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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我们正陆续将新冠疫情之前协会网站上的海外观鸟游记搬运至此,希望能给国门重开后出行的朋友们提供一些攻略参考,也欢迎大家在文末留言分享最新信息。
接上一篇:非洲15天自然行(八)
非洲15天自然行(九)
——完美坦桑尼亚之恩戈罗恩戈罗自然保护区若说塞伦盖蒂是“无边的大草原”,那么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就是草原里的一片独立王国,一个有着其microclimate的地方。 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形成于3000万年前的地壳运动,经过不断地喷发,原有的山尖被摧毁,山头从内部塌陷,一个直径19公里、深800米的圆形盆地出现了。斗转星移,日积月累,火山口盆地内,植物生长,动物繁衍,一套完备的生态系统自然形成,堪称世界奇迹之一。而恩戈罗恩戈罗自然保护区(Ngorongoro Conservation Area),便基于此地建立。与国家公园不同,保护区内是有人居住的,这里是“Maasai-land(马赛人的土地)”,除了最著名的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外,保护区内还有之前我们拜访过的奥杜威峡谷和Olmoti、Empakaai两座稍小的火山。 鉴于上文中提到的24小时门票制度,我们购买了2天的Serengeti门票和2天的Ngorongoro门票,其中,塞伦盖蒂部分待了满满当当的48小时,而恩戈罗恩戈罗保护区的实际时间则仅有一天半。为了充分利用时间,我们决定上午拜访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下午去往Olmoti火山口,晚上出保护区,前往马尼亚拉湖。这天早上6点整,在一片漆黑中,我们离开了Ngorongoro Sopa Lodge,无论是悬崖美景,还是露天泳池,我们只能遗憾地说“下次再见”啦。之后在酒店Facebook页面上我们发现,今年1月还有对来自中国的夫妇在此举行了婚礼,以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为背景,大气磅礴(再想想我这趟也带着婚纱来的……似乎也就是带着而已了)。从Lodge出来,太阳初升,漫天红云挂满天幕,我们沿着山脊往下行车,去往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的门卫处。 此时的门卫处只有朦胧的光,我们没有看到任何下火山口的其他车辆,也许我们是今天的第一批访客?继续下行至半山腰,天色渐亮。道旁的灌丛中,不断出现红领巧织雀雌雄鸟,雄鸟一遍又一遍地表演着求偶舞蹈。除此外,还有黄巧织雀频繁出现。这是我们来东非后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寡妇鸟!因此我们将这片灌丛戏称为“Widowbirds’ country(寡妇鸟之国)”。 下山的路上,天色大亮起来,我们才发现路两旁都是大片大片的黄色小花,盆地中央已经完全沐浴在阳光下,变成了金色,与我们所在的半山腰处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这时一群平原斑马出现在车头右边的草丛里,草丛的高度几乎与它们的背部齐平。来东非这几天,从未见过这么高的草丛和如此烂漫的山花,它们将斑马群包裹其中,真是一幅异常美丽的画面。见到它们有过公路的意向,我们停下车为它们让行。 这一停,我们等到了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的第二波游客,是昨晚那组中国人。他们有2台车,应该是“非洲的青山”的团,和我们一起看了会儿斑马后超车呼啸而过。我们则慢悠悠地前行,道路左侧出现了一个峡谷,谷底看上去有流水,谷中树木生长但高度还无法到达我们的车身位置,右侧则继续山花烂漫。我们先看到了一只燕隼,这是东非在每年10月到次年5月常见的古北界迁徙鸟。 然后汽车左侧出现了站在树顶上的蛇鹫,也就是“秘书鸟”,此时我们再次与刚才的两台车汇合了,看着他们正在长枪短炮拍摄。我们就先停车,远观,直到他们拍够了离开,我们再驶近观察。 秘书鸟脚下的树,被营巢的黑脸织雀和黑头织雀占领了。织雀数量非常多,甚至有一两只飞到我们车头上摆起pose来了。 继续往前,更多的花蜜鸟、晒羽毛的粉胸斑鸠、雌雄成对走在公路上的白颊雀百灵和红翅歌百灵……道旁的各种鸟儿让我们应接不暇。快下到盆地时,我们遇到了一群格兰特瞪羚,再次见识了它们好玩儿的臀部斑纹。
终于进入了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底部的盆地中,这是怎样的一种感受呢?放眼看去四处都是动物,动物之间、动物和车之间的距离看起来比在马赛马拉、塞伦盖蒂小了很多,感觉这是此趟旅行中第一次遇到如此密集的生物量。也许这就是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的特殊之处,微缩的动物世界。 遇到的第一种鸟儿是草原鹞,爪上抓着猎物,飞行时停歇休息在公路边。它是来自古北界的迁徙鸟,南迁时很是沉默、少有叫声。 接着,David带我们往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内的一处“河马池(Hippo Pool)”驶去。这是一个淡水小湖泊,天空蔚蓝、湖水荡漾、云朵洁白、草原苍绿,岸边是众多的牛背鹭,天空中飞翔着距翅雁,真是美不胜收……然鹅,我们来这里仅仅是为了上厕所…… 但我们并没有立即下车,而是围绕卫生间行驶一圈后,David才将车停到了湖边一棵漂亮的大树旁,说现在可以下车了,原来附近常有狮群出没,刚才是在例行检查。各自放松后,我们尽情地欣赏着美丽的湖景。湖中河马出没,湖岸上则有非洲水牛的头骨。 正当我们对着美景深呼吸时,一群西方中老年游客乘车而来,准备在湖边开始他们的早茶时光。而栗头丽椋鸟、希氏丽椋鸟则从各个角落向他们聚集而去。我们坐在车内,看着这群嚣张的椋鸟不仅是在捡拾老年人们的面包,甚至直接飞到餐盒中掠夺吓得一位老太太立马扔掉了自己的餐盒。这倒是符合了鸟儿的心意,它跳进餐盒中大快朵颐。所以在此吃饭,一定要守护好自己的餐盒,更不要投喂野生动物。 见状,我们决定不下车,在车内吃Lodge里带出来的breakfast box,但没过多久,狡猾的斯氏织雀还是发现了“敌情”,飞到我们的车门上,甚至从敞篷的车顶飞入驾驶室内,颇为嚣张 如此美景,让我们吃完早餐也舍不得挪步,但David说午饭时我们还会回来的,所以只管往前大步挪动吧!继续参观盆地内的其他区域。红背伯劳立在花间,扇尾巧织雀的黑羽在紫色花朵中分外显眼。我们也发现,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是我们来到东非后看到花朵最多的地方,这里就仿佛花季的川西高原,小碎花点缀在草原中,也许这和恩戈罗恩戈罗海拔更高、且水分充足、湿度大有关。 远处草原上的非洲草原象,而在它们的更远处,我们再次看到了黑犀。这是继纳库鲁湖后第二次看到黑犀,它们可真不容易见,应该是“big five”中难度最大的吧。 漫步行走的非洲鸵鸟,看起来傻乎乎的河马,后者在我们看来一直想过马路,好几台Safari车辆都静静地守在公路上一动不动,给它让出了过路的空间。可这河马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犹豫着,看起来它已经鼓足勇气迈出一步,仿佛下一秒就要跨出草丛横穿公路了?但突然间,又掉头往草原深处跑去,留给我们一个遗憾的背影。 成群结队的斑纹角马也是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必不可少的物种,相比河马的谨慎小心,角马们大胆地过公路。 也许因为盆地内水草丰茂的原因,这里栖息着很多水鸟。与非洲水牛共享栖息地的非洲白鹮、白翅浮鸥和灰冕鹤、成群飞翔的长趾麦鸡、敢于拦路的黑背麦鸡,还有鞍嘴鹳……这里物种之间距离真的缩小了好多好多,道路两旁百米范围内就能将它们尽收眼底继续往前,浅一点的草地上有白颊雀百灵在行走,粉胸斑鸠在土中觅食。迪氏水羚离我们非常近,而它的远处是成群的平原斑马。看上去相互都和谐相处。就在我们即将开入道路狭窄的树林之前,汽车左侧空地上出现一个卫生间,右侧则出现了今天的第一只鸡形目——希氏鹧鸪,东非特有种。
卫生间外空地上的一棵大树,这棵树的主干部分的木疙瘩像一个又一个的人脸,上部分又颀长入云端,很是特别,目测有超过30米高。卫生间经常会有ranger过来巡查和打扫卫生,不得不说坦桑尼亚保护区内的设施维护都做得很贴心。话说David告诉我们,这里和之前的“河马池”边,是火山口内唯二的两处卫生间,也是唯二的两处游客可以下车的地方。从这里开始,我们正式驶入“莱籁森林”,两边不再是开阔的草原,而变成了阔叶林。首先看到的是一只黄巧织雀,这可比早上在Widowbirds’ country看到时光线好多了,赶紧拍下一张。接着是红背伯劳。 然后在一棵断掉的树干顶端我们看到了一只非洲鵟。仔细观察后,发现它的右眼眼球处完全瘪了下去,原来是一只“独眼鵟”,我们就叫它“鵟坚强”吧。 穿过小树林,前方世界再次开朗。斑纹角马们在草地上觅食。远望过去,能看到水面,David说那就是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内的第一湖泊了,此时火烈鸟正在繁殖。近处又见到一只蚁䳭,最大的特征就是没有特征。
我们很期待能近到火烈鸟所在的区域观察,不过David介绍到,此时正是繁殖季节,包括鸻鹬类在内的很多鸟儿都会把卵产到岸边沙地上,前些年因为Safari汽车可以随意靠岸,致使很多鸟蛋被碾压甚至被游客捡拾,因此现在已经禁止汽车再开到湖岸了,去往湖边的路也被封掉。万幸的是作为观鸟人,我们携带的望远镜和P900s可让我们远远地进行观察。在去看火烈鸟的路上,我们又遇到了一处水坑,见到2只赤嘴鸭、2只非洲黄嘴鸭、1只灰冕鹤,和无数只鸻鹬类。
然后我们终于遥望到了火山口内第一湖泊的——“马加蒂湖(Lake Magadi)”——的全貌。因为我们没有充足的时间,前方也没路、无法再进一步靠近,只能超远距离地感受一下湖中那些显眼的小红鹳。
蒸腾的水汽和过远的距离,对于没带三脚架的我们来说,想拍下湖泊场景是一种挑战。只能勉强拍下一些不甚清晰的记录照。
然后,David带我们去往另一个小点儿的“河马池”,在这里除了看到河马,我们还为此趟行程增加了新鸟种冕䳭和白鹳。 再回到盆地中心时,我们来到一片被黄色花朵覆盖的草原。远处,非洲草原象、白鹳怡然自乐;中部,非洲水牛觅食其间;而近处,则是受到众人围观的雄性非洲狮,露出了獠牙。
继续往前走,是或躺或立、还有在决斗的斑纹角马,旁边撒欢儿的疣猪,这里的疣猪感觉体色比马赛马拉看到的更浅一些。
在来东非之前我们拜读了陈见星——也就是上文里提到的“非洲的青山”——所写的《到坦桑》一书,所以一度认为在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内逗留的时间不能超过书中提及的6小时。按照我们的情况,清晨6点多下火山口,那么在正午12点多就该离开此处了,然而此时已经13点10分了,David带着我们回到第一个“河马池”旁的空地上吃午饭。这是为什么呢?之后在火山口门卫处我们得到了答案。 再次来到这片小湖泊旁,我们没能得到欣赏湖泊的最佳位置,因为此时来这里吃饭的人太多,据David介绍,虽然这是两个可以下车的地点之一,但因为风景优美,很多人都愿意选择此处,而不是莱籁森林前的小空地。我们尽管没有占到大树边风景最佳的位置,但David说,我们其实成功躲过了黑鸢的袭击果然,不一会儿,我们发现一只黑鸢在大树旁午餐的人们头顶盘旋,这种黄色喙的亚种又名黄嘴鸢。 据说曾经有客人因为黑鸢夺食还受过伤,此处进食真的得小心鸟类袭击呀。不过今天它比较斯文,只是在空中不断地盘旋,但也在不知什么时候,它竟然获得了一块食物,躲在树荫处开始用餐。 因为时间关系,吃完午餐,我们就准备离开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了。原路返回时,第一次见到了黄嘴牛椋鸟。它们与红嘴牛椋鸟的差别在于喙部前端红色、后端黄色,眼周也没有红嘴的黄色裸皮。但同样的,它们也是包括非洲水牛在内的各种大型有蹄类动物的好伙伴。 正式回到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门卫处,在这里我们得到了出入火山口时间限制的明确答案:禁止进入时间是每天的16:00,所有出口关闭时间是18:00,这样看来,若不是我们今晚就要前往下一个目的地,在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内完全可以呆到下午六点才离开,下次来希望能做“Full day safari”呢。 回想一上午在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内的自然观察,看兽观鸟真的比塞伦盖蒂、马赛马拉容易了许多,小小的地方却将很多物种尽收眼底,也许这就是微缩生态圈特有的好处吧,不愧为世界奇迹之一。马不停蹄,我们进行今天的下一个计划:前往Olmoti火山口。 它位于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的北部,比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小很多,鲜少有人拜访。旅行社也说,他们少有向客人推荐此处。但当我们第一次看到恩戈罗恩戈罗保护区地图时,就对此产生了格外的好奇,决定将其列入我们的参观范围内。事实证明,这真是一次独特的体验。 因为要前往Olmoti火山口,在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的门卫处,我们增加了一位新成员,一名持枪的保护区工作人员。他将作为我们的向导兼保镖,陪同我们登山。注意哦,这是全程步行上山,而不是坐车了,能在保护区内下车行走,想想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也正因为此,需要一位持枪的ranger来保卫我们的人身安全。 在前往Olmoti的路上,我们经过一片又一片的马赛村,甚至看到具有商业头脑的当地人竖起了“马赛农家乐”的广告牌,吸引人们去体验当地文化。 途中遥望了Olmoti火山的小瀑布,那儿将是我们接下来的目的地。 大约一小时后,我们的吉普车抵达了通往Olmoti火山口的道路入口。David留在车上,我们则随坐在副驾驶的ranger下车上山,刚好看到一位女性ranger带领着另外两名黑人女游客从山上走下来,猜测她们刚才也上山参观了一番。我们的ranger介绍说,此段行程得一直抵达山顶的瀑布后再走回来才算全程,用时大约1小时,也就是说我们的返回时间大约会在16:10左右。看着陡峭的山路和火红的太阳,步行1小时真是觉得会要了老命!果然是由奢(坐车)入俭(走路)难呀。我们老实地跟在ranger后面亦步亦趋,边聊边走,看着他在前面扛枪开路、折枝断树,倒是很有安全感。通过聊天,他知道了我们是观鸟人,凭借过人的好眼力帮我们发现了不少鸟儿!刚走出不远,就看到了三色黑眼鹎,然后是白眼黑鹟亚成鸟、南领伯劳、被挡在树后的某种扇尾莺。接着,我们看到了一只金翅花蜜鸟雌鸟。一开始因为角度问题,我们没有辨认出它,但随后便在树顶上看到了它的雄鸟,那特有的黄色翅羽和浑身的金属色黑色,立马就能辨认出它的真身,金翅花蜜鸟是东非特有种,一般在海拔1200-3000米处生存。我们此刻所在的位置正是它标准的生境。
而后这位马赛族的ranger又为我们发现了一只东非双领花蜜鸟,同样是东非特有种,分布在海拔1500-3700米左右,偶尔也见于更低海拔区域。此鸟最初在树丛中跳来跳去,难得见到全身,后来它站到了枯枝顶端,好好地让我们看了个够。
再往前,我们完全进入了陡峭区域,开启爬山模式,因为背着装备累的气喘吁吁,时刻还要提防着脚下可能出现的行军蚁。一旦被它们咬伤可没有好果子吃,遇到这种地方,我们的ranger都是让大家快速跳跃通过。 上山路上,我们经常在地上或者树上看到松萝般一团团的植物丝絮,一开始我们以为是织雀掉落的巢材,但据ranger介绍这应该就是自然掉落,人在饥饿时吃下它们可以增加饱腹感,但并不能提供营养。 就在ranger一路不喘气的科普下,我们气踹嘘嘘地抵达了山顶,看着山上的花朵都在顽强地生长,真是给它们点赞。放眼远望火山口,更是生机盎然。这里也能看到左侧的瀑布了。 而在这里,我们又见到了辉绿花蜜鸟,以及另一只刚“沐浴”结束难以分辨的家伙,尽管有着清晰的眉纹和明显的喙型,但实在无法认出是什么鸟。峡谷瀑布的上方不时有猛禽掠过,可惜大逆光未能抓拍下来。 走到这儿,我们满心以为抵达了此程的终点,瀑布也看到了,没想到ranger告诉我们并非如此,我们终点是走到瀑布边。这意味着什么呢?就是得从我们现在的制高点下到火山口的盆地内,跳过溪流,再下到瀑布边的悬崖上。听起来挺可怕,走起来还好有ranger同志开路,让我们心安不少。终于来到悬崖边,为瀑布来了一张近照。据了解,今年雨水不丰,所以瀑布水流不大,待到水流很大的时候他们不会带客人来此处。当我们问到他一天来Olmoti多少次时,他回答道,旺季可能一天好几次,淡季也基本上每天来一次。想想我们走一次就气喘吁吁,向导却可以每天N次,果然生命在于运动。稍事休息,我们开始下山的路。这一路除了再次见到东非双领花蜜鸟和金翅花蜜鸟时稍作停留外,其他时间都在认真赶路。但饶是如此,下到山脚已经17:40了!本来计划1个小时的Olmoti火山口之旅,让我们延长到了2小时还多一点。看到等候的David时,他的脸已经黑成平底锅了,但还是开玩笑说以为我们走丢了。接下来返回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保卫处的路上,虽然我们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但能感觉到David在教训ranger同志把时间拖得太长了,斯瓦西里语中“sana sana”就是“灰常灰常”的意思,其实是想说“灰常晚”了吧。回到恩戈罗恩戈罗门卫处,放下坐在副驾驶的ranger并向他道谢后,David风驰电掣地开往保护区大门,半路上天已全黑,在扭曲的山路上David还能一边与我们聊天、一边开车,也是厉害了这位哥。途中见到一只斑鬣狗。 话说其实这里有个误会,也不知问题出在我们的代理公司还是David自己身上,一开始离开塞伦盖蒂的时候错误地只买了一天的恩戈罗恩戈罗门票,好在我们昨晚做今日安排的时候发现问题,及时告诉David并给远在Arusha的Ben发邮件,对方才及时地补购了一日的门票,否则,别说Olmoti火山,可能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时间也会十分有限。非洲Safari毕竟是相对昂贵的旅行,提前做计划虽然好,但有时候太早预订,实际行程的时候代理公司却忘记了某些special requirements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所以,随时保持沟通很重要。 抵达恩戈罗恩戈罗保护区大门时,已伸手不见五指,我们没能见识到大门的全貌,却再次见识了David精确把控时间的能力。每日离开保护区的最晚时间是19点,他下车去递交门票许可时,汽车仪表盘上的时间为7:02,再次踩点抵达呀,厉害了这位哥。越过恩戈罗恩戈罗大门,我们此行第一次驶上了坦桑尼亚国内“真正”的公路,也见识了道路两旁各种店铺的热闹。我们今晚的住宿地是Manyara Serena Safari Lodge,明天又是一个新的、也是在坦桑尼亚最后的一个Safari目的地:马尼亚拉湖国家公园(Lake Manyara National Pa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