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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遗言

井惟如 楞个想 2022-09-24
公元1555年,殉教者约翰·罗杰斯站在火刑柱上。当烈火熊熊燃起时,他说道:“我主耶稣啊,请接受我的灵魂吧!”300年后,美国牧师约翰·霍尔摩斯躺在临终的床上,一个看护把手伸到灵布下,摸了摸他的脚,小声对他的亲属说:“奇怪,没有人在死的时候,脚还是热的。”霍尔摩斯睁开双眼,发表了最后的观点:“约翰·霍尔摩斯却是如此!”
“妈妈!”法国小说家阿那托尔·弗朗斯最后喊道。他获得过1921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奥地利作曲家兼指挥梅勒临终前也轻声地呼唤:“妈妈,妈妈!”
哲学家的遗言与普通人大相径庭。黑格尔死前抱怨说:“只有一个人曾经理解我——不过严格说来,他还是并不理解我。”法国哲学家格西迪死前说:“人为何出生?我不明白!人为何生存?我不明白!人为何死亡,又如何死亡?我仍不明白!”
意大利画家潘罗基那临终前拒绝见神甫。他说:“我倒要看看,未经忏悔就死去的人在另一个世界里会碰到什么样的麻烦!”大诗人海涅不相信神灵的存在:“上帝会不会记住我——那是他自己的事。
许多人避开了灵歌与忏悔,死前想的是自己神圣的事业。语言学家多米尼克·博霍尔正是这样:“我马上——或者说即将死亡,这两种表达方式,在语法上都正确。”金融编辑互尔克·博龙临死前问道:“有什么新闻?”
医生对死亡的到来颇为清醒。名医亨利·格林在死前进行了最后的自我诊断。他数完了自己最后一次心跳,说道:“停了。”
英国人彻斯特顿死前有一句名言:“结局很清楚:世界上存在着光明和黑暗,每个人只能选其一种。”
歌德选择了前者:“光明,光明!我要光明!”美国总统罗斯福正好相反:“请把灯关上。”而美国大诗人朗费罗死前却这样要求:“请把留声机开着——每次我都是在音乐声中入睡的。”
革命家的临终很有自身的气质。依兰·阿仑是英国大革命时代的风云人物。教士告诉他,天使在等他呢。阿仑粗暴地说:“是吗?娘的,就让他们等着吧!”俄国十九世纪革命家贝斯契夫·路明受绞刑时绞索断了,他从地上爬起,笑道:”我老是不成功。瞧,我在这儿都遭到了失败!”英国女革命家玛丽·爱托恩临刑前无意中踩了刽子手的脚。她彬彬有礼地点头致歉:“先生,对不起!”
不少人临死前还惦记着债务。大哲学家苏格拉底被判处死刑,令其自尽。他服毒后,又掀开灵布的一角,伸出手来说:“克罗托,我欠阿斯里皮斯一只鸡钱,你能记住帮我还清这笔债吗?”美国将军温菲尔德·格各特对债务却有不同的见解。他让仆人照看好自己的马。
大发明家受迪生临终前凝视着窗外,叹道:“那儿美丽非凡。”美国作家卡尔·琼临终前对儿子喃喃道:“我要看看落日的景色。”物理学家梅塞的话则是:“这就是我一直害怕的事吗?哈,我完全能忍受得了!”
能言善辩的美国演说家亨利·瓦尔得比彻的遗言别具匠心:“现在,神秘奥妙的世界降临了!”
阿里斯·亚当斯结过两次婚,但她对前一个丈夫尼兰·黑尔最钟情。临终前她问道:“尼兰在哪儿?”尼兰·黑尔没有引渡就被当作英国间谍处以绞刑。他临刑前有一句著名的话:“我唯一感到遗憾的是:我只有一次生命奉献给我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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