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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论文,那些让人吐血而亡的奇葩们……

魏剑美 非常魏道 2021-02-18
“再微弱的光,都是刺向黑暗的利剑!”
心与心的映照,手与手的相握,总有力量留存。
永不绝望,相伴前行。
非常魏道,敬请关注。


毕业要写论文,这事不知道是谁的发明,反正一提起来就让人有种崩溃的感觉。无论老师还是学生,无不为之苦恼。有人形容说,大学三大痛苦:失恋、挂科、写论文。

 

写论文最简单的办法当然就是抄袭,委婉一点也可以说是克隆、复制、山寨,高大上一点叫“创意撞车”、 “技术性雷同”……

 

在查重这项检测手段推行之前,抄袭可以说是司空见惯寻常事。我在主持自考本科论文答辩时,就碰到过同一组两个同学一模一样的论文。这还不是最奇葩的,最奇葩的是某答辩老师居然发现了一篇自己的论文,这抄袭者也实在是背到家了!

 

有学生聪明,晓得借用他山之石,比如将一篇江西省职业教育的论文改为湖南省职业教育现状与对策研究。但不知道是疏忽还是大脑短路,他仅仅将“江西”两个字替换成“湖南”就草草了事,结果出现了“湖南南昌市”“湖南九江市”这样让人笑掉大牙的低级错误。

 

还有一个更奇葩的,在“抄作业”时,因为是使用的复制功能,居然连文末的作者地址和姓名也一并复制了上去。真是不打自招,诚实得可爱啊。


 

某男生答辩过程一切正常,但某个细心的老师最后时刻提出的问题,立马让他崩溃了:“请你解释一下致谢部分,何以说大学四年让你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山村女孩成长为一个知性的成熟青年?”这哥们,连致谢部分也一字不落地抄下来,甚至连性别都没有加以区分,反倒害得老师们疑心他(她?)是不是就读期间做了变性手术。

 

话说山东某大学生抄袭辽宁某大学生的论文,被查重软件检测出重复率为99.99%,为什么不是百分百呢?原来山东这名同学的论文在“参考文献”中多了一条,这多出的一条正是辽宁这名同学的原文,这也算是世界上最诚实的文抄公了吧?


这个逃犯与抄袭论文而加以注明的同学,并称这个时代最诚实的人。


匪夷所思的还有东北师范大学中国古代文学博士生导师傅亚庶,其门下2005届研究生和2006届研究生的毕业论文居然高度雷同。“一鱼两吃”也要有个吃法上的不同吧,何以省事到如此地步?一篇论文供重复使用,而且还是连着的两届学生,要突破这个记录大概只有一个办法:同届同门学生用一篇论文同时毕业。

 

各种奇葩论文题目也历来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毕业论文的程式性要求让学生很难有个性化的发挥,那么唯一的一个自由空间就属于最后部分的“致谢”了。于是,各种各样雷人的致谢隆重登场,有感谢前女友的,有感谢电脑发明人冯·诺依曼的,有感谢中国电信中国移动中国联通的,有感谢键盘鼠标显示器的,有感谢桌子椅子台灯打印机的,有感谢食堂胖姑娘和图书馆凶大嫂的……逼格最高的,整个致谢部分只有一句话“感谢祖国”。


 


最让人感到好笑又辛酸的是某博士的致谢:感谢苍天,我的头发还在!聪明而不绝顶,人生幸何如哉!

 

当然,奇葩的还不仅仅是学生,也有各种各样让人吐血的导师。在湖南高校圈子中,最著名的一个笑话是某学术大咖在论文答辩会后语重心长地批评一个硕士生说:“同学,你导师是谁啊?你这论文还有很多问题,你要找他好好反映一下。”那个硕士生一脸蒙圈,说:“我的导师不就是您吗!”

 

某以权威自居的大佬,到别校担任答辩委员会主席,对某答辩研究生语多批评,期间几次制止该生插话,等他说完,该生才来得及出声:“对不起,老师您说的是四号同学的论文,她刚刚已经答辩完了,我是五号。”还有更离谱的,某权威就“21世纪新闻学”的话题滔滔不绝发表自己的看法,搞半天才发现那个答辩者的论文是关于“21世纪新文学”的。

 

还有导师被答辩者当场怼得说不出话来的,譬如一个学生论文是关于朦胧诗的,他在答辩时直截了当地指出,老师是将“江河”与“欧阳江河”当做了一个人,事实上他们是两个不同的诗人,弄得该博士生导师面红耳赤。

 

很多研究生和博士生都感叹,最怕遇上那种不看论文又大言炎炎、不容置辩的所谓权威。有的人在论文答辩时候说的一套,居然与开题报告时候说的完全相反。还有的简直不是在主持论文答辩,而是在做学术讲座,自顾自滔滔不绝。尤其可怕的是那种有门户之见的权威,但凡不迎合、恭维其学术流派的,一律受到打压。

 

话说北京有两大名校的中文专业,彼此暗地里较劲都不服气,但根据江湖地位,研究生论文答辩还不得不请对方的人来主持。某次答辩会上,答辩委员会主席刁钻问题甚多,眼看该博士生顶不住了,其导师挺身而出,朗声说:“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该同学的论文中已经有明确的体现,其思路应该是这样的。”这一下倒好,两个学术大牛唇枪舌剑,开始了一轮又一轮的辩难,倒将答辩的正主撇在了一边。



 

笔者的一个同事感叹说,那些过分刁难学生的答辩老师,说到底其实是刷存在感,因为平时没什么机会出风头,一年才逮这么一次机会自然要好好发挥发挥。他说自己博士论文答辩时,请来的是个八十多岁的老权威,老人家入座没多久就开始打盹,一众晚辈谁也不敢叫醒他。直到答辩结束,才有人推推老先生,老先生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好好好,投票通过。”

 

顺便说一句,这位老先生属于真正德高望重的权威。其徒子徒孙基本上都是学界的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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