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粪池”不是一天建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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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画《日耳曼人在流亡途中》
历史总有一些关键节点和关键人物,它们标志着一个世代的结束和另一个世代的开启。
公元376年,居住在多瑙河下游的西哥特日耳曼人遭到匈奴的杀掠,大量的日耳曼难民跪伏在罗马帝国边境祈求庇护,罗马皇帝瓦林斯为了彰显自己的仁慈,不顾边境将领的反对,准许这些难民部落进入。两年之后,西哥特人发动叛乱,并成功取得在帝国境内自由迁徙的权利,这掀开了罗马帝国的崩溃进程。
不过还好,野蛮的日耳曼人虽然灭亡了文明的罗马帝国,但本来缺少信仰的他们最终统一于基督教,承接融合了希腊和希伯来两大文化体系,形成了迄今最强大最先进也最包容的西方文明。
如今,西方文明发展到现当代,当初的日耳曼人文明过了头,新的历史节点已经出现,巨变已经难以逆转,而这次巨变的结果断非日耳曼人灭亡罗马那般幸运。
这次巨变最重要的节点之一,就是默克尔引入穆斯林难民。
当年,默克尔决定引入难民时,左派媒体《纽约时报》、《金融时报》,以及整个西方学界,纷纷将默克尔捧为世界最杰出的道德领袖。
默克尔收获的荣誉,代价何其昂贵!仅仅在2015年5个月时间里,德国吸收的难民数量就超过了100多万,这相当于德国总人口的1.6%。2015年,德国接收难民所花费的费用,就已经超过211亿欧元,极大地加剧了德国的财政负担。
不过,金钱事小,真正酿成不可逆灾祸的,是穆斯林难民们带入的强势异种文化。
当年入侵罗马的日耳曼人,虽然野蛮,但缺少传统的强势宗信,这也是他们后来折服于两希文明的根本原因。而穆斯林自创生以来就是极其强势的宗信,教义严厉、教规严格,世界上还没有比它更强势的传统宗信。远离中东的世界其它地区的穆斯林,几代人坚守着自己的宗信,坚不可摧地抗拒着其它文明的融化。
有人幻想,西方文明非常强大,决不会在异种文明入侵时束手无策坐以待毙。还有人幻想,欧洲甚至会有发生新的宗教战争的可能。
历史上有过,比如西班牙天主教反攻盘踞了七百年的穆斯林,实现了去穆斯林化。但那是经过残酷的血与火的洗礼的,双方也泾渭分明,要么信这个,要么信那个,非黑即白,敌我分明。
但现在的欧美还有那个条件吗?信仰五花八门,西方传统宗信被排挤到了边缘不说,他们自己也推崇“打左给右,审判在神”。甭说休想再出一个希特勒,即使是温和如川普,仅仅一个限穆令,就被整个西方骂成了川特勒。这样的西方文明怎么对抗穆斯林?这样的西方怎能发生什么宗教战争?
解决这个问题,要么像当初的西班牙一样法西斯化,要么像更早的西班牙一样被穆斯林化,不会有中间道路可走。欧洲如此,争先恐后的美国同样如此。
默克尔或者败家登,都只是关键节点上的重要人物而已,在他们之前,不辩良莠接纳异种文化的祸根早已形成。
把你,那劳瘁贫贱的流民,那向往自由呼吸又被无情抛弃,那拥挤于彼岸悲惨哀吟,那骤雨暴风中翻覆的惊魂,全都给我!
这是法国人送给美国的自由女神像上的碑文,也是一种美国精神。
很明显,这段话来自更古老的一句话:凡劳苦担重担的人可以到我这里来,我就使你们得安息。(马太福音 11:28)
有什么不同?后者呼召的是同一信仰,而前者制造的是人类的粪池(川普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