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莘：坚持历史唯物主义的典范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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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其系列讲话的重要篇目，闪耀着历史唯物主义的理论光辉。毫不动摇地坚持用历史唯物主义的态度评价毛泽东同志、肯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始于毛”和确证毛泽东同志是站在民族复兴历史起点的伟大人物，是这篇重要讲话的三处精彩之笔。
【关键词】历史唯物主义 科学评价 毛泽东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中国梦
中国共产党是一个善于学习，并且善于运用学习成果的马克思主义政党。2013年12月初，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就历史唯物主义基本原理和方法论进行第十一次集体学习时，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历史和现实都表明，只有坚持历史唯物主义，我们才能不断把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规律的认识提高到新的水平，不断开辟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发展新境界”[①]。在不久后隆重举行的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发表的重要讲话，就是一篇坚持历史唯物主义的典范之作。这篇讲话，同邓小平同志在“拨乱反正”的历史时期科学对待毛泽东同志和毛泽东思想发表的一系列重要讲话特别是主持起草的《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江泽民同志在毛泽东同志诞辰100周年纪念大会上的讲话和胡锦涛同志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1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在精神实质上既一脉相承又与时俱进。当前，全党全国各族人民的一项重要政治任务，就是认真学习领会包括这篇重要讲话在内的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不懈奋斗。“历史唯物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关于社会历史发展问题的哲学总说明，是共产党人认识与解决社会问题、推动社会进步的思想武器”[②]。学习好习近平总书记这篇重要讲话的思想精髓，进而把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作为党的各级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的“看家本领”，党的事业就一定能够薪火相传，改革开放就一定能够始终坚定的方向，民族复兴中国梦就一定能够更快地得以实现。
一、毫不动摇地坚持用历史唯物主义的态度评价毛泽东同志
毛泽东同志逝世近四十年来，境内外敌对势力总是期待中国搞非毛化、反毛化，重蹈前苏联从全盘否定斯大林开始走上的那条致使党垮台、国解体的错误道路。以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同志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这一问题头脑十分清醒，并在理论上作出了明确回答——邓小平同志在回答意大利记者法拉奇提问时认为“没有毛主席，至少我们中国人民还要在黑暗中摸索更长的时间”[③]；江泽民同志指出“中国出了个毛泽东，是我们党的骄傲，是我们国家的骄傲，是中华民族的骄傲” [④]；胡锦涛同志也强调“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我们都要始终高举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旗帜”[⑤]。在党的十八大上，“拿掉毛泽东思想指导地位”的政治谣言落空一事证明了我们党不愧为一个不为各种干扰所惑的成熟坚定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
思想上的纯洁是保持党的纯洁性的重要前提条件。习近平同志历来高度重视意识形态工作，对于攻击党的历史和党的领袖错误思潮和行径一贯持旗帜鲜明的反对态度。几年前，习近平同志在论及党史工作时曾经指出，应当“坚决反对任何歪曲和丑化党的历史的错误倾向”[⑥]。担任党的总书记职务后，习近平同志提出了“两个不能否定”的重要论述并在2013年“八一九”讲话中将意识形态工作视为“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我们说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重要讲话闪耀着历史唯物主义的理论光辉，就在于通篇讲话并非泛泛地为毛泽东同志“评功摆好”，而是坚持用历史唯物主义的态度对待党的历史和革命领袖，为我们研究党史、革命史和当代中国史树立了光辉的榜样。
同人类历史上形形色色的剥削阶级通过“造神”来在精神上奴役被剥削阶级不同，“把每个领袖放在适当的位置上”[⑦]是无产阶级对待自己领袖的基本态度，也是历史唯物主义的一条重要原则。我们之所以说“文化大革命”中把毛泽东同志鼓吹为“天才”、认为其“句句是真理，一句顶万句”是犯了“左”的错误，就在于这种认识实质上把领袖放在了错误的位置上。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对历史人物的评价，应该放在其所处时代和社会的历史条件下去分析，不能离开对历史条件、历史过程的全面认识和对历史规律的科学把握，不能忽略历史必然性和历史偶然性的关系。不能把历史顺境中的成功简单归功于个人，也不能把历史逆境中的挫折简单归咎于个人。不能用今天的时代条件、发展水平、认识水平去衡量和要求前人，不能苛求前人干出只有后人才能干出的业绩来”[⑧]。这几个“不能”启示我们，“左”或者是右的态度对待毛泽东同志，都无助于我们客观地对待毛泽东本人及其留下的政治财富和精神财富，都无益于我们今天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实现民族复兴中国梦不断前行的新的实践。
“一是实践和理论相背离，二是主观动机和客观效果不统一”[⑨]，是毛泽东同志晚年犯了严重错误的两条基本原因。习近平同志曾经多次讲过，我们党是一个“郑重的马克思主义政党”。“郑重”地对待革命领袖的失误和错误，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列宁曾带了一个好头——他说，“工人领袖不是天使，不是圣人，不是英雄，而是普通的人。他们犯了错误，党就去纠正这些错误”[⑩]。在“文化大革命”时期，我们党一个很明显的“左”的倾向，就是长期把“毛主席”置于“党中央”之前，没有摆正无产阶级政党及其领袖人物的位置。犯过错误的革命领袖逝世后，只要党坚持正确的思想路线，党就有决心、有能力进行拨乱反正并正确评价革命领袖的功过——这就是无产阶级政党区别于剥削阶级政党的一个显著标志。习近平总书记在讲话中指出，“一个马克思主义政党对自己的错误所抱的态度，是衡量这个党是否真正履行对人民群众所负责任的一个最重要最可靠的尺度。我们党对自己包括领袖人物的失误和错误历来采取郑重的态度，一是敢于承认，二是正确分析，三是坚决纠正，从而使失误和错误连同党的成功经验一起成为宝贵的历史教材” [11]。这一论断继承和发展了列宁的观点，也是我们党为什么能够顶住来自右的压力，坚决不搞非毛化、反毛化的根本原因所在。
恩格斯在其名篇《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1882年德文第一版序言里指出，唯物主义历史观“只有借助于辩证法才有可能”[12]。企图搞乱我国思想理论界的历史虚无主义就是一个形而上学的典型——它“把党史国史描绘成一部罪恶史、权斗史、阴谋史”[13]，与此同时又肉麻吹捧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发展道路——任何稍微有清醒头脑的人都看得出来这种史观背后的政治阴谋就是要颠覆社会主义政权，为“历史终结于资本主义”的论调张目。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历史就是历史，历史不能任意选择，一个民族的历史是一个民族安身立命的基础。不论发生过什么波折和曲折，不论出现过什么苦难和困难，中华民族5000多年的文明史，中国人民近代以来170多年的斗争史，中国共产党90多年的奋斗史，中华人民共和国60多年的发展史，都是人民书写的历史。历史总是向前发展的，我们总结和吸取历史教训，目的是以史为鉴、更好前进” [14]，充分体现了历史的唯物论与辩证法，令人信服地说明了当代中国从哪里来、向哪里去。我们有理由相信，历经了“雄关漫道真如铁”并走上“人间正道”的社会主义中国，必然“长风破浪会有时”，顺利实现“两个100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二、肯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始于毛”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而不是其他什么主义”[15]，在这个问题上本应不存在任何疑问。然而在意识形态领域，“左”和右的思潮得出了惊人一致的结论，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中国特色资本主义”。由此推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同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泾渭分明，不存在任何继承与发展的关系，相反则是一种相互背离的关系。这一观点推翻了党史学界和理论界趋于一致的认识，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始于毛、成于邓、丰于后”，在理论上否定了邓小平理论是“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的崇高地位、在实践上为“民主社会主义救国论”等反马克思主义思潮服务，必须正本清源、予以驳斥。我们搞改革开放，有方向、有立场、有原则，同苏联把改革变为改向是截然不同的两条路径。必须坚持着眼于发展和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必须坚持以人为本、人民至上、必须牢记改革是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而不是背离社会主义制度，照搬照抄西方那一套这三点，构成了我国改革开放的“顶层设计”。假使认同“中国特色资本主义”论，不能管好方向、稳住立场、坚持原则，中国必然会犯下“颠覆性错误”。习近平总书记在这个问题上具有相当强的政治定力，他坚持“两个不能否定”的方法论原则，在讲话中高度肯定了毛泽东同志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探索实践，确证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始于毛”而不是始于其它。
习近平总书记2013年初在新进中央委员会的委员、候补委员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研讨班开班式上发表重要讲话时强调指出，“我们党领导人民进行社会主义建设，有改革开放前和改革开放后两个历史时期，这是两个相互联系又有重大区别的时期，但本质上都是我们党领导人民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探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在改革开放历史新时期开创的，但也是在新中国已经建立起社会主义基本制度、并进行了２０多年建设的基础上开创的。虽然这两个历史时期在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思想指导、方针政策、实际工作上有很大差别，但两者决不是彼此割裂的，更不是根本对立的。不能用改革开放后的历史时期否定改革开放前的历史时期，也不能用改革开放前的历史时期否定改革开放后的历史时期”[16]。这“两个不能否定”不仅是一句政治论断，更是我们研究党史国史的一条方法论原则，是历史唯物主义在党史国史研究领域的重要运用。运用这一方法论原则指导我们观察历史，就不仅要看历史现象，更重要的是要抓历史本质。具体来说，也就是要牢牢抓住党史国史伟大光荣正确的主体、主流、主线和主要方面。抓住这一本质，从“整体性”的高度研究党史国史，无论如何也不会得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中国特色资本主义”这一错误结论，在当今中国的舆论场上“要不要继续唱红”这一问题也就成了一个无需争论的伪问题。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广泛应用，青年人知识的获取越来越多地来自于网上，互联网成为西方敌对势力企图“谣翻中国”的最大变量。攻击中国政治体制的言论由于太过露骨，敌对势力往往更倾向于打着“历史揭秘”的旗号制造和剪裁符合他们心意的党史国史。从“两个巩固”的高度，我们对于这种新情况新问题不得不察，不可不防，而“察”与“防”最好的思想武器就是坚持习近平总书记这“两个不能否定”方法论原则，有理有据地回击他们“伪造历史”的错误行径。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在中国这样的社会历史条件下建设社会主义，没有先例，犹如攀登一座人迹未至的高山，一切攀登者都要披荆斩棘、开通道路” [17]，并强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是党和人民历尽千辛万苦、付出各种代价取得的根本成就。改革开放前的社会主义实践探索，是党和人民在历史新时期把握现实、创造未来的出发阵地，没有它提供的正反两方面的历史经验，没有它积累的思想成果、物质成果、制度成果，改革开放也难以顺利推进。一切向前走，都不能忘记走过的路；走得再远、走到再光辉的未来，也不能忘记走过的过去” [18]。我们之所以说历史虚无主义“虚无”，就在于其无视无论是思想还是物质都必然有一个积累准备、质量互变的过程。毛泽东时代是今天中国的“出发阵地”，是完全立得住的政治结论——用历史的眼光来看，社会主义500年经历的六个时间段，每一个时间段都在为后一个时间段在理论上做充分准备、在实践上积累经验和教训。“新中国成立后我们党对社会主义的探索和实践”这第五个时间段，上承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成果，本身又有很多不同于苏联的在经济、政治、文化等方面新的创造。这也无怪乎党的十八大报告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体系和制度，是“党和人民九十多年奋斗、创造、积累的根本成就”[19]，而不仅仅是改革开放这三十多年所取得的成就。等到民族复兴中国梦顺利实现的那一天，中国人民依然会铭记毛泽东同志、缅怀毛泽东同志、感谢毛泽东同志。
三、确证毛泽东同志是站在民族复兴历史起点的伟大人物
“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是近代以来中华民族的夙愿”[20]。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中国梦迅速深入人心，为广大人民群众所理解、所赞同、所拥护，充分证明了党的创新理论作为真理的力量所在。中国梦既是一个重大战略思想，其本身又是一个历史过程，“需要一代又一代中国人共同为之努力”[21]。我们之所以不赞同一些人鼓噪“中国梦就是宪政梦”，一条很重要的原因就在于“宪政梦”犯了割裂历史的错误,认为民族复兴的进程不需要积累、不需要探索、不需要奋斗,仿佛照搬照抄西方那一套就可以轻松实现，这是一种违背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和态度。习近平总书记在讲话的总结部分强调“我们的先辈们为实现这个梦想付出了巨大努力” [22]，就是告诉我们要时刻尊重历史、尊重毛泽东这样的历史人物为中国梦的实现积累的宝贵财富和进行的探索与奋斗，确证了毛泽东同志是站在民族复兴历史起点的伟大人物。
党的十五大曾站在世纪之交，对整个20世纪的中国历史进行了很好的回顾与总结，提出孙中山、毛泽东、邓小平是上世纪三位站在时代前列的伟大人物。孙中山先生虽然第一个提出了“振兴中华”的口号，为后世敬仰，但他所代表的中国民族资产阶级因“先天不足”，不可能提出彻底的反帝反封建的政治纲领，没有领导中国人民“将革命进行到底”的政治能力。20世纪上半叶的中国革命史出现的一个最伟大的转折，就是救亡图存、实现复兴这个任务历史地落在了中国无产阶级及其先锋队——中国共产党肩上，特别是落在了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的核心——毛泽东同志的肩上。李捷（2013）[23]认为，完成新民主主义革命、完成社会主义革命和进行社会主义建设和探索适合中国国情的社会主义道路，是在毛泽东同志的领导下，中国共产党人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完成和推进的三件大事。这一归纳和总结，是党史国史界科学评价毛泽东同志历史功绩的典范之作。遵循习近平总书记讲话精神，我们可以从分析这“三件大事”在实现中国梦的历史进程中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入手，考察“毛泽东与中国梦的关系”这一问题。
第一，领导新民主主义取得胜利是实现中国梦的历史前提。习近平总书记曾用“苦难深重、命运多舛”[①]这两个词语来形容1840年以来中国的近代史，实际上，中国人民所遭受的苦难不仅来源于外族入侵和内部战争，也同样来源于一次次旨在救亡图存探索的失败——农民阶级、地主阶级开明派、资产阶级改良派和资产阶级革命派都被实践证明了没有能力去承担反帝反封建的历史使命。历史的接力棒虽然交到了中国共产党的手上，但这并不意味着党内无论哪一位政治领袖都能够提出正确的革命理论，带领全党走上正确的革命道路，这个道理也为我们党早期的历史被反复证明。新民主主义革命在毛泽东思想的指引下取得胜利，是毛泽东同志对中华民族的重大贡献。1840年鸦片战争乃至再向前推一两百年，中国的历史命运就开始了逐渐探底的过程，自从中国出了个毛泽东，才艰难地走出了一个倒U型曲线，民族复兴才第一次展露其可能性。
第二，完成社会主义改造，实现从新民主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是实现中国梦的制度基础。作为美好理想，中国梦的实现不可能从天而降，总是要通过在特定的经济政治文化发展道路上不断前进才能从应然变为实然。新中国成立六十多年特别是改革开放三十多年的历史告诉我们，只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中国梦这一提法体现了思维具体、概念具体，具有特定的政治内涵，一方面在宣传中要避免概念化、固化、庸俗化、好高骛远这四种不良倾向，另一方面也不能作出“非意识形态化”的解读。结合历史与现实来看，并不是哪一个政党、哪一个阶级、哪一种社会制度都能够抽象地提出并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制度基础是社会主义，只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才能同“中国梦”紧密相连。以“普世价值”思潮、“宪政梦”思潮为代表的西方那一套东西，与“中国梦”格格不入，只会把中国引向改旗易帜的邪路，最终使得中国与民族复兴的理想南辕北辙。
第三，历经艰辛探索，走出一条社会主义建设新路是实现中国梦的必然要求。在完成三大改造，确立社会主义制度后，毛泽东同志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以苏为鉴，走出一条适合本国国情的社会主义发展新路上来。即便是他晚年犯了严重的“左”错误，也不能将其归咎为毛泽东同志本人的个人品质问题尤其是把那一段历史当作“权斗史”加以解读，而是应当作为探索社会主义道路上一个应当吸取的教训予以正确对待。改革开放后，邓小平同志着力于“把毛泽东同志已经提出、但是没有做的事情做起来，把他反对错了的改正过来，把他没有做好的事情做好”[24]，同时围绕“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提出了一系列新观点、新论断，开辟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道路决定命运”，中国这样一个泱泱大国在21世纪的前途命运如何，中国梦能否得以实现，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取决于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有没有政治定力，能不能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由此可见，毛泽东是站在中国梦起点的历史伟人。实现中国梦是一场百年接力，取得“接力赛”中我们这一棒的优异成绩，要靠坚定中国道路、弘扬中国精神、凝聚中国力量，要靠全面深化改革。纵观世界社会主义500年的历史，中国共产党人选择了用历史唯物主义的态度对待党的历史、对待革命领袖，历史给予其回报是党领导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蓬勃向上、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有信心、有能力实现这个目标；而前苏联从赫鲁晓夫到戈尔巴乔夫、雅科夫列夫之流大肆否定党的历史、污蔑党的领袖，最终酿成了社会主义苏联被和平演变这样一场对世界历史进程产生重要负面影响、使社会主义事业和人类解放事业遭受巨大挫折的历史灾难。社会主义国家的执政党选择一种什么样的史观作为主流意识形态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一问题至关重要，历史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历史还将继续着证明这一点。
[①]《推动全党学习和掌握历史唯物主义 更好认识规律更加能动地推进工作》[N].《人民日报》2013年12月5日第一版。
[②]王伟光：《当今中国马克思主义的重要文献——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的学习体会》[J].《求是》2014年第4期。
[③]《邓小平文选》（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第344页。
[④]《江泽民文选》（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第346页。
[⑤]胡锦涛：《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1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03年12月27日第一版。
[⑥]习近平：《在全国党史工作会议上的讲话(摘要)》[J].《中共党史研究》2010年第8期。
[⑦]《列宁全集》（第八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第89页。
[⑧]习近平：《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第11页。
[⑨]李捷：《毛泽东与社会主义的中国》[A].田居俭主编：《旌勇里国史讲座（第一辑）》[C].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04.第160页。
[⑩]《列宁专题文集·论无产阶级政党》[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第344页。
[11]习近平：《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第12-13页。
[12]《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第496页。
[13]秋石：《巩固党和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J].《求是》2013年第20期。
[14]习近平：《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第12页。
[15]《毫不动摇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在实践中不断有所发现有所创造有所前进》[N].《人民日报》2013年1月6日第1版。
[16]同上。
[17]习近平：《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第11页。
[18]同上第14页。
[19]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 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第12页。
[20]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习近平关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第5页。
[21]同上第77页。
[22]习近平：《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第23页。
[23]参见李捷：《毛泽东对新中国的历史贡献》[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第3-4页。
[24]《邓小平文选》（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第300页。
（作者：杨莘，中国社会科学院国家文化安全与意识形态建设研究中心特邀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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