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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到底在怕什么?

镇长本人 大树乡谈 2024-04-24
1932年对中华民族而言非常艰难,东北被霸占,整个国家和民族沦陷在苦海之中,国内军阀混战,人心惶惶,不知道未来会如何。
为了提振信心,当时创刊已有30年的《东方杂志》向全国各界知名人士发出400多封征稿信,期望这些当时国内顶尖的精英人士、大知识分子,能够好好地“做一回好梦”,给苦难中的国人以慰藉。

征集的只有两个问题,一个是国家、一个是个人:

梦想中的未来中国是怎样的?

个人生活中有什么梦想?

最终共收到160多封回信,刊登出来了142封,回信者全部来自大城市,男性占138人,大学教授、教育家、艺术家、官员、实业家、银行家、记者、作家、律师等在当时堪称上流社会的占比超过80%,考虑到当时求学之艰难,这些人基本都属于“贵族阶层”。

没有一个来自于农民、工人、小职员,虽然后者才是绝大多数,但在当时他们的声音不重要,而女性显然也没多少话语权。

这些回信者是当时中国最大红利的获得者,但从回信来看,除了少数做实业的,大多数不过是脱离现实的温室花朵,对未来国家的畅想不过停留在1516年《乌托邦》的水平上,能够想象的基本是没有阶级、没有国家、没有压迫、没有区别的所谓大同社会。

真正能够落在实处、可以为之奋斗的梦想,少得可怜,甚至提及“法治”“参政权”这种务实权利的知识分子竟然只有1人,当时是一名大学教授,但荒谬的是这个人后来在抗日战争时期投降日本,做了汪伪政权的走狗。

总的来说,虽然这些人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在全世界都属于顶尖的一批人,但思想极为幼稚,对于中国的未来也极为悲观。比如巴金、茅盾、钱君匋等都认为中国没有未来,林语堂的梦想不过是能有一个安居乐业的小小净土,然后躲在里面。

更有的认为中国不可能实现独立,最终一定会被日本占领或者国际共管。

好在真正为中国的未来而努力奋斗的,不是这些被民国捧在天上的所谓“精英”,他们不事生产、不关心公众、不愿意做具体而又繁琐的事情,他们不满于现状、充满悲观,但又总想轻轻一跳就一劳永逸的解决一切社会问题。

这是一群典型的投降主义者。

1932年的中国真的如这些“精英”想的没有希望吗?以至于这些拿着相当于平均收入至少10倍高薪的知识分子们,对中国的未来如此悲观。

当然不是,13年后,不可一世的侵华日军就被赶出中国,17年后新中国成立宣告“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18年后迎战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并战而胜之,奠定了中国陆战无敌的赫赫威名,39年后新中国重返联合国并成为五常之一。

100年后的2032年,有多少人会怀疑中国的伟大复兴,成为至少与美国并驾齐驱的世界强国?

1932年回信者学识很高,但并不代表他们能够正确认识现状和未来,他们找不到出路很正常,因为他们根本不了解现实,待在自己的“象牙塔”里,就算头发掉光了也想不到出路。

真正拯救中国的奋斗者们在做什么呢?

打开《毛泽东文集(第一卷)》,从1930年到1933年,毛主席一直在调研,到一线去寻找解决办法。
例如1930年5月“寻乌调查”,把全城近2700人研究透了,甚至详细到宗教徒22人都是什么宗教的,地主有多少户,人口多少、土地多少、口碑如何、倾向怎样?

而对于重点的农村人口和土地关系,更是细分为大地主、中地主、小地主(破落户和新发户)、富农、中农、贫农、手工工人、游民、雇农等等,几乎把每家每户都调研了,还细细梳理出了三类23种具体剥削方式。

之后还有东塘调查、兴国调查、 长岗乡调查、才溪乡调查等等,根据这些第一手的调查情况,形成了有针对性的解决策略。比如1935年提出转变对富农的策略,明确要求“富农可与贫农中农分得同等土地,过去分坏田的原则是不对的;但富农土地完全不动的原则,在苏区尤其在南方苏区也是不对的”,还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的名义发出“改变对富农政策的命令”。

面对农民占绝大多数的社会现状,1932年回信的“精英们”极为悲观,但毛主席早在1927年就认为四万万农民是中国革命胜利的关键,充满乐观和希望。

这就是焦裕禄曾说的“坐在办公室里全是问题,走到基层去全是办法”,一个传承数千年文明不断、拥有亿万国民的国家,怎么可能没有未来?

26年前的1998年,也不好过。索罗斯甚至妄言“中国经济撑不过1998年夏天”。

当时刚刚经历了经济软着陆,第一次面对通货紧缩的挑战,东南亚金融风暴、日元贬值、俄罗斯金融危机、科索沃战争外部冲击一个接一个;国内更是压力巨大,国有企业严重亏损、银行账面不良贷款率高达20%甚至30%以上,是世界前百银行平均水平的十倍以上,工人下岗失业率极高,又要面对前所未有洪峰的巨大挑战。

在这种情况下,1998年出现了关于中国经济未来的大讨论,当时参与讨论的层次比较高。一开始悲观的声音比较强烈,当时很多人质疑8%的增长率还能维持多久,当时比较流行的观点是“继续追求高增长已不现实”,认为要做好21世纪头10年年均增长降到7%的准备,还有的认为最多10年中国经济就会遭遇成长断层。

具体的理由论据就不多说了,感觉上跟现在有的人的说法不多,比如认为未来继续改革释放生产力的空间已经不大了,缺乏新的支柱产业等等。

比较有意思的是关于房地产改革,当时激烈讨论的是要不要允许居民贷款购房,担心如果居民贷款买房会赖账。当时厉以宁明确提出批评,认为消费者只要有条件就一定会加快偿还欠款,应该把住房和汽车两个产业拉起来,带动经济增长。

当时的改革重点之一是国有企业改革,但改革是在条件并不成熟的情况下推进的,如邵宁评论的“需要支付改革成本的时候发现财政并没有准备足够的资金,职工大批下岗时发现社会保障制度还没建好,出现国有资产流失时发现国资管理的责任并不明确。

但照样一路走过来了。

事实上当时认为可能是未来峰值的1999年,实际GDP增长速度是7.7%,而这也是未来15年的波谷,进入21世纪头10年,GDP增速基本保持在10%以上,而人民币汇率也从上世纪90年代8时代,进入6时代。

现在相比1998年,条件好了太多。

1998年都能够有信心提出“中国未来是光明的”。

那现在,当然更有底气唱响“中国经济光明论”。

凭什么不可以呢?
“年轻人相信国家的未来,却不相信自己的未来”还情有可原,毕竟几十年了,跨越式发展的机遇少了很多,门槛也更高了,年轻人压力越来越大。
但匪夷所思的是,吃足了中国发展红利,已经到了社会一定层次,还接受了良好教育的人,却出现了一种奇怪现象:总把贬低中国当成客观,如果有谁说在哪些方面中国已经今非昔比,就要被批评自大。

比如有些人谈“韬光养晦”,认为中国对外太强硬了,引起了某些国家的不满,所以中国才被针对等等。

这不知道是在侮辱谁?如果一个霸权国,对于另一个国家的国力变化,还需要这个国家自己去说才能发现,进而调整应对策略,这样的国家是不是太愚蠢了?

10年前,还不太容易找到只有中国能够做到的,但现在还剩下多少“工业明珠”?只有中国能够做到的越来越多。

不要过于高看社会意义上的某些“精英”,他们对于中国和世界的认知可能停留在过去不知道哪个时间段,或许是10年前又或者20年前?具体根据年龄而定,太多“精英”早早地封闭了思维,拒绝了解新事物,对于当前社会的无知程度令人惊诧。

比如颇有些人仍然拒绝相信中国军事力量的发展壮大,甚至在中国周边都不敢想能够获得战争胜利,哪怕把数据怼在脸上,也仍然拒绝相信,但他们也拿不出客观的论据,只是一再重复悲观的观点。
贬低绝不是客观,更不是清醒。

不顾事实的贬低,到底在怕什么?
只有敢于承认自己哪些方面强,才能发现哪些还有不足。强的就去研究为什么强,总结可以推广的经验,不足的就去研究可能是因为什么问题,从而查漏补缺。

而搞清楚这一点,待在办公室里拍脑袋显然是不行的,需要进行更多研究,笼统地说不行是最简单又最懒惰、最无用的。

脱离实际的自卑,与盲目自大,都是投降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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