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文明的守夜人——亚当斯密的四大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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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问,哪一位思想家,对人类福祉做出的贡献,能超过所有企业家和立法者的总和,一定非亚当·斯密莫属。
斯密是现代经济学的“开山鼻祖”,是市场经济的“神祇”。可以说,哪个国家践行了斯密的思想,哪个国家就会民富国强。
斯密一生有很多洞见,其中对人类进程影响最大的,是以下四点:
▍洞见一:商业是最大的公益
在古代,无论东西方社会,都痛恨商业和商人。像朱元璋这样的统治者,更是把商人视为社会的蛀虫、国家的敌人。
正是以亚当·斯密为代表的苏格兰启蒙思想家,率先为商业和商人正名。
斯密在《国富论》中说:“我们每天所需要的食物和饮料,不是出自屠户、酿酒师或面包师的恩惠,而是出于他们自利的目的。”
斯密认为,在遵守国家法律、公序良俗的前提下,去追求私人的财富,就是在给别人提供服务。所以自利的“恶之花”,可以结出公共福祉的善果。
他认为,一个“人人都是商人”的商业社会,好处非常明显。
比如,商业可以促成分工贸易,大大提升生产效率,改善每个人的生活;
工商业的发展,扩大了个人的安全和自由,带来良善的规则和政治;
商业规则可以培养人民守时、守信的习惯,并使之成为人们自愿坚守的美德。
简言之,商业表明是以自利为目的,其实是最大的公益。
从这个角度来说,像福特、马云、马斯克这样的大企业家,为个人赚的钱越多,为社会大众做出的贡献也就越大。
▍洞见二:财富源自分工合作
在斯密以前,人们对财富的定义就是各种物质的“资源”,比如如金银和土地。但资源是有限的,人们为了变富,就会种种方式争夺资源。
但是这样的财富观,并没有带来真正的富裕。如明朝时期,中国存储的白银占世界的一半,百姓却常常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大航海时代,西班牙抢占了最多的殖民地,却只带来了通货膨胀。
是亚当·斯密率先提出,财富源自人与人的分工合作。
正如他在《国富论》中所说:分工提升了人们的专业技能,合作节省了个人学习新技能的时间。
比如18世纪的英国,一人独立工作每天做不出20根针。但如果分为 18 道工序,一人每天平均可以做4800 根针。
这一伟大的发现,被后世称为“斯密定律”:分工的规模越大、环节越精细,大家越可以各尽所能,并通过贸易交换,满足彼此的需求,财富就会迎来指数级的爆发。一个企业如此,一个国家更是如此。
中国加入世贸组织后,都因为与发达国家的市场进行分工合作,很快进入爆发式的增长,就是“斯密定律”的最佳明证。
▍洞见三:“最小化的政府”才是好政府
在当今社会,很多人总是下意识地认为,一个强大的政府,才能带来稳定的秩序、良好的道德,繁荣的经济经济。
但其实,亚当·斯密早在200多年前就证伪了这种观念。
斯密认为,个人如何就业、换工作,企业如何赚钱、缩减成本,都有自己的盘算。任何统治者,都不可能比个人更了解自己的需求和风险。
所以在市场经济中,政府应该安心做一个“守夜人”,减少对经济的干预,才能使个人发挥更多的才能,实现最高的效率。
为了指导政府“恰到好处”地作为,斯密在《国富论》《法理学讲义》中提出了大名鼎鼎的国家三职责——第一,保护社会,使其免遭其他独立社会的侵略;第二,尽可能保护社会上的每个人,使其免遭侵害或压迫;第三,建设并维持那些非盈利的、私人不愿投资的公共事业和公共设施。
他还说,将一个国家从最蛮荒带到最富足,只需要和平、简易的税收和过得去的司法,其他的一切都会自然发生。
斯密的这一论断,已是被反复验证的公理。
英国正是秉承了斯密所说的“最小化的政府”,才成就了他们繁荣的商业帝国、强大的世界影响力。
里根总统最著名的论断“政府不能解决问题,政府本身就是最大的问题。”也是斯密政治学在当代的表达。
▍洞见四:人性中的善良天使
斯密以《国富论》论证了人的自利天性,于是很多人认为,斯密是一个功利主义者。
但其实,这是对斯密最片面、最流行的误解。
斯密最看重的《道德情操论》一书,大力褒奖人性中的美德——正义感、同理心和荣誉感……比如看到不公,我们会愤怒;看到苦难,我们会怜悯;帮助他人,我们会快乐。
因为大自然给我们设置了一个“公正的旁观者”,时时都在审视我们的行为,拷问我们的良知,使我们对他人的境况感同身受,而不是单单考虑物质利益。
这恰恰与孟子所提倡的、人天生的四种美德——“恻隐之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是非之心”不谋而合。
斯密说:“我们在这世间的一切劳苦、贪婪,究竟是为了什么?归根结底,是为了得到他人的爱和认同。”
斯密还是最早为商业社会敲响警钟的人,他多次强调:现代人只有重视人性利他、良善的一面,才能解决商业社会过度冷漠的一面。
他不仅教导道德哲学,还身体力行地参与立法、捐助慈善,普及公民教育,希望重新唤起人性的良善。
斯密的著作和生平,是一座永不枯竭的思想宝库。对于当下的中国人而言,阅读斯密不仅是获取财富、追求正义的开端,更是洞察人性、操练美德的必须。
历史上有很多伟大的思想家,在当下已经失去了阅读价值,但这绝不包括亚当·斯密。当今的很多耳熟能详的思想,都不过是对斯密著作的注脚。
遗憾的是,市面上关于斯密的书籍,要么是晦涩难懂的理论巨著,要么是功利肤浅的碎片快餐。
亚当·斯密之所以伟大,不仅因为他的思想洞察了社会运行逻辑,经得起数百年的实践验证,更在于他的著作和生平,都可以提升人的道德与品味,是永不过时的自由宝典。
为此,诚挚推荐“读懂亚当·斯密五书”:
经济学圣经《国富论》:现代经济学开山之作,西方持续繁荣二百多年的“财富圣经”。体系庞大、包罗万象、是认识现代世界框架的基石,被誉为“推动世界历史进程的十大著作之一”。
鲜有人论及的《道德情操论》:颠覆认知,看透“利他”才是“利己”的本质,了解人类正义感和一切道德情感的根源。与《国富论》互为表里,是理解社会、理解时代的基本理论支撑。
更少有人知晓的《法理学讲义》:为市场时代的正义寻根,对现代人的道德困境,提供了法律、道德、经济上的借鉴思想和理论资源。
一本生平传记《亚当·斯密传》:迄今最详细的斯密生平记录,追溯斯密思想的源头和体系,洞察当代市场、政治危机的根源,帮助你破除迷思、提升智识,做出清醒决策。
一本思想评传《亚当·斯密传 : 现代经济学之父的思想》:作为苏格兰启蒙的巨擘,斯密与卢梭、伏尔泰的法兰西启蒙迥然不同,却与柏克、休谟等思想巨人不谋而合,至今仍是英美政治经济秩序的定海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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