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 冰：“一带一路”是推进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的重要经济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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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坚持以共商共建共享原则推动“一带一路”建设是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一带一路”也是推进中国特色大国外交的重要经济基础，这是由它的来源、特点和作用所决定的。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深刻把握新时代国内外发展形势，在外事工作中进行一系列重大理论和实践创新，形成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外交思想。它包括坚持以维护党中央权威为统领加强党对对外工作的集中统一领导、坚持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为使命推进中国特色大国外交、坚持以共商共建共享为原则推动“一带一路”建设等10个方面的内容。[1]本文拟着重分析一下新型大国外交与“一带一路”的关系，阐明后者是前者有力的经济支撑或重要经济基础。
一、我国新型大国外交的基本内涵
这里说的新型大国外交，主要是指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国家所必须遵循的、具有中国特色的、处理对外关系的原则和使命问题。依据习近平2018年6月23日在中央外事工作会议上的讲话精神，这原则和使命主要是：第一，坚持以相互尊重、合作共赢为基础走和平发展道路。第二，坚持以深化外交布局为依托打造全球伙伴关系。第三，坚持以公平正义为理念引领全球治理体系改革。第四，坚持以国家核心利益为底线维护国家主权、安全、发展利益。第五，牢牢把握对内服务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对外促进人类进步，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两大历史使命。[1]这就意味着，中国的外交战略，不仅要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服务，而且要为最终实现全人类彻底解放、完全自由、全面发展的最理想、最美好的共产主义社会而努力奋斗。不难理解，这些新型大国外交思想，乃是20世纪50年代由我国政府提出并与印度、缅甸共同倡导的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在21世纪新时代的进一步丰富和发展，是马克思主义的国际主义与爱国主义相统一的外交思想的发展和创新。
二、“一带一路”的来源、特点和作用
习近平指出，作为我国大国外交的内容之一，是要坚持以共商共建共享原则推动“一带一路”建设。这说明推动“一带一路”建设既是大国外交不可分割的重要组成部分，同时也必将大大丰富大国外交内容并成为其有力的经济支撑或重要经济基础。
“一带一路”建设为什么会成为中国特色大国外交有力的经济支撑或重要经济基础呢？这是由它的来源、特点和作用所决定的。
第一，“一带一路”与经济全球化的关系。“一带一路”的基本内容是要求相关各国相互进行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最终实现新型的经济全球化。它是在新世纪为适应新的经济全球化发展需要而由我国国家主席习近平首创的一项对外经济联系的重大举措。所谓经济全球化，一般是指世界各国经济随着国际分工和商品交换的发展而日益密切联系的进程和趋势。因此，它是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世界市场的形成发展而逐渐形成发展起来的。[2]马克思、恩格斯早在《共产党宣言》等著作中就提出了经济全球化的思想。当帝国主义垄断资本形成，特别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随着高新技术和互联网经济的迅速发展，由金融垄断资本推动的帝国主义经济全球化也得到迅速发展。据统计，西方跨国公司的母公司在1968—1976年之间从7 276家增到10 727家，即在不到10年就增加近50%。[3](P105) 到70年代末和80年代初，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和美国总统里根先后上台，积极推行新自由主义政策，又掀起了新自由主义全球化浪潮。这些传统的由帝国主义，特别是由美国所主导的新自由主义全球化都具有霸权、剥削、歧视的不平等因素，在本质上都是以牺牲广大世界人民特别是欠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人民利益为代价来维护极少数垄断资产阶级的利益，因而必然造成世界贫富两极分化的深入发展，同时也就必然会受到包括美国人民在内的世界人民，特别是处于弱势的欠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人民的强烈抵制、反抗。例如，在世纪之交就掀起了全球性的反对美国主导的经济全球化浪潮，[4] 2011年9月从纽约开始爆发世界性的以“99%反对1%”为口号的“占领华尔街运动”等。同时在经济上还必然会加深周期性危机，2008年从美国开始爆发了全球海啸式的金融危机就是一个典型。这些政治、经济事件都昭示着，旧的经济全球化已难以为继，美帝国主义称霸的黄金时期正在渐成过去，及至唐纳德·特朗普在竞选总统时也不得不吐露真情：认为“现任政府政策的弊端在于，存在巨大的浪费性支出、巨额的债务累积、巨额的财政赤字、经济低速增长以及开放性的边界等，已将美国拖垮”。[5]他上台后，更不惜亲手毁掉美国自己所长期主导、积极推行的新自由主义经济全球化政策，而在“美国优先”的口号下，改行狭隘的保护主义、退群的孤立主义政策。
然而，在当今世界，随着大规模商品生产和互联网、人工智能高新技术的迅猛发展，经济全球化与多极化发展已是大势所趋，不可阻挡。任何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都不可能独善其身，而应在独立自主发展的基础上，积极参与经济全球化和多极化、区域化，并按照一定的原则或规则与各国建立起经济贸易往来关系，共同发展。但各国之间因种种原因，总难免有这样那样的差异和矛盾需要协调和引领。[6]当下既然旧的以美国主导的新自由主义经济全球化，已遭到世人的普遍反对而难以为继，作为世界经济第二大经济体、第一大贸易国、第一大外汇储备国和最大的发展中国家的中国，则理所当然、义不容辞地负有引领推动公平合理的新型的经济全球化模式来满足世界新时期、新形势下共同发展经济需求的责任。
就在这种情况下，习近平在2013年出访哈萨克斯坦、印度尼西亚时提出希望各国参与“一带一路”建设的倡议。
第二，“一带一路”建设的优势和特点。总的说来，它是开放、包容，公平、合理的。首先是坚持国家不分大小强弱，一律平等相待；其次是坚持彼此合作互利共赢，而且共商、共建、共享；最后是在确定“一带一路”互联互通的基础设施建设项目时，注意与各东道国的建设对接，以避免重复或另起炉灶，脱离东道国的实际需要。这样，以“一带一路”为抓手所推进的经济全球化，便完全消除了旧的经济全球化中所存在的霸凌、剥削、歧视等消极因素。这对我国来说，自然有利于进一步充分调动国内的生产潜力，更快地加速经济发展和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对其他国家，特别是渴望独立自主地发展本国经济的发展中国家来说，不仅避免了在旧经济全球化下帝国主义的霸凌、剥削、歧视，而且还能搭乘我国经济快速发展的便车，何乐而不为呢！
第三，“一带一路”的成果和作用。“一带一路”虽然源于中国，但其成果却属于世界，受到世界各国人民，特别是广大发展中国家和亚欧非大陆与海洋国家人民的普遍欢迎和接受。自2013年习近平提出“一带一路”倡议以来的短短五年间，截至2018年7月，就已形成5大类279项成果，其中265项已完成或转化为常态化工作，其余14项也在有序推进落实，落实率达95%。我国已与103个国家和国际组织签署了共建“一带一路”的118份合作文件。共建“一带一路”倡议及其核心理念已被联合国、亚太经合组织、上合组织、金砖国家接受，在国际社会形成了共建“一带一路”的良好氛围。[7]
“一带一路”的这些积极作用在沿线各个参与国的经济实践中表现得十分明显，具体说来，主要有如下几个方面：
首先，加快了沿线参与国互联互通的基础设施建设，创建或加快了高效畅通的国际大通道。如中巴走廓、中老铁路、中泰铁路、匈塞铁路建设稳步推进，雅万高铁全面开工建设。汉班托塔港二期工程竣工，科伦坡港口城项目施工进度过半，比雷埃夫斯港建成重要中转枢纽。中缅原油管道投用、中俄原油管道复线投用、中俄东线天然气管道建设按计划推进。中欧班列累计开行数量突破9 000列次，到达欧洲14个国家、42座城市。[7]在非洲已建成通车的亚吉电气铁路，从亚的斯亚贝巴到吉布提的车程时间由过去的18小时缩短至4小时，同时还在亚市出现了东非第一条轻轨。
其次，大大提升加快了沿线参与国的国际贸易和投资合作，形成了实实在在的互利共赢的良好局面。5年来我国同沿线国家贸易总额超过5万亿美元，仅2018年1—6月，我国与沿线各国货物贸易进出口额就达到6 050.2亿美元，同比增长18.8%。截至2018年6月，我国已成为25个沿线国家最大贸易伙伴，与13个沿线国家签署或升级了5个自贸协定。据荷兰国际集团2018年6月的报告，“一带一路”建设有望推动今年全球贸易增长12%。5年来，我国对沿线国家直接投资年均增长7.2%，并已建设82个境外经贸合作区，累计投资289亿美元，入区企业3 995家，上缴东道国税费累计20.1亿美元，为当地创造了24.4万个就业岗位。中白工业园等成为双边合作的典范，中老跨境经济合作区、中哈霍尔果斯国际边境合作中心等一大批合作园区也在加快建设。[7]
再次，不断扩大沿线参与国的资金融通额度，并促进人民币国际化发展。“一带一路”建设因受到我国设置创办的“丝路基金”、亚投行等金融机构的支持，促进了沿线各国彼此的金融合作、货币流通和资金融通，为建设创造了稳定的融资环境。现“丝路基金”、亚投行已投资项目的属地都是“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截至2018年6月，我国在7个沿线国家建立了人民币清算安排，已有11家中资银行在27个沿线国家设立了71家一级机构。[7]同时由于与沿线国家合作、交易，可以通过货币互换方式进行，既可节省换汇的交易成本，又可促进人民币国际化的发展，使“一带一路”成为人民币国际化最重要的地区。
最后，加强了沿线参与国之间的人文交流，增强了各国人民之间的心灵相通和理解与友谊。我国为此而设立的“丝绸之路”中国政府奖学金、发起成立“一带一路”绿色发展国际联盟倡议、正式开通“一带一路”官方网站等多层次、多领域的人文交流合作，为沿线各国人民友好往来和商贸、文化、教育、旅游等活动带来了便利和机会。[7]
三、“一带一路”是我国大国外交的重要经济基础
马克思主义认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在国内是如此，在国际上也是如此。在垄断资本主义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帝国主义国家，以掠取超额垄断利润为目的的对外经济扩张，如输出资本、操纵市场、掠夺资源、操纵金融、垄断技术等作为经济基础，便决定了它的对外政治、军事外交政策，必然是不平等的霸凌主义、殖民主义政策。在这方面，各个不同的帝国主义国家在不同时期，只是有不同程度、不同形式的区别罢了。而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我国的对外经济联系，以严格遵循平等互利、合作共赢原则的“一带一路”建设作为经济基础，同样也必然会决定影响其大国外交路线、方针、政策。
前已指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外交思想包括坚持以相互尊重、合作共赢为基础走和平发展道路，坚持以公平正义为理念引领全球治理体系改革等。而共建“一带一路”则正好“成为我国参与全球开放合作、改善全球经济治理体系、促进全球共同发展繁荣、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中国方案”。[8]这充分表明“一带一路”建设是我国外交工作路线方针政策的经济基础，二者相辅相成，相互影响，相得益彰。
既然“一带一路”是我国外交工作路线方针政策的经济基础，从而也就必然会影响和决定作为其路线方针政策之重要载体的各个区域性、多边性的国际经济合作组织的巩固和发展。
习近平指出，我国大国外交的重要理念之一，是要“积极参与引领全球治理体系改革，打造更加完善的全球伙伴关系网络，努力开创中国特色大国外交新局面”。[1]这里说的“全球伙伴关系网络”，首要的就是关系到我国周边近邻的上海合作组织和以金砖国家为代表的新兴市场经济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以及“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伙伴关系网络”。它包括了全球一半以上的人口、土地、GDP和贸易总量。随着“一带一路”建设的发展，这些“伙伴关系网络”及其延伸的“命运共同体”必然会得到不断的增强、巩固和发展。这在今年以来，特别突出体现在下面一系列大型外事活动的成果上：
第一，在博鳌亚洲论坛年会上，与会各国领导人企业家和学者都盛赞“一带一路”建设给自己的国家和人民带来巨大实惠和利益，并表示要继续积极支持其发展。菲律宾总统杜特尔特表示，菲方愿积极参与共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密切同中方在经贸、渔业、旅游、教育、基础设施建设等领域合作，菲方愿同中方一道努力，打造更加繁荣的亚洲世界。美国著名投资家、量子基金共同创始人吉姆·罗杰斯表示，习近平主席提出扩大对外开放系列新举措将给中国乃至世界带来好处。“我看好中国的投资机会，21世纪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一带一路’建设，很多人将从中获益。”[9]
第二，在青岛峰会上，上合组织成员国元首理事会所发表的《青岛宣言》中说：所有成员国都一致“重申支持中华人民共和国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肯定各方为共同实施‘一带一路’倡议，包括为促进‘一带一路’和欧亚经济联盟对接所做的工作。各方支持利用地区国家、国际组织和多边合作机制的潜力，在上合组织地区构建广泛、开放、互利和平等的伙伴关系”。[10]很明显，这就意味着“一带一路”建设为上合组织的巩固和发展提供了坚实的经济基础。
第三，在金砖国家约翰内斯堡第十次元首会晤前一天的金砖国家工商论坛上，习近平指出，“我们将继续大力推进‘一带一路’建设，为各国经济社会发展、落实2030年议程开辟新空间。共建‘一带一路’倡议秉持共商共建共享原则，源于中国，属于世界。我们真诚希望金砖国家、非洲国家、广大新兴市场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加入共建‘一带一路’伙伴网络，让共建‘一带一路’成果惠及更多国家和人民。”[11]习主席的讲话，不仅得到各金砖国家元首的支持，应邀参会的其他发展中国家也予以热烈回应。如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表示，土方支持共建“一带一路”合作，反对保护主义，支持自由贸易，愿密切同中方在国际事务中沟通和协调。[12]南南合作金融中心主席蔡鄂生表示，金砖国家和非洲国家应该保持战略定力，走好自己的路，踏踏实实地将合作规划落地实施，实现“一带一路”建设同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及非盟《2063年议程》的战略对接。[13]这些都说明“一带一路”建设对增强金砖国家的凝聚力与影响力有着不可估量的重要作用。
第四，习近平主席在对阿联酋和其他非洲国家的出访中也大大增强了各国对共建“一带一路”的热情和落地实施，从而大大增强了与这些国家的团结和友谊，赢得了外交的新胜利。
今年7月19日习近平主席应邀访问阿联酋，受到阿方12架战机升空护航的隆重迎接。王毅外长在总结这次出访成就时指出：“阿联酋是中国在中东海湾地区的重要合作伙伴，也是‘一带一路’建设的重要支点国家”，这次出访，中阿两国签署共建“一带一路”谅解备忘录，“同意加强发展战略对接和产业政策沟通”，“同意港园一体，打造国际贸易、产业聚集、区域辐射三位一体功能布局，推动传统油气和低碳能源合作‘双轮’转动，科技和金融合作‘两翼’齐飞”。[14]这些成果无疑将对中东地区推进“一带一路”建设产生重要影响，同时必然进一步增强与阿联酋和中东地区的团结与友谊。随后习近平主席分别访问非洲的塞内加尔、乌干达、卢旺达、南非、毛里求斯五国，也同样受到不同形式的隆重接待和对“一带一路”倡议的支持，从而为进一步推行我国新型大国外交在中东、非洲铺墊了广泛而良好的经济支撑和基础。
第五，在2018年中非合作北京峰会上，中非双方围绕“合作共赢，携手构建更加紧密的中非命运共同体”主题，回顾了2015年论坛的约翰内斯堡峰会成果落实情况，谋划了中非关系未来发展，绘制了中非合作蓝图。中非双方愿意加强战略对接和政策协调，推进中非共建“一带一路”合作，并将“一带一路”建设同非盟《2063年议程》、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非洲各国发展战略紧密对接，加强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为中非合作共赢、共同发展注入动力。习近平在峰会开幕式讲话中提出“六个携手”、“八大行动”[15]则被峰会公认为是中非26亿人民在未来3年和今后一段时间合作发展的方向和实际行动的重点。为此，中国还承诺向非洲提供600亿美元的支持。这就使中非“一带一路”建设进一步走深走实，为中非合作提供更多机遇，增添更强动力，筑起更牢“压仓石”，从而必将进一步巩固发展中非人民长期以来的守望相助、休戚与共的深厚友谊，为中非团结竖起一座历史丰碑。然而这却招来美国一些政客、舆论的嫉妒，散布妄图破坏这种团结的杂音。他们诬蔑“一带一路”是中国在非洲搞新殖民主义、掠夺资源、“债务陷阱”等。习近平对此予以驳斥：中国始终坚持做到“五不”，即不干预非洲国家探索符合国情的发展道路，不干涉非洲内政，不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不在对非援助中附加任何政治条件，不在对非投资融资中谋取政治私利。并且希望各国都能在处理非洲事务时做到这“五不”。“任何人都不能破坏中非人民的大团结！”“任何人都不能阻挡中非人民振兴的步伐！”“任何人都不能以想象和臆测否定中非合作的显著成就！”“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和干扰国际社会支持非洲发展的积极行动！” [15]习近平主席的这“四个任何人”掷地有声，不仅得到这次峰会的热烈回应和赞赏，而且也成为世界各国人民和有识之士与舆论界的普遍共识。正如王毅外长说的，在这次峰会上，非方领导人“公开批驳各种责难中非合作的不实之词，一致认为中国才是非洲大陆发展振兴最可信赖的伙伴。一位非方领导人动情地说，‘中国是用实际行动帮助非洲的朋友，是当你摔倒在地扶你起来的朋友。我们非洲国家怎能不表达感激之情！’”[16]塞内加尔总统萨勒也说：“当前国际上对非中合作有一些杂音。历史上，非洲国家饱受苦难，是中国在非洲国家争取独立解放时坚定地同非洲人民站在一起。中国一直理解非洲、尊重非洲、支持非洲。新时期，非洲需要投资、需要发展。非洲国家不会受任何杂音的干扰，将一如既往坚定地同中国相互支持、相互帮助，共同建设好‘一带一路’，共同构建更加紧密的非中命运共同体。”[17]
从上看出，作为中国特色大国外交重要经济基础的“一带一路”建设，虽然在原则上是开放、包容的，希望能得到一切国家的参与支持，但在实践中，实际热情支持、参与者，主要是处于亚欧非大陆的沿线国家和以金砖国家为代表的包括亚欧非拉在内的新兴市场国家与发展中国家。特别是后者，因为与我国都有过受帝国主义压迫掠夺的苦难遭遇，现在又都有发展的共同需求，所以是我国在国际事务中最可靠的天然同盟军，彼此长期保持着紧密联系和团结。仅今年来，我国举办和参加的一系列国际合作峰会等大型外事活动就实现了中国与世界发展中国家紧密团结的全覆盖。我相信，“一带一路”建设及其所延伸决定影响的大国外交战略，必将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在新的伟大时代取得新的伟大胜利。
参考文献：
[1] 习近平在中央外事工作会议上强调：坚持以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外交思想为指导，努力开创中国特色大国外交新局面[N].人民日报，2018-06-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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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周武英.希拉里特朗普经济政策“亮底牌”[N].经济参考报，2016-01-21（5）.
[6] 参见丁冰.“黑天鹅事件”凸显美国资本主义的衰落[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17，（3）.
[7] 熊丽.五载耕耘结硕果[N].经济日报，2018-08-10（1）.
[8] 习近平.在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工作5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N].经济日报，2018-08-28（1）.
[9] 经济日报·中国经济网采访组.开放的中国邀请世界分享机遇[N].经济日报，2018-04-12（5）.
[10] 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元首理事会青岛宣言[N].光明日报，2018-06-11（3）.
[11] 习近平.顺应时代潮流 实现共同发展[N].经济日报，2018-07-26（2）.
[12] 黎越，蔡淳.习近平会见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N].经济日报，2018-07-27（2）.
[13] 蔡淳，李遥远.坚定支持建设开放型世界经济——习近平主席在金砖国家工商论坛上的重要讲话引发热烈反响[N].经济日报，2018-07-27（1）.
[14] 王毅.相知无远近，万里尚为邻[N].经济日报，2018-07-29（1）
[15] 习近平.携手共命运 同心促发展——在2018年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开幕式上的主旨讲话[N].经济日报，2018-09-04（3）.
[16] 携手打造更加紧密的中非命运共同体——习近平主席主持2018年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取得圆满成功和丰硕成果[N].经济日报，2018-09-07（1）.
[17] 白洁.习近平会见塞内加尔总统萨勒[N].经济日报，2018-09-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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