容,却终未果倒是看到了一小群白胸燕鵙,此番似曾相识的“相互依偎”场景,让我们联想到了之前在泰国考艾国家公园里见到的灰燕鵙。

继续前行,是更多的白眉黄臀鹎白肩鸣鹃鵙。天色渐暗,好多鸟儿已经开始回归夜栖树。下图中白肩鸣鹃鵙和树叶的组合,不仔细看,很难分清谁是谁。而蜷成一团的珠颈斑鸠,仿佛树疙瘩。

原路返回时,经过村里人家养黄牛的牛棚。除了牛,当地人还饲养猪、鸡、鸭和狗。巴厘岛上每家每户几乎都有狗,高地上多为京打玛尼犬(Kintamani Bali Dog),低海拔区域则是以被称为巴厘街犬(Bali Street Dog)的品系为主,协会网站上也曾发表过一篇名为《巴厘岛的狗》的文章

即将回到旅店时,在道路旁抓拍到了一只斑扇尾鹟,它当时正在花枝上嬉戏,尽管天色已暗,但鲜艳的色彩搭配还是非常亮眼。 

回到房间,放下望远镜和相机,出门寻找晚饭(本来Putu家也提供餐饮,但这几日巴厘岛有大的祭祀活动。所以祭祀第一,生意第二,这在巴厘岛也非常常见)。虽然有了Putu方向明确的指示,只需步行约5分钟就能抵达最近的餐馆,但为了逛逛Banyuwedang,我们朝着Pasir Putih的指示牌,走上了一段不短的路程,直到Mimpi Resort Menjangan的大门外。

其实整整这一天,我们只在上午进了一餐,所以肚子早就在唱“空城计”了,于是我们就在Mimpi Resort Menjangan对面的小店里解决了晚饭:混合米饭(Nasi campur)和炒饭(Nasi goreng)。

不知是不是太饿的缘故,当时觉得真是人间美味啊。现在看图,怀疑是黑暗料理。

肚子填饱后往回走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伴着超级月亮的月光,和每每有车辆驶过就飞扬扑面的尘土,在蛙声和直翅目昆虫的高鸣声中,想着第二天就能见到长冠八哥和其他鸟儿,心中满是期待。


+延伸阅读+

往期游记:“去巴新看极乐鸟!” | 科莫多寻龙观鸟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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