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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 顾城自杀前杀妻究竟有何隐情?

2017-11-09 楚国农夫 新乡文史论坛


你不愿意种花,你说,我不愿看见它一点点凋落。是的,为了避免结束,你避免了一切开始。

------顾城

草在结它的种子,

风在摇它的叶子。

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顾城 《门前》

一切都明明白白,

但我们仍匆匆错过,

因为你相信命运,因为我怀疑生活。


——顾城 《错过》

字迹已模糊

因为思念的缘故


——顾城 《因为思念的缘故》


顾城写的现代诗,堪称一绝。他写过的诗句,随便拎两句出来都戳心到让人跪服。

譬如,大家都耳熟能详的“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来寻找光明”。再譬如,描写恋爱心情时最贴切的那一句“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他会这么去写心无灵犀:“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所谓神来之笔,说的或许就是这样。


高中的时候,笔者很喜欢看顾城写的文字,他写的那些像化石一样经典的诗句令我印象尤为深刻。

但不能免俗的是,他的婚恋史让我唏嘘不已,因为实在是太荒诞也太过惊悚了。


很难能想象:一个写出这样诗句的男人,居然会在37岁那年,举起斧头砍死了准备离开他去德国开始新生活的妻子谢烨,然后自尽!

一/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据说顾城和谢烨的爱情故事,最早一直是romantic!


1979年他们在火车上认识、相恋。我看过他写给谢烨的情书,字里行间热烈奔放、情真意切。那是一个诗人备受追捧的年代,顾城那些热辣辣的情书,很难不让小姑娘怦然心动!


为了接近谢烨,她在靠近谢烨家的武夷路购置了一所很简易的民居,在此居住下来。当时,顾城没有固定工作,加之有人说他有精神疾病,他很受谢烨父母的质疑。顾城很不高兴,但为了能与谢烨结合,还是跑去医院做了检查。

1983年,顾城终于与谢烨结婚了。那时的谢烨是一个无比幸福快乐的妻子,她对人生充满感激,因为她拥有一份令她沉醉的爱。她常说她和顾城的爱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她一直不停的向周围的人讲述她的快乐。她的感情真诚自然,感染了周围的每一个人。

 

有情冷水饱。舒婷讲起顾城夫妇婚后的生活,是这样说的:“他们连一毛钱都没有。有一次有人给他寄了一笔稿费,很多,一百五十块。他就很开心,和谢烨两个人手拉手穿过一个很大的公园,手拉手去存在银行里。”

只可惜,顾城是一个可能有严重心理疾病的人!活得很自私,也很强势。


他自私到什么程度?他控制谢烨的一切,甚至要求她必须按照他的方式去生活。 他不准谢烨炒菜,不许饭菜分开做,要节约火,实行一锅煮,还说吃东西是浪费时间,是人受物质奴役的表现。


自己没有工作,还要谢烨辞职,并竭力阻止谢烨去读书。最后,她不得不停止了工作,辍了学,呆在家里给顾城当私人秘书和保姆!


他们两个人就像是两颗缠绕的藤蔓一样,保持着一种在外人看来根本无法理解的“共生关系”。

 

二/画阑开处冠中秋。骚人可煞无情思,何事当年不见收


再后来,夫妻俩新西兰激流岛买下一座房子,开始隐居生活,顾城辞去大学职务,专心在岛上养鸡、种菜、作画和写作。买下那套房子之后,两个人几乎一无所有。

顾城背着娃,他在家也不是啥都不干!为了改善生活,谢烨养了两百多只鸡,这样夫妻俩就可以卖鸡蛋赚钱。

 

一次,不知从哪里来了一条狗,咬死了两只鸡。顾城顿时就被激怒了,他在鸡舍周围布满了钉子和老鼠药,最终毒死了邻居家的猫!


当谢烨说他这个举动太过分时,顾城说她是假善良。

 

顾城在家里养鸡,影响到了邻居们的生活。邻居们多次投诉。最后顾城被要求限期清理,否则可能面临法律的制裁。


顾城又怒了,他拿着刀把鸡全部杀光!感觉“全世界都在欺负我”的顾城,事后又跑到山坡上随意挥砍大树,整整砍了一个星期。

 

顾城这些极端的表现,让谢烨震惊,但却没有让她警醒!!

 

这时候,一个叫做李英的女子闯入他们的生活。早在顾城夫妇准备出国之前,北大学生李英便对顾城大胆地表白。当时,顾城夫妇去英儿家道别,英儿就当着谢烨的面说出了自己对顾城的爱慕。

 

表白的当时,谢烨就坐在旁边看杂志,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而顾城在听到了李英的表白后,感动得泪流满面!!

英儿本尊,不得不说确实有几分姿色!不管顾城如何在小说《英儿》里美化李英,又不管后来的李英如何拼命洗白自己,就这样一个细节,让我对李英实在没有半分好感。

 

得多厚颜才能当着原配的面表达对已婚男人的爱慕。即便在纳妾成风的古代,这几乎都可以算是一种公然挑衅了!


顾城觉得,如果再不把李英接过来,恐怕她当时就要思念成疾了。后来,直到李英远走高飞、弃他而去以后,顾城才恍然发觉:李英这一次前往新西兰,有一个很大的原因是她自己想出国。

 

很快,顾城就变成了李英后来回忆录里的“强奸犯”。大白天她敢跑到山顶上,脱光衣服,勾引顾城。于是,顾城的沦陷,几乎是必然。


顾城是一个极其全能自恋的人,他幻想自己的妻子和情人可以相处得像姐妹。妻子,负责照顾他的生活;情人,负责带给他欢愉。某段时间,三个人看起来确实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和谐和平衡。谢烨甚至能做到帮英儿洗衣服,为他们准备避孕套的程度!

 

当然,谢烨过得并不快乐。两个人胡闹到这种程度,你说谢烨还能甘之如饴?不可能的。我估摸着,她只不过慢慢有些认命了。

 

她的本意,是希望顾城能对过往的关系有所反省,然后跟她一起收心过日子。

 

事实证明,她太天真了。“得不到的总在骚动,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到这个地步,谢烨是永远没办法再叫醒顾城了。

 

《英儿》这本小说,写的是顾城的三角恋,却是谢烨和他合著,因为顾城的手稿都是谢烨替他打出来的。

 

也不知道谢烨在读到丈夫描写跟情人的那些如诗如画、如风如雾、如云如雨的性爱场面上,心里是何滋味!!

 

三/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


与顾城出国讲学期间,谢烨在德国遇见一个追求者——同样来自中国大陆的流体力学博士大鱼。

 

对这段感情,谢烨没有选择隐瞒,而是跑去跟顾城坦白。“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顾城一听,立马就崩溃了。

 

至此,顾城与谢烨关系变得紧张。谢烨决定离婚,追随大鱼去德国生活。顾城精神崩溃了。他曾经说过,谢烨和英儿任何一个离开他,他都活不下去。现在,两个人都要离开他了。

 

1993年10月10日,顾城用斧头砍死了谢烨,随后自缢。死前,他留下几封遗书,把自己的责任撇得干干净净。

 

比如,在给儿子小木耳的遗书里,他写“你妈妈要和别人走,她拆了这个家,在你爸爸悔过回头的时候,她跟了别人。”


只是,每每想起谢烨的死状,我总觉惋惜:不知道当年反对她和顾城结合的她父母,在听到她的死讯后,作何感想?


这个女儿,就是那样固执地爱着他,并且最后被他拿了命。

 

悲哀的是,顾城的姐姐顾乡后来写书暗示是谢烨逼死顾城的,还暗指谢烨本身也不是个好鸟,她既想要顾城的天真浪漫也想要世俗的荣华富贵,甚至暗挫挫地说她潜意识里希望顾城死,自己好拿着顾城的版税做遗孀......


人都死在你弟弟的斧头下了,你还护短到这种程度,也是令人无语。


顾家人甚至从来没有去看望过谢烨的母亲,没有跟她说过一句抱歉。

 

顾城夫妇身死,震惊中外。李英成为千夫所指的人,也为顾城的老友们所不齿,一度不敢露面。


那些年,她遇到了早已离婚的初恋情人刘湛秋,两个人在澳洲结合。

 

再后来,她得了鼻咽癌。2014年,她在悉尼一家医院离世,年五十岁。

 

在那一场惊世骇俗的三角恋中,唯一值得同情的便是谢烨。只可惜,看她的表现,我们难免会生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之感。

 

她本是妻子,却把自己活成了丈夫的母亲!


附录:李英的漂白


我从一开始认识顾城,就陷入到唯美主义的幻想里,非常地理想化。顾城出国前,我只见过他4次面,都是和朋友一起去的,没有单独见过。


每次像进殿堂朝圣一样,我的精神世界被他的光环所笼罩。


后来我之所以要出国,就是特别想争取一个自由空间。北京的胡同能带来人际关系的亲密,但没有私人空间,起码没有自己的房间,自己的所有想法、和刘湛秋的爱情都在压抑之中。我想找一个地方,没人管我,海阔天空。

1990年7月5日我离开北京去新西兰,到了激流岛上一个星期之后,我对顾城提出到外面找工作,因为当时钱是一个具体的问题。气氛一下就僵硬了,以前没有见过顾城那样不好的脸色。我意识到让他失望了,他感到了他所不能忍受的世俗。这造成了我的分裂,不能定位我的对错,我原以为我的自由和独立不是世俗的。


谢烨告诉我不要刺激他,他的情绪非常极端化。过了几天他的态度缓和下来,我也喘了一口气。


在岛上时间长了,我和顾城能进入谈诗、谈精神的东西,我开始把和湛秋的感情、对他的渴望化成一个世俗的现实。湛秋在我们一开始就说即使他离婚了,也不可能和我结婚,不想再戴上镣铐。开始时对我的伤害很大,在岛上我可以没有这个痛苦,可以只谈精神,不谈身体之爱,我以为顾城可以给我带来这些。


在国内,我和湛秋的关系是秘密的、压抑的,对家里人和朋友都不能讲,比如我想把和湛秋初吻的感觉对所有的女朋友讲出来分享,但不可能。和他一起到饭店吃饭都要先看看里面有没有熟人。这也是刺激我出国去那岛上的一个原因。


后来我和顾城在岛上伊丽莎白的家里住了一个月。顾城排斥自己的儿子,把他寄养在毛利人家里,也不让谢烨去任何别的地方,包括去看儿子。他认为儿子是闯进他的世界里的,对他的生活是一种侵犯。我以为是女儿就会大不一样了。


我们在一起不是人们所说的那种男欢女爱,他住一间房,我住一间房,我们谈话的时间特别多,他的精神缓和了很多,一个多月里他没发过偏执狂病。


在岛上有一个教我和谢烨英语的50多岁的英国移民约翰,他也不是一个世俗的人,是我岛上惟一的朋友。他们走后,他第二次向我求婚,我有了一种被爱的感觉,觉得可以逃出“影子”了,可以让他带我出去,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电话号码、私人地址,告诉朋友我是谁。1992年底,我们到了悉尼,到了正常的生活秩序中。


我是在悲剧事件后两天知道消息的,约翰告诉我的,我昏了过去。原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答应谢烨在他们平静下来前不和他们联系。只在事发前一个星期给她写了一封信,告知我的通信地址,不是家庭地址。他们应该是在事发前一天收到信,顾城不会看到信,他从不去信箱拿信的。


对顾城来讲,喜欢一个女孩子,看到了你灵魂中纯粹的东西,你自己不保护,他也要来保护,不要你到世俗中去,这是他的信仰。我觉得他一时间冲动杀了谢烨,当时是完全失控了,他是随时都可以爆发的人,悲剧只是一个契机的问题,在岛上他跟我讲过你去找点炸药什么的。他杀谢烨我不感到特别惊讶。


事件发生后,我的生活停止了,没法再过正常的生活。与约翰分居,精神分裂,觉得一切是一个梦。当时我想自己是要负全责的,直觉上认为如果我没有离开岛,一直防止着,悲剧就不会发生。


路走到头了,下一步就是我怎样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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