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紫| 男盗女娼一对贱夫妻
人生路漫漫
陪你走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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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加工:青青
芳嫂坐在大街上哭天抹泪:“我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怎么生出这么个混账东西啊?一年到头不回来看看他爹他娘,我想孙子了吧,他跟我说看一眼一百块,抱抱加五十,过夜得三百块,乡里乡亲你们大家评评理啊! ”
村里的张大娘李大婶远远地望见了绕着芳婶走开,摇摇头叹到:“你上辈子做什么孽了俺们不知道,你这辈子做得孽还少啊!”
1
时光倒回去三十年前,芳婶刚嫁过来时,还是一朵水嫩嫩香喷喷的月季花,脸庞好似银月亮,眼眸恰似夜空星,腰肢好比风拂柳,一举一动显风情,村里人都在感叹,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啊!
严家两兄弟名声那是奇臭无比啊!好吃懒做,偷鸡摸狗,走路都要踩麦苗那种,去菜园里摘菜,把别人的西红柿,茄子,黄瓜咬上一口扔了个满地,气得张大爷放狗追他们,弟兄俩被大黄狗撵得上了树。
芳婶嫁的是严家老二,个子倒是魁梧结实就是不干正事,就在村里人饭桌上被窝里念叨这两口子肯定过不长时,这对夫妻居然琴瑟和谐无比融洽,芳婶长就一副漂亮脸蛋,就是别开口说话,一说话能顶死你,真是个扁担嘴横着走。
这对夫妻是被窝里好,一起床就干仗,吵架理由无非是互相嫌弃对方懒,都不愿意下地,都不愿意做饭,说会话都会累得心口疼,赶紧躺会。
刚结婚那会村里有好事的趴窗户,回来跟大家学,这个事足足让村里人当成笑料乐了一年,原来新婚之夜,两人居然为谁在上面吵了个不可开交,芳婶说女人应该只管享受,这事应该都是大老爷们干的活,严老二说如今解放了,男女平等,所以女人也要动动,别光累着自家爷们。
一对懒夫妻,都不愿意下地干活,也不愿意做饭,两口子就跑到大哥家蹭饭吃,严家老大因长得磕碜,四十多岁还在打光棍,也不会做什么饭,顿顿就是地瓜叶拌面疙瘩,早上吃了中午加点水,晚上再加点水,村里人都笑话这家人吃饭连个猪食都不如。
严老二拍拍肚子:“管个球哩,只要不让俺做饭,吃啥俺都觉得香。”芳婶紧接着来了一句:“吃屎呢!” 严老二上去按住芳婶狠狠地亲了一口:“今晚上就让你吃个够!” 然后两个人搂抱着回屋,剩下严家老大摇摇头刷锅刷碗。
2
一年后,芳婶给严家生下了一大胖小子,肉乎乎圆滚滚煞是招人喜爱,可天底下恐怕再也找不到芳婶和严老二这样的父母了,嫌孩子哭嫌孩子闹嫌孩子拉嫌孩子尿嫌孩子长得慢。
别人看到孩子可爱给孩子一块饼干,芳婶也得从孩子嘴里抠出来放自已嘴里,一边砸吧一边教育孩子:“好吃的好喝的要先孝敬父母,懂不懂?你个讨债鬼!”
两口子自从添了孩子更有理由不去干活了,经常是把孩子往院子里土窝里一扔,任他拉尿哭闹,他俩躺床上扇着蒲扇说着话喝着茶水,惬意的很。
夏天的一个夜里,芳婶在院子里凉棚里洗澡,正好赵老六过来找严老二,听到哗哗水声赵老六无意瞥了一眼,芳婶那白花花的身子和黑补丁在皎洁的月光下被赵老六一览无余,芳婶随手拽过一件衣服捂住脸呜呜哭:“俺可没脸见人啦!俺可不活啦!”胸前的大白兔随着芳姐的呼吸一颤一颤,黑补丁也仿佛闪着黑曜石的诱惑光芒。
赵老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犹如石化一般,这时严老二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你看了俺媳妇身子,不能白看,这样吧,你给三十块钱,此事天知地知你我三知,烂在肚子里我带到棺材里!”
赵老六不情愿地从兜里掏出三十块钱,嘴里小声嘟囔着:“出去洗个头也才五十,看一眼就三十,也太贵了点!”
正好被严老二听了个清清楚楚:“这样吧!反正俺媳妇身子也被你看完了,你再给二十,你俩上炕吧,我守着,十五分钟啊,超时加钱!”
就这样芳婶和严老二终于找到了最适合他们的赚钱捷径,这捷径就是张开腿就来钱,从此他们一发而不可收拾。
3
村子里甭管老的少的丑的俊的黑的白的瘦的胖的男人们,只要舍得花个五十七十的都能跟芳婶睡上一觉,据说再加三十芳婶就给用嘴吹呢,还听说严老二家买了很多白萝卜都是用来给芳婶提高技术的。
芳婶越来越有名了,已经严重形成供不应求的市场,严老二经常用他家那辆除了铃铛哪里都响叮当的破自行车载着芳婶十里八乡上门服务,据说严老二会卷一根旱烟蹲在人家门口放哨,犹如看家狗一般。
时间长了,有的厉害的媳妇找上门来,两手一插腰刚要开骂,就被严老二两口子结结实实的怼了回去,严老二嬉皮笑脸:“上我家找自家男人啊,有这功夫不如地里拔几根萝卜练练,要不哥牺牲下陪你练练?” 芳婶更是故意扒拉自己胸前那团白花花的肉肉:“自已男人出来打野食,得先怪自个技不如人!”
怼得人家小媳妇脸红一块白一块狠狠淬口唾沫骂道:“一对不要脸!”芳婶和严老二相视一笑:“脸是个什么东西?多少钱一斤?卖给你!”
临近年关,家家户户都在忙着蒸年糕炖方肉啊,芳婶却天天挂着个输液瓶子在村子里晃来晃去,有好事的问她,得啥病了?她毫无羞耻地回答:“还不是陪男人睡多了,那累着了,医生说歇歇就好了,要想好得快就得灌水!”
还一脸得意的说:“镇上那个小医生怕是个处呢,我说陪他睡一觉抵药钱,好家伙,像屁股底下长了钉子蹦起来老高,直说不敢不敢,以后要是尝了女人滋味,可了不得,绝对刹不住车,我看人准着呢!”
4
孩子就在这样的环境下一天一天长大,上了小学,每次都会因为书钱学费芳婶胖揍孩子一顿,严老二更是如此教育儿子:“你长手长脚干嘛用的?没钱去偷啊!跟自己爹娘要钱花算什么本事!”
一次,村里别人家鹅跑丢了一只,其实是被芳婶儿子觉得好玩抱回家来了,孩子听到村里大喇叭广播找鹅就跟芳婶商量:“妈,咱把鹅还回去吧!”芳婶狠狠地揍了儿子一顿:“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然后烧水给鹅褪毛直接炖了,等人家找上门时,两口子正打着饱嗝小手指抠着牙缝,一张嘴满是鹅味,芳婶靠着门槛懒洋洋:“我知道你家丢了鹅,正巧我家炖了鹅,实在太巧了,搁谁都会以为我家炖的那只鹅就是你家丢的那只鹅,可是没办法不是,我家炖的这只是我睡来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鹅已经在肚子里,它说不了话,我告诉你就这么巧了!”
村子里来个卖水果的,芳婶两口子也是只尝不买,还美其名曰,不尝尝怎么知道好吃不好吃?尝一个怎么尝得出来?时间长了,卖货的都绕着他家走。
孩子自然在他们这样的家庭里长得歪了,打小就知道偷个铅笔橡皮什么的,读了初中因为半夜翻老师窗户去偷电饭锅,直接被学校开除了。
后来去了福建打工,并不往家里打电话或寄钱,大概孩子对于他的生身父母也是失望至极吧!
听说搞过几次对象,芳婶和严老二不肯出彩礼钱,故而都吹了,最后找了一户人家做倒插门女婿,结婚也没回来,媳妇更是连公婆都没有见过。
5
芳婶一天一天年华老去,曾明媚如星辰的眼睛日益变得浑浊不堪,胸前的那对坚挺的小白兔也变成了软趴趴的老兔子垂到了肚子上,不管她再吹嘘自己功夫有多厉害,男人们一看到那满脸能夹死蚊子的褶子老二便开始冬眠。
严老二再次发挥他不要脸的精神,甭管去谁家奉行“贼不走空”原则,不能来暗的就直接来明的,张家包饺子坐人家家里死活不走,半锅饺子下肚,还要跟芳婶装一碗回去;李家闺女回门,桌子上有糖有烟,连抽十几根,一边耳朵上还得夹一根;
西家串门顺块豆腐白菜大葱回来,东家拉闲篇趁人家一个不注意拉开抽屉把十块钱以上的毛爷爷全顺自已兜里,后来村里专门请了个大娘负责巡逻,那大娘年轻时是唱评戏的,那家伙一嗓子:“严老二出来啦!”全村人呼啦啦全反锁了门子。
断了老两口的财路,这时严老二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还活在世上,于是乎,开始跟儿子诉苦,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你长大不容易啊,你可不能娶了媳妇忘了爹啊,爹对你要求不高啊,隔三差五给个烟钱酒钱。
那孩子是谁啊!妥妥地严老二的种,深得他跟芳婶的真传,不见兔子不撒鹰,有便宜没粘着就是吃亏,正好注册了一皮包公司,让严老二当了法人,什么是法人?法人就是平时没你啥事,出事了你得坐牢的人,严老二儿子开的这皮包公司,挂羊肉卖狗肉,拿土豆粉充当茯苓粉包治百病,被人举报后,严老二啷当入狱。
芳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花钱打点吧没有钱,卖身吧又卖不出去,去探监两人执手相看泪眼,严老二一声苦啊,芳婶一声痛啊,咿咿呀呀上演一出笑剧在牢间。
后来芳婶儿媳妇生了一儿子,芳婶听说那孩子白白胖胖惹人喜爱极啦,她想去伺候月子,听说媳妇家有钱,到那肯定也能吃香的喝辣的不是,还能睡软软的席梦思呢!陪这么多男人睡了大半辈子,各种床,板凳,桌子都睡过了,就是还没睡过席梦思呢!
芳婶美滋滋收拾东西要买车票,儿子一个电话把让她彻底从美梦中惊醒:“妈,你不用来,孩子又不姓严,这边有他爷爷奶奶伺候,不用你,以后你要是想看孩子呢,看一眼给一百,抱一抱加五十,陪你过个夜你得拿五百,这是友情价,不再接受还价!”
芳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呀!生了这么个畜生,亲爹亲妈都要坑呀!也不怕遭报应啊!”
1. 青青紫|我的老婆是通缉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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