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民:从特朗普人格缺陷和能力缺失看中美贸易战走向
中美贸易战全面开打,迅速成为当前国际热点问题和举国瞩目、全民热议的焦点问题。一段时间以来,国内外关于中美贸易战的各种论调可谓甚嚣尘上、此起彼伏、争论不休。有些论调从一提出就迅速发酵,在推手作用下广泛传播、疯狂转发,甚至受到狂热追捧,严重干扰了舆论导向;有些论调刻意夸大,危言耸听,蛊惑人心,刻意歪曲客观事实;有些论调似是而非,混淆视听,别有用心。如果放任这些论调蔓延、扩散、传播,对国家的危害很有可能大于中美贸易战本身的实际影响。在这种形势下,我们必须对当前的这些论调加以系统梳理和理性分析,清除“烟雾弹”,厘清认知误区,同时,通过剖析特朗普跋扈张扬外在表现下的内在人格特征和核心能力状况,破解深层行为根源,坚定从容中国应对贸易战的信心。
一、对当前社会上、媒体上主要九种观点论调之我见
论调一:中国应对美国贸易战的策略是错误的,对等还击导致了美国加大贸易报复,造成中方更大损失。我认为,这种认识和观点完全是一种战略短视。中国人民必须清醒认知,美国发动贸易战的深层考量绝不是贸易逆差问题,也不是以两种经济制度为名的博弈较量,其险恶用心就是要遏制中国和平崛起。如果真像有些“砖家”所言,一开始就应该选择退让、妥协,那么将正中美国下怀,不仅换不来美国的收手和特朗普的怜悯,相反,更会招致美国变本加厉、重拳迭出,直至中国退无可退、经济萎缩、核心利益丢失。因此,国人对此必须有高度清醒的警觉,在核心利益面前退让,等于自绝后路、自断命脉,决不能对美国报以任何幻想。党中央坚持以战止战、以牙还牙的策略是完全正确的,任何指望美国能见好就收的念想都是一厢情愿。在上个世纪90年代,美日贸易战的结局就是前车之鉴。日本在美日贸易战中的败局,最大的失误就是战略误判,没有认识到日本经济快速崛起挑战了东西方格局,美国为了保持其在世界上的强大地位,会对具备挑战者资格的国家毫不留情,大打出手,从而轻易在“广场协议”上签字、对美采取协调政策,进而使日本一下陷入长达30余载的经济低迷期。
论调二:中国对美国有巨大的贸易顺差,跟美国打贸易战,中国必败。我认为,这是一种单纯的经济思维。暂且不论贸易战从来没有赢家,双输是任何一方都回避不了的结局。就从美国发动贸易战的深层背景分析,其高举关税大棒四处要挟的贸易霸凌主义做法,逆全球化的反潮流做法,已经让全球很多国家非常反感,即使短期美国貌似取得了主动,但从更长远的历史跨度看,贸易战最后的演变结果绝对不取决于贸易战本身,而取决于规则的力量、规律的力量、潮流的力量、真理的力量。完全有理由相信,随着国际社会尊重规则的意愿增强,顺应规律的国家增多,维护共同利益的潮流将不可阻挡。特别是随着世界各国的全面觉醒,美国这个世界贸易战的发起者必将成为最终的输者、最大的败家。历史发展的结果必将证明,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应对逆全球化挑战的思想和对策具有强大的真理力量。
论调三:特朗普打贸易战赢得了美国民众的普遍支持,民调结果就是最好的明证。我认为,这是一种片面的认知。虽然最新民调显示特朗普支持率回升,但需要指出的是,一人一票的统计数字不能充分反映民意的结构性。准确地说,由于美国经济长期低迷,特朗普“美国优先”政策确实迎合了中下层选民希望变革的需求,得到了支持,赢得了大选。但在更为理性和主导社会发展的美国精英层心目中,特朗普依然是历任争议最大的总统,也是被精英层诟病最多的总统。美国不惜和全世界打贸易战,随着时间推移,对民众深层利益影响会逐渐显现。可以预见,深受利益损害的美国民众一定会恍然大悟,民意反转指日可待。因此,短暂的民调结果上升是脆弱的,经不起时间考验。作为中国人,应该保持清醒认识,万万不可被西方的民粹主义笼罩下的民调所蛊惑,犯政治幼稚病。
论调四:中国对美国农产品征收关税,损害美国农民利益,是不道德和不厚道的。我认为这是一种典型的混淆黑白、颠倒是非的论调,放着美国损害中国甚至全世界的利益于不顾,却吹毛求疵指责中国。事实上,本次贸易战是由特朗普一手挑起,也是由特朗普亲手将美国的农民送进了贸易战的风暴中心,和中国并无主观的直接关系。另一方面,这场贸易战不是简单的经济之战,而是国家利益之战、人民利益之战。在至高无上的国家利益、人民利益面前,煞有介事谈仁义道德不是幼稚就是愚蠢。从源头上而言,美国发动贸易战是最大的不道德,是不道德的始作俑者,应该受到全世界的道德谴责。
论调五:特朗普不拘一格,说到做到,执行力强,中国遇到了强劲的对手。我认为,这是一叶障目、以偏概全的认知。把没有任何执政经验的政治素人无限拔高,不仅缺乏立论依据,而且背离客观事实。简单地把特朗普任性妄为、一意孤行当成说到做到、执行力强,把性格极端、自负自恋当成人格魅力和领导能力,是彻头彻尾别有用心的吹捧,根本立不住脚。从特朗普一年多的执政表现看,基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他和历史上优秀的美国总统相比,不在一个量级上。认为中国因为特朗普上台遇到了强劲的对手更是无稽之谈,特朗普与人民领袖习近平相比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论调六:因为美国发动贸易战,中华民族到了新危险时刻。我认为,这种论调如果从忧患意识的角度看还无可厚非,但从尊重事实的角度,完全是危言耸听,与“中国崩溃论”如出一辙。改革开放四十年,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在习近平总书记的领导下,中国取得了举世瞩目的历史性成就,发生了史无前例的历史性巨变。虽然我们的综合实力和美国还有差距,但这种差距比任何一个时期都要小得多、少得多、近得多,综合国力、竞争能力、承受能力、抗风险能力已经今非昔比。相信,有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亿万人民的同仇敌忾,强大的经济韧性、巨大的回旋空间、庞大的国内市场等优势支撑,一场反规律的贸易战决不会改变中国改革发展的全局,阻挡不了实现中华民族复兴的铿锵步伐,更远远谈不上引发民族新危机。奉劝那些打着忧国忧民旗号的伪爱国者不要再蛊惑百姓、消弭斗志、离散人心。
论调七:中国过度膨胀、宣传过头,引起美国警觉,引发了美国对中国的遏制,应该继续韬光养晦。我认为,这是一种传统思维、惯性思维、陈旧思维。一方面,今天的中国已经接近世界舞台的中央,成为名副其实的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全球经济的“大块头”、世界行列的“大个子”已经明摆在那,已经藏无可藏,躲无可躲,不是我们想韬光养晦,美国就会对中国正在崛起的事实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事实上,无论中国政府是否宣传,特朗普政府已经早就将中美关系的基调定为战略竞争,两国关系随着中国的成长壮大已经发生逆转,从过去的战略合作关系进入战略竞争关系。因此,中国没有退路,必须从独立自主、自力更生,韬光养晦、埋头发展进入竞合共赢、有所作为的新阶段,这是时代发展的需要、国家发展的需要、民族复兴的需要。在国际舞台上,积极贡献中国智慧,展示中国力量,既有条件,又是必须。即使延续过去的韬光养晦理念,也遮不住绽放的光芒。另一方面,自新中国成立以来,美国从来没有放弃遏制中国,无论是在冷战时期还是建设新型大国关系的新时期,美国推行和平演变、制造分裂、围堵中国的图谋,一刻没有停止过,这次贸易战更不是由于我们宣传了改革开放的成就而引发的。恰恰相反,宣传中国、推介中国是互联网时代、经济全球化时代的必然潮流,对内可以凝聚人心、汇聚力量,对外可以消除误解、扩大影响,更何况十八大以来的宣传是客观的、适度的,既没有夸大,没有造假,更没有打肿脸充胖子。片面认为我们因为正面宣传引发了贸易战难以立足,可以休矣。
论调八:特朗普通过打击伊朗,推高油价,刺破中国房地产泡沫,进而引发中国金融危机以打垮中国,他是一个精明的战略家和思想家。我认为,这是对特朗普领导能力、领导视野、领导格局的严重高估。从特朗普执政一年多的表现看,他的施政方略毫无战略和思想可言,美国前商务部长古铁雷斯在谈及对特朗普的评价直言不讳,“特朗普不具备美国总统应有的智慧和领导力。他更像是一个谈判者。”在澳大利亚前外长鲍勃卡尔眼里,“特朗普的想法本身就是支离破碎的。”因此,称他为精明的商人、有个性的政客还尚可一提,但与战略家和思想家的称谓完全风马牛不相及。可以断言,打击伊朗,推高油价,最终的受益者不仅是美国,而且还有俄罗斯,一个政策在助推另一个传统对手的发展有何思想和战略可言?再说,生搬美国的房地产泡沫与金融危机的关联度,简单在中国套用是想当然的,中国在房地产的金融杠杆与美国根本不能相比,所以,以金融手段刺破中国的房地产泡沫是伪命题。如果有人把此作为战略和思想,那必定是一个失败的战略、拙劣的思想,不仅行不通,而且不能得逞。奉劝那些鹦鹉学舌、人云亦云、没有独立思考的跟风呐喊者,可以休矣!
论调九:美国和西方国家是传统意义的一家人,存在联合起来围剿中国的可能性,中国将陷入孤立境地。我认为,这个观点完全是杞人忧天。中国被孤立的局面是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一方面,尽管美国和西方是传统上的盟友,但本次特朗普不仅对中国打贸易战,也对全世界开战,四面树敌,侵害各国利益,不具备与其他国家联合的基本条件。如果要说孤立,可以预见,随着贸易战的深入,美国极有可能被世界孤立在北美大陆上。7月17日,日本和欧盟宣布签署自贸协议抱团取暖,免除99%的关税,把美国排除在外,就是这个趋势的征兆。另一方面,中国坚持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追求世界共同发展,尊重各国确保国家利益最大化,越来越成为世界的共识。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的朋友圈越做越大,战略合作伙伴、铁杆朋友越来越多,凝聚力、感召力、影响力越来越强。可以说,要孤立中国这样一个具有如此强大人脉和雄厚实力的国家无异于痴人说梦。可以预见的是,中国不仅不会被孤立,而且必将走向世界舞台的中央,成为推动世界发展的真正主角。
综上,以上九种论调与中国应对贸易战的事实不符、与未来发展的趋势不符、与全球应对贸易战的主流思想不符。从本质而言,这些论调的产生,主要是高看了特朗普的所作所为,高看了特朗普的领导才能,高看了特朗普的人格魅力。由于特朗普是这场史无前例贸易战的始作俑者和直接推手,因此,必须回归本源,把贸易战的核心人物特朗普从深层次分析透、剖析透、辩析透。既要看到他的优势,又要看到他的缺陷;既要看到他的动机,又要看到他的能力。只有做到了知己知彼,才能赢得这场史诗级贸易大战的先机。
二、特朗普是自身人格有缺陷、核心能力有缺失的总统
一个国家领导人是这个国家的代表,是权力的象征,其自身人格特点直接影响领导视野、领导风格、领导修为、领导能力,决定国家重大事件的走势,影响国家的发展进步,乃至国家的运数。综合分析特朗普执政美国一年多来的表现,从心理学的角度和领袖核心能力理论分析,可以得出一个基本判断:特朗普不但自身人格有缺陷,而且核心能力有缺失。
特朗普人格上存在明显缺陷
特朗普一直活跃在商界,有过真人秀明星、作家、主持人、房地产商人等诸多经历,客观上使其成为一个过于精明、注重利益的实用主义者,不具备优秀政治家的人格特征。
一是语言极端、行为极端、思路极端。从特朗普竞选到就任总统的所作所为观察,不难看到,他是一个具有极端性格的冒失者。语言极端、行为极端、思想极端是典型的表现。例如,在加拿大“搅局”G7峰会后就攻击加拿大总理特鲁多,“他非常不诚实,而且还很怂”;受到朝鲜外相在联合国大会的抨击后,他马上威胁要彻底摧毁朝鲜,还嘲笑金正恩是自寻死路的“火箭人”;当美国公司哈雷摩托宣布到欧盟投资的意向后,他连发推特对哈雷进行威胁:“哈雷戴维森绝对不能在别的国家被制造出来,绝对不能!”;在一次白宫会议上,有与会者建议保护加勒比地区和非洲移民,他不假思索谩骂第三世界国家是“粪坑”。对他进行批评的媒体人更是进行人身攻击,骂美国知名媒体主持人阿里安娜·赫芬顿是只“狗”,美国政治评论家乔治·威尔是个“智障”,美国政治评论家米歇尔·麦尔金是个“傻子”。语言非常极端、毒辣。又如,在G7峰会上,不管不顾,中途退场,在飞往新加坡的飞机上下令谈判代表不准在联合声明上签字,导致峰会不欢而散;在墨西哥边界,强行逮捕了近两千名非法入境儿童和父母,采取强制分离措施,导致不少非法入境者在被关押等候审判期间陷入愤怒和焦虑,甚至有人因失去孩子而自杀。行事风格极端生硬、强硬,几乎丧失人性。再如,上任不久,即签署了“穆斯林禁令”,禁止伊拉克、叙利亚、伊朗、苏丹、索马里、也门和利比亚等七国公民入境美国,公开和全世界的穆斯林宣战;思想偏激,频频“退群”,首先退出了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紧接着退出《巴黎协定》、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伊核协议,甚至怂恿申根国家退出欧盟。众所周知,《巴黎协定》等协议和组织都是历届美国政府在全球治理中艰苦努力,奋斗实现的成果,但特朗普上台后大笔一挥,所有努力付之东流。
二是好强、好胜、好斗。特朗普不仅语言极端、行为极端、思路极端,而且处处展示好强、好胜、好斗的性格,在他字典里没有和谐、包容、善良等字眼。例如,朝鲜领导人金正恩发表新年贺词中称,朝鲜的核武器可打击美国本土,他马上发推特强硬回击,“我也有一个核按钮,比金正恩的大得多,威力强得多”。当特朗普提出对中国500亿美元商品征收高额关税,中国采取对等还击措施后,他马上发推特表示加码,再对中国1000亿美元商品征收高额关税,当中国表示将采取多种策略坚决回击后,最近他又开出了要对5000亿美元商品征税的价码。又如,在竞选总统时,公然嘲笑另一位总统竞选对手里克·桑托勒姆,夸自己有个大飞机,但里克·桑托勒姆没有;还经常自夸:“我很乐意给别人看我的存折,因为上边好多零”等等,不一而足,自大、浮夸、好胜的性格显露无余。再如,谁都敢斗,教皇方济各公开批评特朗普对穆斯林的言行“不是基督徒”所为后,他立即发声明予以回击,“教皇作为宗教领袖质疑一个人的信仰是丢脸的”;沙特阿拉伯王子阿勒瓦利德本塔拉勒在推特上批评特朗普不仅是共和党的耻辱,还是全美国的耻辱,劝他退出总统选举,他立刻在自己的推特上做出反击:“弱智的阿勒瓦利德本塔拉勒王子企图用他老爹的钱控制美国的政客们,我当选后,他就别想”。与美国媒体斗嘴更是家常便饭,当美国主流媒体对其执政行为进行批评时,他总是第一时间强势回击,甚至打包攻击美国媒体,说“制造假新闻的媒体、失败的《纽约时报》、NBC、ABC、CBS、CNN是全美国人民的敌人!”
三是自负、自恋、自私。总是以自我为中心,不顾左右、不顾他人、不顾历史,自以为是、自作聪明、自私自利也是特朗普的突出性格。有资料显示,特朗普发表了无数自负言论,例如“不自负的人就是个失败者”“我是名人,我也没辙,还能怎么样?躲石头缝里?”;又如“我觉得我是个好人,了解我的人都喜欢我”“我太有才了,有些人会说我非常、非常、非常有才”;再如“我总是核心人物”,是“稳定的天才”等等。《火与怒:特朗普白宫内幕》发行后,该书把特朗普描绘成一个低能的、精神病总统的形象。对此,特朗普回应称,“在我的生命中,我两个最大的资产是精神稳定,而且非常聪明”“我认为不仅聪明而且天才,并且还是一个非常稳定的天才!”。当记者问他是否会参加下一届总统选举,特朗普脱口而出“当然会,因为所有人都希望选我,并且没有民主党的候选人可以击败我”。此外,特朗普还是一个自私的人。当选美国总统后,以一己之私,与阁员一言不合,就不顾国家利益,马上撤换。在经营企业时,更是逐利成性,特朗普集团在过去30年间,打了不下3500次官司。甚至给他打工逾25年的私人司机连加班费都不付,15年中只给他加过两次工资,第二次加薪还将他的健康福利砍掉等于没加,私人司机忍无可忍把特朗普告上了法庭。
四是随性、随意、随便。特朗普作为大国总统,行为随意,大大咧咧,随心所欲,不守礼节。不久前,在英国访问时,竟让93岁高龄的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在会面地点足足等了一刻钟。在女王为他举行庄严的欢迎仪式上,检阅仪仗队时他突然分神,停下脚步,后又不管不顾地走到了女王正前方,导致女王无路可走,差点难以顺利完成检阅仪式。在2017年北约峰会上,与会领导人正准备拍一张合影,特朗普野蛮地把挡在前面的黑山共和国总理推到一边,自己跑到了最中心。在国内,特朗普更是不顾国家治理程序,随意而为,藐视规则。美国联邦调查局局长科米竟然是在电视上得知自己已被解雇;掌握实权的国务卿蒂勒森还在非洲访问,特朗普趁他在飞机上的时候,在推特上发布了解除蒂勒森国务卿的消息。在国际场合,特朗普经常信口开河,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一会儿说取消“特金会”,一会儿又说如期举行,搞得全世界不知所云。在赫尔辛基与普京会面时,特朗普当着全世界表示俄罗斯没有干预美国大选,国内媒体批评他“卖国”后,他马上改口辩解,称是口误,莫衷一是,前后矛盾。有一次,在接受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节目采访时,当记者问及谁是美国全球最大的敌人,特朗普脱口而出“欧盟是一个敌人”,轻易落入了记者布下的陷井。对一些重大敏感问题表态,也是自相矛盾,一会攻击中国用从美国偷来的钱养肥了自己,一会又狂喊中国很伟大,我爱中国,翻脸比翻书还快。
综上,不难得出一个结论:特朗普至少是一个有人格障碍的人。据《火与怒:特朗普白宫内幕》一书批露,按照有关规定,总统房间不能装锁,以确保特勤人员无阻碍进入,但特朗普入住白宫后,要求工作人员在他的房门上装锁,还因此与特勤人员发生了对峙。除此之外,特朗普还对身边工作人员定下了一系列新规矩,包括任何人不准碰他的东西,特别是牙刷,因为他一直害怕会被毒杀。平时他更多选择吃麦当劳,因为他认为,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去吃,所以食物里不会被事先投毒。从心理学和精神病学的角度看,这些特征是典型的具有心理疾病的表现。在美国国内,曾经有众多精神病学家在《纽约时报》发布联名信,一致认为特朗普患有“自恋型人格障碍”,具有精神疾病的典型症状,包括“恶性自恋”。特朗普集团前执行副总裁芭芭拉撰文指出,她早在1982年与特朗普共事时就发现他有自恋精神疾病,如今35年过去了,特朗普的病情变得比以前更加糟糕。国际金融大鳄索罗斯更是多次炮轰特朗普,认为他是一位“超级自恋狂”,并称他终将为了自恋而“愿意毁掉全世界”。由此可以判断,美国在一个人格的缺陷、情绪不稳定的总统领导下,必将带来未来更加的不确定性,特朗普本人不可能成为一个优秀的总统,更不可能让美国再次伟大。
特朗普核心能力上存在严重缺失
中外历史发展实践证明,杰出的政治家对国家发展命运具有决定作用。中华民族危难时刻如果没有毛泽东、邓小平等杰出领袖,十八大以后如果没有习近平总书记,我们的国家就不可能取得今天的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巨变。同样,美国如果没有林肯、罗斯福等一批非凡领导人,今日美国必定是另一番景象。纵观古今中外,杰出领袖之所以能够成就伟业、流芳百世,除了拥有广阔的平台、丰富的资源、强大的团队这些外在因素外,还必须拥有超乎寻常的领袖视野、领袖才华、领袖胆魄、领袖人格,这些特质综合起来就是领袖核心能力。根据领导者核心能力理论,卓越领袖核心能力主要包括“精准把握国家前进方向的洞察前瞻力、高效掌控国家发展全局的谋断指挥力、持续打造国家内生动力的变革创造力、率领民众共同实现目标的凝聚感召力”四大方面。下面,根据领袖核心能力四大维度,将特朗普的所为一一进行对照衡量,看一看他的核心能力究竟如何。
首先看洞察前瞻力。洞察前瞻力是以丰富的阅历、渊博的学识为基础,是超凡的洞察力、深邃的思辨力、缜密的推演力、果敢的决断力的集大成。从特朗普执政一年多的表现看,首先特朗普学识不够,他讨厌阅读,很少阅读,甚至连略读都没有。在美国国内有人公开批评特朗普是个“半文盲”,连宪法知识都知之甚少。即使作为商人,他也不是一个受人尊敬、社会认同的优秀企业家,天天打官司、常常欠薪、“后院失火”是特朗普集团的一贯常态。掌舵美国后,只关注眼前利益、局部利益,置美国长远利益、全局利益、国际道义而不顾,打着美国优先的幌子,与全世界为敌,毫无战略视野、战略前瞻、战略谋断,是一个目光短浅、观念狭隘、只顾追逐蝇头小利的小格局总统,这与我泱泱大国人民领袖习近平所展示的世界眼光、前瞻思维、全球格局形成了鲜明对比,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其次看谋断指挥力。谋断指挥力直接关系全局的成败和战略的落实,一个具有谋断指挥力的领导人,一般特别注重顶层设计,善于谋篇布局,善于谋断结合,善于掌控全局,善于驾驭矛盾,善于破解难题,善于组织协调,善于指挥推动。治理美国这样一个高度民主、高度发达的大国,更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不仅需要综合考虑政治、经济、社会、军事、外交、国防等诸多要素,还要考虑周边关系、地区关系、全球关系,不仅要立足当下,更要着眼未来。从特朗普执政的表现看,虽然已经做总统一年有余,但内阁成员依然残缺不全,重要的执政团队成员还没有稳定下来。因为推行“推特治国”,经常让团队成员自顾不暇,手忙脚乱,四处救火,乱作一团。特别是上任以来,不管不顾,只算小账,频繁退群,悍然发动贸易战,与传统盟友开撕,缺乏起码的战略意识、统筹能力。四面出击、八方树敌、全面开战的低级错误,必将导致特朗普乃至美国付出沉重代价。这与习近平总书记所展示的“擘画有道,统揽全局,敢谋善断”的领袖特质形成了强烈反差,从领导国家的水平看,根本不在同一层次。
再次看变革创造力。近年来,美国的综合国力和国际影响力不断衰落,按理说,作为一个大国总统,应该从自身寻找原因,眼睛向内,寻求变革,从改革政治经济制度出发,适应生产力发展需要,发掘新的动能。然而,特朗普把美国衰落的原因一股脑儿归结于全世界沾了美国的光,搭了美国的便车,简单地把贸易逆差当成美国的贸易损失,开起了历史倒车,掀起了逆全球化的妖风巨浪。这种逆潮流而动、逆规律而动、逆规则而动的行径,完全与变革创造力背道而驰。特朗普不通过自身内部改革回应民众诉求,而是放弃国际责任与大国担当,利用国内民粹主义,固守零和博弈思维,推行贸易保护主义、单边主义、孤立主义,企图靠损害他国利益来转移国内矛盾的做法,必将受到规律的惩罚、真理的惩罚、世界的惩罚。这与习近平总书记领导中国人民大胆变革,全面创新,坚定不移推进自我革命和社会革命相比,完全是两种思维、两种格局、两种手笔、两种担当、两种气魄。
最后看凝聚感召力。治国有大成的领导人普遍具有影响力、号召力、凝聚力、引领力、亲和力,具有超群的人格魅力。特朗普虽然具有很强的语言鼓动能力、煽动能力,但与凝聚感召力无关。从特朗普的人生经历和执政表现看,他从不同情弱者,对生活在底层的人群无情无义,颁布禁穆令导致骨肉分离就是一个明证。他独裁思想严重,蛮横霸道,专横跋扈,对部下刻薄无情、吹毛求疵,缺乏起码的包容心、宽容心、仁爱心。与他的想法一点不和就恶语相加,甚至反目成仇,更不懂团结人、凝聚人,特别是对反对势力穷追猛打,加剧了美国社会的分裂。个人的行为也不检点,桃色新闻、负面新闻不断,公众形象与一个大国总统的身份相差甚远。这与习近平总书记兼济天下,知行合一、爱民如亲、宽和大气的大境界、大格局、大情怀相比,更是相形见绌。
事实也是如此,特朗普的领导能力已被众多的美国精英人士所质疑。首席战略顾问史蒂夫·班农在《火与怒:特朗普白宫内幕》一书中,披露财政部长史蒂文•努钦称特朗普为“白痴”,国家安全事务助理麦克马斯特说特朗普是“笨蛋”,新闻大亨默多克同样抨击特朗普是“大白痴”。尤其是特普会以后,美国的前任总统奥巴马、克林顿等纷纷发声批评特朗普的软弱无能。完全可以预见,特朗普在世界舞台出尔反尔、喜怒无常、四处敲诈、四面树敌的做派,必将不断挥霍美国长期积累的国家信用,削弱美国的软实力。特朗普“让美国再次伟大”只能成为一句空喊的口号。如果特朗普不调整施政策略,美国不仅不能走向伟大,而且必将走向衰落。特朗普现象是西方选举政治的悲哀,是美国人民的悲哀,也是全世界的悲哀,同时又是东方的机遇、亚洲的机遇、中国的机遇、社会主义的机遇。全体中国人民要坚定地团结在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抓住历史机遇,保持战略定力,摒弃妄自尊大和妄自菲薄两种错误思想,积极应对挑战,坚持遵循规律,顺应潮流,遵守规则,把眼前的忧患应对好,把未来的大事解决好,排除一切干扰,向着既定的目标开拓奋进。
三、对中美贸易战的应对策略建议
当前,美国的经济政策、外交政策和特朗普的施政方略带有明显的不确定性。就整个政策和思路而言,既有高深的一面,又有浅薄的一面;既有政策连续的一面,又有政策隔裂的一面;既有特朗普和执政团队一致的一面,又有双方矛盾的一面。就特朗普本人而言,也是一个矛盾体,既有遵守规则的一面,又有无视规则的一面;既有坚持己见的一面,又有出尔反尔的一面;既有商人思维的一面,又有政客做派的一面。因此,面对如此多的复杂情况和交织矛盾,应该把这些矛盾作为应对贸易战的基本点、立足点、出发点,坚持科学打法,保持健康心态,按规律出牌,按规则办事,既不能对特朗普的政策过高评估,也不能无视任其横冲直撞;既不能任其出牌,也不能简单跟牌;既不能任其主导牵着鼻子走,也不能被他的假象所迷惑。要坚持用正常对正常,又要坚持用正常对不正常;要坚持以规则对规则,又要坚持以规则对不规则;要善于打迂回战、包抄战、围剿战,避免打对决战。要以战略定力对战术冲动,以时间换空间,最大限度把握主动权。为此,提出六条建议:一是要正确区分美国精英战略与特朗普思维的不同点,有的放矢,各个击破,实施差异化策略;二是要在任何情况下,保持战略定力,坚持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把握主动权;三是要坚决守住底线,当让则让,当忍则忍,事关全局利益的重大问题针锋相对,寸土不让;四是要践行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占领道义制高点,联欧,联俄、联新兴国家,联合全世界,形成对美国的经济包围圈;五是要坚决抛弃幻想,加大政策创新和支持力度,积极拉动国内需求,引导企业尽早开拓美国以外的国际市场,把增加关税造成的损失降到最低限度;六是要加强舆论引导,增强上下共识,增强国民团结,争取国际支持,营造全世界人民一致对美的舆论氛围。
一是要正确区分美国精英战略与特朗普思维的不同点,有的放矢,各个击破,实施差异化策略。从现实看,特朗普的思路和美国精英的思路不完全一致,矛盾和分歧呈现常态化特征。因此,必须把美国精英的思路与特朗普的施政策略加以区分。特朗普和他的执政团队也不是铁板一块。对于美国精英的战略思想,我们必须高度重视,慎之又慎,严阵以待。发起贸易战,深刻反映了美国精英的战略焦虑,其核心企图就是要遏制中国崛起。由于美国精英崇尚霸权思维,相信权力代表力量,相信丛林法则,相信美国民主制度是全世界唯一正确的制度,所以对不同政治制度始终抱有仇视和恐惧,选择“假想敌”历来是美国的生存战略。对此,必须站在战略的高度,从长计议,斗争到底。相对而言,特朗普因为不具备优秀领导人的核心能力且狂妄自大,目空一切,莽撞冲动,比较容易对付。对其的施政方略,应该辩证判断,去伪存真,科学分析。对其在推特上发表的言论及观点更是要过筛过滤,绝不能被他的假象所迷惑,造成对形势的误判,浪费精力和财力。对美国精英和特朗普形成共识的策略,必须立足于真打、敢打、能打。要算清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大帐,暂时损失一些经济利益,是正常的,也是必须的,不能吝啬。事实证明,美国发动贸易战并非偶然,这场战斗迟早会来,必须坚定斗争信念,这关系到超级大国与新兴大国战略博弈的成败。在重大原则问题上,我们必须放下侥幸、放弃犹豫、坚持以战止战。必要时要有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勇气和决心。如果心存侥幸,以让求和,必将招致美国变本加厉。正像毛主席所说“以斗争求团结则团结存,以退让求团结则团结亡”。要积极树立在斗争中求发展的思想,坚决防止国内产业升级中断、陷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危险;坚决防止贸易对战不断升级,局面失控,陷入修昔底德陷阱的危险;坚决防止闭关锁国,放弃参与国际治理,世界陷入金德尔伯格陷阱的危险。
二是要在任何情况下,保持战略定力,坚持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把握主动权。贸易战一旦开打就决定了短期内不会收兵,将是一场持久战、拉锯战、马拉松长跑。中美双方的矛盾特点是敌强我弱、敌大我小、敌非正义我正义、敌寡助我多助,这就决定了中国既不可能“速败”,也不可能“速胜”,必定是持久战,最终比拼的是中美双方的韧劲、耐力和智慧。无论是政府还是企业,都要保持战略定力,大敌当前,不能惊慌失措,自乱阵脚,更不能放松警惕,把持久作战思想坚持到最后一分钟,直至最后胜利。针对特朗普的缺陷人格特质,中国要察其言,更要观其行,万万不能被其恐吓、夸张甚至极端的论调所蒙蔽,坚持按规律出牌,按规则行事,保持战略定力,不管他从几路来,都只管一路去。坚决不受贸易战的干扰,坚定按照既定的发展战略和目标稳步前行,特别是要加快市场化改革,实施创新驱动战略。要坚持内生发展、转型发展、创新发展,发挥社会主义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体制优势,举全国之力,尽快攻克“卡脖子”工程,采取非常规手段加快发展关键自主核心技术,把发展的命门掌握在自己手上。
三是要坚决守住底线,当让则让,当忍则忍,事关全局利益的重大问题针锋相对,寸土不让。特朗普极端、好胜和自恋的病态性格,很可能导致贸易战的激烈程度和博弈程度超出所有人的预期,这将是一个大概率事件。虽然不值得过度惊慌,但必须未雨绸缪,做好最坏打算,坚持住底线思维,往最好的方向努力。对于只关局部利益的枝节问题,要灵活施策,该让则让,万万不能小不忍则乱大谋;对于事关全局利益的原则问题,要针锋相对,寸土不让,万万不能因小失大。要坚持有理、有利、有节的方针,坚守人类社会发展的普遍真理,坚持全球化发展的大规律,顺应和平发展、互利共赢的时代潮流。要讲究斗争效益,反击措施要尽量使自己的损失最小化,对方的损失最大化。在持续的较量过程中,坚持不主动出击,只作对等回击,更不过度加码,要掌握火候、掌握分寸、掌握尺度。
四是要践行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占领道义制高点,联欧,联俄、联新兴国家,联合全世界,形成对美国的经济包围圈。中国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大国,致力推动世界和谐发展的大国,倡导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大国,在这场贸易战中,要打开心胸、抬高格局,高举自由贸易和多边主义的旗帜,坚定维护以世界贸易组织为核心的多边贸易体制,推动全球化深化发展。要占领道义制高点,争取世界各国的同情和支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即使做不到联合行动,也要避免树敌,最大限度把共同反对贸易保护主义和单边主义的力量凝聚起来。要充分利用目前美国与世界为敌的嚣张策略,争取欧盟、加拿大、日本及韩国等美国传统盟友;通过安全利益的分歧团结俄罗斯、伊朗及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要最大限度联合支持自由贸易、多边主义的广大发展中国家,如印度、非洲国家、南美国家等,有效孤立美国,通过联合斗争降低对战的压力,使抵制逆全球化的力量不断集聚,形成拳头共同发力。
五是要坚决抛弃幻想,加大政策创新和支持力度,积极拉动国内需求,引导企业尽早开拓美国以外的国际市场,把增加关税造成的损失降到最低限度。应对中美贸易战,除了在货物贸易和服务贸易上做好反制准备之外,必须在政策扶持和自主创新上迈开步伐,推进国内税收制度改革,在防范自身的房地产泡沫、地方隐性债务、人民币汇率大幅波动等三大潜在风险前提下,务实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培育好国际国内两个市场。国际上,要积极使用WTO等通行的国际规则与诉讼手段,认真评估在WTO等国际经贸框架内的磋商和救济办法,既争取道义支持,又减少经济损失。要坚持“化危为机”的积极思维,将压力变动力,加快推进“一带一路”战略,加速开拓美国以外的国际贸易市场,减少中国企业对美国市场的依赖,把贸易战的损失降到最低,要积极拉动内需,缓冲中美贸易战的影响。
六是要加强舆论引导,增强上下共识,增强国民团结,争取国际支持,营造全世界人民一致对美的舆论氛围。中美贸易战的影响与每个人息息相关,人人关注是正常现象,但是必须加强舆论引导,做足做好舆论引导大文章,以增强上下共识、增强国民团结、争取国际支持。对内,主流媒体要主动发声,对热点舆论及时回应,加强正面宣传,消除负面舆论的扩散和影响;对广大党员要加强时事教育,确保站稳立场,正确领会中央策略,和党中央保持步调一致;企业要强化国家利益观念,国家利益至上,尤其是国有企业要承担起国家责任、历史使命和政治担当,做到坚定支持国家的战略方针,坚决听党指挥,服从大局,发挥打赢贸易战的主体力量。对外,要让更多的国家、民众了解、理解中国理念、中国主张及中国行动,汇聚世界范围的正义力量。要从道理上深刻揭露美国发动贸易战的深层原因,向全世界讲清美国对华和对世界发动贸易战与贸易逆差无关;要从法理上揭露美国发动贸易战不仅违反国内法,还违反国际承诺,是典型的单边主义、贸易保护主义、贸易霸凌主义,是对国际法基本精神和原则的公然践踏;要从道义上揭露美方背信弃义、反复无常、出尔反尔,只顾自身利益,不顾世界利益,是自私的做派,既不会长久,也不会得逞;要从后果上揭露美国打贸易战,与全世界为敌,将把世界经济拖入危险境地,会殃及世界上众多的跨国公司和普通消费者利益,必将成为世界的罪人、历史的罪人、人类的罪人。我相信,中国走向世界舞台中央的脚步势不可挡,全球化发展的历史潮流势不可挡,特朗普一手导演和发起的中美贸易战尽管来势汹汹,但不过是中华民族复兴、实现中国梦中必经的一个小插曲,在历史长河中翻不起大浪,激不出涡流,最终将被历史的滚滚洪流所淹没。
(作者: 周新民,领导者核心能力理论创立者,中国社会科学院国家文化安全与意识形态建设研究中心常务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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