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 初恋最后的告白:“我们还会再相遇!”11年后,“他”出现了……
主播:宋婷婷
大家好,我是伯牙叔。
今天是黑色星期一,我给你们安排了一个感人的爱情故事,读完你会相信爱情,相信人间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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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音真实故事
2010年5月13日,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那是陈杰确诊白血病的日子。
我叫宋佳,90后,上海人。从初中到大学,陈杰一直和我是同学。很早我就知道,这个男孩在我的生命中举足轻重。
陈杰来自上海附近的太仓市,家里还有个姐姐。他的父母特别重视教育,再加上他成绩拔尖,于是想方设法让他来上海亲戚家借读。
初中时,我们是同桌,他每天带零食给我;那个时代流行明星的大头贴和海报,知道我有喜欢的偶像,他第一时间买来送给我;别人欺负我,他绝对第一时间站出来保护我。
高中时,我们虽然不在同一个班,课间他还是经常跑来找我聊天;在我功课落下的时候,他会帮我辅导功课;我身体不舒服,他也会及时送药送暖宝宝给我。
总之,从初中到高中,他一直在我身边,从未缺席。我早已默默喜欢上了他,认定了他,可他却从没说过他喜欢我。
2008年高考后的那个夏天,我收到了南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开心之余又黯然神伤。我知道陈杰报的是北京的大学,一想到以后的日子,身边再也没有他的陪伴,心中不禁一阵酸楚。
没多久,陈杰来找我,递给我一个牛皮信封,里面装着什么。他冲我神秘地眨眨眼,“打开看看。”我打开信封,一抹熟悉的紫色映入眼帘,是和我一样的录取通知书。我的心突突直跳,不敢相信地看着陈杰。
陈杰笑了,“傻瓜,你不记得了?我那时特地向你打听你要报考哪所大学,回去我就修改了第一志愿。因为……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
陈杰顿了顿,接着说道:“其实从初中开始我就喜欢你了,但我怕早恋没有结果,也怕你拒绝,所以一直没敢向你表白。”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飘上了云端,简直太开心了!我笑着大声说:“陈杰,你才是傻瓜!”就这样,我和陈杰一起考上了南京大学,终于正式在一起了。
大学的日子非常甜蜜,新生活让我们感觉一切都新鲜而美好,我们的恋爱就如同校园里初秋的桂花一样,甜香四溢。
我们沉浸在新生活里,一起上课,一起去图书馆,一起逛美食街,一起在假期旅行……我们总是手牵着手,共同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然而,我和陈杰谁也没有想到,迎接我们的未来不是美好,而是残酷。
大二的时候,陈杰的身体出了问题。刚开始,他总是感觉疲倦,中午上完课,需要回宿舍休息,后来慢慢发展到整日无精打采。不管晚上多早睡觉,白天他总是一副萎靡不振,昏昏欲睡的模样。
接着,陈杰出现了低烧的现象。刚开始我以为是感冒引起的,给他吃了几次退烧药,一开始还有点效果,后来完全没效果了,他的症状一直持续,毫无改善。
想起之前每日精神焕发、阳光帅气的陈杰,我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2010年5月,我拉着他到南京鼓楼医院检查,这一查不要紧,竟查出了白血病,而且是前期不易察觉,一旦发病就难以治愈的急性髓性白血病。
我不肯相信这是真的,我带着一丝希望,和陈杰回了上海,去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又检查了一次。
然而,幸运之神没有降临,这次的检查结果和南京的医院一致。拿到检查结果的那一刻,我感觉天都要塌了,我从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边最亲近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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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建议陈杰立即住院接受治疗,我们办理了入院手续,并通知了陈杰的爸妈。叔叔阿姨很快赶来了,面对这样的现实,他们很难接受,但又不得不去面对。
为了方便照顾陈杰,他们在医院附近租了个小公寓,每天给陈杰做些营养的饭菜调理身体。
我因为学校有课,没办法寸步不离地守候陈杰,只能周末和放假过来陪他。
刚开始,每次去医院,阿姨看到我就掉眼泪,反复念叨着:“陈杰得了这个病可怎么办?”每次看到她哭,我就忍不住跟着她一起掉眼泪。
见我掉眼泪,陈杰总笑着安慰我:“别怕,你看,我马上就要好了,又可以带着你到处游山玩水,尝遍天下美食了!快笑一个给我看看。”
因为接受了治疗,陈杰的精神看起来好了很多,依旧那么阳光帅气。恍惚间,我觉得他是被误诊了的健康人,仿佛他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看着他自信的表情,听着他的豪言壮语,我布满阴霾的心一下子晴朗起来,忍不住笑了出来。那时的我相信,陈杰一定可以战胜病魔,早日好起来。
再次去看他的时候,他的精气神明显不如上次好,但还是勉强支撑着跟我说话和开玩笑。
护士拿了血袋过来给他输血,输了没一会儿,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整个人看起来特别难受,也不再跟我说话和开玩笑。
以我对陈杰的了解,如果不是特别不舒服,他一定会强撑着不让我察觉的。想起几个月前还健康开朗的他,此刻却被病痛折磨着,我实在看不下去,转身跑出了病房……
第三次去看他时,他住进了医院旁边的小公寓。天已经快黑了,没有开灯,他一个人窝在床角沉思,看起来那么孤单。
我心疼极了,跑过去抱住他,这才发现他的头发剪得很短,整个人消瘦了很多。我没忍住,哭了。他故作轻松地跟我开玩笑:“看,我的新发型怎么样?很帅吧,你可千万别被我迷住啊!”
我知道他要化疗了,特意剪短了头发。我抹掉眼泪,鼓励他说:“确实很帅,比以前还要帅!”
陈杰说:“还有十天半个月我就要进仓了,哈哈,跟杨利伟一样牛!等我出来就好了,你可得带我吃好吃的,我好久没吃火锅了,都要馋死了!等我进仓了,你就不要来看我了,到时候我头发都掉光了,我怕我的光头造型更帅,帅到你受不了,哈哈哈……”
即使到了这一刻,他怕我担心,还是表现出一副自己很好的样子。可是,他越是这样,我越是心痛,多希望我能为他承担这一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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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去看陈杰,已经是进仓前的倒计时。他提出去外面走走,我和叔叔阿姨都不同意。医生叮嘱过不可以外出,防止感染。
他突然生气了,抓起衣服胡乱往身上套,冲我气呼呼地说:“你不陪我去,我自己去还不行吗?”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愣住了,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跟我生气。我想了想,答应了他:“行行行,我陪你去还不行吗?”
天气并不冷,但阿姨还是让陈杰穿上了厚外套,再带上口罩,捂得严严实实的。
外面阳光很足,温度也不低,陈杰说:“别人看我穿成这样,不会把我当成怪物吧?”我说:“不会,哪有这么帅气的怪物。”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聊到上学时的往事,聊到他对我一见钟情,聊到他为了我是怎么刻苦读书的,聊到他跟我在一起后幸福的种种,还有他曾经想过无数次的我们的未来……
陈杰并不是一个喜欢煽情的人,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说这么多。说实话,我听到这些,除了感动,更多的是害怕,非常非常害怕,害怕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我说这些话,害怕他说的那些未来永远不会到来。
我被强烈的恐惧支配着,我不希望他再说下去了,我残忍地打断了他,“可不可以等你出来以后再规划我们的未来。”
他一下子就懂了,抱着我说:“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尽力的。”我们在阳光下拉了勾,我相信他一定不会食言。
再去看陈杰时,他已经进仓了,我们只能在窗口见面,通过电话交流。他瘦了,其实并不只是瘦了,确切地说是整个人缩水了。曾经那么高大的小伙子,看起来竟然像个小老头,完全变了。
陈杰不再跟我开玩笑,也不再自信地哈哈大笑,但宠溺的眼神没有变,他声音低沉,“你穿外套了呀,看来外面的天气变凉了。多穿点好,别感冒了,千万注意身体。”
我强忍内心的痛,笑着说:“是呀,天越来越冷了,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东北看雪。”他微笑着点点头,不再说话。他的沉默让我内心翻江倒海,曾经的他可是最健谈的呀,现在的他该有多绝望才会无心掩饰啊!
接下来的几个周末,我都从南京赶去上海看陈杰。他的状况肯定很糟糕,即便叔叔阿姨什么都没说,但他们满眼的红血丝,满脸的憔悴焦虑,已经告诉了我一切。
在病魔面前,我们每个人是那么渺小,除了祈祷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我开始整夜失眠,满脑子想的都是陈杰,白天也无心学习。我决定休学,我要在医院守着他,即使进不去,我也要在离他最近的地方,为他加油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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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10月底,就在我决定休学后的一个早上,我突然从噩梦中惊醒。我梦到陈杰向我道别,他说他已经尽力了,但他再也没有力气了……
我哭喊着醒来,心乱跳个不停,我抓起手机,拨打陈杰的电话。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电话终于接通了,接电话的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我是陈杰的干妈,你是陈杰的女朋友吧,陈杰快不行了,你赶快来看看他吧……”她的话瞬间让我坠入深渊,我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我订了最早的火车票,一路狂奔,发了疯般地赶到医院。阿姨看到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握着我的手,一直哭一直哭。
我看着阿姨,她那张脸瘦得整个眼窝已经完全凹陷进去了,眼珠子那么突出,让人不忍心再多看一眼。这大概就是真正意义上皮包骨的模样吧,我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陈杰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气。我多么盼望他能睁开眼,跟我说句话,我多么盼望他像之前那样告诉我,他会好起来的,他会带我去我们约定好的远方。
叔叔轻声说:“陈杰不行了,我们带他回家吧……”我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痛哭失声。
之后,我脑袋一片空白,我不记得说了什么,也不记得做了什么,就这么跟着大家到达了陈杰老家太仓市的医院。
次日,陈杰醒了,他示意取下氧气罩,虚弱地问:“宋佳呢?”这个时候,我已经哭不出来了,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欲哭无泪。
我来到陈杰面前,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我想那个微笑肯定很难看吧。我看着他,我知道他撑得很辛苦,医生说他是靠着最后一口气强撑着,只要他自己想走随时就会走了。
“我在呢,你放心吧,我们带你回家了。你要是累了就睡会儿,我们都在旁边守着你,你安心地睡吧。”
陈杰看向旁边的姐姐,轻声问:“姐,是不是家里钱不够,治不起了?”姐姐哭着说:“不是的,弟弟,你不要怪我们,我们真的尽力了,你插管后肺部感染了,我们没办法了啊!弟弟,不是我们不给你治了,我们谁都不想放弃你啊!”
阿姨声音颤抖地说:“儿子啊,你要走就带妈妈一起走,没有你,我活不下去呀!”陈杰虚弱地说:“妈,对不起。姐,照顾好爸妈……”
最后,他看向我,颤抖着伸出手,我紧紧握住他的手,靠向他的脸。那一刻,他眼神空洞,嘴里呢喃着,我听到他轻声说:“我走了,宋佳要怎么幸福呢……”
陈杰永远地闭上了双眼,而我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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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爸妈已经把我接回了家。
我满脑子都是陈杰,想他的一颦一笑,想他蹲下来让我骑的样子,想他扮鬼脸逗我笑的样子。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他这么好,为什么要带走他!从得病到离开仅仅几个月的时间,这么快,快到我根本缓不过来,这一切太残忍了!
我整日躺在床上,不想说话,不想吃饭,也不想睡觉……巨大的痛苦笼罩着我,我一直在想,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这样活着到底为了什么?失去陈杰,一切对我而言,已经毫无意义。
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去找他,不然怎么跟他一起走遍全世界,怎么履行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约定呢?
爸妈大概是猜到了我的心思,把我看得死死的。他俩轮流守着我,绝不让我有独处的机会。
两个月后,陈杰的爸爸来了,他带来一个噩耗,陈杰的妈妈出车祸死了。
叔叔说,陈杰走了以后,他妈妈天天以泪洗面,时不时还说看到陈杰了,大概是因为精神恍惚,过马路时没看到货车,所以才会被撞身亡,又或许,是陈杰不忍心他妈妈受折磨,把她接走了吧。
叔叔递给我一封信,说:“这是回公寓收拾时,在陈杰的床垫下发现的,给你的。孩子,人已经走了,你要想开些。我们的痛苦不比你少,可生活还得继续啊,你还年轻,要为你父母想一想……”
叔叔走后,我打开了这封信——
亲爱的丫头:
明天我就要进仓了,哈哈,好紧张啊!从小到大,我没怕过什么,这一次真的有点怂了。我怕万一我出不来了,以后你一个人可怎么办。
但我思来想去又觉得可以放心。你一直是个不服输的女孩,在你身上我总能看到一股能量,闪闪发光,就是这股光芒吸引了我,让我情不自禁靠近你,对你好,想跟你在一起。
所以,我相信你可以的,如果我真的出不来,你一定不会被这个挫折打败。你可是我的宋佳啊,如果你迈不过这道坎,我会瞧不起你,嘲笑你,也会对你失望的。
记住了,你是打不倒的宋佳!如果我走了,只是先你一步到那个世界去看看,等你百年后,我们继续履行我们的约定,好吗?
此生还有很多路没走,是我的遗憾,你一定要替我弥补我的遗憾。替我去我没去过的地方看看,替我尝尝我没吃过的美食,替我干一番自己喜欢的事业,替我充实地过好这一辈子。
答应我,好好活着,找一个像我一样疼你的人,精彩地过好这一生。这是我们新的约定,不可以食言!
丫头,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们一定还会再相遇的。
爱你的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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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信,我早已泪流满面,抬起头来,泪眼朦胧中,看到了爸妈关切的眼神,憔悴的脸庞。我倒在妈妈怀里,泣不成声。
我哭我深爱的陈杰,我永远失去了他;我哭我自己,失去至爱痛不欲生;我哭我的爸妈,我深深自责,我失去了陈杰,已是万般心痛,如果爸妈失去了我,他们该如何活下去啊;我也哭陈杰的妈妈,如果我能坚强一点,经常去看看她,她也许就不会丧命了……
陈杰妈妈的死,陈杰爸爸的劝说,陈杰的信,爸爸的白发,妈妈的泪眼,这些让我如死灰般的心渐渐泛起了涟漪。
陈杰说得对,我要好好活着,比任何人都活得精彩,陈杰没法继续的人生,就让我来替他走完,他有那么多未完成的心愿,我要一一替他实现。
那天之后,我回到学校。我努力让自己不沉浸在失去陈杰的痛苦中,每天好好吃饭,坚持锻炼,认真上课,积极参加各种活动,我的时间被安排得满满的。
空闲的时候,我就去图书馆,一本书接着一本书地读,那些文字可以迅速占据我的大脑,让我没有机会去想陈杰。
我不停地给自己充电,拓展专业知识,练习英语口语,积累实践经验……我知道只有拼命充实自己,拼命上进,才能兑现和陈杰的约定,替陈杰过好精彩的人生。
2012年大学毕业,我成功从众多面试者中脱颖而出,进入上海一家知名外企。
英语出色是进入这家外企的敲门砖,我很庆幸大学时自己做过的那些努力。每次和国外的同事开会都是英文对接,我的英文水平和那些曾出国镀金的同事们比毫不逊色。
由于我工作上进,吃苦耐劳,领导对我很满意。工作两年多后,因为业务能力突出,我破格晋升成了部门经理。这一年,我25岁。
2017年,我的直属领导跳槽。因为我平时表现突出,给高层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我成了高级经理的备选人之一。最后经过筛选及投票,我荣幸晋升高级经理。这一年,我27岁。
所有人都以为,我早已摆脱了失去陈杰的痛苦,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份痛苦一直都在,它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它不再让我哭,而是让我充满干劲,不断前行,让我变成了今天这个陈杰想要我成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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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我遇到了我生命中的另一半,也就是现在的老公,碰巧他也姓陈,叫陈文浩。我们是在一次出差的时候相识的。
见到他的第一面,我就感觉似曾相识。他说话的表情,他的举动,他的性格,都像极了陈杰。也许冥冥之中,是陈杰为我选定了陈文浩,送到了我的身边。
在决定接受陈文浩之前,我纠结了很久。陈杰已经离开我快10年了,这10年来,我从没有一天忘记过他,想念他是我每天的必修课。我想,往后余生,他也将一直在我记忆深处。
我告诉陈文浩,我和陈杰的过往,他对我说:“佳佳,你不需要忘记陈杰,他可以,也应该永远在你心底,我希望我就是他说的那个人,像他一样疼你的人。”
2020年结婚前,我去了墓地,去看陈杰,我有好多好多话想对他说——
亲爱的杰,你走了,在我们最好的年纪走了,让那个20岁不到的我感受到了“人有悲欢离合”的凄凉和无助,也真正理解了死亡和离别的含义。
还是你,是你让我明白,人生交织着不期而遇的幸福和不可预知的灾难,但即便面对灾难,也要努力奔向阳光,珍惜每一个当下,精彩、努力、平和地过好每一天。
我们是多么幸运,活着,健康,每一天都有机会创造新的生活。这一切对你来说,无比奢侈,对我们活着的人来说,却是触手可及。
所以,我很感恩,感恩遇到你,也感恩遇到他。
我就要嫁给他了。我听了你的话,找了一个疼我、爱我的人,我一定会实现我们的约定,替你好好地过这一生。
你知道吗?我有一个愿望,等我慢慢老去,终有一天和你再次相遇时,我可以自豪地告诉你,你没有办法继续的人生,我替你过得无比精彩,你再也不用遗憾了!
2021年深秋,我生下了儿子,我给他取名——陈杰。
本文未经授权,禁止转载
作者 | 果芯儿
编辑 | 飞鸟与鱼
排版 | 茉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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