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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约:看望三棵百年银杏树。

紫叶 丫吖亚啞
2024-09-04

我在春天等你     

银杏:银杏科  银杏属

Ginkgo biloba


(银杏树龄未知 / 宝庆禅寺 / 2024年3月末摄)

三月末,复活节假期的第一天来到宝庆禅寺,见完西府海棠后在寺庙的正大门右侧看到银杏树,绿芽芽都冒出来了。随之便想到解放桥边上的那棵百年银杏,冬天见过后不知现在如何?原计划只在上午溜达,最后还是被暖暖的春风吹到鼓楼;路过中山广场又想起,曾经与Linda第一次邂逅就在广场的银杏树下,多么甜美而又温暖的记忆。那索性也去看看月湖里的古银杏吧,就再去一趟院士林。

(古银杏树龄123年 / 解放桥 / 2023年12月中旬摄)

(古银杏树龄123年 / 解放桥 / 2024年3月末

去年12月路过时无意间看到这棵银杏树。临近万豪大酒店,虽靠近路边及江岸附近,但周围灌木较多,还有几棵高大的松柏、香樟也是它的邻里。探头探脑地去瞧了挂牌,原来已是117年的百年银杏。挂牌时间2018年,简介:平均冠幅9米,树高12.6米,胸围180厘米,是浙江古树名木。(ps:树龄按挂牌后再算到拍摄年份)
(古银杏树龄123年 / 解放桥 / 2024年3月末摄)
银杏是植物学界的异类,是没有现存近亲种的单种物种。银杏曾经被认为是松树、红豆杉和柏木的“表兄弟”,但后来人们发现,银杏其实相当与众不同。在19世纪早期,在植物分类中,银杏第一次从松柏类中区分开来。尤其是1896年日本人惊人发现银杏繁殖的细节,更强化了银杏在众多现存植物与众不同的身份。

银杏目前被公认为是植物的“活化石”:一种被时间遗忘的树木。

在银杏存活在这个星球的绝大部分时间里,人类还没有出现,那时的世界与现在有着天壤之别。在过去几千万年的时间里,银杏与很多早就灭绝的动物与植物一同生活。一些与银杏类似的不同树种见证了我们祖先从爬行动物到哺乳动物的转变。各大洲都发现过银杏叶化石,银杏的史前历史可以追溯到大西洋出现之前以及南方大陆脱离南极洲之前,它们沿着自己的轨迹移动。
(古银杏树龄128年 / 中山广场 / 2024年3月末摄)


自鼓楼出北门,有一个类似凯旋门的高大建筑,穿过这个门楼,就是中山公园。进公园,就可以看到池塘西岸那四棵大银杏树。这些大树,树皮深裂,主干粗壮,枝繁叶茂,高大伟岸,远远超出周边其他树木,越发显得卓尔不凡。






挂牌时间也是2018年。古银杏树平均冠幅13.5米,树高18.2米,胸围200厘米。


(古银杏树龄128年 / 中山广场 / 2024年3月末摄)


我的银杏叫素然 / 心湖 / 观察一棵树 / 2022年6月初摄)


瑞典博物学家林柰在18世纪对地球的所有植物进行了命名与分类。他赋予了银杏更为正式的学名。他的命名取自坎普佛对银杏日语名字的音译。尽管辅音字母的组合有些别扭,林柰显然对此非常满意,他简单地加上描述词“biloba”表示一些银杏叶的特有特征:叶片前缘有缺口,有时深裂为二。


(我的银杏叫素然 / 心湖 / 观察一棵树 / 2022年4月初摄)

应春的呼唤,银杏嫩叶与雄球花同时生长,其独特的扇形叶片让人为之心动;而其的独特叶形在世界范围内都有巨大影响。人类首先关注的或许是银杏的种子,民以食为天嘛,可能正因如此,银杏才幸免灭绝。然而,在银杏从不重要的食用植物上升为文化符号的过程中,银杏独特的叶形功不可没。与其他任何树种相比,银杏的叶子给人印象最为深刻,这种与众不同的形状承载了银杏丰富文化历史中的一大部分。

长着有点像“圣诞鹿”头像的193年的月湖古银杏树,位于北月湖的西侧,临天一阁。平均冠幅14.5米,树高14.2米,胸围245厘米,枯枝多。2018年可能是一个不错的年份,都在同年挂牌。

(古银杏树龄193年 / 月湖 / 2024年3月末摄)

在这棵“圣诞鹿”身上看到许多的瓦韦、苔藓,还有诸多不知名的野草,它们欢喜地附生在近两百岁的古银杏身上,和谐共生着。“圣诞鹿”会不会偶尔也讲一些自己的曾经和隔壁天一阁里的历史给它们听呢?
(古银杏树龄193年 / 月湖 / 2024年3月末摄)
在中国、日本与韩国,银杏具有最为深刻的文化印迹,几乎所有古老的银杏树都得到人们的爱戴。除了以上的古银杏树,我见过的还有宁波天童寺、保国寺、七塔禅寺和东钱湖灵佑庙都有栽种,古银杏树貌似都与佛教寺庙相关;传说,孔子也在一棵银杏树下读书、自省并传道授业。




参考书籍:

《甬城草木记》/ 小山

《银杏:被时间遗忘的树种》 / 【英】Peter Crane 著  胡永红 张庆费 译

T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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